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顧棲遲害死了灼灼?

第九十五章 :顧棲遲害死了灼灼?

那些過往,那些回憶都在熒幕上以一張張的照片重新閃現在眼前,陸夭夭感動的落淚,她湊到了顧棲遲的唇邊,如蜻蜓點水一般,在他的唇上印下了一個淺吻:「謝謝你,親愛的。砦」

顧棲遲抱緊了身邊這個小小的人兒,在她耳朵邊呼著熱氣:「丫頭,我們,回家?」

顧棲遲的語氣中不乏曖昧。

陸夭夭羞紅了臉,輕輕的「嗯」了一聲。

今年的生日禮物,對於她來說,太大了,也太好了,甚至她都覺得虛幻,這樣的幸福是真的么?

坐在車上看著窗外的風景的時候,陸夭夭甚至都有些恍惚,要抓緊了顧棲遲的胳膊,她才有力氣告訴自己,這些,都是真的鰥。

回到顧家的時候,別墅周圍一片漆黑,顧棲遲帶著她,從側門進去,直接到了他的卧室。

雖然都住在一起,但顧棲遲的卧室她很少會去,因為,每次顧棲遲在這裡,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呆在書房裡面的。

所以,當陸夭夭到了顧棲遲的卧室裡面的時候,甚至還有些陌生,打眼看過去,整個屋子的格調非常簡單,尤其是,在這樣燈光不明的時候,給人的感覺更加的空曠。

她有點小近視,房間里的一切因為燈光昏暗,並不是很看的太清楚,顧棲遲打開了燈,淡紫色的燈光亮了起來,陸夭夭瞬間就張大了嘴巴。

一股輕柔的音樂緩緩的在房間里流淌,整個房間被裝飾成了天空的樣子,在燈光的照耀下,那些星星都散發出迷人的光暈,地上放著一個雙人的帳篷,周圍環繞著假的螢火,樹枝,爬山虎爬滿了整個房間,綠意盎然的樣子,像極了在大自然。

顧棲遲在她耳邊輕聲低語:「喜歡嗎?」

陸夭夭拚命的點頭,這個驚喜簡直不要太喜歡了,今天,她收穫了太多的驚喜,一個接著一個的驚喜衝擊著她的心臟,她才知道,顧棲遲浪漫起來,會這麼要命。

「要不要進去感受一下?」

顧棲遲提議著,那頂淡藍色的帳篷敞開著口子,似乎正在等待著他們的青睞。

「嗯。」

兩個人躺進去剛剛好,不擠,也不會留出多大的空間,帳篷的頂是敞開著的,躺平了,陸夭夭才發現,屋頂也是被精心設計過的,只要她一抬頭,屋頂就像是會自動打開一樣,露出璀璨的星空。

顧棲遲的手在她身上遊走,呼出的溫熱氣息在她的脖頸間遊盪:「夭夭,生日快樂。」

陸夭夭閉上了眼睛,專心的感受著他的撫摸。

一個天地,一個房間,一雙人,一生纏綿。

顧棲遲在她耳邊低聲輕語:「放鬆。」

陸夭夭抱緊了他,感受著他傾世的溫柔。

纏綿之後,陸夭夭很快帶著微笑進入了夢鄉,顧棲遲擁著她,心裡思考著,下一步,是該給夭夭一個婚禮了。

他的心裡一直都有一個結,這次美國市場會突然出現動蕩,他其實也能隱約猜到,是誰做的,之前,他曾經對不起一個人,灼灼死後,他有想過彌補,可是,夭夭卻闖進了他的心……

顧棲遲嘆了一口氣,該處理的總是需要去處理,等美國的事情都處理完了之後,他一定要給她一個像樣的婚禮。

他是在天剛亮的時候走的,美國那邊還有很多事情都沒處理,需要他回去,這次能回來這麼一會兒,還是他之前加班加點的結果。臨走前,陸夭夭還在睡覺,懷中摟著love兔,睡著正香。

他在她的額頭印下一個淺吻,才離開了這裡。

老鐘有些擔心的看著顧棲遲:「少爺,美國那邊的事情很棘手么?」

如果不是太重大的事情,少爺一般是不會這麼匆忙的,他有些擔心。

「有點事,不過不用擔心,很快就解決了。」

他眉宇間英氣勃發,看著他這個樣子,老鍾莫名的就覺得,只有有他在,一切的事情都不算是事情。

等陸夭夭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大中午了,她抓了抓頭髮,看著還在自己身邊的假的花草,螢火,忍不住偷笑,昨天,真的是不要太幸福啊。

她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打算去書房找顧棲遲,走到門口的時候,還有些害羞,待會兒推開了書房

的門,他會在幹什麼呢?

是在看文件,還是在悠閑的喝咖啡?

陸夭夭想著,一點一點小心翼翼的推開了他書房的門。

她滿心期待著,顧棲遲還會像昨天一樣,親昵的喊她一聲:丫頭,結果打開了門才發現,門裡面,根本就沒有人。

她有些失望,顧棲遲已經走了么?

「老鍾,你過來!」

老鍾站在走廊里,沖著老鐘的屋子喊。

她這一嗓子,老鐘沒出來,王媽倒是出來了,看著她只穿了一個睡衣站在走廊上,趕緊拿了一件披風披到了她身上:「小姐,老鍾去送少爺了,很早就走了。」

「他們去哪了?」

陸夭夭挑一挑眉,眉宇間滿是疑惑。

「少爺說,美國那邊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顧氏最近很忙,需要他在美國,老鍾一大早就去送少爺去了。」

「哦,我知道了。」

陸夭夭有些失望,怎麼說也要跟自己說一聲再走啊,怎麼說走就走,連個招呼都不打。她拿出了手機,撥通了顧棲遲的電話,裡面只傳來了冰涼涼的女聲: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她垂頭喪氣的放下了手機,抓了抓頭髮,戲份拍完了,顧棲遲也有事情要忙,自己好像一下子就閑了下來,沒事幹了,她想找黎璐出去逛逛,黎璐又有新的戲份,早就不在g城了。

百無聊賴間,她竟然接到了汪茗姿的電話,電話里,她聲音明快,要約她出去玩。

陸夭夭很爽快的答應了。

他們走的並不算太遠,只是g城周邊的一個度假村裡面,那裡有著生態農場,還有原汁原味的農業體驗,又因為靠海,還有著一小片的海灘。

陸夭夭和汪茗姿開著車,顛簸了一路才到了這個名字叫農家樂的度假村。

老鍾早就為他們安排好了一切,到了之後,經理直接來接待的他們,經理穿著黑西裝,看到他們的時候,笑意盈盈的說:「歡迎二位美女光臨,客房已經為二位備好了,請問是先用餐還是先休息呢?」

「先休息吧。」

開了那麼久的車,陸夭夭和汪茗姿都有些疲憊。

他們的客房靠在一起,陸夭夭在左手邊,汪茗姿在她的隔壁,剛剛在客房的床上坐下來,老鐘的電話就過來了:「小姐,你們好好的到了吧?環境怎麼樣?還習慣嗎?」

陸夭夭有些哭笑不得,老鍾這樣分明是把自己當成了小孩子來照顧,她只是來度假村玩一下,不是出了國,「老鍾,我只是來玩一下,很習慣,你就不用操心我了。」

老鍾還是不放心,又叮囑了幾句,才放下了電話。

陸夭夭怎麼會知道,老鍾會一直派人暗中保護著她呢。

這個度假村倒真是不錯,空氣十分清新,雖然已經快入冬了,但是在這裡卻因為地形的原因異常的溫暖,甚至這裡都還可以種一些蔬菜。

簡單的休息了一下,陸夭夭和汪茗姿到了這裡很具有特色的真人農場裡面,他們倆戴上了這裡的人配發的服裝和籃子,就興緻勃勃的進去了。

裡面是一片葡萄園,間或種著一切其他的蔬果,兩個人走進去了,汪茗姿看著陸夭夭,笑呵呵的說:「夭夭,我們來比比誰摘得多怎麼樣?」

「好啊。」

陸夭夭興沖沖的答應著,直接揮舞著剪刀先跑了,汪茗姿一個人落在了後面,見陸夭夭離開之後,她的眼神瞬間就陰鷙了下來,如果不是這個女人,也許自己現在已經是喬元堂的女主人了,也許,她不應該放過這個機會...

汪茗姿握緊了拳頭,在劇組沒能成功的除掉她是她的計劃欠缺,這一次,她一定要做的毫無痕迹,而且,結果也一定要漂亮!

這裡的天氣陽光明媚,g城卻是淫雨霏。

老人找到照片背後寫的那個地址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那裡,只有一棟空蕩蕩的沒有人住的建築,裡面的傢具倒是還健全,被白布覆蓋著,他走了進去,吸引著他的,不是這個房子別具一格的設計,而是,那貼滿了房間的,各種各樣的照片。

整個房間的照片,全部都是陸灼灼,從她小時候,到十幾歲,到二十幾歲,

一直到死亡,很多很多的照片從牆的這一頭貼到了那一頭。

老人有些顫抖的伸出了手,摸著牆上那些照片,眼眶竟然泛濕,他聲音顫抖的喊:「灼灼,灼灼,我的孫女兒...」

她已經死了,另外一個孫女也在很久之前就夭折,這個世界總是對他這麼殘忍,沒錢的時候,他養不起他們,有錢了,她們卻不在了……

這裡的照片,只有灼灼的,另外一個孫女,甚至連照片都沒有留下一張。

侍從扶著老人,提醒他:「陸先生,您小心樓梯。」

陸銘鶴閉了閉眼睛,擺了擺手,掙脫開了侍從的服侍:「你先回去吧,今天,我想自己一個人呆在這裡。」

聽了他這個話,侍從似乎有些擔憂,畢竟,他身體並不好,這裡的環境陰暗又有些潮濕,根本不適合像他這樣的老人呆著。

「您可以嗎?」

「你回去吧。」

陸銘鶴擺擺手,揮退了他,侍從只得離開。

房間里只剩下他一個人的時候,陸銘鶴再也抑制不住,老淚縱橫。就算現在有了那麼多的錢又怎麼樣?

他還是自己一個人。

看著灼灼的照片出神時,他的手機突兀的響了起來,從退休之後,這個鈴聲已經很久都沒有再響起過了,他接了起來,聲音蒼老的應了一聲:「喂,你找誰?」

電話那邊,傳來一陣好聽的女聲:「我就找您,陸老先生。」

「你是誰?」

陸銘鶴心生警惕,他回國這件事情,還沒有人知道,她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自己的電話?

「我想,老先生還記得在紐約收到的那個信封吧,那些就是我寄給您的。」

「你是誰?你想幹什麼?」

陸銘鶴一臉的戒備。

「我並不想幹什麼,只是,我是灼灼的朋友,不想看著她那麼不明不白的死去,想要為她討一個公道而已。」

「灼灼她是被人害死的?」

陸銘鶴一下子就聽出了她話語中的另外一番意思。

宋薈倒是有些吃驚,不愧是陸銘鶴,反應居然這麼快,一下子就抓到了她話語中的重點。

「嗯。」

「被誰害的?」

陸銘鶴蒼老的眼眸漸漸幽深起來,是誰害死了他陸家唯一的一條血脈?

「這個事情,在電話里不方便說,老先生,我們能見一面么?」

「在哪裡?怎麼找你?」

陸銘鶴直戳重點。

他行事雷厲風行,一向不拖泥帶水。

「就在花園街23號的咖啡屋吧,我叫宋薈。」

宋薈端起了桌子上的一杯咖啡,不緊不慢的說著,魚已經上鉤,她什麼時候拉線不過是遲早的問題,她不著急。

「明天上午十點,我會在那裡等你。」

陸銘鶴說完,便掛斷了電話。他唯一的孫女死了,他必須為她討回一個公道。

宋薈其實比陸銘鶴更早到,她就坐在咖啡館的一個角落裡面,看著那個進來的老者,滿頭銀髮卻依舊精神奕奕,大概是因為他知道了灼灼的死訊,所以眉宇間潛藏著一股淡淡的憂傷。

宋薈觀察了他很久,又將自己的情緒隱藏好了,才現身,走到了陸銘鶴的身邊,低聲詢問:「請問,您是陸老先生么?」

看到他的真人,還是跟奶奶提供的照片不一樣,真人,更加的英氣逼人。

雖然,她知道這樣的一個詞用在一個老人身上很不合適,可是,近距離看到陸銘鶴的時候,她就只有這樣一個感覺。

「坐吧。」

陸銘鶴淡淡的沖宋薈說了一聲,眉宇間的愁雲越積越深。

宋薈坐到了他的對面,直戳了當的開口:「老先生,灼灼身前,十分想要見到您,可是,她到底,還是帶著遺憾走了。」

說完,她果然看到了陸銘鶴眼睛里驟然激起的悲傷,奶奶的話果然沒錯,人老了,用親

情這一招無疑是最管用的,她要一開始便取得陸銘鶴的信任。

「灼灼是被誰害的?」

宋薈搖了搖頭,她帶著擔憂說:「我不能說,您知道,我一個小女孩沒有什麼背景,不敢得罪那樣的勢力。」

宋薈神色為難。

陸銘鶴的神色更加幽深,意思就是說,害死灼灼的,背後是一個不小的勢力?

「說。」

宋薈不說話,只是臉色為難的看著他。

「我保你沒事。」

陸銘鶴做出了承諾,就算是折盡他這些年來的積蓄,他也要為灼灼報仇。

「老爺子,我還是帶您去看一看灼灼吧,這樣您就什麼都明白了。」

宋薈考慮良久,才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天氣陰沉沉的,雨絲毫也沒有要停的意思,宋薈為陸銘鶴撐著一把黑傘,提醒著他:「老爺子,您小心點。」

她就像是一個小輩一樣,一路上都在精心的伺候著他。

陸銘鶴雖然心中有事情壓著,但也能感覺的到宋薈的善意。

「灼灼跟你是?」

他詢問起來。

畢竟,僅憑著她幾句話,他又怎麼能確定,她就是灼灼的好朋友呢。

宋薈不無傷感的說:「我跟灼灼是大學同學,我們是一個宿舍的,我們倆關係最好,當年她去美國尋親的時候,留給了我這個,當做我們的紀念。」

說到這裡,宋薈從脖子里掏出來一塊玉雕,碧翠的玉裡面,若隱若現著一個「陸」字。

這是陸家的傳家寶,歷來都是給後代的女輩的。看到這個,陸銘鶴才算是徹底的相信了宋薈,灼灼是她陸家的子孫,自當知道陸家的祖訓。

傳家寶,若非情況特殊,否則絕不外傳。

這個女孩,看來真的是灼灼的至親好友,好不然她絕對不會將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她。

陸銘鶴對身邊的這個淡雅素凈的女孩幾乎完全的放下了戒心。

「這是我們陸家的傳家寶。」

陸銘鶴帶著些回憶的說。

宋薈聽到這裡,趕緊將脖子上的玉摘下來,遞到陸銘鶴跟前:「我不知道這個這麼貴重,只是是灼灼送的,我就一直戴著做個紀念,對不起,老爺子,現在我把它還給您吧。」

她眼睛誠懇的看著他。

陸銘鶴緩緩的搖了搖頭:「不必了,這個既然是灼灼送給你的,你就好好拿著吧。」

他說完了,輕輕的嘆了口氣,就算把這個拿回來了,他又能將它送給誰?

「還沒到么?」

陸銘鶴有些微微的喘息,這個墓園的台階很多,他畢竟老了,爬不動了。

宋薈小心的扶著他:「就快到了,您小心腳下,今天比較滑。」

「嗯。」

又爬了三十多級的台階,宋薈指了指就在不遠處的單個的墳說:「您看,那個就是灼灼的墳。」

墳這個字,終究太殘忍了,宋薈說的時候,刻意的輕了一個調。

這個小小的細節,陸銘鶴注意到了,也許這個女孩真的善良,他可以考慮讓她繼承他名下的財產...

灼灼的墳在一個很大的墓園裡面,那麼大的一個墓園,就她一座孤零零的墳。

雖然,當初顧棲遲將她葬在這裡的初衷是為了讓她清凈,可是,在這樣荒蕪的地方,終究還是太凄惶了一點。

他們走到了灼灼的墳前,墓碑上,灼灼穿著白裙子,笑的陽光燦爛,生命的活力像是向日葵一樣,煥發著勃勃生機。

陸銘鶴站在這裡,看著自己孫女的照片,他的身體有輕微的顫抖,雖然,已經在那個房子里看到了灼灼那麼多的照片,但看到她的照片是在墓碑上的,心裡還是受到了巨大的衝擊。

在這個冷冰冰的地方躺著的,是他陸家的血脈。

「你先走吧,我自己一個人,在這裡待一會兒。」

陸銘鶴盡量穩著自己的聲音,他畢竟是個老者,不想讓小輩的人,看到自己的失態。

「我在下面等著您。」

宋薈也十分懂事,她說了這句話之後,就離開了這裡。

一時間,只剩下了陸銘鶴和一座冰冰涼涼的墓碑。

灼灼墓前的梔子花已經萎敗,陸銘鶴放下了手中拿著的白菊花,這麼多年,他一直在找他們,卻沒想到,會以今天這樣的方式見面,更沒想到,他會送一束這樣的花給自己的孫女...

陸銘鶴濕了眼睛,老淚縱橫,這個仇,他一定要報。

他在灼灼的墓前蹲了下來,手指顫抖了一會兒,才摸上了墓碑上,灼灼的照片,冰冰涼涼的溫度,像極了今天的天氣。

墓碑上的字極其簡單,只寫明了,這是陸灼灼的墓,而其他的,卻一概都沒有提。

這個能看出來什麼?

宋薈不是說,見了灼灼的墓就知道是誰害死了她了么?

陸銘鶴仔細的看了看,在墓碑的最下面,看到了一行字:「立碑人:顧棲遲。」

「顧棲遲?」

陸銘鶴念出了這三個字,這個名字,他並不陌生,甚至,一度還曾經十分熟悉,他在美國的老友白雙曾經經常提起他,說他年輕有為,英氣逼人,實在是難得的佳婿...

怎麼會是他?

難道,灼灼是他害死的么?

顧家的勢力,他略有耳聞,一個百年的家族,長盛不衰,在顧棲遲的手中越發的強大,饒是他運籌帷幄,老謀深算,依舊需要忌憚這個後輩。

尤其是,他還是白雙看中的女婿……

陸銘鶴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如果他沒有記錯,白雙的女兒白露,跟他有著婚約,但不知道為什麼,一直都沒有結婚。

如果他要對付的人是顧棲遲,那麼,這件事情,多多少少不會順利,甚至,就算他拼上這些年來打下的基業,也不一定會有結果……

陸銘鶴眉頭緊皺,不過,看著墓碑上灼灼的照片,他還是握緊了拳頭,聲音蒼老卻不乏慈愛的摸著墓碑上的照片:「孩子,你放心,爺爺一定會為你討一個公道。」撒嬌使性,顧少的心尖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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