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美人多心計

第19章 美人多心計

當車子駛出一段距離,遠離了小鎮后。丁小沫和鍾小貓才驚魂未定得拍著胸脯,直喘粗氣。

「哎哎!」鍾小貓拍了下丁小沫,示意她注意駕駛座上的女子。

「謝謝!」原本只是賭一把的想法,丁小沫未曾想到這陌生女子竟真的開了車,看來老天爺並不是完全拋棄了她嘛。

「哼~」女子撥弄了下後視鏡,一張精緻白皙的臉孔映照在了鏡子上,她抿嘴笑了笑。

直覺告訴丁小沫,這一定是個大美女,同時也並不是一個簡單人物。

「我叫丁小沫,她叫鍾小貓,是個女作家。」丁小沫以最快的速度把二人會被人追殺的原因說了說,然後又對女子感恩戴德了一番。丁小沫幾乎把女子誇上了天。

「難道你們就不怕我是壞人嗎?」女子聽完,依然一副波瀾不驚的狀態。這更加篤定了丁小沫的猜測。不會這麼倒霉吧....出了狼窩又入虎穴。

路虎價格不菲,再從車內的裝潢以及女子的衣著和氣質,丁小沫斷定女子是個有錢人。

而且這樣一個有姿色又有錢的大美女孤身一人駕車來到西藏,實在是透不出的不和諧。

「你們去哪?」女子忽然問道,「呃....」丁小沫萬料不到女人會這麼問。

「能送我們去機場嗎?」鍾小貓弱弱得問了一句,她已完全被女人的氣勢所壓倒。

「那真是抱歉了,我上山,我們不順路。」

「你們就在這下車吧。」女人說著就將車停在了路邊,「這裡離機場還有多遠?」摸不透女人的底細,丁小沫只能試探性的問道。

顯然從這裡去機場完全不可能。

「嗯,這我還真不知道。」女人想了想說道。

「請問你是要上哪座山?」鍾小貓插了一句。

「我要去拉姆拉錯。」女人淡然得回答道。

「你該不會是要去那條據說能看到前世今生的神湖吧?」鍾小貓激動了起來。

「是。」女人點頭,「前世今生?」丁小沫也來了興趣,她對西藏並不了解,自然也不知道什麼神湖傳說。

「可是那裡現在不對外開放了吧,被zf封掉了。」鍾小貓好意得提醒道。

「是又如何?」女人漸漸有些不耐煩了。

「我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然後再麻煩你送我們去機場?」丁小沫大膽得提議道,這是唯一離開這裡的方法。

「嗯?」女人皺了皺眉頭,「是啊,我們真的需要幫助!」鍾小貓也附和道。

女人沉默了一會兒,她伸出了手,「我叫師紫怡。」

「我丁小沫,她鍾小貓!」

「美女,真是太感謝了!」丁小沫已經恨不得報上去親對方兩口,當然完全是出於感激。

這當真是絕處逢生啊!

「她人呢?」黑衣人冷冷問了一句,「在旅店。」灰狼低下了頭。

「跪下!」黑衣人-大斥一聲,似乎很生氣。灰狼立刻屈膝跪了下來。

「阿狼,你跟著我也有將近五年了。現在倒是學會了「主僕忠誠」那一套,連我的命令也敢違抗。」黑衣人反手一巴掌扇在了灰狼臉上,他眉頭皺都不皺一下。

「比起大小姐的命令來說,大小姐的生命安全才是灰狼心中的第一位!」他不屈不撓得抬起了頭。

「我不需要你的保護!」黑衣人轉身退開了幾步,「怎麼?可憐我這個瞎子!」

「屬下不是那個意思!」

「而且恕屬下直言,把時間浪費在那樣的人身上,是完全錯誤的決策!」灰狼雙目瞪視著黑衣人,就連其中的血絲也能看到。

黑衣人轉身一腳踹向了對方的胸kou,力道之准之狠,令灰狼連招架的機會都沒有,或許是他就沒有那樣的想法。

一個大男人就這樣口吐鮮血得向後倒在地上。

「我現在命令你,立刻回到她的身邊,繼續執行任務!」黑衣人將一塊電子錶丟給了他。

黑色的屏幕上,有一個藍色的小點在閃爍著。

「大小姐,保重!」灰狼深深得看了對方一眼,最終沉默得捂著胸kou,快步離去了。

「拉姆拉錯,為什麼你會在那裡?」黑衣人自言自語了一句。

一路上,車子緩緩行駛著。離開小鎮,道路就變得坑坑窪窪,崎嶇不平。

師紫怡除了告知丁小沫自己的名字外,並未再多說一句。

或許是因為一下子得到了希望,丁小沫和鍾小貓感到了困意,一旦放鬆下來且剔除了緊張感,她們便昏昏欲睡了起來。

當然,丁小沫始終還存有一絲不安。這個叫師紫怡的女人採取不問不說的姿態,答應了她們的要求。

拉姆拉錯,藏語意為聖母湖,西藏歷史上最具傳奇神秘色彩的湖泊。

先不說那能讓人看到前世今生的神奇傳說,光是歷代□□喇嘛的轉世靈童都要靠它來尋找,已奠定了它在藏傳佛教中的地位。

丁小沫迷迷糊糊中,聽著鍾小貓的講解。但她對這些詭異的傳說並不感興趣,無論鍾小貓描繪得多麼動聽,都未能動搖她想睡覺的意志。

「喂!丁小沫,醒醒。」鍾小貓小聲嘀咕著,一邊用力搖著丁小沫。

「我想睡覺...別鬧了。」「青青寶貝......」鍾小貓愣了一下,隨即知道她是在說胡話,便未在意。

最後丁小沫還是被吵醒了,「你幹嘛呀!」丁小沫打著哈欠,不耐煩得抱怨道。

鍾小貓湊到她耳邊說了幾句,丁小沫的神智才漸漸恢復清明。

「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別多想了。」丁小沫小聲回答著。

她眼睛又情不自禁得瞥向開著車的師紫怡,果然越看越可以,丁小沫心中嘀咕。

「到了山上會很冷,我車上只有一套備用登山裝備。」師紫怡突然開口道。

「啊?」丁小沫驚愕得應了一聲,「要不你們在山下等我,我辦完事就來找你們。」師紫怡語氣淡然。

「師小姐,大概要去多久呢?」

「是為了從湖中看自己的未來嗎?」鍾小貓冷不丁得問了一句。

「明天早上我才會下來,要委屈你們在車裡待一晚了。」師紫怡只是冷冷得回應道,丁小沫聽出了她語氣中的不高興,連忙說道:「不委屈,一點都不委屈!」

丁小沫又沖鍾小貓使了使眼色,示意她別說話了。鍾小貓無奈得聳了聳肩。

終於在經過一個小時的車程,她們抵達了目的地。

師紫怡將車停好,開門走了下來。丁小沫和鍾小貓卻已感到寒意,冷得直打哆嗦。

「我去,這裡和城鎮里怎麼溫度差那麼多!」丁小沫雙手交叉摩擦著身子取暖,同鍾小貓顫顫巍巍得下了車。

「是你們穿得太少。」師紫怡從後備箱里拿出了一個背包,又關上了門。

「車裡的暖氣會一直開著,你們還是回車裡吧。」到了此刻,丁小沫才得以看清了女人的全貌。

修長的身形,身高將近一米七五以上,好像比女魔頭還高一點。而從女人周身散發的氣息以及說話的高傲語氣,丁小沫又情不自禁得將她與女魔頭作了比較。

不知道墨鏡下的那張臉怎樣,丁小沫又忍不住多看了對方几眼,嘖嘖~這絕壁是一冷美人。

「看夠了嗎?」女人清冷的聲音傳來,丁小沫嚇得站直了身子,「沒....對不起。」她立刻向對方道了歉。

「呵呵~你這小模樣還挺有趣的。」

小模樣?這是什麼詭異的形容詞,丁小沫心裡吐槽了一句。

「我不小,謝謝。」丁小沫回了一句,低著頭準備回車上。

「好像我以前家裡的阿黃。」但師紫怡似乎並不打算放過丁小沫,「阿黃?!」丁小沫炸毛了。這一聽名字就是只寵物狗。又是寵物狗!驀得,丁小沫又想起了之前脖子上拴著狗鏈子的生活。人生奇恥大辱啊。

「我家養的大黃狗,不過後來跟著條母狗跑了。」師紫怡kou氣似還有些無奈,聳了下肩膀。

「我再說一遍,我是人,才不是什麼狗東西!」丁小沫忍無可忍,沖師紫怡吼了一句,迅速上了車,又用力關上了門。

「怎麼就發脾氣了?」師紫怡咧了咧嘴,反而有些莫名其妙。

「師小姐,謝謝你收留我們。」鍾小貓尷尬得替丁小沫道了歉,邊拍著車窗,示意丁小沫開門,她還在外面哪。

師紫怡笑了笑,沒有說什麼,轉身離開了。

「丁小沫,快給我開門!」

「我都快凍成冰棍了!」見丁小沫沒反應,鍾小貓扯開嗓門吼了起來。

片刻,丁小沫才打開了車門,鍾小貓麻溜得爬了進去,又關上了門。

「我說你這是抽什麼風?」鍾小貓不滿得抱怨著,卻見丁小沫抱著身子,兩眼無神得發著呆。

「小沫。」鍾小貓在她眼前揮了揮手,「幹嘛呢?」丁小沫回過了神。

「以為你活活凍死了。」鍾小貓往丁小沫身邊靠了靠,車裡雖然有暖氣,但她還是覺得冷。

「我想事情呢。」丁小沫沒有說謊,她又想到了遠在異地的媳婦,算了算時間,青青應該出差回來了,現在怕是得急瘋了吧。

「我看你是思春吧。」鍾小貓打了個哈欠,覺得還是睡一會兒吧。

「我有對象了,還思啥春。」「倒是你,小貓編輯,還是單身貓吧。」丁小沫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行哪!丁小沫,這是反了啊。」

「沒對象咋的了,老娘可是黃金單身貴族。」被戳到了痛處,鍾小貓不滿得沖丁小沫嚷嚷了起來。

「那大叔怕是現在已經察覺到我不見了吧。」

「只要他一向女魔頭上報,我這小命。」丁小沫又開始擔心起來。

「哎?你這啥眼神,快給我收起來。」丁小沫發現鍾小貓正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著自己,像是在算計什麼。

「聽你說,那女神不僅人長得漂亮,還十項全能,上天入地也難不倒她吧。」

「但是這麼一個全世界絕無僅有的女神卻還沒有對象,你就沒想過為什麼嗎?」

「為什麼?」丁小沫反問了一句,「丁小沫,我說你這榆木疙瘩腦袋。」

「那說明咱女神不喜歡男人,喜歡妹紙唄!」鍾小貓敲了敲她腦袋。

「那跟我有半毛錢關係?」丁小沫推開了她,「當然有關係!」

「看她對你這執著樣,八成就是喜歡你這種小忠犬。」鍾小貓推理得頭頭是道。

「小貓同志,我可告訴你,我和她可都是女人。」丁小沫心虛得回道,凱特並不排斥女女之戀,這是她知道的。但說凱特對自己有意思,丁小沫可想都不敢想。

「都是女人又咋了?你沒看最近的報道嗎,這世界都快大同了。」鍾小貓反駁道,以一副不成氣候的眼神瞟著丁小沫。

「我我....我....那我也不可能跟她!」丁小沫語塞,又立刻辯解道。

「丁小沫,我看你腦袋被豬拱了吧。」鍾小貓用手指戳著丁小貓的腦袋,

「這麼一個金龜大美女,你不要,偏要那個...對,是叫青青吧!」

「你怎麼知道青青?」丁小沫幾乎站了起來,張開的雙手牢牢按住鍾小貓。

「你幹嘛呢?」鍾小貓嚇了一跳,差點以為丁小沫要掐死她,「不知道誰睡著了還一直喊著「青青」「青青」。」鍾小貓故意陰陽怪氣得說道。

「好啊,你這個偷聽狂女編輯。」丁小沫鬆開了手,又指著鍾小貓老半天,最後生氣得一個人坐到了角落,打算不理鍾小貓。

「丁小沫,前面還跟我裝。明明你喜歡的就是女人。」鍾小貓沒有打算放過丁小沫的意思,「懶得理你。」丁小沫恨恨得說了一句,便閉上了眼睛。

見丁小沫保持沉默,鍾小貓也不再起鬨了,省得自討沒趣。

沒多久,鍾小貓倚著丁小沫,很快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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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掛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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