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第32章 :鬼上身22
「你不要這麽囂張,因為現在的你歸我管。」晴霞威脅我。
無奈的我身不由自的下了車,走在大街上,來到一家迪廳,正值上午,裡面空空如野,沒有人。
「你來這裡做什麼?」我問晴霞。
「你瞎打聽什麼,別忘了你聽我使喚,你沒有發言權知道吧?」我與晴霞總是在干架,當然別人是看不到的,只有細心的人才能看到,我的嘴時不時的動一動而已。
「可我餓了,我知道你說來迪廳找人的,可是這大白天的,誰會來這裡蹦迪呀,蠢貨!」我不滿地說。
「餓也得忍著,不然看我怎麼收拾你。」晴霞威脅我。
我的脾氣是順著好嚼,橫著難咽,:「你威脅我,那我偏不聽,今天我就坐在這裡不走了呢。」
「呵呵,你還耍起賴來了,看你走不走。」隨著她的話,我還是身不由自的向前走去。
來到一家旅館的辦事處,「我」問:「小姐,請您查查,最近有沒有這樣幾個人來開房間呀!「「我」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照片,上面有六個人,全是男子,打扮的怪裡怪氣。我一看,那不是那幾個在電視看見的,要輪姦晴霞的幾個人嗎!她是怎麼弄成了一張合影的呢?
「小姑娘,很抱歉,只有一位在這裡開著房間,他是和一位女子開得,並沒有和這五個男子在一起。」
「一個也好,他在哪個房間?」「我」問。
「在264房間,樓上,左拐,您自己去找吧!」服務台的小姐用手一指樓上。
「那好,謝謝啦!」「我」象她搖了搖手,向二樓走去。
按著服務小姐的話,很快我就看到了264房間的門牌,「我『來到門前剛要拍門,就聽見裡面,傳來一個女子的肉麻的嬉笑聲,:」嘻嘻、、、、、哈哈哈,你、、、、、、」
聽到這,晴霞似乎更加氣憤,忽然她竟然從我的身體里抽離出去,我看見她的魂魄化作一縷細微的黑煙,快速的由門縫鑽了進去。
我的思維飛快的旋轉,她是不是要通下殺手,要弄死這兩個人,其實惡有惡報,晴霞你不要為了報仇,而為自己添加罪行,我想人間地獄,都是有法律約束的。
想到這裡,我舉起手,想去拍門,想驚擾了晴霞的這次殺戮。可是我剛舉起手,就聽見剛才嬉笑的女子大叫:「來人呀,______
快來人呀,救命呀,救命呀、、、、、」
我趕忙閃到了一邊,我知道已經晚了。
就在這時,那縷微弱的青煙,又迅速的從門縫裡出來,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時,迅速的進入我的體內。
「你殺了他?」我問。
「少廢話,站在一邊。」晴霞命令我。
就在這時,從樓下,樓上,左右都快步走來好多人。
一名管理,拿出鑰匙打開264房間的門,大家向里看去;只見那女人已經昏了過去,一個男人在她的身邊,一動也不動。
管理立刻報了警,十幾分鐘,警察就來到了。
他們拽了女人身邊的男人,一看已經死亡。然後給女人圍好床單,叫人抬了出去,送往醫院。
法醫當場鑒定,男人死於心肌梗賽,起因,高度興奮所致。
拿出他的身份證念到:王庶男,26歲,成都人。
這樣的謀殺,可以說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晴霞(也就是我),看著警察把那個男人抬走,臉上流露出詭異微笑!
我忽然盯著那個門牌號吃了一驚:264,難道這也是命中注定,26歲,在這裡死亡?那麼他的死亡,雖然是晴霞所為,卻也早已命中注定了。
我沒再說什麼,由晴霞指派,向外面走去。
我,也就是晴霞,走出旅店,不由得長長的出了口氣,伸伸胳膊,仰頭看著天上的浮雲,不覺淚水橫流。
我聽見晴霞,在哭泣、在輕聲自言自語:「人世間的天空,藍的讓人喜歡;人世間景色,我怎麼能夠不眷戀,二十六歲的我,而今由你二十六歲的鮮活的生命,來補償你的過錯吧!」淚水肆意流淌。
我的心此時似乎被撕碎,這些報應,循環在丑與美之間。醜惡的索取,美麗的需求,往往被醜惡扼殺在搖籃里。
這個二十六歲,剛剛怒放的花朵,卻別醜惡撕得粉碎!
我們流著淚,走進一家餐廳,我要了一份米飯,一樣小菜,一個人慢慢的吃起來。晴霞似乎在我的身體里休息,此時沒有一點聲息。
我知道她很累,她也不想這樣做,可是恨怨,讓她變得怨毒起來,也許這種恩怨的循環,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否則醜惡的東西,就會變得龐大起來!
吃過午飯,我順著街道閑溜,不經意,來到一家體育管前,我剛想走過去,可就在這時,晴霞似乎睡醒了,用意念指使我走進了體育館。
寬敞的草坪上,有一男一女兩人正在打羽毛球,晴霞愣愣的站在那裡,看著那個青年人矯健身影,身體在顫抖。
我不由自主的向兩個年輕人走去。
那兩個看見我直愣愣的,神情怪異的向他們走來,同時停住打球,看著我走到他們的面前。
「你還好嗎?小飛。」「我」忽然發問。
「你是誰?你怎麼認得我。」男青年小飛驚奇的看著面前這個瘦小的,眼裡含著淚水的、其貌不揚的小姑娘,感到奇怪!
「我」忽然意識到了失態,趕忙擦了擦眼淚說:「對不起我認錯了人,打擾了,你們接著玩。」
那男青年小飛,一愣,:「認錯了人?我是叫小飛呀,你、、、、、你到底是誰,不會是的朋友和我不僅長得相似,名字也相同吧?」
「我「點了點頭說:「是呀,這真是巧合,打擾了,再見!」
「我」轉身的那一刻,淚水成串的流了下來!
「我」閉上了眼睛,渾身顫抖著蹲在地上失聲哭了起來。
「你沒事吧?小姑娘?」那女青年來到我的面前問?
「我」搖了搖頭,依舊哭泣著。
「姐,看著小姑娘哭的挺傷心,要不我們別玩了,陪她說說話,開導開導她。」小飛說。
「好吧,可是老爸說今天星期日,晚上要籌備一桌子豐盛晚宴,他說難得我們家大聚會的。」
「離晚上還早著,走我們帶上她,去公園裡玩會。」小飛似乎心底非常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