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喝的爛醉
tony滿心都是擔憂,.e留下太多黑歷史,雖然現在努力上岸了,葉瀾衣之惡犬的罵名總是洗不掉。(最快更新)再加上他的生性倔強,就算受了委屈也只會把苦水往肚子里吞,跟人訴衷腸什麼的根本不可能,所以至今他在公司里也是獨來獨往的,也沒什麼能說得上話的朋友。
要說關係尚可的話,白言飛算一個吧。但他倆畫風相差太大,白言飛是屬於心大傻白甜的類型,雖然在某些方面也是擁有治癒功效的,但頂多只是插科打諢讓鍾子霖心情好一點而已,其他事情他也不懂,解決不了本質上的問題。
當然,tony和溫庭裕也並不覺得凌崢算是良人,他心思太深,手段太腹黑,本性又小氣。假設他真是對鍾子霖有什麼意思,而且修成正果的話,估計會非常小氣的把那傢伙關在小黑屋裡,那如花美貌只能他每天自己欣賞。
鍾子霖那麼暴脾氣的,那還不得瘋了,想到那種事態發展就讓人頭大如斗。
但是現在也沒多大選擇,鍾子霖自從離開葉瀾衣以後,連帶著跟家裡人也鬧翻了,又沒有其他親戚。加上公司里沒有朋友,在這世上幾乎是孤身一人。好歹他有那麼一點在乎凌崢,當初從度假村回來的時候也心心念念了好久,如果是凌崢的話,還是有本事能夠稍微開導他一下的。
y在心裡祈禱著凌崢千萬不要趁人之危突然獸性大發,苦的感覺自己都在跟溫庭裕一樣狂掉頭髮了。
而這時候,凌崢已經非常迅速地開車把鍾子霖帶回了酒店,還是那個眼熟的花園,還是那個眼熟的魚池。最近他會在城裡逗留一陣子,平時都住在這裡,本來還想著什麼時候能把鍾子霖騙上樓玩玩,結果現在變成了自己主動把爛醉不醒的這傢伙給扛了回來。
幸好也不是很重。
酒店走廊里空無一人,凌崢刷卡打開房門,才剛進去,鍾子霖就在他肩上扭動起來,嘴裡還哼唧著什麼。
凌崢連忙把他放下來:「想吐嗎?我帶你去洗手間。」
鍾子霖軟綿綿地扭著,嘴裡在哼唧:「……尿尿……」
……好吧,反正目的地都是洗手間。(最快更新)
凌崢苦笑著把他攙扶過去,伺候他找到馬桶,又協助他拉開褲鏈……
嘩啦啦,鍾哥氣貫長虹,尿的暢快,臉上逐漸露出十分放鬆的滿足表情。
凌崢在心裡腹誹著,這果然是醉的不輕吶,都願意讓人把尿了。現在要是把他扔在路邊的垃圾堆里,他大概會稀里糊塗的吃起垃圾來吧。
但是,醉成這樣卻沒吐,說明他晚上幾乎都沒吃東西,只是一個勁兒的喝酒。凌崢知道鍾子霖平時是很注意自己的身體的,他總是說藝人的身體最值錢,必須好好保護才行。那麼,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他心情不好了嗎?挺有可能的,這傢伙雖然平時看起來大大咧咧,但從來不愛對人說心裡話。如果真是碰上了什麼委屈,他也只會使勁把苦水往肚子里咽。
凌崢想著要不要跟tony打個電話問問情況,這時候鍾子霖尿完了,居然還有餘力從凌崢手裡掙脫開,這就搖搖晃晃的要走。而且,他居然還能準確的朝著門的方向走,沒有稀里糊塗的走到陽台或者卧室之類的地方去。
凌崢一頭黑線的在後面喊他:「喂,……」
——你的褲鏈沒拉,不能描寫的部分還露在外面呢。
鍾子霖都已經腦子一團漿糊了,只是憑著本能在尋找房間出口,哪還顧得上某部分的事情。凌崢嘆著氣追上去,伸手制住他:「別亂走了,今天就留在我這裡吧。」
他低頭親著鍾子霖的後頸:「難得的機會,陪陪我吧……」
鍾子霖被他壓在門上,氣息火熱的掙扎著——當然,不能描寫的部分仍然露在外面。
他的衣領已經有點鬆開了,但基本還算著裝整齊,這樣的裝扮加上一隻不能描寫的部分,那樣子既滑稽又色/情。凌崢覺得很好笑,忍不住就伸手去摸摸。他心裡存著一點僥倖,爛醉的時候,身體說不定會有一點反應的。
然而並沒有。
儘管已經醉的分不清東南西北,鍾子霖的身體依然是僵硬冰冷的。(最快更新)雖然他的肌膚就像火焰那般灼熱,但那也只是酒精的作用。而且,被凌崢這樣摸著,他的模樣反而有些難受,他皺著眉頭使勁掙扎,嘴裡含糊著:「我不陽痿,我行的,我真的行……」
凌崢一怔,他見鍾子霖那愁眉緊鎖的表情,似乎明白了什麼。
是因為這個隱疾被人發現了嗎?還是被嘲笑了?
如果是這件事的話,他胸悶喝酒還真的挺合理。經過了這麼多的事情,他現在幾乎已經百毒不侵,凌崢想不到其他事情能讓他這樣自暴自棄的酗酒。
他放開了手,嘴裡安慰著:「好好,你不陽痿,你很行。不過你這樣子肯定是不能回去了,今天在這裡睡一晚上吧。」
到了這個地步,他也不可能再繼續,鍾子霖對他的觸碰沒有反應,並且還厭惡這種感覺。
跟那時候在度假村裡相比,他的情況一點都沒有好轉。之前說自己一輩子都不會有反應了,似乎並不算誇張。
凌崢嘆著氣,半拎半抱的把鍾子霖拖到床上去。鍾子霖嘴裡還在喊著不要,但身體已經完全不聽使喚,就像個沙包似的被凌崢一路拎到了床上。他軟軟地倒在被子里,醉眼朦朧的,凌崢想弄一把熱毛巾來給他擦臉,想不到他剛轉身,鍾子霖突然在背後扯著他,硬是把他一起按到床上。
凌崢仰面翻倒,心裡略無語。正常人醉成這樣早就睡到人事不省了。這傢伙居然還能硬撐著說話,走路,掙扎,甚至還偷襲神志清醒的人……倔強就是倔強,連醉倒了都這麼強硬,還真是不好對付。
他小心地推開鍾子霖,一邊哄著他:「好了,快到一邊去,我給你絞一把熱毛巾擦臉。」
鍾子霖毫無反應,他嘿嘿笑著,一個勁兒的往凌崢身上爬:「嘿嘿,崢哥……」
凌崢十分詫異,這傢伙居然還能認得他嗎?
但,也有可能他是醉倒了在亂叫,記起誰就叫誰。想不到他醉倒以後居然會記起自己,凌崢真有點喜出望外。他伸手摸著鍾子霖的臉,柔聲道:「崢哥在呢。」
鍾子霖繼續嘿嘿笑著,東嗅嗅,西嗅嗅,抓著凌崢的褲子:「崢哥……雖然我,那裡不行,但是還有嘴嘛。給你舔舔,也是一樣的……」
凌崢:「……」
他這是出現幻覺了嗎?
鍾子霖在說要舔他?
而鍾子霖一邊說著,一邊胡亂扯著他的褲子。他腦子也糊塗了,眼睛也花了,努力了半天都沒法把褲子扯下來。
凌崢突然感到一陣心疼。
雄風不振的事情,鍾子霖從來都是裝作毫不計較,至少在人前他都裝作沒事的樣子。但是凌崢知道他心裡很痛苦,他很在意這件事,就算是已經醉的分不清東南西北,他的潛意識也還在被這件事困擾著。
不僅如此,他也覺得十分內疚。凌崢很想要他,但他卻無法滿足他,這種難以解決的狀況,讓他感到非常內疚。
但是,他這麼痛苦,卻還使勁的努力著,甚至還想用其他方式來代替,這讓凌崢也跟著一起內疚了起來。他第一次知道鍾子霖腦子裡居然在想這種東西,他真的沒想過要強迫他做什麼,偶爾忍不住出言調戲也只是因為真的很喜歡他,想看到他惱羞的樣子。
就算上不了床,凌崢覺得跟鍾子霖在一起也很開心,所以他才會到城裡來,所以才會建造了那個開滿蒲公英的園子送給他。然而,這樣反倒是給他造成了壓力嗎?他覺得自己不行,沒法回報這份感情,所以感到十分痛苦?
凌崢嘆著氣,摸摸鐘子霖的頭髮:「你的心意,崢哥心領了。我不在乎這個,真的。」
沒有回應。
凌崢低頭看看,發現不知什麼時候,鍾子霖已經趴在他的腿上睡著了。
凌崢:「……」
他看著鍾子霖安詳的睡臉,心情很複雜。
想他凌崢年輕時候是多麼風流瀟洒的花花公子,如今居然栽在一個男人手裡,硬生生地給掰彎了。
而且,這個男人還不行……
但是他一點也不想脫身,只要是鍾子霖,上不上床根本無所謂,甚至不接吻也無所謂。凌崢只要能看到他的臉,心裡就很滿足了,要是鍾子霖惱羞著罵他兩句,他更是覺得整個世界都很美好。
這病,真的挺重。
一夜無話,隔天早上,鍾子霖迷迷糊糊地在大床上醒過來。
他只覺得頭痛欲裂,腦子裡像是到處都炸開了。發生了什麼事?他只記得昨天晚上跟大家一起去喝酒,他因為芮娜的事情心情很差,所以悶酒喝了很多,再然後就……
這是哪裡?
他迷糊地爬起來,發現自己身上已經換了乾淨的睡袍。看周圍的擺設,這裡似乎是酒店房間的樣子,這是誰的房間?他怎麼會跑到這裡來的?
鍾子霖後背有點發緊,有一瞬間他好害怕自己是跟誰酒後亂性了。雖然清醒的時候他非常不行,但爛醉的時候會變成什麼樣子,連他自己也不知道。
那……要抓緊時間逃跑嗎?
正想著呢,洗手間的門打開了,一個耳熟的聲音傳了過來:「你醒了?肚子餓嗎?」
凌崢腰裡裹著浴巾,渾身帶著水汽走出來了。
鍾子霖有點獃滯,他呆了一會兒,掀開被子去看自己的下半身,又摸摸自己後面。
看起來好像沒有使用過的痕迹。
凌崢本來還想多說幾句體貼話的,見鍾子霖一大早的就這麼逗,頓時又笑得不行:「擔心你的貞操嗎?它們都還在的,跟你一樣犟脾氣,硬是不肯交給我。」
鍾子霖還是呆著,他怔怔地問:「我怎麼了?這是哪裡?你幹了什麼?」
凌崢坐到床邊,親親他的臉:「昨天晚上你喝醉了,y讓我把你扛回來,順便開導一下你。工作都已經另外安排過了,你可以明天再回去。今天我們一整天都能在一起,有很多時間可以好好聊聊。」
鍾子霖怔怔地聽著,聽完又愣了一會兒,才慢慢恢復平時的表情。他皺眉看著凌崢:「那我昨晚干過些什麼嗎?喝了太多酒,我都醉的什麼也不知道了,有沒有干過什麼出醜的事情?」
凌崢想了想,還是老實交代了:「太出格的倒是沒有,只不過……你昨晚拚命要舔我不能描寫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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