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我可以離開他的
陸夭夭驚訝的張大了嘴巴,這個突如其來的驚喜,對她來說太大了,也太好了,有溫熱的液體從眼眶中溢出,顧棲遲在水中抱緊了她。
如夢似幻的水底世界像是一個美好易碎的夢境,陸夭夭甚至在夢中都不敢相信,那個場景是真的,而那些照片又清楚的提醒著她,那些真實,全都是顧棲遲給她的旎。
心中像是湧入了一股不可阻擋的洪流。
陸夭夭抱緊了就睡在身側的顧棲遲,他太累了,卻還是這麼精心的給了她一個驚喜。
她沒有打擾他,抱著他沉沉的睡去。
一夜無夢,第二天,陸夭夭醒來的時候,顧棲遲還沒有醒,他沉沉的睡著,陽光透過窗戶照在他的側臉上,灑下一片淡淡的陰影,她為他蓋了蓋被子,從他的房間里出去了鞅。
出去的時候,陸夭夭還特別的告訴王媽,不要去吵他,讓他多睡一會兒。
王媽點了點頭,把手機遞給了陸夭夭:「小姐,手機從早上一直響到現在了,是不是有人有急事找你啊?」
陸夭夭拿過了手機,隨意的瞥了一眼,看到屏幕上喬澤的名字才想起來,自己還得去客串拍戲!
她草草的吃過了飯,就著急忙慌的喊著老鍾出去了,一路上,陸夭夭的電話一直在響,她裝作沒聽見,後來乾脆將手機調了靜音,直接忽略掉了。
等她趕到片場的時候,喬澤終於長舒了一口氣:「祖宗,你好歹也接一個電話啊,拍攝來不來都無所謂,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呢!」
「我能出什麼事啊。」
陸夭夭有些好笑,這個擔心是不是太過多餘了?
她走進去,抱歉的跟安導笑笑:「不好意思啊安導,昨天睡得有點晚,今天就沒起來,我明天保證,保證會準時到的。」
「嗯,去準備吧。」
安導居然沒發脾氣。
這麼一大早,全部都在等著陸夭夭了,他們什麼也沒幹,現在就這麼算了?
薛逸凡走到了安導跟前:「昨天白露不過就是幾條沒過,就被批評成那個樣子,現在陸夭夭這樣算什麼呢?」
他不滿的盯著導演。
安導看看薛逸凡,再看看一旁的白露,丟下了一句話:「我的態度取決於你們對演戲的專業程度。其他的我不在乎。」
喬澤在一旁拉薛逸凡:「嘿,哥們兒,為了我,你就忍一下,就忍一下好不好?」
薛逸凡這才作罷。
陸夭夭換好了衣服,從化妝間裡面出來,走到了喬澤旁邊:「今天大概拍幾場啊?」
喬澤搖了搖頭,安導拍電影從來都是看心情,如果拍的好,說不定會多拍幾條,拍的不好,也許今天就停工了。
陸夭夭當然也知道安導這個脾性,索性也不再問他,按照劇本到了昨天的房子外面。
她要回家,然後看到了姐姐和前男友在一起,整個人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白露今天依舊不在狀態,她看著薛逸凡,怎麼也越不過心裡的這到坎兒,雖然在美國長大,但她一直接受的都是中式的教育,傳統的很。
安導看著白露這個樣子,又皺起了眉頭,剛想開口罵人,薛逸凡主動抱住了她,他在她的耳邊輕聲低語:「這只是演戲而已,只是演戲。」
白露緊繃的身體才慢慢放鬆下來。
微電影,又是廣告,不過是親吻一下,抱一抱罷了,鏡頭使用的還是錯位的方法,白露卻依舊臉紅的不成樣子。
所以,當陸夭夭進去,看到白露一臉酡紅的時候,忍不住詫異了一下,還以為他們在這樣的公共場合真的就……
這條幾乎是一遍就過了,安導心情大好,直接拍到了晚上,等陸夭夭拍完了出去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老鍾在車裡睡著了,陸夭夭剛想叫醒他,白露卻叫住了她:「陸夭夭,我有話要跟你說。」
陸夭夭轉過頭,看著白露:「我跟你之間沒什麼可說的吧。」
「關於顧棲遲的,你聽嗎?」
陸夭夭略一沉吟:「走吧。」
已經很晚了,陸夭夭坐在了白露的車子里,並沒有什麼耐心,直接問:「你有什麼話,直接說吧,很晚了
。」
白露不緊不慢的開著車,看著車窗外越來越濃重的夜色,低聲:「怎麼,你怕我把你怎麼樣了不成。」
「在g城,應該擔心這一點的是你。」
走了很久,才找到了一個環境不錯的咖啡館,陸夭夭坐在白露對面很不耐煩的開口:「現在可以說是什麼事了吧。」
白露也不再兜圈子,直戳了當的開口:「你知道顧氏最近出了點問題吧?顧家在美國的市場已經全面被攻佔,顧棲遲沒跟你說么?」
顧棲遲最近是很忙,臉上的神色也並不是太好,顧家遇到的危機這麼嚴重么?
她皺起了眉頭:「你說的,是真的?」
白露點了點頭:「美國的事業是顧家的根基,如果為了你,毀掉了顧氏百年的根基,你不覺得你是顧家的罪人么?」
至少現在,能幫顧棲遲一把的只有她一個人。
陸夭夭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她心中雖然有不好的預感,還是強撐著說:「我怎麼知道,你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從另一方面來說,白露是她的情敵,也許她這麼說,只是想要讓自己離開顧棲遲也說不定。
白露拿出了手機,點開了上面的新聞,伸到了陸夭夭的跟前,屏幕上的標題寫著一串英語,這是美國時報。
陸夭夭心驚了一下,不,她不能允許顧家的產業出現這樣的危機,想了一會兒,陸夭夭看著白露:「你可以幫他的,對么?」
「我是可以幫他,不過我為什麼要幫他呢?」
白露眉宇間透出了一股子凄涼,她還有什麼立場去幫助他呢?就算她幫了,顧棲遲會領情么?
「因為你愛他。」
陸夭夭直接點破了這一點,她也不想兜圈子了,直戳了當的開口:「我知道你喜歡顧棲遲,如果你可以幫顧氏度過這次難過,我可以,我可以...」
陸夭夭居然說不出來那句話,她是真的不想離開顧棲遲啊,甚至,就在昨天,他還給了自己那麼大的浪漫。
可是,現在,如果她不離開,白露會幫他么?
她不能看著顧氏陷入絕境。
「我可以離開他。」
過了一會兒,陸夭夭平靜的出聲。
白露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她,本來她還覺得,以這個條件要挾陸夭夭,會很艱難,沒想到會這麼順利,她索性也順著她說:「如果是這樣,最好了,那麼,我等你的消息。」
說完,她率先起身走了,再說下去,她怕自己就裝不下去了,這條新聞是她自己花錢讓美國的媒體發的,顧氏雖然面臨嚴峻的市場挑戰但絕對沒有到岌岌可危的地步,更何況,顧棲遲絕對擁有絕地反擊的能力,所以,她必須在顧氏度過這次難關前,充分的利用這次機會,讓陸夭夭離開顧棲遲。
這是她的戰場,幾年前她選擇了退縮,現在,為了愛情,她必須一戰到底。
從咖啡館出來,陸夭夭有些壓抑,剛才,她說過的那些話帶著些衝動,現在想想,讓她真的離開顧棲遲,她真的有些做不到...
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陸夭夭聲音輕飄飄的:「喂,幹什麼?」
那邊,傳來老鍾焦急的聲音:「小姐,你在哪裡啊?你沒事吧?」
「我沒事兒,你先回去吧,一會兒我自己會回去。」
「你在哪兒?我去接你。」
老鍾很執著,陸夭夭乾脆也隨他去了,告訴了他這裡的地址。
一路上,陸夭夭都不發一言,老鍾問她什麼也不說,回到家裡的時候,甚至都快撞到了門口的樹了,她也不知道,老鍾看她這個樣子,有些擔心的問:「小姐,你到底怎麼了?確定沒事么?」
陸夭夭擺了擺手:「沒事兒,都到家了,老鍾,你不用管我,回去休息吧。」
她聲音輕飄飄的,也沒有像以前一樣,回來就到顧棲遲的書房裡去,直接上樓回自己的卧室了。
老鐘有些不放心,想了想,還是敲了顧棲遲的門:「少爺,小姐很不對勁兒,從拍完戲之後就一直心不在焉的。」
顧棲遲從一堆文件中抬起頭,眉頭微
皺:「她沒說發生什麼了么?」
老鍾搖了搖頭。
「行,我知道了。」
顧棲遲放下了手中的文件,陸夭夭平時有什麼事都是直接說的,幾乎從來都沒有過這樣的情況,難道是在拍戲的時候遇到什麼事了?
他走到了陸夭夭的房間門口,敲門:「丫頭,怎麼了?」
「沒事兒,我想睡一會兒。」
陸夭夭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十分不好,顧棲遲有些擔心的敲門:「你出什麼事了?」
「沒有,我就是太累了,想要,想要睡一會兒。」
即使隔著一道門,他還是聽出來了陸夭夭聲音里的不對勁兒,顧棲遲乾脆叫來了王媽:「去,把夭夭房間的鑰匙給我拿來。」
王媽應了一聲,轉身去了。
不多時,王媽將鑰匙遞到了顧棲遲跟前。
鎖眼轉動,陸夭夭抵在了門邊,她聲音哽咽,「求求你,求求你不要進來。」
她實在忍不住,哭了出來,只要一想到要離開顧棲遲,她心裡就針扎一樣的疼痛,剛才腦子一熱就答應白露了,可是現在,她好後悔,尤其是回到了家裡之後。
顧棲遲慢慢的蹲了下來,透過門縫,他聲音輕柔的問她:「到底出了什麼事?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不,沒有。」
陸夭夭搖了搖頭。
「讓我進去好不好?」
這樣的情況顧棲遲還從來都沒有遇到過。
陸夭夭哭了一會兒,聲音漸漸小了,才慢慢的從門口挪開,顧棲遲打開門進去,屋子裡沒有開燈,慘淡的月光從窗戶外面透進來,陸夭夭蜷縮在了一個小小的角落,她身體一抖一抖的,還在抽泣。
顧棲遲走到了她身邊,蹲了下來,心疼的保住了她:「夭夭,怎麼了?怎麼哭了呢?是不是今天拍戲很累?」
陸夭夭搖了搖頭。
她抱緊了顧棲遲,聲音哽咽的說:「我好想你。」
「我不是在這裡么?」
「那我也好想你。」
陸夭夭哭著,是啊,他明明就在這裡,可是她已經開始想念了。
她甚至都無法想象,離開顧棲遲之後,自己會是什麼樣子的。
顧棲遲輕輕的安撫著她,在他的懷中哭夠了,陸夭夭擦乾了自己眼角的淚水,裝作漫不經心的問他:「顧氏在美國的生意怎麼樣了?」
「很好啊。」
顧棲遲一愣,怎麼突然問這個?
「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了什麼?」
顧棲遲立刻敏銳的抓到了她話語中的意思。
陸夭夭搖了搖頭,隨口說:「我只是隨便問問。」
顧棲遲抱起了她的小腦袋,颳了刮她的鼻子:「顧氏的事情有我在,你什麼都不用管,也不用擔心,知道嗎?」
「嗯,我知道的。」
陸夭夭點了點頭。
「行了,都哭成了小花貓了,洗個澡睡覺吧,我叫王媽給你放洗澡水,好好睡一覺。」
顧棲遲摸了摸她的頭髮,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
陸夭夭點了點頭,依舊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她聽話的去泡了個澡,洗完澡,她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索性不睡了,直接走到了顧棲遲的書房裡面去。
她要離開他了,能多陪一會兒便多陪一會兒吧。
陸夭夭坐在她原先顧棲遲給她開闢出來的小天地,痴痴的看著他。
顧棲遲放下了手中的工作,看著有些異常的陸夭夭:「今天到底是怎麼了?怎麼這樣粘人呢?我又不會走,乖,去睡覺吧。」
陸夭夭打了個哈欠,卻依舊執著的說:「我不困,我就是想看看你。」
顧棲遲拿她沒辦法,只得由她去了。
到了半夜,陸夭夭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顧棲遲輕輕的將她抱了起來,將她抱回了自己的房間。
他略一沉吟,給蕭鳴打了個電話:「喂,蕭鳴,是我。」
「少爺,這麼晚了打電話,有什麼急事么?」
蕭鳴很明顯的已經睡覺了,聲音聽起來十分慵懶。
「夭夭最近接了哪一部戲?」
名義上,陸夭夭還是蕭鳴手下的員工,夭夭表現的這麼反常,很明顯的,是跟這次的拍戲有關。
蕭鳴愣了一下,想了想,很篤定的回答她:「她最近並沒有什麼通告。」
因為是顧家的小姐,所以陸夭夭的通告都是要親自經過他的手的。
「好,我知道了。」
顧棲遲皺緊了眉頭,沒有通告,她怎麼會天天出去拍戲?顧棲遲的臉隱在了一片陰影之中。
第二天,陸夭夭起來,發現自己睡在了自己的床上,她有些睏倦的爬起來,看看錶,還不到七點,她卻沒有了睡意,穿好了衣服,本想直接出門,老鍾卻說,少爺有些事情要交給他做,今天他不能陪著她去了。
陸夭夭愣了一下,淡淡的說:「也好,那我自己過去就可以了。」
顧棲遲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來:「不,我親自送你過去。」
他笑容溫暖的站在她的身後,眼睛帶著別樣的溫柔。
陸夭夭還想在說什麼,顧棲遲推著她往前走:「走吧,我送你過去。」
陸夭夭便也不再推辭,讓顧棲遲當司機可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的事,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享受的待遇,她很開心,卻依舊心事重重。
顧棲遲也不再問她,從小就是這樣,她不想說的事情,不管別人怎麼問,即使是他,也問不出來。
到了片場,陸夭夭依依不捨的跟顧棲遲說了一聲,就進去了。她知道,顧棲遲不會像老鍾那樣有空在這裡等她的。
顧棲遲沖她擺擺手,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轉身,從另外一個門走了進去。
看到拍攝現場有喬澤的時候,顧棲遲的心募得一沉,難道,陸夭夭突然的轉變,其實是因為喬澤?
他不動神色的看著,偏偏今天拍的還是喬澤和陸夭夭的感情戲,喬澤的手搭在陸夭夭的腰間,十分動情的看著她:「我愛你。」
陸夭夭閉著眼睛,聽到他的話的時候,睫毛輕微的顫抖,她點了點頭,腦海中想著的人卻是顧棲遲,也許就是因為想的是他,所以陸夭夭才會那麼投入,到最後,她甚至轉過身,抱住了他,輕聲的呢喃:「我也愛你。」
一旁,安導很滿意的喊了一聲:「卡。」
顧棲遲眸色幽深的看著這一幕,握緊了身側的拳頭,片場休息的時候,他打了一個電話給陸夭夭:「夭夭,我在外面,你出來一下。」
陸夭夭一愣,他還在?
「哦,好,我馬上就出去。」
顧棲遲倚在車的旁邊,從側面看過去,依舊俊美的一塌糊塗。陸夭夭強壓下了心裡的痛,笑著走了過去:「怎麼還沒回去啊?」
顧棲遲看著她,還是問道:「夭夭,你心裡,是不是有了別人。」
他聲音低沉的說出了這句話,陸夭夭一愣,顯然沒想到顧棲遲會這麼問,「怎麼這麼說啊?」
「喬澤是怎麼回事?」
他乾脆挑明了。
原來她說的是喬澤,陸夭夭剛想否認,話到嘴邊卻變成了:「沒錯,我是喜歡上了他。」
既然一定要離開他,不如決絕一些。
陸夭夭強忍著心疼,說出了這句話。
顧棲遲的臉瞬間塌了下來,他看著陸夭夭,聲音低沉的開口:「你說的,是真的么?」
「真的,我愛上了他。」
陸夭夭的手在袖子里緊握成拳,指甲鉗進了手心,帶起一陣鑽心的疼痛。
顧棲遲走近了她,眼睛緊緊的盯著陸夭夭:「夭夭,看著我,再說一遍,是真的嗎?」
「真的。」
陸夭夭索性一裝到底。
「我不信。」
她在
撒謊,他將她帶在身邊那麼多年,她每一個小細節他都知道,撒謊的時候,她會下意識的看自己的鼻子尖。
顧棲遲仔仔細細的盯著她:「還不打算跟我說實話么?」
「實話就是,我愛上了喬澤。」
陸夭夭說完轉過了身,回到了片場。
顧棲遲沒有再叫她,只是盯著她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這裡肯定有別的事,顧棲遲皺起了眉頭,剛打算離開,卻看到白露跟著一個陌生男子也進了片場。
白露……
顧棲遲若有所思,昨天晚上,夭夭好像問自己,顧家在美國的市場怎麼樣了?他想了一會兒,給白露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很快就通了,白露看著屏幕上閃爍著的顧棲遲的電話,有些不可思議的接了起來:「喂?顧棲遲?」
「嗯,白露,我現在找你有點事,方便出來一下么?」
她心中升騰起一陣喜悅,原本還想問陸夭夭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沒想到現在顧棲遲就給自己打了電話。
「可以,你在哪裡?」白露想也沒有想,就答應了。
「你出來再說。」
顧棲遲掛斷了電話,白露跟劇組裡面的人打了一聲招呼便離開了這裡,陸夭夭在一旁聽著,剛才的那通電話,她也聽到了,是顧棲遲打給她的,她那麼歡呼雀躍,顧棲遲看來肯定是不要她了……
想到這裡,眼淚毫無徵兆的就掉了下來,喬澤看著突然哭了的她嚇了一跳,拍著她的肩膀問:「夭夭,你怎麼了啊?怎麼突然哭了?」
陸夭夭指著前面的水塘子,咬著唇說:「你能跳下去么?跳下去我就不哭了。」
喬澤看看她,再看看就在自己跟前的水塘子,沒有猶豫,縱身就跳了下去,喬澤泡在水裡面還不忘跟她說話:「怎麼樣?心情好點了么?」
他笑嘻嘻的在水塘里看著她,陸夭夭勉強的勾了勾唇角,她忽然很感謝喬澤,其實跟他一起的時候,很多事情喬澤都在無底線無原則的嬌慣著她。
陸夭夭站在了水塘邊,沖著他伸手:「行了,你快上來吧,一會兒要感冒了。」
喬澤笑呵呵的看著她:「心情好點了沒?沒好我就在裡面多泡一會兒。」
陸夭夭伸手拉他:「行了,你上來吧,安導說下場戲馬上要開始拍了。」
喬澤這才上去,他渾身濕透了,卻還是笑呵呵的,臉上有陽光掠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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