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放開我!」他冷冷迸出這句話,面色峻然。
「不放!」
「你知不知道這樣抱著一個男人,是件非常危險的事?」不亞於跟他一起外出。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不能讓你丟下我一個人在這裡。」真真執拗地回嘴,非但沒把他放開,反而還把他抱得更緊。
華格納低下頭,望了眼她環在自己腰上的藕臂,某一部位的灼熱感,讓他十分清楚,此刻自己最想要的是什麼。
只不過兩天沒碰女人,怎麼就變得這麼敏感了?被抱一下就會有如此強烈的反應?
這個認知讓他倍感訝異。
他是否應該立刻去找馬可,讓他找個女人給他?但是……現在他身邊不就有個女人?這場火,不也剛好是她點起來的嗎?他又何必捨近求遠,去找其它人救火,不找她這個始作俑者理論?
這女人儘管嫩了點、土了點,還瘦巴巴、傻憨憨了點,但好歹也是個女人,可以讓他得到快樂的女人……只要是女人,他就沒道理放過!
他轉過身,盯著真真,「好吧,我不出去了。」不准他丟下她?OK,他成全她!
真真一愣,他的話來得太突然,態度轉變得又太快,她沒能立時反應過來。
「我現在有了一件比出去呼吸新鮮空氣更想做的事。」他抬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你想不想知道是什麼?」
真真眼睫毛輕微眨了眨,困惑地點了下頭。
「不過,這件事只有我一個人是做不成的,你願不願意陪我一起做呢?」
「是……是什麼事啊?」他看自己的眼神忽然變得怪怪的,好像把自己當成了一道甜點,恨不得一口放進嘴裡吞掉,這種眼神好奇怪,教真真不禁手足無措、無所適從起來。
「一件會令你、我都開心的事。」他誘惑地說道。
「真的嗎?真的會讓你、我都開心?」自從爺爺昨天去世,她整天都陷在愁雲慘霧中,好久沒感到開心過了。
「你願不願意做呢?」華格納指腹漫不經心地滑過她的下巴,這女人的肌膚絲滑如綢,觸感絕妙,摸起來倒是件極醉人的享受。
「好啊!」會讓兩人都開心,何樂而不為?
反正開心總比傷心好,她也很想開心一下,暫時淡忘親人身故的苦痛。
真真傻傻地點頭,沒覺察出絲毫危險氣息。
華格納就像個誘捕獵物得逞的獵人,他泰然自若地轉身,優雅地抬步,坐回床上。
「過來!」環胸,氣定神閑地注視著她。
真真走到離他不足一公尺遠時,他又道:「把衣服脫了。」
真真驚住,錯愕地張大嘴。
「脫掉衣服。」他又重複一遍。
真真頓時警覺地退後,「為什麼要脫衣服?不!我、我不脫!」
爺爺不只說過,好女孩不能隨便看男人的身體,同時也說過,不能隨便讓男人看自己的身體!爺爺說的每句話她都牢記於心,她是個好女孩,好女孩就不可以在男人面前寬衣解帶。
「不脫是吧?」
「對,不脫!」她堅決地搖頭。
「好吧……你不脫,我來!」他的脾氣確實不好,真真不過沒按他的指令貫徹執行,他便大發雷霆,猛地撲上前去,親自動手撕扯起她身上的衣服。
「不要!你……你不要脫我衣服,先生,你做什麼?住手,請你住手……」
兩人一個掙扎、一個行兇。
真真衣服的質料本就是夏天盛行的輕薄棉麻,加上華格納怒氣當頭,簡直力大無窮,沒兩、三下,真真的衣服便宛如飛舞的雪花,一片一片落在地下室冰涼的水泥地上。
衣扣掉了可以重縫,布料破了便很難再補。
華格納沒用三、兩下,即把真真剝了個精光,真真哆哆嗦嗦地被他抱上他的床。
她一隻手下意識地擋住自己的前胸,一隻手下意識地擋住自己的(思)處。
「不用費心遮了,遲早我都會看到的。」
華格納扒光她的衣服后,又將自己剛穿上的新衣悉數褪下。
真真使勁閉住雙眼,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上一聲,接著,她隱約感到一個溫熱、柔軟的東西碰上了自己的嘴唇。
華格納看出她的緊張,嘗試著用一個吻安撫她緊張的情緒,然而真真卻仍是哆哆嗦嗦著,蜷縮在他的懷裡,他的目的儼然沒能達成。
他拉開她擋在胸前的手臂。
她的乳房不大,形狀卻很美,兩顆小巧的櫻桃呈現成熟、已然可供採食的顏色,他張口,毫不客氣的含住一顆,品嘗豐收的碩果。
真真害怕地一聲驚喘,想推他,手又被他按住,無能為力。
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吃她那裡?
華格納沿著她的曲線將嘴下移,來到她的肚臍、小腹,而後又把她擋住自己(思)處的另一隻手也拉開,強硬地分開她的雙腿,讓她的下身完全曝露於他面前。
真真起初還頑強地反抗了幾下,口裡直嚷著:「不要!不要掰我腿……」
華格納卻像個聾子、瘋子,根本不等她把這句話嚷完,就已經將她的腿分成了一個「人」字。
他一點都不懷疑她是個處女,處女一向都需要較為溫柔的對待,但他並不能保證自己有那份耐性,他的耐性素來少得可憐,用在女人身上更是微乎其微。
真真的(思)處就像一朵嬌羞的小花,含苞待放的隱藏在她的雙腿中間,嬌柔、粉嫩,隱隱吐露著獨特的芬芳。
她不是他見過的女人中最艷麗的一個,倒是他見過的女人中最鮮嫩的一個,這樣的一朵絕世粉葩,豈能不教人愛不釋手、不忍移目?
只怪華格納生平偏偏不愛賞花,愛的只是辣手摧花,這麼美的一朵花,他根本無心欣賞,將自己鼓脹的硬物往她嬌羞處摩了若干回,他就想一舉沖入禁區。
但是真真疼得霎時全身緊繃,嘴唇顫顫巍巍,「不要……你放開我!好痛……你走開、走開!」
華格納只將自己硬物的四分之一勉強衝進她的體內,便遇到極大的阻力,卡在她體內進出不得,她的花徑一張一縮劇烈地排擠著他的硬物,就像要將它立刻擠壓、推趕出去似的,反抗頑強。
她的小手一隻被他按著、一隻使足全力捶打他的胸膛,兩條腿除了扭傷動不了的那條外,另一條也十分不安份地朝著他一陣亂踢、亂蹬。
他的硬物還是被擠了出來。
他惱怒得不行,咒駡了一聲,索性抄起地上皮帶、碎布條把她不知安份的四肢都綁在四方床腳。
真真哭得無比凄慘,「你幹什麼綁我?嗚嗚……你放開我!你這個大壞蛋、大壞蛋!」她不久之前怎麼還會認為他是個好人、做的事也都是為了她好?她真是瞎了眼,有眼無珠!
華格納綁好她的四肢,又壓回她身上,這麼一來,他就不怕她動來動去,自己還會再被擠出她的體內。
【第四章】
真真的淚水流了滿臉,他幫她擦了擦,一手扶正自己硬物,對準花芯,一個用力……
真真搖著腦袋,哇哇大叫,「痛!痛死了……你走開!不要再過來了,嗚……你這個大壞蛋,大魔頭、大騙子!」
華格納頓了一下,「騙子?我幾時成了個騙子?」他盯著她紅腫的眼,「你把話說清楚,我騙了你什麼?」
女人罵她的台詞歷來很多,什麼負心漢、沒良心、殺千刀、不得好死的,全部都能信手拈來,「騙子」他還是頭一回聽到;他從不認為自己是個欺騙女人的男人,更不屑為了上個床還得用騙女人這種低俗技倆。
「你剛剛明明說,你……你要做的會是讓我們都開心的事,可、可這哪裡是開心?我分明就只有痛得要死啊!」真真委屈得大哭大喊。
「哦……」華格納霍然了悟地摸了摸她的臉,「你先別這麼急,開心是等一下啦!現在還是在過渡期,凡事總要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你說是不是?你先忍一忍,等一下很快就會嘗到甜頭了。」一旦嘗到了甜頭,搞不好他想放過她,她還都不肯了呢!
女人嘛……還不都是這個德性?他見多識廣、閱人無數,女人的嘴臉也早就看得太多了。
「我才不會再相信你的話!你放開我,我不要再陪你做這件事了!哼,大騙子!」
「你以為你現在說不做就能不做了嗎?」騙子、騙子……罵那麼多遍,她還真把他罵上癮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