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第 68 章
營帳中趙涵緊緊摟住林凡,不管怎麼怎麼掙扎都被抱的死緊,林凡有些困惑的看向趙涵奇怪的開口問道:「喂喂喂趙涵你怎麼了,幹嘛這麼用力摟著,你在用力點我就要被勒死了,都快喘不過氣來了。」
「凡子告訴我,真的有很多人這麼和你搭訕,」趙涵語氣不穩的問道。
林凡一聽好誒,他一句打發陳威的話,卻被趙涵當真了,立刻轉頭在趙涵的唇上輕咬了一口笑道:「趙涵你吃醋了,嘿嘿嘿,我那不是故意噁心陳威的嗎,免得這傢伙出現在我面前晃悠,難免可能出現意外不是。」
「真的。」聽了林凡的話趙涵眼睛一亮問道,他可不希望他在北疆努力爭取軍功的時候,卻被人撬了牆角。
林凡點點頭大聲道:「真的,真的,比真金都還真,絕對不會騙你的,我除了談生意,大部分時間都在家裡陪著孩子,那裡有空去外面轉啊。你不在山莊里的,吳伯年紀大了精力大不如前,管不了許多事情,我里裡外外都要忙,都恨不得一個時辰當兩個時辰來花,有點空兒就陪著孩子一起想你,還能做的了其他事情。」
趙涵聽了林凡的解釋,心裡終於舒坦許多,剛才凡子對陳威的樣子,讓趙涵看的有愛又恨,凡子居然也有那樣的一面,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帶著壞壞的痞氣,對趙涵來說充滿了誘1力,真恨不得關在屋子裡永遠也不讓其他人看到。
在趙涵稍微鬆開后,林凡迅速轉身抱住趙涵的脖子親了上去,免得趙涵繼續想那些有的沒的。
這次林凡真的很盡興,趙涵更是熱情非常,兩人身體原本就契合,雖然大戰三百回合有些難,但是折騰到傍晚還是沒有問題的。
天色逐漸昏暗下來,趙涵慵懶的靠在床頭,目光安靜的注視著吃飽喝足懶洋洋快睡過去的林凡,這麼長時間沒有在一起,沒想到凡子體力比以前好上許多,腰力也是,趙涵算是被林凡折騰的有些腰酸,這是幾年前絕對不會有的。
趙涵伸手推了推快睡過去的人開口道:「先別睡凡子,早上你沒有吃飯,晚上不能在落下了,等吃了飯在睡覺不遲。今天火頭營的飯菜應該會好上許多,打了打勝仗,該加餐的。」
「我剛才已經吃飽了,現在一點也不想起來,你就讓我先睡會兒唄,有點兒困啊,」林凡打了個哈欠說道。
還不待趙涵繼續叫林凡,營帳外傳來守衛的聲音,傳令趙涵去議事營帳,林凡眯著眼睛又打了個哈欠,有些不滿的說道:「有沒有搞錯啊,又有什麼事情了,明明統帥都答應給你三天假了,這是說著玩的嗎?」林凡都開始懷疑老統帥是騙他的了,怎麼能說話不算話呢,實在太過分了。
趙涵伸手揉揉很想睡覺的林凡,笑著開口道:「大概是有什麼急事,我讓守衛給你帶吃的,沒吃飯前你可不能睡著,不然胃餓壞了可不好,乖啊,我很快就回來。」
林凡看著趙涵點點頭,他心裡明白趙涵是關心他,於是從床上爬起來,免得繼續躺著就會在身體懶洋洋中舒服的睡過去,下午實在太舒服了,到現在都還能夠回味到那種極致舒服的感覺。
見到林凡起來,趙涵給林凡倒了一杯水,看著林凡喝水後趙涵才轉身掀開門帘,結果還沒有走出去,就看到陳傑這個小子又蹲在他的營帳門口。
「你怎麼又來了,別告訴我凡子又因為闖禍立功什麼的,說出來我都不會相信的啊。」趙涵看著朝他一臉傻兮兮笑的陳傑說道。
陳傑聽到趙涵的話立刻大笑起來道:「你還真說對了,哈哈,白面趕緊過來給怎麼趙統領說道說道,統帥怎麼說的,請咱們的幸運小子林凡過去談談是不是,那小子搞不好又要立功了。」
趙涵一聽頓時腦袋都大了,凡子又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幹了些什麼,怎麼整天都不安分,幸好沒有出什麼大事情,不然就麻煩了。看來凡子真不能繼續留在營地了,這樣下去凡子遲早得給他惹出收拾不了的大禍來不可。
「凡子穿上鞋子出來,統帥找你有話,」趙涵轉頭朝著正在喝水的林凡說道。
林凡聽到白面的聲音后,立刻就知道昨晚多嘴惹禍了,他的三天假期,難道就要因為他多嘴泡湯了,林凡非常不樂意。早知道昨晚就不多嘴不賣弄了,現在倒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原本能夠好好的享受安詳的傍晚時光,現在全都因為他多嘴而失去了。
林凡臭著一張臉走出營帳,陳傑一看那小摸樣,怎麼看都像欲求不滿的臭樣,笑著開口道:「凡子不會我們又打擾你們的好事了吧,讓我猜猜,你們一個下午都在營帳里造人。行啊小子,腰力不錯,把咱們的趙統領伺候舒服了吧。」
「你閉嘴不行嗎,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我發現陳傑你這人越來越討人厭了。」林凡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沒臉沒皮的陳傑說道。
陳傑看著林凡就快惱羞成怒,趙涵正用危險的目光盯著他,若是兩年前陳傑還真不怕,可是現在的趙涵一身實力比他還強,他還是有點兒擔心趙涵故意找上他來對練,到時候吃苦頭的可就是他,所以連忙一臉正色的笑道:「行行行,凡少爺讓閉嘴就閉嘴,說正事,你昨晚和白面的手底下的士兵說了不少東西,白面覺得挺新穎就報告上來了,統帥挺重視,讓凡子過去聊聊昨晚說的那些。」
林凡挺懊惱,不過趙涵倒是並不奇怪,凡子的見識他是清楚的,來自那種神奇的對趙涵來說簡直猶如仙境,沒有飢餓,沒有戰爭,人人都能夠吃飽飯的國度,這在趙涵眼裡是真的很神奇。
在這個世界絕對是難以想象的,一個國家即使京城那都是有人吃不飽飯穿不起衣的,有人餓死街頭有人凍死街頭。那些飢荒災害的年代更是要死許多人的,而那個地方就是發生災難也不會出現餓死人的現象,甚至每個人都會出來捐贈奉獻愛心,這是在這裡難以想象的事情。
走進議事大營,一群將領都圍著老統領盤坐在毯子上,毯子上擺著許多的木盒,各種烤肉烤魚食物被擺著,香氣四溢。林凡立刻就看到坐在老統帥身邊的陳威,他撇了撇嘴,這傢伙在這裡林凡就覺得有些不自在,張翼說過他除了眼睛不像那位陳王爺的愛人外,容貌至少像了五分,他家雪兒那雙蔚藍的眼睛就來自於那位陳王爺的王妃。
這也是下午陳威說起那句話的時候,林凡會那麼回答的原因,他一點也不想因為容貌被陳威注意到,那樣和他的計劃不符,趙涵的權力還不夠大,一個小小的統領陳家若是要拿捏,趙涵連抵抗的機會都沒有,分分鐘就能夠下個命令讓趙涵死的不明不白。
「趙涵凡子來了,過來坐,老夫今天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陳威將軍,若不是他來幫忙,這場仗可沒有那麼容易打。還沒有吃晚飯肚子餓了吧,過來吃,晚上可有不少好東西。凡子啊把昨晚你在瞭望台上說的那些事情,和老夫談談,說的好老夫賞你銀子。」老統帥笑著招呼林凡和趙涵,現在的老統帥看著非常威嚴,不像中午在趙涵營帳時那麼平易近人。
趙涵在老統帥身邊坐下,林凡跟著坐在趙涵身邊,正好可以擋住陳威帶著探究的眼神,而陳威雖然察覺林凡對他的態度有些為妙,他自認為沒有得罪過林凡,倒是也沒有特別去注意林凡,只是看了一眼林凡就把目光轉回到面前去了。
「統帥大人,您覺得我缺銀子嗎,要是我說的好,能幫到你們,那您就當是趙涵說的,幫他記在功勞簿上,」林凡開口就對老統帥說道。
老統帥聽了趙涵的話,頓時也反應過來了,這小子說的也沒錯,開辦這麼大一個酒廠,即使半賣半送也能賺一些,怎麼可能會缺錢,瞧這小子每年送這許許多多物資過來,就明白這小子根本把缺錢,還是個有錢沒處花的。老統帥也是頭一次見到一個小子,居然能夠這麼支持自家媳婦參軍的。
真要說林凡愛趙涵,怎麼有捨得送趙涵來參加,但是若說不愛,這一大堆一大堆的銀子像水一樣朝著軍營送,還在和北翟大戰的時候親自跑來,像個牛皮糖一般纏著趙涵,說不愛也不成。
趙涵伸手拍拍林凡,阻止林凡繼續像老統帥討封賞,見林凡不在開口后拿刀割了一塊醬燒馬肉,遞給林凡開口笑道:「這醬燒馬肉可不多見,你來嘗嘗,很好吃的,功勞簿上記載的是軍功,可不能什麼事情都往上記,何況那是你想的法子,賞也是要賞給你的。」
「那怎麼行,我和阿鐵立功了,那都是因為來看你,不然也不會立功,說不定昨晚北翟大軍就摸進軍營了,所以這功勞說起來還在你身上,統帥你說是不是啊。」林凡轉頭對老統領說道。
老統領聽著林凡的歪理笑道:「你說的也不是沒有一點道理,你小子就是運氣好。」
「對了你們怎麼把馬給吃了,不是都很珍惜自己的馬,就是戰死了也要造墳埋掉的,」林凡說完接過醬燒馬肉啃了一口,味道相當好吃,酥而不爛口齒留香還非常有嚼勁,怎麼個說法,這是林凡吃到過的最好的馬肉了。
邊上的老統帥大笑出聲道:「也有你小子不知道的,不錯我們自己的戰馬即使戰死自然也是捨不得吃的,那就是我們的命根子,怎麼能吃掉。這些都是北翟的戰馬,受傷救不活的,戰場上殺死的,自然給將士們加餐了。而且就算那些好好的北翟戰馬,我們也不能用,最好最強壯的拿去配種,其他的就只能送回大夏境內拉貨拉馬車,不能用在戰場上。」
看著林凡一雙眼睛帶著好奇的樣子,趙涵點點頭道:「統帥說的不錯,這是有典故的,幾十年前咱們大夏俘獲了大量北翟騎兵,於是那些戰馬就被大夏的騎兵馴服。剛開始騎馬和其它國家戰鬥都還不錯,但是當大夏再次和北翟對上的時候,北翟士兵那邊突然有人吹起了口哨,我們這邊的騎兵馬匹立刻大亂,差點就釀成大禍,從此我們從北翟那邊繳獲的戰馬,都是這麼處理的。」
林凡聽了大為驚奇,他知道北翟肯定有什麼馴馬秘術,一旦戰馬聽到北翟發出的信號,那些戰馬立刻就會做出反應。
難怪北翟即使受了輕傷的馬都被宰殺吃掉,不過用來配種還是不錯的,拿回去大夏拉車拉貨騎乘其實都沒有問題,只要不在將士們手中,這些馬就無法造成大問題,倒是個處理的好辦法。
吃了一些烤肉喝了一些酒,老統帥終於詢問起絆馬鎖,拒馬坑之類的東西,他們腦海里都有個想法,但是因為沒有接觸過這樣的東西,也從來都沒有那樣的防護,所以無法具體想象出來,不過聽名字就是對付敵人騎兵的。
對於一個大營地來說,最具有威脅的不是步兵,畢竟步兵速度有限,而騎兵就不一樣,但是大規模的騎兵沖入營地,那真是後果不堪設想,只能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任人宰割了,所以若是有對付騎兵的辦法,他們的營地至少能夠提升八成。
很快林凡就把絆馬鎖拒馬坑之類上輩子冷兵器時代,經常出現的陷阱詳細的介紹給老統帥,絆馬鎖那就簡單,在地面打下一個個木樁子,然後在把繩子幫上,這樣可以攔住馬奔跑。而拒馬坑也是差不多,在地面挖上一個個比馬蹄稍微大一些的深坑,一旦馬奔跑的時候一腳踩下去,結果可想而知,馬必定骨折,馬上的人還能若的好。
接著林凡又開始講起了沙袋,可以阻擋洪水,還能夠阻擋箭,而且還能夠建築圍牆。接著護城河之類的東西,林凡也提了一下,還有環形工事,只要在營地外圍挖出幾道環形工事,配合絆馬索和拒馬坑,騎兵就別想順利衝進來,林凡提到這些接著就天馬行空開了,什麼放捕獸夾,挖陷阱啊之類的。
後邊的老統帥覺得不靠譜,邊上的幾個大將軍也是,前面的他們覺得林凡說的實在太好了,就連一直覺得林凡運氣好的,總能夠走狗屎運的陳威還有姬大將軍,此時對林凡那也收拾刮目相看,沒有想到這小子居然有這麼多辦法,而且樣樣都直指中心,對抗騎兵的。
老統帥摸了一把鬍子,招呼兩人繼續吃,該挖的該掏的差不多都出來了,不然不會連捕獸夾都開口的,不過前面那些真的不錯,就說沙袋環營,挖溝通水,只要有個三五米敵人就休想輕易進來,可以讓更多防衛的士兵將士好好的休息。
「這樣我們可以在營地周圍挖坑,試試看,若是那天北翟想要派騎兵摸過來,咱們就做好準備放他們過來試試效果。」老統帥一拍板子說道。
林凡正在喝酒,一口酒差點就噴了出來,立刻大喊了一聲道:「別啊統帥,這辦法雖然可行,但是也不成熟,若是在營地周圍嘗試,若是沒有攔住怎麼辦,最好的辦法就是在距離營地遠處,北翟進攻營地的必經之路上挖陷阱。」林凡會這麼說也是有原因的,一旦陷阱成功阻攔北翟騎兵自然是好,若是沒有攔住怎麼辦,他的責任大發了,到時候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一旦軍中試驗過,能行能成,即使那天有了陷阱還被敵人騎兵攻入,這就不是他的錯,是用陷阱的人沒用好,不管他的事情。
「你小子就是怕死,就按這小子的話,老姬啊你明天就帶將士勘察地方,然後挖陷阱,咱們給北翟援軍一個大驚喜。不過凡子你這些都是從那裡看來的,可以把書借給老夫看看嗎。」老統帥對姬大將軍說完后,又轉頭對林凡說道。
林凡聽到老統帥的話,咕嚕一聲咽的太急,酒水嗆到了喉嚨,立刻轉頭大聲咳嗽,恨不得把肺都一起咳出來,這酒嗆進氣管,實在太難受了一些。邊上的趙涵連忙輕拍林凡的背,詢問林凡有沒有事情。
過了一陣子,林凡總算緩過來后,這時候他也沒什麼胃口了,有些耷拉著腦袋沒什麼精神的開口道:「統帥大人您忘記了,當初那本書和兵器書是我出於好奇,在一個舊書攤上購買來的,結果南陽城一把火,房子燒了書也沒有了,我還上那裡找書給您看啊,有的都在這裡,全都說給您聽了。」林凡指了指腦袋說道。
陳傑是頭一次聽到林凡家有這樣的書,嘴裡咕噥道:「南陽城還有這樣的書攤,我怎麼不知道。」
林凡白了陳傑一眼像看白痴一樣看陳傑道:「你即使回了南陽城不是去逛花樓,就是去酒樓,那裡會知道南陽城還有箇舊物街,那裡賣的全是舊東西老東西,有值錢的有不值錢的,那天有個老秀才擺了個書攤,你也知道我認識幾個字,就去翻了翻,那時候我剛從你後來賺了不少,發覺這書挺有意思,加上老秀才也可憐,都大冬天了,棉衣都破了,我就多給了幾兩把書買了,你不知道那老秀才還捨不得呢,拉拔好幾回,直到他邊上的小孫子哭著喊餓的時候,才算沒有奪回去買給我了。」
林凡說的跟真的一樣,陳傑沒有懷疑,舊物街他倒是聽說過,卻沒有去過。趙涵看著林凡說起慌來連草稿都不想要打一下,臉不紅氣不喘的,若不是他清楚在南陽城的時候凡子壓根就沒有賣過什麼書,此刻都可能被凡子給騙過去了。
把該說的都說了,林凡已經吃不下了,臉上也因為喝了不少酒開始發紅,趙涵朝著老統帥告罪一聲,帶著林凡出了營帳。
剛才說了那麼多另外一個世界的事情,趙涵擔心林凡說醉話,把不該說的都說出來,那麻煩就大了。
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接受這樣的情況,甚至有人會認為妖邪上身,要被火活活燒死的,趙涵也是遇到林凡這樣的情況后才想明白的,什麼妖邪上身,不過是一縷異世的靈魂附身在還沒有死去的身體上,又活了過來,和借屍還魂差不多,用凡子的話就是靈魂穿越了,並沒有什麼可怕,他和凡子不是生活的好好的,凡子除了聰明點辦法多了一些見識多了一些外,也沒多出個三頭五臂的。
在兩人走後,營帳中老統帥安排了一些事物后,就讓邊上的將領都散去休息了,昨晚的大戰消耗很大,主要是天氣太差,營地中也有不少淋雨生病的,全部被安排到另外一個距離營地兩裡外的營地中集中治療,免得傳染造成更多人生病。
陳威站在營地路口,面色有些古怪,他轉頭朝身邊的謀士說道:「看到了就是那個小子,我原本以為他就運氣好,沒有想到腦子裡真有些料子。不過他這運氣確實好,挖坑能立功,逛街也能夠買到兵器圖譜,還能夠得到兵書,這運氣都逆天了。你說我好歹也是大將軍,他怎麼就不巴結我,甚至隱隱約約對我有寫敵意,我就是覺得這小子有點兒眼熟,他居然說我搭訕他。」
「將軍你覺得他眼熟很正常,您仔細想想他長的像誰,是不是有三四分三少的摸樣,四五分老太君的摸樣。他姓林,來自南陽城,您說他和林家有沒有關係。若是有關係,在下覺得林家這一出李代桃僵做的還真不怎麼樣,難怪都鬥了許多年,林景成還沒有把三少斗到,咱們要不要幫林景成,不現在叫陳俊了,要不要幫他一把。」謀士看著趙涵居住的營帳方向笑了起來,眼珠子里卻一絲溫度都沒有,還做了一個割喉的動作。
陳威的目光掃向身邊的謀士,眼神里有著同樣冰涼的殺意,看的謀士心裡一驚,頓時閉口不敢在言語,心裡卻明白他的自作主張讓將軍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