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onceagain
人生,能有幾次重來?
【輪迴者申虛,是否確認將一百萬的積分換取回到最初的世界。】
『yes.』
【請選定回歸時間。】
『十九歲,即888年。』
【輪迴者申虛,一百萬積分換取特等獎勵「回到最初的世界」,選擇載入時間為888年。代價:失去輪迴所獲的一切。請問輪迴者申虛是否確認兌換。】
『yes.』
【載入倒計時5、4、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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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放開……救命…唔……」
「等一下你小子就只剩下『給我』了,哈哈哈……」
滿身酒氣的青年掙扎著想要擺脫制約他的這幫人,然而男人們卻不好糊弄,更不會讓到手的肥肉飛了,他們按著青年,往他的口中倒入了烈性的藥物,他們駕著攝錄器材,淫|笑著等待青年的變化。
被按著的青年還在掙扎,只是動作漸漸地就慢了,身體發生著什麼改變似的,整個人都僵在了那裡,眼睛睜得大大的,明亮逐漸變得空洞,而後開始了一下下小幅度的抽搐。
男人們發現了青年不掙扎便放開了他,完全沒發現青年細微的變化,不過哪怕發現了,他們也只會認為是烈性藥物的作用產生,更嚴重的都不過是少年適應不良。
「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對,那位少爺說了,不玩死就行,等下雙飛插爛他的菊。」
「兩個怎麼夠,三個才爽!」
混混們也都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但是有人替他們擔著,那他們輪|暴時怎麼說也會幹得狠一點,只要不死,玩點s|m也不過分。他們好不容易灌醉帶到後巷的這小子皮膚夠白夠細膩,製造點什麼不可修復的傷痕正好。
一群人中最為壯碩的光頭男人一把撕開了青年的襯衫,一旁的四眼男則是將青年的褲子給脫了,青年精瘦單薄的身體沒有贅肉,偏白的膚色因藥物而泛起微紅,哪怕自認直男架著攝影機的矮個男人也不由得被誘惑得咽了咽口水。
「那位少爺跟這小子有什麼仇,要這麼摧殘他。」
「誰知道,那種少爺沒準會因為成績不如人而發難呢,只能說這小子倒霉,踩到人家的禁區。」
「廢話那麼多幹嘛,將他的內|褲也給老子剝了,看老子不操到他哭著求饒……」
光頭老大一發話,小弟的動作利索了,矮個男甚至很有技術地給在他看來因藥物而喘息的青年來了個面部特寫。
鏡頭裡的青年仰著脖子,呼吸很快,眼睛不知何時已經閉上了,整個人因為老大的撩|撥而顫抖著,明明除了輪廓較深不像東方人外並不出色的一張清秀的臉,卻因為這種神情變成極致的誘惑,矮個男感到襠部熱起來了,心道玩玩也不會改變他的性向。
矮個男伸手去撫慰自己抬頭的小咚,同一時間,鏡頭裡本該閉眼「享受」的青年卻突然睜開了眼睛,他看似無神的低氣壓眼神里,醞釀著爆裂的狂風暴雨。
「吵死了……」
這麼一句輕飄飄的話,連急著分開青年雙腿的光頭男都沒有留意,青年低氣壓的視線黏在光頭男褲袋裡的手槍柄上,捷克cz85b手槍,不好不壞,勝在便宜實用。
青年全然沒有留意被擺弄的身體,反而主動靠近光頭男,讓以為藥效發作讓身下大男孩自然反應的光頭男人淫|笑聲漸大,然而很快他的聲音就戛然而止,連帶作惡的雙手也舉了起來,因為他的腦袋被他精緻的手槍抵著。
矮個男分析出現狀,傾刻萎|了,他慢慢後退,然而不等他轉身逃跑,他的大腿接近根部的地方就中了一槍。矮個男摔倒地上,捂著血液噴涌的大腿打滾痛呼,一張臉扭曲極了。
不等這群人適應現在的情況,青年的槍再次發射,子彈穿透了他後方眼鏡男的手,眼鏡男痛呼著跌落手中的槍械。
「不要亂動,否則下一次就是褲襠……」
仍舊是輕飄飄的話,這一次卻每一個人都聽清楚了,岔開了雙腿跪在青年面前的光頭腦袋又一次被抵著,聽得尤為清晰的光頭男下一秒就捂住了自己的命|根子,臉龐滑下了不少汗水。
酒吧後巷一下子無比安靜,只剩下偶爾通過後門縫傳來搖滾樂和人群高呼聲,以及巷子盡頭經過的車流呼嘯而過的聲音。
青年的眼神仍舊低氣壓,裡面多出了什麼引得人心痒痒想去挖掘的神秘,他人坦蕩又隨意地躺在了地上,似乎有點狀況外,然而剛那一下不過幾秒卻無比精準快捷的射擊震懾,讓男人們不敢再妄動。
「誰指使的你們?」
「沒……啊——」
出聲的是一個小鬍子男人,不過他說出的話明顯跟之前對話里提到過的不同,這讓青年在他將謊話表述完之前往他的褲|襠來了一發子彈,愣是把凝望態度的三人嚇得捂住寶貝,腳都抖了,因為小鬍子男的老|二徹底廢了。
青年沒有再次發問,而是將槍抵住他身前的光頭男凹下去的『老弟』,意思明了——假如你不給我滿意答覆,那就上繳「武器」。
「是、是張少的意思……他讓我們拍一部輪|暴你、您的視頻……」
「肯定是申虛你自己做了什麼惹惱了那位……」
「你們可以滾了。」
「啊?」
「5、4、3、2……」
這群混混可不是愣子,很快就反應過來申虛的意思:五秒內不消失,老|二就會消失。不過一下子,就是那些個捂著中槍處滾地的傢伙也沒了蹤影。
在逃命這項技能上,任何人都別想媲美爐火純青的地痞混混。
申虛舉槍解決了還在工作的攝影機,這才垂下手,懶懶地打了個呵欠,懶懶地講幾乎脫光的衣服穿回去。
迷迷糊糊的腦袋想起光頭男說的張少即張帆,是最初的申虛所在的華國首都四闊少之一。
人生走過了幾千年的申虛,早就記不得他究竟跟張帆有什麼過節,或者他是否真的跟張帆有過節。
至於為什麼記得這人,不過是他曾讓申虛身敗名裂,還勾引了他的愛人,靠的無非是這次的輪|暴製成的視頻。
申虛以為他不會記得這些瑣事,因為更痛苦的,在過去的幾千年裡他都經歷過,但其實,人對最初的東西總是記得無比深刻……
該說主神那該被|j□j的貨色還有點人性嗎,至少最後這次給他一個翻盤的機會。
懶洋洋地躺在地上想這想那的申虛臉色突然變得有點古怪,蒼白的臉被潮紅染色,身體燥熱到如同火爐,讓他開始不自覺的磨蹭,顯然壓製藥性的理性一放鬆就被侵吞了。
流氓們用的藥物是違禁品里的最高檔次東西,哪怕是申虛的意志力也難以抵抗,或者說,是他最初的身體沒有絲毫的抗藥性。
申虛感覺到身體逐漸變得無力,燥熱讓腦袋近乎空白,幸運的是,男人不會有女人需要擔心的貞|操危機,只要不是後方被抹特製葯,男人自行解決藥力也是可以的。
申虛粗喘著依靠牆壁,借力支撐近乎癱軟的身體,他拉開了才穿好沒多久的褲子拉鏈,屬於普通青年乾淨無繭的手果斷伸入內|褲里,握住了自己的昂|揚,他閉上眼開始動手套|弄起來。
酒吧二樓的露台上,一雙銳利而戲謔的眼眸注視著一切的發生。眼眸的主人單手支著腦袋,另一隻手盪著雞尾酒,以常人所不能及的制高點,傲慢地俯瞰一切。
如果一開始只是碰上一場骯髒又無趣的鬧劇,男人不會管也沒興趣觀看,而讓離開的男人佇立的便是青年的槍法。
那是經過專業訓練……不,那種彷彿槍就是身體一部分的熟練與對人命漠然的狠勁,是經過多次生死洗禮的結果,讓人熱血沸騰技藝。
男人舔了舔唇,從靈魂開始騷動著,他清楚自己想要什麼……
男人有著目的性地再次看過去,卻發現名為申虛,獲得他注意力的青年,在無人的小巷,把手伸入褲子里擼動……哪怕是男人這樣的人也不禁抽了抽嘴角,想要來句「whatthe**」。
事實上男人也知道申虛被餵了葯,他還想著要不要真的下去找對方開場生死博弈時,對方居然高|潮了。
本來低垂的腦袋仰起,正對男人,過分白皙的臉龐染上三分醉似的愧麗微紅,眼睛半張開只露出一半的漆黑瞳孔,而弧度優美的唇線半張開,吞吐出誘人的氣息。
如果僅僅是青年的高|潮,肯定不能引起男人的反應,然而這個申虛的神態太沉醉,像是享受著極致的快|感,彷彿那就是這一輩子最後的歡愉般的極致沉溺,那是比之做|愛還讓人衝動的表情。
——這個叫申虛的青年,很有趣啊~
男人不走了,他壓抑下各種意義上純粹欲|望,決定觀賞玩這部「自|褻」的好戲。
耗時良久才解決了全部藥力,申虛真的有點虛。
他疲憊地倚靠在牆壁上,也不管手上和內|褲里的濁|液,手抽出來后就隨意攤開在地上,他微微喘息著闔眼,準備去會見棋友周公子。
這時,一個五官擠壓在臉龐中間的四眼胖子奔到申虛跟前蹲下,他對著申虛吼:「腎虛你丫的再不起來趕去片場就別想再混這一行!哦,不對,是你丫就給我去接gv!」
「……殺了你。」這麼說著,申虛伸出手用力套牢了胖子粗短的脖頸,滿含暴躁憤怒地收緊。
胖子彷彿聽到了脖子斷裂的聲音,他呼吸困難卻無力阻止突然發瘋的申虛,胖子覺得冷冰冰地,連動都動不了,像是被鎖定了一樣。他痛苦地在在心裡吐槽,尼瑪他不過是催個炮灰去拍戲都要被殺老天不公啊!腎虛這白痴是太多夜場虛到發神經了嘛!!!
本來激烈謾罵的胖子條然對上青年半睜開的充血眼眸時,嚇得整個脊背都被冷汗浸透。那是一雙怎麼樣恐怖的眼眸,烏黑純粹得沒有雜質,卻像是內斂了這個世界世界全部的陰霾,無焦距卻沉得像是讓任何人都支撐不起。
「下次再打擾我睡覺,就將你分屍。」會給大部分人兩次機會的申虛鬆了手,繼續他的睡覺大業。
——尼瑪居然不是因為要拍gv而掐人你丫的個該死的東西重點錯誤了吧!胖子跪在了地上捂著抽痛的脖子得以呼吸,他難受地咳嗽,也不敢明著吐槽申虛,免得說出中二話語的蠢貨演員真的殺人:「你個混賬貨,你不去出演,哪來的錢給你妹治病!」
「妹」這麼個辭彙讓申虛要合上的眼睛睜開,無論發生什麼都無比漠然的青年此刻有些怔忪,人卻快速而懶散地站了起來,「麻煩死了……那就走吧。」
「哎?喂等我啊你這神經質的混賬。」胖子殺人的心都有了,到底誰才是決定命脈的經理人!這個自說自話的混蛋居然一反剛才的態度像是打雞血一樣比他還熱情是鬧哪樣?!
雖然不斷腹誹著青年,不過四眼胖子也很快地跟上申虛的腳步……
兩人一直沒發現,或者說申虛險些要發現卻被避開了的男人,他仍舊在二樓俯視兩人,男人摩擦著嘴唇站起來,露出了感興趣而蕩漾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