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18章 :鬼上身8
「小雨,小雨哭什麼呢?」母親叫我。
從夢中想來,才發現自己竟然把枕頭哭濕了一片。
「媽,我的夢挺奇怪,好像連續劇一樣,竟然書接上回呢。」
「你呀,算了,不要想了,你堂爺爺抱著你二伯伯失蹤了,全家人都出動了去找了也沒找到,報了警,還有你大伯伯打算把那顆人頭交給公安局了。」
「堂爺爺的人頭交就交吧,不然會壞了的,那麼貼出去尋人啟事了嗎?」
「公安局已經發出了尋人啟事,可是這兩個人都怪怪的,到哪裡去找呀!」母親嘆了口氣。
「媽,您也別犯愁了,我們只能等消息了。」
日子飛速的過了兩天,第三天早上吃過早飯,父親就又去大伯家聽信。
不一會就返了回來對母親與我說:「你們娘倆好好在家待著,我出趟遠門,要幾天才回來。小雨她媽,給我拿些路費錢。」
「你去哪裡?去幹什麼?」母親問父親。
我去一趟成都,公安局打電話說,有人在那裡看見了她堂爺爺,依舊抱著他二伯伯在一塊墓地里坐著呢。」
「成都呀,離我們這裡好遠呀,那麼她堂爺爺是怎樣抱著一個大活人去的呢?」母親問。
父親不耐煩的說:「你問我,我哪裡知道;快別羅嗦了,趕緊拿錢,我等著走呢,他大伯等著我呢。」
母親趕緊拿出一沓子鈔票,遞給了父親,父親匆匆的走了。
他走後,我心裡反覆的重複著成都這個城市的名字,奇怪,這個城市名字很奇怪,在哪裡聽人說過?
我忽然想起來,是在夢中聽安娜與白羽說過,那麼這個夢連載夢,就一定和這件事情有關了!
我真想快快再睡一覺,看看下文是什麼。
可是一連幾天,都沒有在做夢。
而父親那邊來電卻說:成都找了遍,根本就沒找到堂爺爺與二伯伯的影子。
那他們去了哪裡呢?
我開始疑惑起來,按理說看見他們的人說他們在墓地,那是一定不會錯的,那麼堂爺爺是一具屍體,而二伯伯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堂爺爺可以不吃不喝,而二伯伯是絕對受不了的,那麼不儘快的找到他,就會有生命危險的。
我對母親說:「媽,我想去找爸爸,因為二伯伯會有生命危險的,為了二伯伯能好好的活著回來,我決定我還是去一趟吧。」
母親難過地說:「可你這身體,要不我陪你去吧。」
也只能這樣,對於我的身體母親非常擔心,這兩年來,是寸步不離我的左右。
來到成都,我撥打手機給父親,說我與母親來了,問他們在哪裡,來接我們一下。
父親打出租來接我們去了一家客站,客站就只成都的公墓邊。
我們吃過午飯,我就急著要去墓地看看,於是大伯伯與父親母親我們四個人,一同陪著我就去了墓地。
墓地很大,一片蒼松翠柏之中,安卧著無數的墓穴。
我們在墓穴里來回走著,偌大個公墓,挨個查看,要好久的時間,眼看著天就要黑了,我忽然看見一個墓穴,立著的墓碑上寫著:愛女,曹安娜之墓,相片正是我在夢裡看見的那個女子安娜的。就在看見的那一瞬間,就感覺渾身無力。汗水也流了下來。
我指著那個公墓結結巴巴的說:「應該、、、、、、、就是,就是這個了。」
大伯伯看我的樣子說:「應該就是這個,但是你堂爺爺與你二伯伯怎會到這裡去呢?」
「我不是那個意思,反正應該和這個女子有關吧。」
「好吧,聽你的,今天天色已經晚了,我們先回去,明天再去公安局調取這個女子資料。」
就在這時,我看見曹安娜的墓碑上的照片,美麗的樣子,一下變成那個弔死鬼的樣子,正沖我陰陰的笑著,那笑是那麼的恐怖,感覺渾身的毫毛都豎了起來。
「啊!啊、、、、、、有鬼。」我大叫著,癱軟在地。
父親上前,背起我就走,回到客店的房間,我的臉色蠟黃,豆大的汗珠一顆顆還在像下流著。
我無力的閉上了眼睛,大伯伯很是心疼,轉身出去,說:「我去給小雨買點補品去,你們倆好好照顧她。」
說完就出去了,可是剛出去沒幾分鐘,外面就有人大喊:「103室的房客,你們同來的人在外面出事了。」
「什麼?」父親說完這兩字就沖了出去,母親與剛睜開眼睛的我,大眼瞪小眼的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誰也沒說話。然後不約而同的起身,母親趕緊扶著我,向外面走去。
外面不遠處,好多車輛停在了那裡,一大群人在圍觀著什麼。
我與母親來到人群外面,母親一邊說:「借個光,那是我的家人,借個光,那是我的家人。然後我倆拼力的擠了進去。」
眼前的一幕把我嚇呆了,淚水順著我的臉流了下來。
大伯伯躺在血泊之中,看樣子受了重傷。
大伯伯的頭上方,那個女鬼安娜正沖我陰陰的冷笑,那笑是挑戰,是蔑視。
我氣得幾步沖了過去,舉手就像她那恐怖的臉上打去。
那鬼臉只是輕輕的漂移了一下,我手就落了空。
我再次舉手去打,又落空了,她就那麼陰森恐怖的沖著我笑。
母親一把拽住我說:「小雨,你在做什麼,別人在笑話你,以為你在打蒼蠅。」
我四處看看,可不,好多人投來異樣的陽光,像是諷刺,像是恨怨。
是呀在這種場合,怎不讓人氣憤呢,親人倒在血泊之中,你還有心思打蒼蠅!
警車鳴叫著,由遠而近,那個女鬼猙獰的笑臉,消失在我的眼前。
大伯伯被法醫抬上了車,送到了醫院,我與父母坐了別的車子跟去。
當搶救室的門被打開,我看見大伯伯被推了出來,醫生的臉上露出一份欣慰。我知道,大伯伯應該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我與父母只好守在大伯伯的身邊,因為伯母只是一個農家女,大門不出,二門不進的,更別提進城裡了。
到了晚上,我與母親回到了客棧,父親一個人陪著大伯伯。由於勞累,我早早地睡著了。
那夢又在我的腦海里連續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