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真相即將揭開

第一百一十八章:真相即將揭開

老太太面色凝重,聲色戾然的指著被靳斯年擁著站在一邊的寧夏:「這個女人大家想必都不陌生,沒錯,她就是咱們二少爺背著大家,不聲不響在外娶的正妻。原本我以為,不管怎樣。只要他喜歡,我就接受她,誰知道……這個女人居然蛇蠍心腸,裝作一副偽善的模樣,竟然狠毒的害了斯珩的孩子,這樣的女人,怎配作為下任當家的妻子。」

「就是,她是不是擔心,斯珩的孩子出生后,會影響她孩子的地位,所以才那麼狠心的……」

「還真是人不可貌相,看著蠻善良的,誰知道竟然那般狠毒。那可是一條生命啊。大少爺和大少奶奶得來這個孩子有多麼不容易,她竟然那麼狠心的害了它。」

「這樣的女人怎配做靳家女主人,把她逐出去……」

「逐出去……」

大家族本來就是這樣,根本就沒所謂的人情可言,所以老太太的話一出,底下的人紛紛附和,話說的很是難聽,根本就沒人問事情的真相。瞬間就認定了老太太所說,寧夏真的是個蛇蠍心腸連那麼小的孩子都不放過的蛇蠍毒婦。

靳斯年看著眾人,面色就好像寒冰一樣,擁著寧夏上前一步,直視老太太:「母親。您是不是認定了這件事就是雲溪所做?」亞肝華技。

「不是我認定。是事實擺在那裡!」老太太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老二,母親知道你愛這個女人,可是愛一個人,也不能不辨是非。她殺害的可是你大哥的孩子,你大哥現在還在病床上躺著,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的過來,可是這個女人,卻連他唯一的孩子都不放過,斯年。你不要被她給蒙蔽了,她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這樣的女人放在身邊,早晚是個禍害!」

「你口口聲聲說,她蛇蠍心腸,殺害了大哥的孩子,就因為那女人的兩句話,你就認定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做的,不覺得有點草率嗎?」靳斯年眸色幽冷:「沒錯,你們一定會說,所有的矛頭都指向她,不是她還能是誰,就是因為所有的矛頭都指向她,才更加的可疑,如果真的都是她做的,如你們所說,她蛇蠍心腸,心機深沉,又怎麼會那麼輕易的就暴露呢?」

「……」

一時間,現場沒有一個人敢吭聲,靳斯年平時看著挺好說話的,眾所周知,比任何人都斷都殘忍,只是沒被逼急而已。

就好像是蟄伏的猛獸一樣,獠牙深藏,只要被觸碰到底線,絕對會給人致命之傷。

「那你這話的意思就是說,一切都是我自導自演的了?」臉色還很蒼白的白樺,站出來,冷笑:「這都不是她做的,那是誰做的?我的孩子沒了,這是事實!總不能是我利用自己的孩子,只為了往她身上潑髒水吧?」

「大嫂,你怎麼這樣說話?」靳思雅接話:「二哥只是那樣說說,他有說是你自導自演的嗎?我們都知道孩子沒了,你傷心,但是也不能說話這麼難聽吧?」

「我的孩子都沒了,我還要對著殺人兇手,笑臉相迎嗎?」白樺咄咄逼人:「我只想知道,莫雲溪你到底為什麼那樣做?真是的害怕它威脅到你兒子在靳家的地位嗎?」

「說到孩子,我想起來了。」老太太接話:「琰灝根本就不是她的孩子,斯年,這個女人一直都在騙你,孩子根本就不是她生的。」

靳斯年知不知道孩子不是這女人生的,老太太目前有點不能確定。

是他一直都知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手操控,只為了能有個孩子,好鞏固他在靳家的地位,還是孩子根本就是別的女人生的,是她什麼人的,正好被她利用?

後者的可能性,好像大一點,因為那個孽種跟那女人,還是有幾分相似的,所以孩子極有可能,跟這個女人還是有幾分關係的。

不管是怎樣的原因,她都選擇用這樣的方式爆出來。

他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罷,她今天的主要目的,就是讓那個女人成為眾矢之的。

竟然敢陷害她的孫子,當真是太不把她放在眼了,絕對不能輕饒,不扒了她一層皮,然她生不死,她就白在靳家生活了這麼多年了。

這女人絕對不能

當眾說出孩子不是那女人的,就不信那女人以後在靳家還能混的下去。

「……」靳斯年沒想到老太太會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爆出這件事,眼神一凜,眸底掠過肅殺:「母親這話怎麼說?孩子不是她生的?可是我有她十月懷胎的記錄,十個月,我都守著她,生產的那一刻,臍帶還是我剪得,難道母親以為,我連自己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女人生的,都搞不清楚嗎?」

寧夏也沒想到,老太太會知道這個,這下怎麼辦,若是大家知道孩子真不是自己生的,那才是真的糟了。

不過看靳斯年胸有成竹,一點也不慌亂的樣子,她也安定許多,是啊,只要有他在,她就什麼都不怕。

寧夏沒想到,這一刻她滿心依靠的他,下一刻居然就是把自己推向深淵的劊子手,原來所有的一切,都是他一手操控的。

「那這份親子鑒定怎麼回事?」老太太把親子鑒定拍在桌案上:「這份親子鑒定上明明白白,白紙黑字的寫著,靳琰灝跟面前這個女人,並沒有血緣關係,兩人什麼關係也沒有,這點你有怎麼解釋?」

「親子鑒定?」靳斯年眯眼:「原來母親一早就做了準備,呵,母親,從她進靳家大門,你是不是就一直在算計著這一切了,就是要等這一刻?」

「老二,注意你的態度,我是為你好!」老太太怒然:「你不相信養育了你幾十年的母親,要相信這個處心積慮的女人,老二你已經被這個女人完全迷惑了心智了。沒錯,這親子鑒定,是我找人做的,我又是為了誰,還不都是為了你,我不希望你受到傷害,弄的跟你大哥那樣,你雖然不是我親生,可是這些年我一直都把你當做親生,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希望你們都好好的。可是你看你的態度和語氣,好像我是故意從中作梗似得,其實這份親子鑒定,我早就找人做了,卻一直都沒有拿出來,也沒告訴任何人,甚至還把她用靳家的媳婦兒禮,介紹給眾人,本來這件事,我是打算這輩子都爛在肚子里的,因為我看的出來,你很愛她,我想著只要她是真心待你,只要你們好好的,不是她生的就不是吧,只要孩子是你的,是咱們靳家的骨血,那些我都不在乎了,可是沒想到她竟然會對你大嫂下手。」

一時間,大家都看向寧夏,寧夏也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這種時候,她必須得沉住氣,於是她不卑不亢的迎視著老太太:「是嗎?我不是靳琰灝的生母?那還真是很奇怪,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竟然不是親生的,這還真是挺讓人匪夷所思的,如果大家都不相信的話,可以再驗一次。」

說著她咬破自己的手指:「上次您是用的什麼檢查的?毛囊?血液檢驗的準確率更高,你可以現在就叫人過來,重新再檢驗一次,看看我到底是不是靳琰灝的生母?」

這個時候,比的就是誰更能沉得住氣,如果她猜的沒錯的話,給老太太這個結果的就是藍亦如,因為她想到了那次在機場的送行,她突然扯到自己頭髮。

當時沒多想,原來那女人竟然是存了那樣心思的。

這靳家的人,還真是防不勝防,個個都心思深沉,稍有不慎,就會被陷害了。

短短的幾天時間,她真的體會到了電視上所演的宮斗劇原來並不全是誇張的成分,這不過才是一個靳家,就這麼處處陷阱。

原來並不是她不犯人,人就不犯她,看來與人為善,並不是現如今這個社會的生存之道。

寧夏的做法,靳斯年眸色沉了沉,也開口道:「母親,再驗一次吧,你那個親子鑒定,不準!」

兩人都這麼說,老太太心裡不由的就有點沒底了,難道是……

她不著痕迹的看了眼藍亦如,發現後者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兒。

好啊,原來自己也不過是被人利用了,怪不得靳思雅會說懶亦如一直在偽裝,看來還真是。

老太太有點想笑,她在靳家幾十年,從來都是她算計別人,沒想到今天竟然被別人算計了。

那個藍亦如偽裝了六年,她竟然一直都沒發現。

藍亦如一個不經意的抬頭,對視上老太太的目光,心裡不禁一頓,她剛才是不是暴露了什麼?

剛才也只是太過經驗,沒想到寧夏竟然會做出那天的舉動,不是說她什麼都不知道的嗎,又怎麼會那樣做?

泰之若素的樣子,一點慌亂都沒有,從頭到尾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慌張,這讓她心裡不由的有了不好的預感。

難道說,她其實早就知道了,所以面對這一切,才會那般的淡定。

都知道了,這個時候爆出來還有什麼意義?

還有,她好像忘記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上次白樺給她說這個女人不是又懷孕了嗎,怎麼這次回來,一句也沒聽她提過,並且那天聚會她還喝了那麼多的酒,這麼也就是說,其實她根本就沒懷孕,一切都是白樺故意說的?

藍亦如悔不當初,怎麼就那麼沉不住氣呢,被人隨隨便便一挑唆就做做了傻事,這下老太太那裡是再也偽裝不了了。

還有靳斯年好像對自己也開始懷疑了,他已經不止一次的往她這邊看了過來。

藍亦如暗暗攥拳,這次好像又有點急切了,只因為靳斯年要走,她就沒沉住氣,還有昨天在醫院的時候,好像也是說了很多不該說的。

藍亦如當真是悔不當初,在與靳斯年有關的事情上,她越發的不能淡然了。

之前那女人沒出現的時候,她還不這樣,那個時候雖然靳斯年的心,不在自己身上,但是也沒在任何女人的身上,只要她付出的夠多,相信總有一天,她會看到自己的好的。

白樺追了他那麼多年年沒追上又怎樣,那是因為白樺的方式不對。

痴纏只會讓男人厭煩,男人就像手中的沙,不能握的太緊,不然會流失的更快,要鬆緊有度。

那些年,她做的很好不是嗎?

雖然靳斯年沒有愛上她,但是他和自己的關係,卻很親近不是嗎?

她還能隨意的開他的玩笑,這就是白樺所不能做的,白樺別說開靳斯年的玩笑了,靳斯年都避她如蛇蠍了。

這就是她的成功,她相信,假以時日,他一定會為自己臣服,卻沒想到,半路居然會殺出來一個程咬金,並且還得到了靳斯年那顆,白樺覬覦了十五年,她期待了整整六年的心。

這她怎麼忍的了,靳斯年只能是她的,看著靳斯年對那個女人越來越好,她對那女人的恨,就越來越深,只要能扳倒那個女人,任何事情,她都在所不惜。

令藍亦如沒想到的是,老太太的懷疑本就讓她不安了,這個時候還有人出來插一腳,那就是靳斯黎。

他雙手環胸,弔兒郎當的走出來:「聽到這裡,我也算是聽明白了,原來今天是三堂會審二嫂來的。」

他看著寧夏,嘲笑:「二嫂,你跟咱靳家貌似有點犯沖啊,上次被人陷害砸祠堂,這次又被人陷害殺害大嫂的孩子,這怎麼罪名一個比一個還不輕呢!」

「陷害?」靳思雅忙接話:「老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知道真相?」

「七姐姐這句話問的好!」靳斯黎笑的高深莫測:「我發現啊,我可是二嫂的福星來的,每次都是來的好,不如來的巧,剛好昨天我也在那家餐廳吃飯,又剛好呢,我也去了洗手間,更剛好呢我去的還是女洗手間,至於為什麼會在女洗手間,這個我就不細說了,反正大家也都不是傻子,這個也不是重點,下面咱們就說說那個重點。

你們猜,我在洗手間里,聽到了什麼?」

他說完這話,別有深意的看了眼藍亦如的方向,大家也都隨著他的目光朝著藍亦如看過去,後者臉色瞬間蒼白。

難道說,他都聽到了?

不可能,當時她可是沒聽見洗手間里,有任何聲音,若要是當時她在場,她不可能一丁點也感覺不到。

「藍二嫂,你的臉色怎麼突然之間那麼難看,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啊?」靳斯黎似笑非笑:「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因為大家都不知道你的豐功偉績,有點不高興啊!別不高興了,我這就向大家說清楚。」

「八少爺……」

「小爺在呢!」昨天要不是親耳聽到那些,靳斯黎都不敢相信,原來一直以來在宅子里,以賢惠出名的藍亦如,竟然是個不折不扣的毒婦,竟然那般陰毒。

「昨天在女洗手間里,我先是聽到了二嫂的聲音,你們說巧不巧,二嫂上完廁所,撞到了一個人,那人倒在地上,嚷嚷著腿疼,我二嫂多善良啊,別說人是她撞到的,就是不是她撞到的,我相信以我二嫂的善良,都不會無動於衷,見死不救的。

還有更巧的呢,原來那人是個慣犯,那扒包的行為,簡直就是神速,看的叫小爺我嘆為觀止。

你們是不是要問,既然當時我都看見了,為什麼不阻止呢?那個時候……咳,由於某種生理原因,出不去啊,後來呢,我沒想到,昨天竟然能遇到那麼多的熟人,藍二嫂也進去了。

在洗手間里,待的時間比二嫂還要久,你們要問了,是不是也是撞到了人?

哪會呢,再巧也不會那麼巧,藍二嫂是在找合作夥伴呢!

在廁所找合作夥伴,這事兒除了我藍二嫂,還真是沒幾個人能做的出來。

終於她確定了一個目標,跟著人出去,到了一個沒人的地方,上來就豪的不要不要的甩給人一張卡,霸氣的道:「這是五十萬,幫我做件事!」

後面的話,靳斯黎直接掏出了手機:「說著怪累的,這是我昨天錄到的錄音,你們大家聽聽看。」

幾乎是一字不差的,把藍亦如和那個女人的交易,都爆了出來,大家嘩然。

原來這一切竟是藍亦如做的!!!

靳思雅冷笑:「藍亦如,這下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我就說那件事就是你做的,你還死不承認,人證物證俱在,這下你還狡辯啊!」

真是沒想到,靳斯黎這貨,這兩次這麼給力,一到關鍵時候,就像個守護神似得,出現了。

寧夏也是覺得不可思議,原本以為這次真的是有八張嘴也說不清楚了,沒想到靳斯黎又出現了,還錄下了證據。

靳斯年雖然也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卻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的。

她本應該是有自己來守護的,卻兩次都是這小子。

白樺也是愣了,兩次了,本以為都是萬無一失的,誰知道又讓她女人逃過了。

該死的!

還就不信了,一個小丫頭而已,還就拿她沒辦法了。

「藍亦如,原來是你……」瘋狂的朝著藍亦如奔過去:「你還我孩子,我看錯了你,原來你竟然這麼狠毒,虧我還一直拿你當姐妹,你怎麼可以……思雅說的沒錯,原來你六年來一直都在偽裝,你一副偽善的樣子,原來心腸這麼歹毒,你還我孩子,還我孩子……」

「大嫂……」藍亦如還在做垂死掙扎:「那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我做的,咱們認識那麼多年,我怎麼可能會做那樣的事情,真的……」

「你還在狡辯!」白樺吼:「斯黎都把你的話給錄下來了,你還不承認,藍亦如,你是不是以為所有人都是傻子,可以被你玩弄於鼓掌之間。」

說完,她奔到老太太面前,一下子跪下:「媽,求你給我做主,我的孩子不能白白被害死,一定不能讓害它的人逍遙法外!」

老太太也是滿目怒然:「你放心!媽會為我死去的孫兒,討回一個公道的!來人啊,把藍亦如給我關起來!」

「不要,你們不要碰我……」藍亦如目呲俱裂,她拿了一把椅子,對著那些向自己靠近的人,揮動著:「滾開……」

「藍亦如,都到了這種地步了,你竟然還不知悔改!」靳思雅冷笑:「你們還愣著幹什麼,幾個大老爺們兒,還制服不了一個女人嗎?都給我上,她現在已經不是靳家的少奶奶了,哦不,她根本就不是,一直不是,六年前是她爸死乞白賴的把她給賣到靳家來的,我二哥根本就從來都沒有承認過她。通知藍家,讓他們家來看看,他們的好女兒!」

「靳思雅,你這個賤人,你給我閉嘴!」藍亦如惡狠狠的瞪著靳思雅:「再敢多說一個字,信不信我殺了你!」

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她也沒什麼好偽裝的,她對著老太太冷笑:「老東西,別以為我不知道,其實你這些年也是一直都在利用我,利用我來牽制靳斯年,可惜啊可惜,靳斯年根本就不把我放在眼裡。比起惡毒,我遠不及你,我都還是跟你學的,你冤枉她砸祠堂的罪名,可比我這重多了。因為白樺懷孕了,所以你就開始給她肚子里的孩子找後路,呵,沒想到咱們兩個都毀在了八少爺的手裡……」

藍亦如就好像是瘋了一樣,什麼都往外說,說完這些,她又看向寧夏:「莫雲溪?呵呵,莫雲溪?什麼莫雲溪,你根本就是H市,寧振東的女兒,你叫寧夏,你在嫁給靳斯年之前,已經嫁過人……」

「藍亦如!」靳斯年聲音極冷,微微眯起的眼,帶著威脅:「你瘋了!」

「是,我瘋了!」藍亦如根本就不以為然:「我是被你逼瘋了!靳斯年,我到底哪裡不好,為什麼你就是看不到我的存在。你害怕我把那一切都說出來?呵,我偏要說!寧夏,你知道嗎?這個口口聲聲說最愛你的男人,都做了些什麼,你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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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厭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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