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g餌料】權少你臉皮真厚
「哥,你怎麼出來了?」酷兒見左熏自己搖著輪椅穿梭在人群中,急忙走過去。哥的腿行動不便,輪椅又沒在床邊,他是怎麼爬上輪椅的?酷兒低頭,果見他手肘處有擦傷,膝蓋也沾了灰。她眼一酸,帶著嗔怪:「哥,你有事等我回去再說,幹嘛自己出來。」
左熏自然地伸手擦拭她的眼角,笑著擰她的臉頰:「我就是自己坐個輪椅,你哭什麼。不想讓我擔心下次就不要離開這麼久了。」
「下次我走到哪兒都推著哥,再也不會丟下哥。」酷兒破涕為笑,拿了輪椅上的薄毯蓋在他腿上,小心地檢查他胳膊還有沒有擦傷。
兩人間流動的溫情是那麼流暢自然,親密無間的好像沒有人能插進去。男人帥女孩嬌,那麼美好的畫面在顧西權眼裡怎麼看怎麼刺眼。他重重咳了一下,該死的女人,這男人一出現她就忽視他。
左熏好像這才發現顧西權,他拉著酷兒的手開口:「丫頭,這是誰?」這男人一出現他就發現他身上的白襯衣和酷兒換下的為同一品牌,心底防備立起。
「他就是顧教授。」酷兒小聲嘟囔。她不解地看著左熏,哥只有在非常嚴肅的時候才會喊她「丫頭」。
這一幕在別人看來,確是郎有情妾有意的含情脈脈。
「原來是顧教授,久仰。」左熏客套地伸手。
顧西權笑著伸手相握,緊緊地把手上的藥膏全抹在對方手上:「看來酷兒同學常提起我,不知您是?」
酷兒橫他一眼,誰老提起他,說得跟她多稀罕他似的。
左熏眉頭一跳,不動聲色地掩下心緒,溫雅有禮:「我是丫頭的大哥,丫頭從小跟我親什麼事都跟我說。」言外之意,你不過是我兄妹倆無聊的談資,神氣什麼。
「原來是大哥,幸會幸會。」要比臉皮厚,誰能比得過顧紈絝。明明人左熏比他還小兩歲,他卻跟著酷兒喊一聲大哥。酷兒抖了抖,差輩兒了吧。
左熏的臉也好看不到哪去,卻不能當面發作,他越發覺得眼前的男人不是酷兒說的那麼簡單。
「想必丫頭給顧教授添了不少麻煩,還請顧教授多擔待。」這完全就是以家人的姿態向他宣戰。酷兒噘嘴:「誰給他添麻煩了。」他給她找麻煩還差不多。
「丫頭,他是你老師,尊師重道,哥是怎麼教你的?」左熏的聲音厲了些,明著是在教訓酷兒,暗裡確在提醒顧西權注意他的身份。
迂腐,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顧西權不以為然:「酷兒笨是笨了點,不過有我這個良師大哥您就放心吧。」
你才笨,你全家都笨。酷兒噘著嘴拿眼瞅他,不看看自己多大年紀了,臉皮真厚。
這一口一個大哥叫的人肝顫兒,左熏雙手放在輪椅上,做出逐客令的姿勢:「顧教授來看病的吧,看病要緊,您先忙。丫頭,我們先回去。」
酷兒那溫順的樣子,他怎麼就覺得那麼礙眼。他不緊不慢地開口:「大哥,你縱容酷兒逃課不好吧?」
「我哪有逃課?」今天根本沒課。
顧西權抬起腕錶:「下午一點半我的課,現在已經一點了,你確定半小時能趕回去?」
「你的課不是在……」
「我調課了你不知道?你怎麼做學生的,連課程安排都不知道還上什麼學?上大學是學知識的,別整天想些亂七八糟的。」顧西權打斷她,睨了眼左熏繼續開口:「做家長的也該多關心關心孩子學習,不能因為自己的私事耽誤孩子。」
「哥,我不想回去。」酷兒低聲哀求,今天出了那檔子事,她只想待在親人身邊。
她這樣委屈又嬌滴的一喚,左熏心軟了:「不去就不去。顧教授,今天我家有很重要的事,我給酷兒請個假……」
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刺耳,還我家,當他不知道他不是她親哥?
「熏,你怎麼出來了?」沈卿的聲音驀地響起,她責怪地質問酷兒:「李酷兒,你哥身體這麼弱,你推他出來幹什麼?」
「這位想必是嫂子吧?」都是交際場上的人,只一眼便能分辨局勢。
「您是……」
「我是酷兒的老師,來接她上課。」顧西權說起謊來那叫一個臉不紅心不跳。
「原來是酷兒的老師。」沈卿一下變得客氣有禮起來,她擠開酷兒去推左熏:「既然酷兒還有課就趕緊走吧,熏我照顧得了。」心底還納悶,現在的老師真敬業,還親自接學生上課。
「還看,走了!」顧西權拽著酷兒向相反的方向走去。
李酷兒現在心情很不爽,看著他走的方向揭他短:「你不是上課嗎?怎麼往醫院裡面走?」
顧西權不出聲,把她推進一個房間里,關上門開始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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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名《權少誘妻寶貝快上鉤》,改名字了,親們別走錯了。有看文的寶貝嗎?冒個泡讓我看到你們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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