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給你畫朵花
「人都已經抓到了,我們過來有什麼用。」機場外,一名面容清秀的男子一臉不快,對著他面前的男子吐槽。
「琰少讓我們過來幫忙,人雖然抓住了,不過人質還在他們手上,所以我們還不能完全退場。」邵安咪咪一笑,對於太叔秦天的吐槽,完全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太叔秦天翻了翻白眼,跟著邵安上了計程車。他現在算是知道了,他們兩個,根本就是免費幫手,沒有工資的那種。
兩人一路到了天魚所在的別墅。
「什麼情況,那邊的情況人質救了嗎?」太叔秦天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接過天魚遞過來的水,不客氣的一飲而盡。
「已經找到地點了,現在他們正在準備營救。」天魚重新做回沙發,撐著頭看著兩人,露出一臉萌態。
「那應該沒我們什麼事了,我先去休息,明天回去。」太叔秦天說完,就朝樓上走去。
「不愧是和主子一樣的人,就是大牌。」天魚看著太叔秦天的背影消失在樓道,悠然的說道,目光落在邵安身上,「你不去嗎?」
「只是幾個小時的飛機而已,能有多累。問一下,你們主母現在在哪裡,聽說她已經回來了,現在已經到安市了嗎?」邵安悄悄的問道,那樣子,就好像養在外面的小白臉,在偷偷打探自己金主的下落。
「這個時間應該還在飛機上,你找我們家夫人有什麼事嗎。」天魚臉上雖然帶笑,眼裡卻帶著似笑非笑的神色,雖然眼前這個人的修為比他高,但是他也不怕,他上面有人。
「沒,就是有些想念伯母做的飯菜了。」邵安訕訕的摸了摸鼻子,看出來了天魚的不快,「我也上去了,呵呵。」說完,他也跑上了樓。
等蘇果回來,進家門沒多久,就迫不及待的趕到了已經打探好的地址,剛下車,在聽見那一聲槍響,心臟瞬間被揪緊,也來不及關車門,直接閃身朝工廠而去。
工廠內部,一名靈宗弟子一手拿著槍,一手勾著韓老的脖子,他身後,還站著兩名弟子,三人用著冰冷的目光看著工廠門口的人。
「你立刻給我們準備直升機和現金,不然我立馬就殺了他。」挾持韓老的男子吼道,他面容有些扭曲,目光落在四周,雖然隔著一層牆,但他還是感覺到了危險,所以,想直接跑路。
至於元培這個長老之子,怎麼可能沒有一點保命的東西,其他人,就不是他要考慮的。
「可以。」天狼點了點頭。
「十分鐘內,一架直升機,一百萬現金。」男子道,他舉著槍對著韓老的太陽穴,也不怕天狼不答應。
「可以。」天狼只是冷淡的瞥了他一眼,拿出電話,沒有絲毫猶豫的吩咐了這些,「好了,等過會,就有人送來。」
時間在慢慢流逝,天鷹沒有絲毫阻礙的靠近了靈宗的幾名弟子,他靈力打出,直接將拿槍男子身後的兩人打飛。男子有所感應,沒有絲毫猶豫,食指按下扳機。
在電光火石之間,一直注意的天狼瞬間出擊,一道凌厲的靈氣打在男子的手腕處,讓這一發子彈落空。子彈擦過韓老的鼻尖,打在了牆壁上。
也就是那一瞬間,所有人動手了,被天鷹偷襲的兩人,被閻門的抓了起來,而那槍的男子,則在被天狼破壞了他的攻擊時,同時被天鷹襲擊,一掌打在了他的背心,一口血箭吐得老遠。
蘇果趕了進來,看著裡面的情況,傻眼了,本來還以為發生了不好的事,結果沒想到,人已經救出來了。
「小果。」韓老看著來人,輕聲的喊道,臉上帶著笑容。
「爺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他們有沒有對你動手,你鼻子怎麼了。」蘇果一聽見聲音,便迎上了韓老,拉著他的手,繞著他轉,檢查著身體,只發現了鼻尖有一點點傷痕。
「爺爺沒事,他們也沒動手,這鼻子上的傷痕是剛剛子彈的擦傷。」看著一臉擔憂的蘇果,韓老慈愛的握緊她的手,拍了拍她的手。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這擦傷也不能忽略,回家后我給你擦藥,很快就能好的。」蘇果鬆了一口氣,總算是把提著的心放了回去。「你們都沒事吧。」她轉頭看著眾人,柔聲問道。
「沒事,小姐,就這幾個人,能有什麼事。」天狼淡漠的回道。
「我們回去吧,這幾個人送到天魚那裡關起來。」
天狼點頭,他負責送過去,畢竟天鷹要保證韓家人的安全,這次已經離開很久了,只是讓閻門的人注意著。
回去的路上,蘇果沒有飆車,按照正常速度。
「爸。」一進門,韓高還在客廳,看來他一直都在,「有沒有受傷。」
「沒事,他們只是拿我做人質。」韓老看著韓高眼底的倦色,笑著拍了拍他的肩,「我已經沒事了,快去休息吧,小晴那裡還需要你。」
「爸爸,去吧,爺爺這裡我來照顧。」蘇果笑著說道,人救回來了,也算安心了,所以韓高也沒有勉強,畢竟蘇白晴還懷著孩子。
蘇果將韓老送回了房間,拿出藥膏給他鼻子上了葯,這才讓韓老睡下,等他熟睡后,蘇果這才離開。
回了房間,先去了廁所洗去一身的疲憊,這才給天魚打電話。
「喂,天魚,你將人好好看好,等我明天過來。」沒等那邊出聲,蘇果就率先開口,她窩在沙發上,一隻手順著頭髮,淡淡的白煙冒出來,一縷縷絲髮慢慢的蒸發了水分。
「小花朵,你還好么。」一開口,那戲謔的嗓音讓蘇果一僵,緊接著拿過電話,看著那上面的備註,天魚,沒有錯啊,為什麼會出現邵安那賤皮子的聲音。
「怎麼是你,天魚呢。」蘇果語氣詭異,嘴角有些抽搐,雖然邵安兩年前和太叔秦天入駐華夏閻門,但是他們並沒有過多的交集,甚至這兩年來,沒有見過面。
「被我吸幹了生機,味道不錯哦,你要不要嘗嘗。」邵安說著,忍不住舔了舔嘴唇,語氣森然。
「別和我開玩笑,你敢動天魚,就不怕阿墨回來把你給卸了,別胡鬧,快讓他接電話。」蘇果看了一眼頭髮,見幹了之後,這才躺在軟綿的床上。
「走開,偷聽別人電話,一點素質都沒有。」突然,天魚出現了,他怒視著邵安,一把奪過電話,「小姐,您有什麼吩咐。」
蘇果只是笑了笑,「沒什麼特別的,就是讓你特別關照一下那名長頭髮的男子,還有斷月,不過別弄丟了,我明天會過來。」
天魚點頭,「好,那個,主子已經上飛機了,不出意外明天上午能夠到。」
蘇果一愣,琰墨雖然說要回來,但是一直沒有說什麼時候,也沒有跟她發消息。
「主子駕駛的直升機,速度會快上很多。那您好好休息。」天魚奇怪的看著電話,有些好奇蘇果怎麼半響沒出聲兒。
「好。」蘇果掛了電話,皺著眉頭看著手機,翻了翻信息,果真沒有琰墨的信息。不過她也沒多想,畢竟忙起來了,可能忘了告訴她。
第二天,蘇果給韓老擦了葯過後,就去了別墅,沒有意外,更進門,邵安那賤皮子就貼上來了。
「親愛的小花朵,我已經想念你好久了。」邵安笑顏如花,風情萬種的走向蘇果。
蘇果只是瞥了他一眼,知道這人又犯病了,直接避開,朝天魚他走去,「我們去看看人吧。」
「好的,不過他們現在可能有點污眼,畢竟昨天我可是特別關注他們了。」天魚一張娃娃臉帶著純真,在見到他特別關注的人後,就只覺得那純真後面,帶著陰狠無情。
之前挾持韓老做人質的那男子,他拿槍的手,已經軟成一坨肉了,而且血肉模糊,男子也是扭曲著面容躺在地上,另一隻完好的手抱著手肘,整個身軀縮成蝦子一樣的形狀,嘴裡發出低吼的吃痛聲。
而斷月,臉上已經毀容了,當然,毀容只是對於她來說是毀容了。現在她的那個樣子,對於天魚來說,是一間半完成的作品。在她的左側連上,一朵開放的月季花妖嬈搖曳,絲絲血色花邊更有魅惑的感覺。
斷月抿著蒼白的唇,陰冷的盯著天魚,被扣著的手緊緊握起,如果不是被扣住了,那麼她一定會殺了天魚的。
「做的不錯,有沒有問出什麼。」蘇果只是淡淡的點頭,對於她來說,這兩個人都是該死的,斷月毀了阿墨的那麼多的分幫,那名男子挾持她爺爺。
「沒什麼,斷月其實對幫內並不是特別了解,當初她的三分之二的心思都在主子身上,這些根本不管。」天魚勾著唇,那笑容,讓斷月想抽他一巴掌。
「我現在是不是還真該慶幸你的心思基本都在阿墨身上,沒有好好的了解閻門的所有。」蘇果站在斷月面前,手指勾著她的下巴,「你當初下手還真是毫不留情,居然想要毀了我,果然心是黑的。」
「呸。」斷月狠狠的呸了一聲,一口口水朝蘇果吐去,卻被蘇果一道靈氣打了回去,落在她臉上,那多月季花的中間。
旁邊的人一愣,隨即爆笑。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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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月:卧槽,太噁心了,作者你還能不能好好好好碼字了╭(╯^╰)╮
蘇果:你就是來找虐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