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戀情深之將軍女配(七)
蔚漣漪剛剛結束了一場歌舞,下面男人的眼睛中無不充斥著淫邪的欲*望,看的人直欲作嘔。
已經成為歡香樓最大搖錢樹的蔚漣漪不用再和別的妓子擠一個大通鋪,她自己單獨擁有一幢三層花樓,此時的她正拎著一罈子上好的梨花白,桌上擺著酒糟鴨信、紅袍大蝦、涼拌海蜇絲等下酒小菜,自己對著月色自斟自飲起來。
借著酒勁,蔚漣漪抱著吉他坐在長凳上搖搖晃晃地唱,想起自己穿越前最愛看林青霞演的《東方不敗》,心裡是何等艷羨那樣笑傲江湖、快意恩仇的人生。
不由榮華富貴,但求知己長相伴,浪跡江湖風雨行。「什麼時候,我才能遇到一個願意執我之手的人,與我一起笑看天邊的雲捲雲舒,細數黃昏的檐前滴雨,傾聽喧囂聲里隱者的吟唱,回憶我們曾經年輕過的容顏呢?」
蹲在樓頂的端木柒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這台詞這表情,太tmd符合青春疼痛小說中無病**的女豬腳了。
看那蔚漣漪,輕薄的紅紗遮不住那呼之欲出的雙峰,一雙勾魂奪魄卻又無比純真的眼眸裡帶著嬌滴滴的水意,抱著吉他的雙手纖細潔白如皎潔的月光,裙底甚至還露出了一隻白嫩可愛的玉足,趾甲上塗著艷麗的大紅色,光這一副美人醉酒景就足以勾*引天下男人為其傾心了。
蔚漣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人醉了。心也醉了。一曲罷了,自以為餘音繞梁,回味不絕。看著下面服侍的一眾小丫頭全都張大嘴傻獃獃地看著她。不由輕輕勾唇一笑。心中暗喜,「難道我真是有做艷妓的本事?就這樣隨意的一首歌就足以壓倒群芳了」。
還好端木柒不知道她的心理活動,否則她在樓頂根本站不穩了,這種自戀到無法無天的女人,實在是一個無堅不摧的大殺器。
見那蔚漣漪也唱的差不多了,端木柒整整衣著,輕飄飄的盪了下去。
「唱得好。」涼亭外傳來擊掌聲。蔚漣漪隨著眾人回頭望去,見是一個身著戎裝的年輕將軍,劍眉星目。冷麵含情,身姿矯健,步履沉穩,關鍵是眼中並無半點淫邪之色。反而多了幾分讚賞的溫情。
蔚漣漪看的獃獃的。這般英氣逼人的男子正是她最喜歡的類型。比之冥殤的邪魅霸道,薛鈺的體貼照顧,她更喜歡這種根本不把她看的低賤可欺的男人。
「地上涼,還不快起來。」端木柒對蔚漣漪伸出了自己的手,漆黑的如黑曜石的眸子裡帶著點滴的溫情。蔚漣漪不由自主的將手遞了過去,借著端木柒溫暖的手掌的力道站了起來。
「披上。」端木柒解下身上披著的黑貂大氅,緊緊的裹住蔚漣漪嬌不勝衣的曼妙軀體。
蔚漣漪的小心臟開始撲通撲通了,這男子是誰?看他的衣著裝扮非富即貴。可他身上並沒有半點豪貴家族的驕奢之氣,哪怕對自己這麼一個淪落風塵的女子也呵護有加。
不同於薛鈺的財大氣粗。他根本不需多說任何話,他的體貼體現在他的行動中,而且那麼自然那麼隨意,不帶半點淫邪,就連眸子里也是純凈的溫暖,有如春日的陽光。
蔚漣漪的心第一次開始悸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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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鈺有兩個美妾,一個通房。通房艷兒原來是薛太妃身邊最得力的丫頭,掌管薛太妃身邊的庶務,打的一手好算盤。
趙氏是個小家碧玉,跟薛太妃娘家有親,豐乳肥臀是個好生養的身材。衛氏卻是樓子里的清倌兒,琴棋書畫無一不精,藝名師師,卻是薛鈺的朋友送的。薛鈺雖然喜好玩樂,可身邊通共就這麼三個女人,聽說娶了一個女煞神來,三個女人嚇的面如土色,恨不得天天往臉上抹鍋底灰,以防主母一個不高興就把她們當做「兩腳羊」煮著吃。
(註:兩腳羊並不是指羊,而是一種比較血腥的場面。兩腳羊就是指被當作食物吃的人,在古代的多處有記載。尤其是在戰亂的古代,民不聊生,難以為計,人們只得將人烹之,食之。指被當作食物吃的人。)
端木柒叫來這三個女人,好生安慰,每個人又賞了好些首飾和名貴的貂皮。艷兒最先投誠,端木柒賞了她一對成色極好的展翅金鳳掛珠釵和一對紅翡翠滴珠耳環,貂皮和元狐皮的大氅各賞了一件。這大手筆的賞賜,一般富貴人家都要給女兒當嫁妝的好東西,就被端木柒輕而易舉的賞給了一個通房。
搶得先機,好處多多。趙氏和衛氏站隊站慢了,毀的腸子都青了,兩人發現這個女將軍喜歡看美人,趕緊回房重新梳妝,帶上賞賜的首飾,打扮得漂漂亮亮衝去侍候將軍,重新邀寵。
薛鈺偷偷回來取銀子的時候,在書房裡就看見了這樣一幅情景:
衛氏嫵媚,趙氏清雅,一個研墨,一個鋪紙,紅袖添香,各具風情。
眼神皆嬌滴滴的,看向端木柒的目光好似在看一個神祗一般,充滿了憧憬和濃濃的愛意,還帶著幾分未嫁女兒的嬌羞,這種眼神薛鈺從來沒在這兩人身上看過的好伐?
薛鈺氣的半死,半晌才想起自己回來的目的,悄悄的溜到賬房想要提銀子,沒想到守在賬房的艷兒連眼皮兒都沒抬,「將軍說了,王爺什麼時候乖乖呆在家裡了,什麼時候給您發月錢。」
這tmd還是我的家嗎?
薛鈺只得出去跟朋友借錢,可出去了好幾次都吃了閉門羹。笑話,京城裡端木柒早放下了話,誰敢接濟安樂王,明天端木將軍親自去請喝茶,誰敢觸她的霉頭。
薛鈺無奈之下只能從密道鑽入歡香樓,想找解語花蔚漣漪訴說情思,可是裡面的場景差點讓他直接香消玉殞掉。
端木柒的長腿曲著,上面坐著的那個嬌羞無限的女子不是他的女神蔚漣漪還是哪個?
端木柒的爪子正托在蔚漣漪欺霜賽雪的下顎上,兩人含情脈脈,雙唇近在咫尺。
薛鈺忍無可忍,再也無法忍受這種屈辱了,「禽獸,你給我放開漣漪,讓我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