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把自己弄乾凈
「少爺好!」大堂經理回頭對上冷冰寒那對沒有溫度的雙眸不自覺的放開手,恭敬的問好。
「你知道我住在這兒,你特意在這等我?」冷冰寒沒有搭理大堂經理,徑直走到安藝萱的面前,一雙鷹隼般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安藝萱的小臉,唇角是不悅的弧度,剛剛安藝萱的話被他一字不落的聽了去。
「嗯。」安藝萱雖然被他的眼神嚇得有些顫抖,可是仍然勇敢的點頭,柔弱無骨的小手抓著冷冰寒的袖子,一臉炫耀的看向大堂經理,努力的證明,我沒騙你,你不能趕我走。
哼,居然調查了我的住處,很好,死丫頭,沒想到你天真的外表下居然藏著這樣的計謀,好,很好!冷冰寒的臉迅速的黑了。
「走,回房間。」冷冰寒不著痕迹的甩開安藝萱的手,轉而扯著她的衣袖拖著她走進專屬電梯,又是一個拜金的心機女,冷冰寒冷笑,原來走到哪裡都擺脫不了這樣的女人,他嫌臟。
進了房間,冷冰寒狠狠的甩上門,旋即轉身伸出雙臂撐在門板上,將她困在門板與自己之間,他將距離控制得很好,既然給了她壓迫感,又沒有碰到她的身體。
「去,把自己弄乾凈!我討厭一切髒的東西。」冷冰寒指著洗手間的方向,一字一頓的說道。
「你說什麼?」安藝萱不可置信的說道,屈辱感淹沒了她的理智,揚手朝冷冰寒的臉上招呼。
「沒有人可以打我的臉兩次。」冷冰寒扣住她的手腕,狠狠一擰,疼得她大汗淋漓,他們分明是第一次見面,可是她卻沒有時間沒有去糾結打他兩次是什麼意思。
「把自己收拾乾淨,同樣的話我不想再說第三次。」眉眼如刀,冷酷無比,安藝萱不可置信的看著冷冰寒,雖然她一直覺得這個人是個沒有溫度的人,可是此刻他滿身的戾氣,她就算再遲鈍也注意到了他周身散發的殺氣。
安藝萱壓著脾氣,關上浴室的門后,對著空氣一頓拳打腳踢,幻想著冷冰寒被打得跪地求饒,在洗手間磨蹭了許久無奈的拿過酒店的浴袍,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再三的照了鏡子確定自己安全了才打開浴室的門。
冷冰寒在她剛將門推開一個小縫的時候,出其不意的大力推開浴室的門,絲毫不顧忌門撞上了安藝萱的鼻子,長臂一伸出,用力的將她推到浴室的牆壁上,撞得安藝萱氣暈八素覺得自己的五臟六腑都移了位置。
她還沒來得及驚呼出聲,冷冰寒高大的身體旋即附上,她的後背再次裝上冰冷的牆壁,牆壁上的水珠打濕了她的浴袍,冰冷的觸感,讓她全身的血液都是是冰冷的。
而覆在她身上的冷冰寒身體所散發出來的高溫,卻讓她心驚,她從未與哪個男人有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令安藝萱有些懵懂,反應過來后奮力的反擊捶打著他的肩膀,可是卻無法撼動他分毫。
安藝萱曲起膝蓋往他的雙腿間頂去,可是冷冰寒似乎是料到了她的動作般按住了她的腿,大手一揮她身上的浴袍就被扯碎扔在了地上,一隻手扭著她的手臂將她壓在冰冷的洗手台上,另外一隻手揪著她的頭髮逼迫她抬起頭看著鏡子里不著寸縷的自己和穿戴整齊的冷冰寒,一股涼意從腳底蔓延,屈辱感讓她覺得不堪忍受。
冰冷的燈光下,安藝萱如玉的身體橫陳在他的面前,百花混合的自然香氣縈繞在他的鼻息間,他的心神有些激蕩。
「冷冰寒,放開我,不要這樣,求你放開我……」安藝萱劇烈的掙扎著,她想破了頭也不知道為什麼冷冰寒會突然發狂。
「放開!」冷冰寒唇角冷然的勾起,「安藝萱,剛在樓下不是你口口聲聲在等你的老公么?我怎麼能讓我的老婆失望啊?我就讓你看著我如何讓你變成我名副其實的老婆。」他的聲音陰鷙狠厲,充滿了嘲諷,他用抓著安藝萱頭髮的那隻手肘壓住安藝萱的背部,另外一隻手解開自己的皮帶。
冷冰寒有個**的嗜好,他不喜歡一招制敵,通常他是非常享受慢慢折磨敵人,讓對手在折磨中精神全面崩潰后再達到自己的目的,所以他解開皮帶的動作很慢,同時也讓安藝萱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動作。
「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子,放開我……」安藝萱絕望的放棄掙扎了,「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眼淚從她漂亮的大眼睛里撲簌簌的滾落。
「安藝萱,想想你自己做過些?我到現在才知道沒有所謂的偶遇,之前的相遇都是你費盡心機策劃的吧,而今天你刻意的等在樓下,你敢說不是你提前查好了我的行蹤?」冷冰寒的唇角勾起一抹譏笑。
「所有的女人都是虛偽的動物,既然如此,我滿足你。」冷冰寒冷然的笑了笑,「我要你親眼看著我怎麼樣佔有你,怎麼讓你變成我的女人!」
「我沒有……」安藝萱無力的搖著頭,試圖喚醒冷冰寒的理智。
偶遇?今天才第一次見面,哪裡來的偶遇,安藝萱還來不及解釋,冷冰寒已經毫無預警的挺腰擠入她的身體……這種長驅直入的粗暴,彷彿利刃般直直的穿透了身子,她疼的眼淚落下,卻死死的咬緊了下唇,倔強的不肯發出任何聲音。
他強暴了她。她只覺得身體好疼,好疼……
他毫不憐惜的在她的體內進出,疼痛與屈辱如影隨形,讓她喘不過氣來。
冷冰寒退出了她的身體,就在她以為他放過了她剛剛送了一口氣的時候,冷冰寒粗暴的揪著她的頭髮,將她連脫帶拽的扔到床上,沒有有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這個夜晚註定是她這二十年來最痛苦的一個夜晚……
她的眼淚如同掉了線的珍珠,不停的落,她放棄了所有的反抗,默默的承受著,死死的咬住了下唇,即使咬破了,她嘗到鮮血的味道也沒有再求饒,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也沒有再掙扎,她知道魔鬼不會放過她的,彷彿只有這樣才可以維持住她最後的尊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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