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 番外二
179.
番外二:童藍的結局
【*註:童藍是喜歡顧謹臣到變態的那個富二代,蠢作者應某隻小天使寫的,雖然小天使已經不出現了_(:3∠)_】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床上的人幽幽轉醒。
身子是被壓迫過的痛苦,幾乎沒有得到任何滋潤就直接被侵入,這是他從來沒有承受過的。即使身下的被子很柔軟也抵消不了他現在疼痛。
隨便一動就會讓他痛的齜牙咧嘴。
眼睛被黑色布料遮擋著,什麼也看不到,只能聞到空氣中一股子沒有散去的情/欲味道。手腳被綁住,很緊,隨便掙扎都勒緊陷入皮肉。
他從前是個大少爺,細皮嫩肉哪兒受過這等待遇?當下就掙紮起來。嗓子喊出來的聲音已經沙啞,乾渴不已。似乎是叫嚷了太長時間所致。
腦子愣怔片刻,長時間昏迷讓他有些接不住記憶。他之前在哪兒來著……對了,是顧謹臣的那個地下室。
童藍打了個冷顫,他不想回憶那些暗無天日的時間。
那些天的日子簡直不是人過的,每一個關節被拉開,再接上;在他身體里注射烈性的春/葯然後看他苟延殘喘就像一條狗似的趴在地上求人上。他每一刻都疼的想要死去,真正體會到什麼叫生不如死,也真正明白那個男人在顧謹臣心裡佔了多麼重的地位。
生平第一次,他明白了什麼是後悔的滋味。
「喲,居然已經醒了?」陌生的男人聲音逐漸接近,而童藍什麼都看不到。黑暗讓他心情更慌張了。掙扎的動作越來越激烈,趨於本能往遠離聲音的方向挪動。他有一種感覺,自己身上的傷和這個男人脫不了干係。
「你是誰?放了我。我是童家的人,如果你放了我會有很多好處的。」
「好處?」男人聽著似乎有了一絲動搖。
童藍一聽就覺有希望,馬上繼續道:「是的,我是童家小少爺,錢,名譽只要你放了我我就能給你。要什麼給什麼!」
男人似乎在思考,正當他滿懷希望等著對方解開他身上的繩子。
「童家?是什麼?」男人輕蔑的語氣讓童藍所有的希望一下子全熄滅了。「你知道你為什麼會到我這兒嗎?」一隻手揉上童藍的臀部,不帶一點憐惜,之前造成的傷口雖然已經抹了葯,依然不能承受大力之下帶來的疼痛。
他心裡已經有了一個答案,可是驚恐讓他說不出口。
「你已經被拋棄了,在你惹上那個不該招惹的男人時,童家就再也救不了你。至於報酬——」男人輕笑,「那些東西怎麼會有你重要呢?」
明明說著很讓人臉紅心跳的話,下手卻一點都不帶憐香惜玉。
童藍驚得說不出來,他能感受到身上那些傷已經被治好但新傷不斷,特別是後面,撕裂一樣的痛。
「好好休息吧,你要伺候我到很長時間呢。」男人拍拍他的屁股。童藍只覺眼前光明重現,隨後就聽到一聲關門的聲音。
周圍裝飾很簡單,但房間很大,應該是個客卧。
他只能看到這些,即使忍耐著疼痛起身也沒有什麼用。能看到的屈指可數。白色的房間白色的家居和白色的床,被子也是白色的。若不是身後一陣陣疼痛在提醒他,他幾乎會以為自己在天堂。
接下來的日子,他再也沒有碰見過那個男人。他想出去,可房間門是鎖著的。
有一次童藍坐在房門前,他想聽見些什麼,卻只聽到外面曖昧的呻/吟,一波又一波。
他的飯菜都是女傭送來的,對方眼中什麼都沒有,連憐憫都沒有。只將搭配很營養的食物放在地上又一次關了門。反鎖的房門囚/禁著童藍,折磨著他的神經。
到底發生了什麼。
終於他見到了那個囚/禁他的男人。
對方是個混血。鼻樑高挺,眼窩深陷眼睛湛藍卻有一頭黑色曲卷的頭髮,東方人和西方人的特徵混雜著卻異常優雅帶著美感。
「長了牙的小狗醒來了?」男人笑著,蹲在他面前。
童藍趴在床上,之前生不如死的折磨和現在幾乎逼瘋人的囚/禁使得他處在一個恍惚的狀態。即使雙手雙腳的禁錮已經不在了,他依然逃不出去,日復一日下,終於了了逃跑的心思。
「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看來你不記得我了,」男人摸著自己手腕,那裡有一個牙印,很深,似乎已經很久了,牙印很小,應該是一個小孩子留下的。「可真是沒良心啊。」
男人說著說著,神情恍惚著從優雅的紳士變得暴戾起來,沒等童藍說話便抓過他的頭髮將他後面對準自己狠狠貫穿。
沒有前戲的滋潤,沒有任何輔助,毫不憐惜。乾澀下童藍慘叫著,他感受不到一點快/感,唯有疼痛在身體上蔓延,直至麻木的心臟。
他快要死了是嗎?可為什麼他會有奇異的感覺升起呢?
男人看著身下的人從哀嚎漸漸變了味兒,嗯嗯啊啊地加上了情/欲的滋味,養了許多天的聲音雖然已經不再像從前那樣,而輕微的沙啞發出的呻/吟別具魅力。
果然是個賤貨。
男人冷笑著,身下更不留情,劇烈的撞擊反而讓童藍更舒服,最後乾脆丟掉羞恥大叫起來,他是玩過的人,知道怎麼才能讓男人更興奮他才能更舒服。所以他的身體更靠後了,心裡的空虛怎麼都填不滿。
……
童藍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怪物,他從來不喜那些調/教的手段,現在卻很快樂的接受。甚至後端不用安慰就能容納那個粗大。他更希望和男人歡好,然而對方根本不鳥他,不過他的活動範圍從房間變成了一整層到一幢樓。
男人帶著不同的男孩兒在他面前做/愛。童藍開始在抵觸,後來甚至加入其中。
漸漸地,他越來越不抵觸男人的行為,他只希望得到快樂,無論怎麼樣。
不再被完全設防下,他接觸到男人的更多東西,甚至有一些特殊聚會男人都會帶他去,男人對他越來越溫柔。就像得到皇帝恩寵一般,童藍幾乎將全部心神都獻給了男人。他覺得自己是特殊的,就沖那個牙印,雖然他記不得任何關於這個牙印的事情,可每次,和男人做/愛的時候他都感覺到特殊的感情。
童藍想要的越來越多,他不滿男人還有更多的情人,也無法也不敢表現出來。他覺得自己身體很不對勁,卻說不出來哪兒不對。
……
「砰」粗陋的泥塑在童藍腳下變成碎片。他很興奮,興奮地根本聽不到別人在說話。明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不對,可依然就像一個瘋子一樣大笑著摔著東西。
傭人看他的眼神帶著憐憫,似乎在看一個即將逝去的生命。
為什麼這麼看著我?為什麼?我是最受寵的啊!你們應該敬畏我!
「砰」。
不再是東西摔碎的聲音。
童藍身體緩緩倒下,也許是心臟被擊碎的聲音?他嘴角還帶著放肆的大笑。這幾個月被養的很好的臉蛋媚意橫生。
他看到男人走進,而射出那顆擊碎他心臟的子彈的槍,就在男人手裡握著。
「是誰讓他來這個房間的!」男人冷聲問道。冷得幾乎凍住人的骨髓。
「沒,沒有人,是他自己闖進來的。」傭人幾乎滿頭冷汗,他悄悄瞄了一眼之前還被主子喜愛現在卻已經變成一具屍體的人,生怕主子喜怒無常一槍將自己也解決了。
男人讓傭人出去,順便清理身體。隨後從架子的抽屜里拿出一張照片。眼神充滿了柔和的愛意。
如果童藍在,他就能看到這張照片上的男孩兒和他有七分相似。如果他有心,就能看到男人找的所有男孩兒都和他有幾分相似,也許他注意到了,可究竟是和他相似還是和誰相似,他怎麼可能知道呢?
男人蹲下身,將童藍摔碎的泥塑碎片一個一個撿起來珍惜地放在盒子里。從始至終沒看童藍的屍體一眼。
傭人帶了人進來,那具逐漸冰冷的屍體被拉出去,血跡也被細心地反覆清理乾淨了。
……
「少爺,藥劑的狀態還不穩定才會造成這次事件的發生。對不起。」白大褂的男人拿著本子給男人鞠了一躬。
「我不希望再看到這種情況。你明白的。」
「我知道了。」
「另外派人去感謝一下顧少爺,要不是他提供了這個代替品我也不知道藥劑還有這種缺陷。」男人摸摸下巴,挑起一抹笑容。向著手下秘書道。
「知道了老闆。」秘書接了話便出去。辦公室只留男人一人。
男人看著辦公桌上的照片,兩個青年頭挨頭,一個笑容溫和,一個笑的肆意。有誰能將那個溫和笑著的男人和現在這個冷酷到沒有心的男人聯繫在一起呢?166閱讀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