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范、李、伍、高、索!

花滿樓臨行前的一番話，讓常黑子大感吃不消，不顯山露水的將「小兄弟」撥亂反正之後(毛夾住了，汗......)，就昂首闊步的進了全香樓，常大四兄弟（老二跟老三回去報信了）絲毫不敢大意的緊緊跟了上去。

這全香樓雖然不大可也雅緻的很，左右兩道大紅木梯直直通到上層，扶手欄杆處儘是鏤空木雕，整個大廳的上頭懸挂著數十個琉璃翠玉盞（這玩意也穿越了.....），上等的油脂配上獨特的香料，一但燃起就會散發出淡淡的香味。

如此精美的布局，饒是以老常的「見多識廣」也不由的連連讚歎，不過唯一比較可惜的是，現在整個大廳里一片狼藉，三三兩兩的菜肴散落一地，除了幾個正在低頭打掃的夥計，大廳內連個鬼影都沒了，看來這一切都是花滿樓那個死丫頭乾的，有些惱怒的轉身對常大說道：「立刻給花家去話..........」

可這話一說到一半，常黑子卻又汕汕的說不出了，你總不能為了這麼點小事就要對花家開火吧，再說了那叫花滿樓的小姑娘絕對有「發展」的前途，嘆了一下后，有氣無力的繼續說道：「算了，還是讓兄弟們進來幫忙打掃一下吧，早些吃了好趕路......」

在三十名丐幫高手通力合作下，只一會工夫就將全香樓徹底的清潔了一番，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老常的臉色越發陰冷了，從這酒樓被砸算起，他已經在這裡等了足足三個小時有餘，而至始至終他老常卻沒見到一個丐幫弟子，以丐幫消息之靈通他老常哪裡會相信本地的「竿頭」（註：竿頭的地位僅次於壇主，平日里也會接引一些新人入幫）會不知道自己來了，范、李、伍、高、索，丐幫五大掌缽龍頭裡除了范家跟伍家是污衣派系，還有的三家均是凈衣派系，而這全香樓正是李家的管轄之業，看來自己這少幫主還入不了他們的法眼！

眯著眼輕輕品了一口頂級雨後毛尖，老常內心的殺意更加強烈了，洪七公他們惹不起，難道我常樂便是那麼好惹的嗎？笑容可掬的將手上的茶盞放下后，老常笑眯眯的說道：「各位兄弟，酒足飯飽也該是時候出發了。」

一陣嬉鬧之後，老常躺在靠椅上繼續悠哉了下去，一行數十人頂著星辰矯健的朝華山方向走去，常黑子表情看似愜意，實則內里卻冰冷無比，區區一個李家掌缽龍頭就敢這樣「敲打」自己，若非李，高，索三家達成一致，他李家會做這出頭鳥嗎？中午那名探子雖然到最後還是問不出來歷，可一貫多疑的他，結合了今晚李家的行為，得出一個驚人的結論：那探子應該是凈衣派系的！

有些煩躁的將胸口的濁氣吐出后，老常頗滄桑的哼起了武狀元蘇乞兒的主題曲：「長路漫漫伴你闖，帶一身膽色與熱腸，自我覓真情，停步處視作家鄉，投入命運萬劫火，那得失怎麼去量，馳馬闖江湖，誰為往事再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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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山是由一塊完整碩大的花崗岩體構成的，氣勢磅礴，以險拔峻秀稱雄於世，而本次華山論劍的地方就是東峰「朝陽」，在華山五大峰內，就屬這東峰最為險峻，三十六道小峰羅列於前，虎踞龍盤，氣象森森，若非功力深厚之人，這三十六道絕嶺那是萬萬過不去的。

連續兩天的日夜兼程，老常這位丐幫少幫主終於在九月初五到了華陰縣（華山），這華陰縣的舵主姓范名山，一手家傳的柳葉隨風掌練到出神入化之境，據說在范家年輕一輩中，幾乎無人能接的下他三招，三年前范山剛滿十八歲，因目睹了一場馬賊惡行后，年輕氣盛的范山硬是用一雙鐵掌殺進殺出，雖然最後險些「千古」，可卻引起了洪七公的高度讚賞，在君山丐幫大會上，洪七公更是授於范山華陰縣舵主之位，縱觀丐幫歷史，能以弱冠之齡坐上舵主之位實在是少之又少。

在得知洪七公的螟蛉義子也要參加華山論劍時，范山大感欽佩，將老常這位少幫主迎入分舵后，范山連忙命令手下去城內「百膳齋」請幾名大廚回來，然後又吩咐了些瑣碎的小事後，范山這才拉著常黑子的手一起坐了下來。

范山走南闖北見識不凡，幾番天南地北的胡侃之下，兩人頗有相識恨晚的味道，連稱呼都從「少幫主」，「范舵主」，變成了「范兄弟」，「常大哥」。

正說的爽快之時，范山故意的停頓了一下，眼神看似不經意的朝常大四人看了幾下，老常人精一個怎麼會看不出范山的意圖，微笑的說道：「范兄弟有話就說吧，他們都是常某家人，不需要太多忌諱。」

古人主僕尊卑之分可是森嚴的緊，常大四人聞得老常剛才那一席話，心裡更是感動了，能得到主子的這般推崇，就算是死也值了！

范山也不講話，端起茶盞小心的品了一口，表情里說不出的愜意，見范山這般姿態老常也不惱火，輕笑的繼續說道：「范舵主，莫再學那娘們似的拖拉，老子平日嫖女人就喜歡來直的，搞那麼多彎彎繞，老子煩的緊！」

正在回味余香的范山差點就噴了，面色古怪的將手中的茶盞放下后，抱拳說道：「常大哥果然是豪爽之人，小弟深感不如啊！」

老常一聽這話，心裡可就不爽了，心裡罵道：「你他娘的乾脆說老子是個粗人好了，干！好好的說什麼『好爽』之人，日！」

雖然心裡很鬱悶，可他的表情卻沒多大的變化，有模有樣的亦抱拳回道：「范兄弟有話直說好了，大家份屬同門，只要有我常樂幫的上的地方，你儘管知會一聲便是了！」

范山不敢拖大，忙起身回了一禮，然後小心的將門窗關了起來，這才回到座位上低聲說道：「常大哥這一路走來，可有......恩，可有見到什麼可疑之人嗎？」

「小子，你還真能沉的住氣！」老常心裡嘀咕了一下，心思在肚子里打了個圈圈后，這才「疑惑」的說道：「范兄弟這話是什麼意思？常某實在不明白。」

范山哪裡肯信老常的鬼話，有些焦急的說道：「常大哥！那李家將你晾在龍騰鎮的消息，五大掌缽龍頭哪個不知？我聽我家老頭子說，似乎連洪老幫主都知道這事了，只是.........」

常黑子「噌！」一下就站了起來，低沉的說道：「老爺子怎麼說？」

范山端起茶一口飲盡，吁了口氣后，陰沉著臉說道：「洪老幫主只嘆了一下，並沒表示什麼，不過我家老頭子猜測老幫主定也有些惱了，嘿嘿，凈衣派的那些傢伙，似乎是想撂騾子了！」

「哦？呵呵，那按范舵主的意思，常某應該怎麼辦才好呢？」老常閉著眼緩慢的說道。

范山能坐上舵主之位，並且鎮的住手底下一干牛鬼蛇神，自然也是有幾把刷子的，一句「按范舵主的意思」實在可謂是陰損之極，若不是他天天與那些老油子打交道，搞不好他還真會上套了，苦笑的嘆了一下：「少幫主說笑了，我一個小小的分舵舵主能有什麼好計策，呵呵，而且此事.....嘿嘿，還得再三商討才行啊。」

這些類似於萬金油的搪塞之語，老常可見的多了（電視里都那麼演的），心知范山定是識破了自己的「壞心眼」，悻悻的撇了嘴巴：「范舵主何必謙虛呢？既然你能言之鑿鑿認定凈衣派有叛幫之意，我看范舵主心裡定有妙計吧，在這等關頭，你又何必藏私呢？」

饒是以范山的機敏，也被老常這一番話給弄的啞口無言了，若不是老常少幫主的身份擺在那裡，他早就一掌拍過去了，這凈衣派要真是有判幫之意也就算了，要是沒有的話，那這後果可就太大了，「誣陷同門」，「諂媚亂上」，就這兩罪名也足以讓他死上一百次了，搞不好連他范家整個家族也要被牽連進來。

PS：心裡實在放不下，半夜跑到網吧里碼字，就在青年碼的投入之際，旁邊來了一哥們，時不時的探著腦袋在我的屏幕上來回看著，青年怒了！剛想與他「大戰三百回合」，那哥們遞了根煙過來，青年頓時滿腹怨氣化成虛無，轉頭在他屏幕上一看，我太陽！他居然在看ａ片，獸血沸騰之下，青年忙奪路而逃了..........因為那哥們居然在看同志XX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