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這情況有點突然
「黎米蘭……」
「什麼事?」
正在跟保安拉扯的黎米蘭,本就正在氣頭上,突然又聽見有人叫她的名字,腦袋想都沒想,頭也沒抬的就帶著怒氣反問了回去,喊完就又繼續跟保安爭執開來:
「我說大叔,你可不是可別這麼拉著我,你們公司里的人可都全在看著呢!你不要臉,我還是女人家呢!再這樣,我可喊非禮了啊!」
保安可不管她這麼多,公司規定只有通行證才能進出,那沒有通行證就硬闖進來的,不僅要攔,還要不惜任何代價的攔下來,想到這,他暗暗加重手上的力道,大聲道,「我說小姐,你出去吧!我也是替別人打工的,拿人錢財,就得為人辦事,你就別再為難我了。」說完,就將她往門外拖去。
「哎哎哎,大大大叔,大叔,」黎米蘭眼看要被拖走了,嘴裡立馬不停喊饒,但好像作用不大,還是硬被往外拖了幾步,見他沒一丁點要放開她的意思,她小臉一皺,雙手使盡全力的將左手臂上的大手一甩,順勢往他身上一推,頓時將保安推了四五步的距離,她身上一輕,一手撫著胸不停喘氣,一手垂在身側,微微顫抖,看著被她推開的保安,她一臉防備的看著他,想不到這保安這麼不尊重人,行為粗魯,一點禮貌也沒有,若是她沒有推開他,恐怕她現在都站在門外了,現在哪還可以站在這裡大喘氣?也只有她知道才知道,剛剛那下,她真的使出全力了,就連到現在停了下來,手也控制不住的想要顫抖。想到這,她狠狠的白了一眼正罵罵咧咧的保安,「懶得理你。」說完,她轉身就去按電梯。
眼看黎米蘭就要去按電梯,雷源微皺眉頭,沉聲喊道,「黎米蘭……」站在他身旁的戴葉見他又目不轉睛的看著那個女人,心裡不舒服的悄悄握緊右手,很快她像想起什麼似的左右看了看,見沒人注意到她,她眼瞼微低,嘴角勾起一抹淺笑,左手搭上雷源的手臂,巧笑道,「阿源,那好像是黎小姐呢?她怎麼在這裡呢?」
雷源聽了她話,眉頭更是緊緊皺在一起,深邃的眼睛緊緊盯著一臉心虛的黎米蘭,頭也沒低的抬手將戴葉剛搭上來的手褪了下去,硬著嗓子道,「好了,你先走吧!我有時間了就來找你。」
「可是…」戴葉猶豫的在他倆之間來回掃了幾圈,最後又不放心的看向一臉不悅的雷源,「阿源,反正我的事也不著急,等送走黎小姐我再走也不遲啊!她一個」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雷源打斷,「不用了,你先去做你自己的吧!」說完,沒等戴葉回答,直直就朝黎米蘭走去。
「你」戴葉氣極,憤憤跺了跺腳,轉身就朝大門走去。
黎米蘭一見是雷源,臉上先是一喜,不經意瞟見自己破爛的衣袖,她臉色一變,趕忙收回伸出去的手臂背在身後,苦笑著一張臉道,「你在啊!」剛說完,她低頭小臉皺成一團,心裡暗罵自己笨蛋,明明知道他在這裡才來找他的,還說出這麼白痴的話。
雷源沒回話,繼續朝她靠近。
黎米蘭滿臉緊張,雙手緊緊將包抱在懷裡,不停後退,「你做什麼?」話音剛落,『呯』後背抵在了電梯門上。
雷源聽了視線在她臉上一陣巡視,諷刺一笑,伸出手就朝她伸去。
「你」黎米蘭大驚。
「叮咚…」
電梯突然響起,門往兩邊移去,黎米蘭身後的受力一消失,身體不受控制的就朝後倒去,她一慌,雙眼大睜的看向雷源,嘴裡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尖叫,「啊!!」
立馬陣陣倒吸氣聲在耳邊響起,黎米蘭下意識就朝伸向自己的大手抓去,雷源一個沒穩住腳,一眨眼便被她帶進了電梯里。
「咚」
電梯門合上,將一大廳的好奇全關在門外。
可電梯內卻相反,小小的空間里,一男一女相擁而立,唇齒相觸。
黎米蘭腦袋一片空白,兩眼直直的瞪著眼前放大的俊臉,這什麼情況?來的有點突然了吧!!
兩人雖說是相擁,但更確切的說來,是女人抱著男人的健腰,而男人的雙手,卻撐在她身後的電梯壁上,企圖直回身子,無奈女人抱的太緊的動作,擾的他心一亂,雙唇下意識的就伸出舌頭,舔了一下緊緊貼在他唇上的嬌唇。
本在暗暗叫糟的黎米蘭,被突然的濕濡弄的一愣,剛想伸回的手一僵,下一秒,想也不想的收手順勢一推,雷源一個被注意,就被她狠狠朝後推出幾步,幸好這裡是電梯里,不然依她剛剛的手勁,他準會被狼狽的坐在地上,但也很不慶幸的是,電梯由於動蕩,造成了半刻不穩,電梯里的電燈忽明忽暗的閃了幾下,很快又恢復如常。
直到電梯停穩,雷源也沒說過半句話,電梯門一打開,他看也沒看呆站在一角的黎米蘭,轉身就走了出去。
「哎…」
黎米蘭氣極的朝他的背影大喊了一聲,哪知道他根本就不理她,徑直打開一扇門,便走了進去。
雷源看不出情緒的大步走進辦公室,脫下外套掛在衣架上,收回手時,卻半路觸上嘴唇,當即有些傻愣的站在原地,腦袋裡回蕩著剛剛的畫面,嘴裡回味著剛剛某人留下來的味道。
「咚」
一道碰撞聲打斷他,回頭看去,只見黎米蘭立馬立正,滿臉抱歉的朝他彎了彎身子,解釋道,「那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雷源還是沒回話,轉身坐回辦公椅,頗有點君臨天下的感覺看向黎米蘭,沉聲問道,「找我有什麼事?」
黎米蘭一聽,心裡一樂,終於說上正事了,呵呵一笑,拉過一旁的椅子就坐在他對面,看著他道,「那個,是有點事情想找你。」
「嗯。」雷源點頭,示意她繼續往下說。
無奈某人經過這一路的波折,里裡外外都多多少少受了點酌燒,嘴裡乾的不行,不喝點水讓她繼續說,真的很是難受,可對面那人很沒紳士風度的坐在位置上,沒有一點要去倒水的意思,她雖心裡暗氣,但嘴裡還是客客氣氣的問道,
「讓我先喝點水再說,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