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15章 :鬼上身5
安娜走出自己的辦公室,做上一輛售貨車,司機發動了車子,使出了酒廠。
剛走出酒廠的門口,她看見一個青年人,她一愣,那不是自己一直不能忘記的大學同學白羽嗎?
難道這不是在做夢嗎?她使勁的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哎呀、、、、、、「我從夢中疼醒了,剛在的夢,真真切切,忽然感覺胳膊疼,抬手一看,自己竟然把自己的胳膊掐紅了,真是的,還以為是安娜在掐她自己,而自己卻在夢中掐了我自己,真是離奇的夢呀!
暈,這什麼破夢!白羽,安娜,他們是什麼人?而白羽這個名字好熟悉,我也姓白,叫白雨曦,而他叫白羽,這名字太熟悉了,那它會是誰的名字呢?我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抬手看看手錶,又是凌晨五點,這次沒有夢見驚恐的事情,但這個看似平常的夢,似乎有一些東西藏匿在了裡面,讓我有一些預感;它絕不是無來由來到我的夢中的。
「雨兒,你醒啦嗎?」母親在我的卧室外面喊。
「我醒了,有事嗎?這麼早叫我。」
母親推門進來,打著了燈,坐在我的床邊,嘆了口氣說「昨晚又出事了,你大伯伯昨晚貪黑回來,帶回來一樣東西,、、、、、」母親有意停頓了下來,表情似乎十分的恐懼。
「什麼東西?」我問。
「我說了,你不要害怕,畢竟你經過了不少恐怖事件,我覺得你會多少有些心理承受能力了。」母親的眼神,在我的臉上遊走,探尋我的心理承受能力。
我揉了揉還在疼痛的胳膊說「說吧,媽,我知道您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來和我說這些的是吧?」
「是呀!」母親眼裡似乎有著傷感的淚水轉動。
「小雨,你大伯伯昨晚回來的路上,撿到了一個包裹,以為撿到了什麼好東西,打開來一看,卻發現是一顆人頭;而那顆人頭,竟然是你堂爺爺的。」
母親頓住話題,關心的看著我的反應。
我出奇的平靜,這讓母親多少放了心,接著說:「你大伯伯當時差點沒嚇死,但是第一眼他就認出是你堂爺爺的頭顱,於是過了好一會,他又仗著膽子仔細看了看,你堂爺爺的眉毛里有一顆痣。當你大伯伯看到那顆痣,知道這絕不會錯,這就是自己老爸的頭顱。
雖然害怕,但是還是用布包好,拿回了會了,原因是他不知道家裡你的堂爺爺,是不是又遭了不測,可是回來后一看,你堂爺爺好好地在睡覺,他睡覺也就睡吧,他身邊竟然還睡著著你二伯伯;你二伯伯這兩天非但不傻了,而且出奇的聰明,你堂爺爺叫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所以你大伯伯想報警,因為那顆人頭和你堂爺爺的頭是一樣的;你爸和我私下商量,覺得事情透著邪氣,他叫我來問問你,看看能不能報警。」
「媽,我只知道堂爺爺的身體上的頭,是一個中年女子的頭,其餘的我就不知道了,一切事情都是有因果的,我覺得暫時先不要報警,看看世態如何發展下去,看看這個所謂的堂爺爺怎麼鬧下去。」
「那顆頭顱怎莫辦?」母親問我。
「讓堂爺爺看看,看他什麼反應。然後買些冰塊先凍上,我的感覺,這顆頭顱應該就是堂爺爺的。」
「好吧,我去和你爸還有你大伯伯說去。」
母親轉身離去,就在她離開關門的那一瞬間,我看見門的玻璃上,那個弔死鬼女人的頭一閃而消失。
我嚇的激靈打了個寒戰;她在聽我說話?那麼堂爺爺的頭,一定是她弄掉的了,那麼她是怎樣弄掉的呢?它與堂爺爺有什麼過節嗎?
我正在胡思亂想,忽然聽見警車響。就在這時,剛出去不一會的媽媽二返腳,返了回來。
「小雨,是不是警察是沖著那顆人頭來的?如果不交出去,會不會鬧成誤會,你大伯伯可就說不清了。」
「不會的,清者自清,會水落石出的,您放心吧。」
我和母親一同走出我的卧室,來到大街上,幾輛警車正站在大街上,和村長以及一些村民說話。
「有人報案,說前天凌晨,他出門去外地打工,由於起得早,他在村口看見一個女人,不知用什麼兇器,砍死了一個老頭,而且手段非常殘忍,竟然把頭顱砍了下來。你們可聽說誰家人糟了不測?」
村長搖頭說「沒有的事,哪有誰被害的事情呀,要有早就該知道了。」
警察的領隊感到奇怪:「這就怪了,他說是前天的事情,由於害怕,沒敢說,但是不說又不安心,畢竟自己是目擊證人,所以才在今早報了案。」
「這就怪了事了,好了,那我們再打電話,調查一下那個目擊證人。」
那警察撥通了一個電話問「你是不是看錯了,你說的這個小村子里,根本就沒有殺人事件發生過,什麼?千真萬確,那你是在哪裡看見的?、、、、、奧,村口,那好我們這就去瞧瞧。」
警車開往村口,我和母親,還有一幫村民在後面跟著。
村子不大,一會就來到了村口。
村口卻什麼也看見,警察們用探測儀,擴大鏡,軍犬,均沒有發現什麼,:「這就怪了,按理說這個目擊證人是不會撒謊的呀。」警察隊長一籌莫展。
正在這時,忽然聽見有人大喊,「不好了,老爺子跑出來了,而且傷了不少人,快來人呀,攔住他。」
喊聲由一個人,變成多個人。
我與母親同時一驚,相互看了一眼,轉身就往回跑。
可剛跑了幾步,我與母親都同時有站住了。
原來,堂爺爺正大步朝這裡走來,攔著他的人還很多,可是每個人都經不住他的一扒拉就倒在一邊。
他的身後跟著二伯伯,這個二伯伯,手裡拿著一把特大號的劈斧子,左右輪著,使得村民誰也到不了他們面前。
我與母親嚇得,趕緊閃到了一邊。
可就在這時,堂爺爺已經走到了我與母親的身邊,他看看我,陰陰的一笑,那一笑我看見,明明是一個女人的頭,安在了堂爺爺的脖子上。那麼會不會那個目擊證人,看見的一幕,會是這個女鬼砍掉了堂爺爺詐屍的屍體的頭顱呢?
想到這,我只覺得背後有一股冷氣,由下向上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