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9誰開玩笑啦,離別前的那一晚,你忘了嗎?

089誰開玩笑啦,離別前的那一晚,你忘了嗎?

白落兒抬頭,一張似笑非笑的臉,眼睛卻沒有半點的笑意。

陳賢,他找我有何事,這是白落兒看見這張臉時的第一反應。

雖然就見過那麼一次,但是他的這張臉卻讓白落兒記在了心裡。

上次也是這樣,看著她,讓她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自己欠了他什麼,好像和他已經相識很多年,那張臉上的痞氣讓白落兒覺得有種他是混跡在江湖中一樣,只是身上卻又有種高貴的氣息讓人無法讓人把他和痞氣想混淆。

這種神情讓人想到的便是:玩世不恭,可是對嗎?

「能聊聊嗎?」眼前的人終於說話了。

「我下午有事,和人約好了。」白落兒立馬接著話說。

先是呵呵直笑,接著便是大笑,是那種肆無忌憚的笑。

白落兒一陣窘迫,此時路旁三三兩兩走過數人,可陳賢卻旁若無人。

白落兒剛想出聲問他為何發笑之時,陳賢停住了笑聲說:「就聊一會兒,不會佔用白小姐太多時間。」

他做出請的姿勢,白落兒不想在此讓人繼續旁觀側目,於是便點頭跟了上去。

想想他應該不會拿自己如何,再說高翔對待自己還算是沒有什麼逾規之舉,憑著自己的第六感覺,陳賢應該不似他的表面,從他的眼睛中可以看出他的誠意和認真。

上了這輛X6,白落兒雙眼直視前方,一會兒的功夫,車在一家咖啡館停下。

兩在擇一處坐下后,陳賢打一響指,讓服務員上來兩杯咖啡。

奇怪的是陳賢並沒有問白落兒喝什麼咖啡。

咖啡上來,兩杯藍山咖啡。

陳賢拿起一杯,在鼻下輕輕一聞,似是陶醉在它的香味當中。

白落兒便不喜喝咖啡,她平時只喜喝桔花茶,所以面對陳賢的疑問眼神時,白落兒只是抱歉的笑了笑。

陳賢放下手中的咖啡,抿嘴一笑說:「你還真是忘的徹底,我們一直在找尋你為何會狠心到如此地步,難道說我們幾點在你心底就沒有一絲痕迹嗎?」

面對他質疑的眼神和話語,白落兒張了張嘴,可是卻無話可說,因為她根本不知該說什麼。

「藍山咖啡,由於香醇濃厚外,有其特別不苦喝微帶果酸又有甘甜的特色,在輕烘焙的咖啡豆中沒有其他國家的咖啡可與比較,而它最有價值的一點是酸與苦的平衡,是獨一無二的,所以你獨愛這一種,和你相處久了,我們幾個也就都喝了你喜歡的這一款。」

白落兒沉浸在他娓娓道來的言語當中。

白落兒不知道他為何停頓不說,所以抬眼看了過去。

「你這是在聽故事嗎?」

白落兒不知他為何如此一問,所以傻傻的竟忘了回答,轉而臉上一紅,明白了他的意思。

「這些我真的沒有一點兒印象,我想,你們是不是認錯人了,或者是有人和我長得很是相像。」

「認錯人了?有人和你長得一模一樣?那名字也一模一樣嗎?你怎麼就不奇怪高翔為什麼總叫你落落嗎?你怎麼可以如此對他,我們也就算了,可是他呢?你如何能夠如此狠心?去他馬的選擇性失憶,你選的可真好,就差了我們幾個,我只是奇怪,是什麼事讓你會選中我們幾個,你能告訴我答案嗎?」

可能是說得渴了,也可能是他那邊雷霆雲動,可白落兒卻還是平靜無波,陳賢嘆了口氣拿起咖啡呷了一口,可又似想到什麼,「啪」的一下放了下去。

「他病了,這是他的病房號,在藍山醫院,去不去在你,告訴與否在我。」

白落兒知道陳賢說的人一定是高翔,可是她去合適嗎?

大概是猜出白落兒的心思,陳賢輕嘆一聲說:「哪怕是你的同事,在他病倒時,你也該去看看他吧!」說完一頓后,又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說:「還是去看看吧,免得以後後悔!」

「怎麼他病得很重?是什麼病?」

「去看了就知道了,好了,已經耽誤你很多時間了,我送你回去吧。」

白落兒臉一紅,感到他話中有話,但也不說什麼,畢竟是自己的那份小心思被猜中。

一整個下午,白落兒都在呆愣著,看著手中的字條。

拿起包,白落兒起身走了出來,在路邊伸手攔了一輛計程車,現在還沒到下班高峰,所以計程車很多。

報上地名,計程車師傅「好的」一聲便駛離了原地。

藍山醫院在新城區的中心地帶,計程車行了20分鐘左右便到了目的地。

付錢后,白落兒從計程車中出來,抬頭看著醫院大樓上方寫著的「藍山醫院」四字。

在大門前的醫院位置結構圖中找到住院部所在處,便尋一條道走了過去。

立在住院樓的第26樓時有些恍惚了,為何如此奢華,不像到了醫院,倒像到了高級酒店,有錢人就是任性,白落兒自嘲,向護士站問了一下房間的走向。

一個年輕的護士含笑起身把白落兒帶到了一房間外,其他房門外都寫著病號的名字,只是這處房間外的名字欄中卻空著。

白落兒再三核對確認無誤后,才伸手敲了敲門,無人應答,正在躊躇是該推門進入還是該離開時,房門被打開。

「落姐」很吃驚的聲音響起。

白落兒努力在腦中搜索記憶,沒有辦法想起眼前這個女孩子的名字。

「哦,上次在你辦公室見過一面,我叫許沁柔,我也剛來,可翔哥睡著了,我剛想走。」

看著她背著包的樣子不像是借口,白落兒抱歉的笑笑說:「不好意思,打擾了,如果不方便,我......」

「我有事要先走了,落姐,你進來吧,剛剛護士說,翔哥藥性一過就會醒過來,你先坐坐吧。」說完便拉著白落兒進去。

「那好吧!」白落兒向她笑笑,在一張沙發上坐下。

許沁柔沖白落兒笑了笑便走出了房門,房門在身後慢慢地關上,許沁柔眼中的笑意也在慢慢地減退,繼而溢滿了深深地痛楚。

高翔,算我還你一分歉意吧,許沁柔嘆了一口氣舉步離開,行至護士站時說:「沒什麼事別去打擾莫總。」

「好的,許小姐。」

許沁柔點點頭,回身看了一會兒,便在護士們奇怪的眼神中離開了。

白落兒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等待著。

五分鐘,十分鐘,過去了,白落兒見高翔並未醒轉的跡象,要不先走吧,下次再來,白落兒心想。

走到門前,伸手剛想旋動門把。

「落落,落落......」

聲音在身後響起,雖然微弱,可是白落兒聽得一清二楚。

「叫你別叫落落的,你怎麼......」

回過身走向chuang邊的白落兒停住了嘴,因為眼前的人根本是睡著的,剛才完全是他的囈語。

此刻,他緊閉雙眼,睡著了還不忘緊蹙了一雙眉頭,應該生病好多天了吧,鬍渣子都那麼長了。

白落兒伸手落在了他的眉頭上,撫了上去,想起剛見面時,他那一副想吃了自己的眼神,所以自己一直在排斥著他,可是在相處的這麼大半年時間中,卻不見他對自己的傷害,凡而更多的是溫暖。

回過神來的白落兒接觸到了一雙凌厲的雙眸,好像初見的那一會兒,白落兒觸電似的縮回了右手,有些尷尬的努力扯出一個笑容。

後退一步說:」你醒啦,我,許小姐剛剛走,你,要不,我叫護士......」

「你過來是要叫護士的嗎?」

「啊,哦,不是的,聽說你病了,所以過來看看你,不好意思,早上不知道你病了......」

「你是專程過來道歉的嗎?」

「啊,不是的......」

白落兒見他想起身坐起來,無意識的走了過去,雙手扶住他的肩膀想幫他坐起來,只是身體前傾的幅度過大,以致於高翔沒有坐起身來,她自己卻趴在了他的身上。

「你這是投懷送抱嗎?」高翔的聲音還是很冷,但是比起剛才似乎好了許多。

白落兒臉紅的像熟透了的紅蘋果。

「不好意思,沒壓到你吧?」話一出口,腸子都悔青了,白落兒心裡暗暗叫苦。

不過高翔的眼中卻閃過一絲笑意,只是轉瞬不見。

他向白落兒指了指病chuang的前方,白落兒受意,按了一下按扭,chuang頭部分升了起來,位置剛好后,便停了下來。

「站那麼遠幹什麼,怕自己又撲上來嗎?」

「啊,說什麼呢?」白落兒紅著臉,上前不是退後又不是。

看著他促狹的眼神,只好立在原地不動。

「幫我削只蘋果吧,餓了。」高翔說。

「哦,可是我削不好。」白落兒在窗前的一張桌子上拿過一個蘋果和一把水果刀,在chuang旁的一張椅子上坐下。

「我知道。」高翔嘆了一口氣說。

「你們是真的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們口中所說的那個人。」白落兒說。

白落兒見高翔沒有回答,便停下手上的動作,抬頭看了他一眼,見高翔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

「認我就有這麼難嗎?」

「可我真的不是你說的那個人,對於你們說的事我一概不知道,我不相信有什麼選擇性失憶這個說法,別跟我說肥皂劇中的一些劇情好嗎?那些有錢人玩的把戲,對我不合適,我只想簡單的生活。」白落兒有些動氣的說。

「你說,我在玩把戲,你覺得我是在玩把戲。」高翔連聲說,引得一陣急咳。

白落兒慌忙站起來幫他順了順氣說:「你別自己對號入座,我只是舉個例子而已。」

「那你後背的蝴蝶印記是怎麼一回事?事情不會巧成那樣子吧。」

「高翔,你要我說多少次你才相信我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可能是同名同姓,也可能是人長的相像,也可能是湊巧,也可能是那人剛好跟我一樣後背也有一隻蝴蝶印......」

「也有可能是她的父親剛好也叫白鴻鳴,對嗎?」高翔冷冷地出聲制止了白落兒的話。

白落兒手中的刀抖了一下,劃破了手指頭,白落兒吃痛。

剛想拿紙巾擦一下,可是有人動作很快的搶在她的前頭。

高翔把她的手指放在嘴邊吸了一下,好像他本該那樣子做一樣,不顯有一分唐突。

白落兒收回手指,把削好的蘋果遞給了他,但是他未接,就那麼看著她。

白落兒無力的垂下手,苦笑了一下。

「就算我是你要找的那個人,那又如何呢?對你我已經沒有一絲記憶,我現在也已別嫁他人,並且我們有瞭然然,我現在過得很幸福。」

「那他知道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嗎?」

「高翔,你別太離譜了,這樣的玩笑可不能開。」

「誰開玩笑啦,離別前的那一晚,你忘了嗎?」

-本章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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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守無妻,賴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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