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1.第231章 :怪異天天
我給伯伯夾了菜,然後說:「伯伯,我覺得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不管怎樣,她也是您的女兒,戀愛自由,您怎麼能這樣對她呢?看來你們老觀念是要不得的了。」
「是呀,如今想起來好後悔,我再想給她辦聘禮,可能...。可能,要下輩子了!」伯伯語音哽咽,眼淚流進端起得來酒杯里,混合在酒水裡,伯伯一仰頭,喝了下去。
這酒里鹹淡與雜陳五味,也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伯伯,您不要太傷心,慢慢說。」我安慰伯伯。
「你姐夫失蹤是在你小外甥他,一生日的那天。那天你姐夫說去菜市場,買些菜,回來給天天過生日,可是這一去,就再也沒回來。
你姐她找遍了整個小鎮,也沒有你姐夫的影子,於是就給我打了電話,我就急匆匆的去了,結果我陪著她找了半個月,依舊沒有找到你姐夫的影子。
於是,你姐就叫我回來了。
她說:『他會回來的,爸,您先回去吧,不用擔心我,我家有這個小商店,可以維持我們娘倆的生活的。』於是,我就回來了。
你姐小鷗這一等,就是六年,六年來我不知她是怎麼過的,我時常打個電話,問她的一些生活方面的事情,勸她再找一個吧,可她就是不聽。
無奈,也只好由著她了。
可是頭兩天,你外甥天天,卻一個人到家裡來了,說小鷗叫他來看我的。
我就覺得挺奇怪,於是就給你姐小鷗打了電話,問她,為什麼天天一個人來了,你為什不陪他一塊來呀?
她說她走不開,店裡不能沒有人照應不行。
我覺得,也是,畢竟天天已經六歲了,也許這是小鷗想鍛煉鍛煉她的兒子吧,才叫他一個人來。
可是兩天後,卻接到小鎮公安局的電話,說你姐她,---------她在自己家上吊自殺了。」
伯伯說不下去了,雙手掩面痛哭。
「伯伯,小鷗姐的屍體火化了嗎?」我問。
「火化了,公安局已經經過了法醫鑒定,說是自殺的。我覺得可能是她這麼多年來,一個人過的可能是太苦了,所以見兒子已經長大了,所以才選擇了自殺,也就把她火化了后,埋了。
可是怪異的事情卻發生了!
伯伯一臉的恐懼,似乎欲言又止,就好像那可怕的事情,依舊在眼前一樣,渾身有些顫抖!
他過了一會,強壓震驚接著說:「她死的那天晚上,天天就接到了小鷗的電話。天天的電話鈴聲,是他媽媽留給他的歌謠。起初一聽,沒有覺得什麼。
可他剛打完電話,那頭公安局就來了電話,說小鷗死了。
於是我就去了,辦理完一些善後事,第三天回到了家中。
可晚上十二點,天天卻接到了他媽媽的打來的電話,叮囑他要聽我的話。當然小鷗的死,沒有告訴天天的。
於是把我就嚇壞了,我覺得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於是第二天晚上依舊聽見小鷗打來電話,我清楚聽見小鷗說話的聲音了,還和天天一起唱兒歌了。
當時,我幾乎沒嚇昏過去,你知道小鷗是我新手埋葬的,這每天晚上半夜十二點打來電話,這也太滲人了,所以正好你們打電話說要結婚,我就來了,一來、我是參加婚禮,二來、我想問問你看看這事怎莫辦!你說我這是怎麼了,你唐爺爺鬧詐屍,你這姐姐又..。」
伯伯,轉過臉去掉眼淚。
我們雖然是堂親,但比親叔伯相差無幾;有句話說得好:再近的親屬,不走動,還不如外人。
人情就是這樣,一但冷淡了,無論多親的親屬都是這樣,會成為陌生人的,而我們家族卻是不同,無論近親還是遠親,不分彼此,一視同仁,所以在外人眼裡,看不出遠近來,都一樣像親的。
「伯伯,那這樣吧,我開車和你回去吧,至於明東,你就不要去了,畢竟你的廠里工作還挺忙,不要因為我耽誤了公司的事情,畢竟你的公司奪回來不容易,不能再垮了,那樣你可就不是朱明東了。」
「那好吧,老婆,你去吧,我相信你的能力,不過有要緊的事情,給我打個電話,我立刻就會過去的。」
「好就這樣,那我收拾一下,馬上回老家去,你也上班去吧。」
明東和我,辦事都是這樣,那是雷厲風行,是說走就走。
簡單的收拾一下,就走出了卧室,和伯伯一起上了車,向老家開去。
老家在六個小時的路程后抵達。
我們直接來到了大伯伯的家中。
剛一開小院的門,就見一個六七歲的小男孩蹦跳著跑了出來,嘴裡喊著「外公,你可回來了,我正想你呢。」
他一下子,看見了剛下車的我,立刻就靦腆的低下了頭,用一個指頭,扣著嘴唇,放慢了奔跑的腳步。
「天天,快叫姨媽,這是你小雨姨媽,你媽媽的妹子知道不?」
「姨媽。」天天低著頭叫我。
「天天乖,過來,讓姨媽看看。」
我一邊說,一邊走過來,把他摟在懷裡。
然後從挎包里掏出一捧糖說:「天天,這是小雨姨媽的喜糖,送給你,吃了會很甜的。」
他用小手,一點點的接過去,裝進了衣兜里。
這孩子從表邊看,他和正常人,沒什麼兩樣,但是我卻明顯感覺到他那裡有何正常人不一樣,但是又找不到哪裡不一樣;這種矛盾的看法,在心裡十分糾結。
伯伯看了我一眼,我對他無奈的搖了搖頭。
伯伯見我的表情,立刻就垂頭喪氣的向屋裡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進屋吧。」
我牽著天天的小手,走進了屋裡。
可屋中的景象卻把我嚇了一跳!
只見屋中的地下擺著幾支蠟燭,似乎是剛吹滅的。
但這幾根蠟燭卻排列有序,細細看來,似乎是一個圖案,而這個圖案,我卻看見過,那應該就是那個血咒的圖案,我不由得嚇得一驚。
「天天,這是你,你擺的嗎?」我問天天。
「是呀,是我擺著玩的。」天天低低聲音回答。
「那你咋會這樣擺著玩呢?」我問他。
「我不知道,我就是隨意擺著玩的。」
看起來這問他,也等於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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