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王誠說:那個孩子是我的

086王誠說:那個孩子是我的

可見這通電話把他氣得不輕,也是童守也不想想現在幾點,人家現在可是關鍵時刻,本不想理會,繼續和璃璃共同譜寫愛的歌曲,可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國歌演奏,讓他不得不停下了動作,便在心中發誓明天一早就換鈴聲。

「怎麼?打斷你好事啦!如果不是十萬火急,我也不想遭你白眼,你有今天的舒服,我的功勞可是不可抹滅的,你想過河拆橋?」童守邪祟的聲音淡淡的。

「你稍等。」林法緣在劉璃璃的耳上輕輕地落下一吻說:「等我,我很快就回來。」

劉璃璃臉上爆紅,露出的小女兒嬌羞樣,讓林法緣在心裡又不知把童守罵了個多少個來回。

「幫我查一下,醫院的檔案當年是否完全銷毀,還有當年報案的資料是否有人查看過。」

「老兄,你深夜奪命電話,就是讓我幫你做這些事情,明天早上你就等不了嗎?偏撿這個時候,你能不能不要一遇見白落兒就變得像個白痴,好不好,現在幾點,我怎麼查?你以為我是國家主席啊!即使國家主席也不帶這樣的,現在講民生、民主,以民為主,知道嗎?」林法緣一通責罵,火氣蹭蹭就上來了。

「嘟嘟嘟......」回答他的是一陣嘟聲,林法緣徹底抓狂,如果不是房中還有劉璃璃,他一定會把客廳中的東西全部砸掉,明天把賬單寄到洛唯會計師事務所的董事長辦公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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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那天之後,白落兒便沒有再見到高翔,嘉華集團的最後一次會議已經結束,嘉華集團的業務也完美的落幕。

原本打算請年休假的白落兒,今天上午接到劉璃璃的一個電話后,年休假計劃便落空了。

劉璃璃一個朋友的公司被稅務局例行檢查而查出好幾個問題,事情迫在眉睫,涉及稅款達上千萬元,托白落兒幫其看一下賬冊及相關資料,看是否有可能可以減少一些稅款的可能。

看了一下午的憑證,白落兒起身踱到窗檯,隨手拿起水壺澆了些水在茉莉花上,又坐回辦公椅上,翻看憑證。

一共十年的憑證和賬冊,不是一天兩天可以辦到的,面對稅務局發來的檢查分析報告書,白落兒決定見招拆招,對症下藥,這樣速度會快些,只是這是她原先的想法,在看了前三年的憑證后,她便不再這麼想了,賬上的問題太多了,並且都牽扯在一起,必須全部看完資料才能一一解決稅務部門提出的所有疑問。

這無疑需要時間,白落兒想在今天抓住時間的所有碎末兒,盡量早些完成工作,原本可以在雙休日加班的,只是然然早已和自己約好,雙休日要陪他渡過。

抬手看了下腕錶,臨近十點,公司里就剩下業務部里的李欣在加班外,其他人早已下班,而剛才李欣也已經過來打過招呼說她自己有事先下班離開了,讓落兒也早些下班,太晚回去,不安全。

整理了一下桌上的資料,關掉電腦,關了辦公室的燈光,公司過道走廊里的燈還亮著,白落兒感謝李欣的貼心,心中一陣溫暖。

冬天的黑夜,冷風呼嘯,白落兒拉過大衣的領子,盡量的裹緊了自己,等在路邊,剛想伸手招計程車時。

一輛黑色的奧迪停在了自己的面前,車門打開,笑意盈盈的童守從車裡低身出來。

一條白色的圍巾從他脖子上解下,纏繞在了白落兒的脖子上。

「需要這麼拚命嗎?我的錢還賺得不夠多嗎?」童守略微低沉的帶有一點兒磁性的聲音,戲謔的表情讓白落兒想起了過去。

還是記憶里最初的那個樣子,大四的時候,她周末從實習單位回來,還記得漫天的雪花翩飛,自己把臉掩藏在大衣領子里,不停地呵著手,跺著雙腳在路邊等著計程車。

他就那樣,在驚喜中走來,解下自己的圍脖毅然圈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任憑雪花淘氣的鑽入他自己的衣領中。

只是那時候的他說:「落兒,嫁給我吧!」

現如今自己嫁給了他,為他生下瞭然然,不顧當時多麼危險多麼艱難。

看著他,恍若隔世,這幾年留在自己心田的痕迹,總是悲喜愛恨交錯。

縱然被他找到了自己的蹤跡,自己對他也總是漠然的疏離,除了那個自己撲到他懷中顫聲訴說著害怕的夜晚,只因他欠自己一個實情。

現在他一個迷人的微笑,一句動聽的話語,自己竟有些茫然,難道這些年的矜持都是錯的嗎?

「走,我帶你去個地方。」童守牽著她的手,打開右車門,讓她坐了進去。

童守啟動車輛緩緩而去。

白落兒把自己的臉貼在車窗的玻璃上,看著外邊的景物飛速的移動著,一排排街燈閃爍著,昭示著城市夜晚的喧囂和繁華。

車終於在引領人員的帶領下停靠了下來,單看服務員的衣著打扮,便可想到此會所的高檔和奢侈。

童守輕攬白落兒的細腰,慢慢地走在階梯上。

在一間包廂前停下,白落兒問:「你要帶我見誰?」

「我答應一個星期後,給你實情,我說到做到,這裡是我朋友開的私人會所,怎麼,你還害怕我嗎?這點兒信任,落兒都沒有給我嗎?」童守眼神一暗,幽幽的說,以前的她對自己可是完全信任的,可是現在的她,眼中充滿防備,這深深地刺痛了童守。

「嗯,沒有,只是問個明白,你不要多想。」白落兒解釋著,抬手輕扯著幾根落髮,掩飾著尷尬。

「進來吧!」童守推門進去,站立一邊,待白落兒進來時,童守關門,輕拉過她的手。

白落兒一見沙發上的女人,便有種想奪門而出的衝動。

五年的時間,這個女人還是當初的樣子,一身的緊衣裙,讓她看起來依然風采卓約。

她正好笑的看著白落兒,眼神中的得意之色,連傻子都看得出來。

白落兒轉向童守,用眼神問:這就是你給的實情,這是向我炫耀嗎?

「落兒,先坐下,你聽他們說。」童守安撫著白落兒的情緒。

「他們?誰?」白落兒才發現,角落裡還有一人坐在沙發上,由於逆著光,再加上舒雅利的挑釁意味,自己並沒有發現另有人在這個房間里。

「雅利,你說吧!」沙發中的男人站起身來,轉到白落兒的面前。

白落兒看清了來人:王誠。

他怎麼來這兒,他和舒雅利有何關係?看他對她說話的語氣可不是一般的關係。

「那天拿給你的照片全部是真的。」舒雅利放下交叉的雙腳,走至白落兒面前說。

童守雙眉一皺,一個冷峻的眼神射向舒雅利。

「呵呵,別急嗎?童守,怎麼一見白落兒,你就不是平時的你了,這麼多年了,也不改改。」

用完,抬起塗滿蔻丹的手輕輕放在嘴邊,輕笑著。

「但是呢,王誠當時也在,我是懷了孩子,但是呢,孩子卻不是童守的。」舒雅利轉過身去又踱回坐在了沙發上,發嗲的聲音一如以前。

白落兒一滴無聲的眼淚奪眶而出,真相是這樣的?自己就為了這個,孤身一人前來此地,沒有家人在身邊,不敢用真名,冒著生命危險生下然然,自己在心中恨了童守這麼多年,竟然是一個女人的謊言。

「不要怪我,只怪你自己不夠信任你的丈夫,如果你足夠信任他,別人根本無機可趁。」舒雅利的話像把尖刀狠狠的刺在了白落兒的胸口,鮮血直濺。

白落兒蹲下身體,撫住自己的胸口。

「不對,事情不對,不是這樣的,如果就只是這樣,童守為什麼這麼多年一直不講,這個謊言沒什麼好隱瞞的。」白落兒從地上站起,一把甩開童守扶著自己的手。

白落兒拂開面前因為淚水沾在自己臉上的碎發,面帶凄楚的微笑說:「你們當我是傻了嗎?這麼愚蠢的謊話你們也想得出。」說完,白落兒一個轉身,便向門邊走去。

「等等,我的話還沒說呢,白落兒。」王誠高聲叫住白落兒。

白落兒停住了腳步,聽吧,多一個謊話也無所謂的,看童守叫幾個人過來編織謊言,也難得他要花這麼大的力氣來哄騙著自己。

「是因為我。」王誠的聲音低了下去,稍加停頓后,接著說:「那個孩子是我的。」

白落兒轉過身面對王誠和舒雅利苦笑著說:「童守給了你們什麼好處,王誠你竟然為了他自毀名譽。」

王誠苦笑了一下說:「在一次醉酒,我和雅利發生了關係,結果便有了孩子,你也知道,我和徐丹多年都沒有孩子,所以這個孩子對我來說,極其重要,所以我求舒雅利不要打掉孩子,可是她卻提出一個瘋狂的要求,就是你看到的那些照片,我發誓,我當時真的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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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守無妻,賴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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