第五章 混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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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時間。

距離弗蘭肯多小姐——也就是麗塔老師——拔出那棵曼德拉草之後，已經三小時了。因為已經做了防備，所以只是虛驚一場，之後四個人就回城堡了。

到晚餐時間，期間又發生了很多事情。

首先是戴斯的母親夢露伯爵夫人終於和管家一起把外出的伯爵大人找回家了，然後伯爵大人約見了弗蘭肯多小姐。大概是認為戴斯太過笨拙可能會壞事，那次會議並沒有讓戴斯參加。

會議結束后，戴斯看到弗蘭肯多小姐和自己的父母從會客廳里出來，相談甚歡的樣子。雖然有些好奇，但是打聽的話，大概會不禮貌吧，所以戴斯就把這絲好奇心給拋開了——即使這件事情很可能關係到戴斯的一生，但是戴斯並沒有意識到。

索菲亞在回到城堡之後不久，見到了女管家，聽說正在準備晚餐，所以她就請求了去幫忙，到現在也沒出現。

然後在餐桌上，戴斯見到了舅舅金和姑媽艾薇，說起來這還是戴斯第一次見到。而且即使聽到艾薇其實還是戴斯的舅媽后，戴斯也沒有太大的反應。也許近親結婚這樣的事情，對於戴斯來說其實沒什麼概念吧。

哥哥柏林波斯聽說要明天才回來，而姐姐原本在邊境的乞力馬扎羅山修行，家裡已經派人去通知她關於弟弟已經回家這件事情了。

小心地用湯匙喝著土豆濃湯。原本普通的土豆濃湯，因為加了煮熟的青豆，看上去好看了很多，而且裡面還加了煮爛的魚肉，還加了適量的海鹽和胡椒，味道顯得非常鮮美淳厚。

好久沒有吃到家裡的菜了，戴斯在吃下第一口的時候覺得好幸福。

邊上的弗蘭肯多小姐，則是面帶微笑，就如同貴族小姐一般，沒有在餐桌禮儀上犯什麼錯誤。

其實她本來是貴族家族的女孩子吧……當然，戴斯不會去考慮這點的。

他現在擔心的是索菲亞，已經很久很久了，都是一起吃飯的，結果這次卻沒有在一起，有些不習慣。她也沒有在服侍大家進餐的女僕當中出現，應該沒有問題吧。

幸好晚餐的時間不長，父親和母親都表現地很自然，只有感覺對面的舅舅時不時在打量自己，讓戴斯有些在意。

但是實際上並沒有看到舅舅的視線，他一直在溫柔地照顧著艾薇舅媽，連母親大人夢露伯爵夫人都笑話他。

城堡沒有為戴斯這次回家做什麼準備，更沒有想到麗塔老師的到來，所以今天只是普通的家庭晚餐。

等大家進餐完畢之後，有女僕帶領戴斯和弗蘭肯多小姐離席，去他們的房間。安娜聽話地跟著艾薇走了，開心地和艾薇說著什麼。

「麗塔。」

「嗯，小戴斯，怎麼了？」

麗塔老師面帶微笑，沒有露出酒窩，也沒有發出平時招牌式的「嘻嘻」笑聲，讓戴斯有點點不習慣。

「那個……我可以說嗎？」

「當然啦。」

「那個……從一開始我就有些在意，平時麗……塔的頭髮應該沒有長才對……啊，如果只是我的幻覺，請你原諒！」

「原來是這個啊，沒什麼哦，用了點藥劑，讓頭髮長的快了些。」

原來如此……畢竟弗蘭肯多小姐就是戴斯的魔葯課老師，而且還是當今大陸上最好的魔法學院的魔葯課老師，所以身上有帶著這種藥劑，完全不奇怪了。

換下之前方便行動的女僕裝，穿上了紫色高貴的連衣裙，再配上現在的髮型，麗塔老師變得比平時美麗動人多了——雖然從體型上看還是個蘿莉，當然這點在凱爾納伯爵夫人眼裡，完全不成問題。

戴斯雖然也是世子，但是有他的哥哥柏林波斯在，他能夠從凱爾納家分到的家產非常的少。要是做出「平分」這樣的決定，也許還會爆發戰爭……當然輸的一方是小兒子無疑啦。所以，如果能夠和這樣一位有著家族繼承權貴族小姐結婚，那是再好不過的結局，而且還是順位很靠前的繼承人。順帶一提，麗塔老師姓氏中的弗蘭肯多，代表她有可能會成為下一任的弗蘭肯多大公。

夢露伯爵大人之所以如此急急忙忙離開，一部分也是因為這個。從一開始，這位精明的伯爵夫人，就從這簡單的對話里了解到了這個信息。

可憐的戴斯在凱爾納伯爵夫婦的眼中，就像是愁嫁的大姑娘，這次突然出現了那麼好的待嫁人選，不好好把握可不行。

「怎麼了？不習慣嗎？」麗塔問。

戴斯連忙擺手：「啊，其實，是想說，這樣很漂亮。」

帶路的女僕停了下來，指著戴斯邊上的房間，說：「尊敬的小姐，這是您的房間。有什麼吩咐可以拉床邊的那根繩子，這是您房間的鑰匙，請收好。」

麗塔手拎過鑰匙，收了起來。

女僕行了個禮離開了，戴斯和麗塔站在門口。

「作為你剛才讚美我的獎勵，允許你摸一下我的頭髮。」

「咦！這樣可以嗎？」

戴斯有點手足無措。

麗塔小姐則是主動地抓住了戴斯的左手，放在了自己的頭頂，微微仰著臉，閉上眼睛，然後又把戴斯的手放下。終於完成了中午在馬車上的心愿，這讓麗塔有些小小的開心。

房間的門沒有上鎖，裡面也已經點亮了油燈。麗塔老師開門，回身開心地和戴斯道晚安：「那麼，晚安啦，小戴斯，早點休息。」

「啊，晚安，麗塔。」

看來戴斯對弗蘭肯多小姐的稱謂，已經越來越順口了。

弗蘭肯多小姐已經關上了門，戴斯則是很順手地開了自己在隔壁的房門。房間的窗戶關著，已經有人點上了蠟燭，就像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平常到，都不會讓人去想到底是誰做了這些。

準備了一些東西，戴斯又出門了。

叮咚。

叮咚。

空曠的空間里，是白蒙蒙的一片。氤氳的霧氣，遇冷凝結成了水珠，從高處落下，滴入水中，發出叮咚的聲響。

門拉開的聲音。一位少年將頭探了探，稍微有些謹慎地觀察了四周，方才放心地走進來。

為了能夠享受到溫泉和水源供給，凱爾納家在修築城堡的時候，將城堡修築在溫泉之上，或者將溫泉從別處引來。就如同其他城堡一樣，這裡是位於賽爾隆城堡地下一層的溫泉浴場，因為只有一個浴場，所以也只可能是混浴。

當然能夠使用這個地方的，只可能是擁有凱爾納姓氏的人，還有家裡的貴賓。家裡人一起泡溫泉，那可是很正常的事情。因為，戴斯才剛剛到14歲。

而城堡里的傭人們，則是使用另外一個浴室，大小啊裝飾啊，自然不能和這個相比的了。

所以戴斯從很早之前就開始習慣於享受城堡里的浴場，完全不知道這個世界上的溫泉，還會分性別……這也就是上個學期誤闖入女生浴室的原因之始了，而誤闖女生浴室還讓學校增加了一項怪談——這就是他剛才進入浴室時那副謹慎模樣的由來。

呼——

坐在沒入水中的台階上，整個人像是懸浮起來了一樣，這和平常迥異的感覺讓戴斯舒服地呼了口氣。

隨著蕩漾的水面，戴斯慢慢地放鬆了身體，將頭靠在了岸上。

靜靜地，感受著水的浮力，和它的熱度，將自己身體里的疲憊釋放出來。聽著溫泉悅耳的汩汩聲，還有水汽遇冷后滴落水面的叮咚聲，讓人可以把思緒飄到很遠的地方。

啊，真是愜意啊。

愜意到，有人開門進來都不知道，水波蕩漾都不知道，有個少女坐在自己身邊都不知道。

「小戴斯？睡著了嗎？還是泡溫泉暈過去了？」

自己曾經確實有過因為溫泉泡久了暈過去的經歷……只是，這熟悉的透露著擔心的聲音——到底是誰在說話？

睜開眼睛看了下，發現是誰之後，戴斯才沒有繼續緊張起來。

「啊，是梅麗娜姐姐啊。」

「嗯。要是感到頭暈的話，說一聲吧，一個人泡溫泉太危險了。」

「才剛開始泡，完全沒有感覺到頭暈。」

就像是小時候一樣，梅麗娜姐姐是個體貼入微的貼身女僕。

「回來路上累了吧？」

「一般吧……」

「到姐姐這邊來，給你揉揉肩膀。」

「這樣……」其實戴斯是想說這樣不好吧，按摩不是應該可以在泡完溫泉之後嗎？

但是不由分說，梅麗娜就把戴斯扶了起來，將兩個人調整到了合適的位置。戴斯很乖地沒有抵抗，然後很乖地享受梅麗娜的服侍，因為以前這是很經常的事情。

「突然發現變結實了很多啊，在學校很辛苦吧？」

「也不算很辛苦吧……確實接受了一段時間的體能訓練。」這大概要多虧了戴斯的前任女友吧，為了增強他的實力，讓他堅持了一個多月魔鬼般的體能訓練。

捏了肩膀，梅麗娜開始捏其他部位，手臂，手腕，手指……

以前明明沒有什麼感覺，但是這次卻讓人有一種異樣。

「嗯，變強壯了，是長大的標誌嗎？」

說著，梅麗娜變得比之前靠近了，裹在胸前的毛巾頂在戴斯的背部。

戴斯猛的一下緊繃了起來，原本在溫泉的熏陶下有一些紅暈的臉，更紅了。

「梅、梅麗娜、姐姐。」

「安心地享受吧。」梅麗娜在戴斯的耳邊輕輕地說，說的戴斯耳朵痒痒的，不僅僅是這樣，她說完之後還輕輕咬了一下戴斯的耳垂。

嗡地一下，戴斯腦子裡短暫地出現了一片空白。覺得，身體里有一股熱氣在亂串，想要找一個突破口。

「小戴斯，舒服嗎？」

柔軟的胸部隔著毛巾，頂在自己的背部，梅麗娜姐姐的手就像是遊動的魚，遊走在戴斯身體的各個部位。

「嗯，果然，就是這裡，對嗎？」梅麗娜用紅唇吻著戴斯的頸項。

「咦，咦，不，這裡，這、這裡……」戴斯臉更紅了，結結巴巴地不知道該說什麼。那是，既抗拒又期待的糾結。

「有點熱哦。」

梅麗娜說著，稍微離開了一下戴斯。這讓戴斯稍微緩了口氣，結果馬上，他變得比剛才還要緊張。

梅麗娜把浴巾拿掉了！(我的小說將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鮮內容哦，同時還有100%抽獎大禮送給大家！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添加朋友」，搜索公眾號「qdread」並關注，速度抓緊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