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尹日升先是發愣,然後急急上前兩步,在空空如也的府庫里賺了兩圈,顫抖著看著這空空如也的府庫,再然後,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轉身撲向府庫的一個角落,一腳踢開,那表面上這和牆壁一樣顏色沒有半點特別的牆壁,突然就塌了,露出後面的密道。
尹日升看著這處密道,開始時顫抖,後來是發愣,最後,他轉過頭來看著錢孝,道:「庫銀呢?」
錢孝鎮定如故,臉上甚至還帶著幾分自若的儒雅微笑,道:「在下不知。」
這個時候,連有些相信錢孝是無辜的卓逸風都看不出不對勁兒了,如果說之前錢孝自信自若的態度讓他覺得這個人也許是真的問心無愧的話,那此時面對這樣一個空蕩蕩的府庫,他半點震驚也沒有,半點焦急沒有,依舊是如此瀟洒儒雅的樣子,這就很詭異了。
當尹日升開口問錢孝的時候,沈方良已經在慢慢踱步當在錢孝身後,擋住這人的退路,包括李易甫、聶長歌、卓逸風在內的人,雖然沒有動,但是默默的戒備起來,隱隱的將注意力集中在了此時看著很詭異的錢孝身上。
尹日升此時比較激動,激動的指著錢孝說:「你不知道?你怎麼能不知道!?當初這個密道你是知道的,我事發被我父親抓住的時候,這個密道被揭發出來你也是在旁邊看著的,你怎麼能說你不知道!?」
錢孝微微嘆了口氣,看著尹日升的神色有點兒憐惜的意味,說:「在下就是不知道。」
尹日升這個時候急了,竟是忍不住撲上前去想去拽錢孝的衣領質問,然後就在尹日升靠近錢孝身前的時候,一直在微笑的錢孝的笑臉竟然裂了。
不,其實應該說錢孝整個人都裂開了,從內而外的爆裂開來,從身體里蹦炸出來綠色的液體,四散噴濺開來。
尹日升離錢孝最近,眼看當即便要被這綠色的液體噴個滿身,在錢孝身後的沈方良一看到這一幕,急了,一個閃身飛速踏至尹日升身前,一把推開尹日升,但是沈方良的輕功雖然夠快,可是那噴濺的液體也很快,他從錢孝身後竄到尹日升身前,再推開尹日升那個,此時已經不夠時間去躲開這些綠色的液體了,被噴濺了一臉一身。
說也奇怪,這綠色液體看著顏色噁心嚇人,沾到了衣服像硫酸腐蝕一樣滋滋直響,可是一沾到人的皮膚,立刻像鑽進了人的身體一樣,又或者像酒精蒸發一樣,變得透明然後消失了。
然而隨著這些液體的「消失」,沈方良卻感覺到身體以一種極速發麻的速度在僵硬,幾乎是立刻的他判斷出這是和尹日升前幾日中得毒是同一種——屍毒。
沈方良馬上意圖伸手進包裹去掏避屍散,但是麻痹的速度實在太快,他還來不及動作,手指立刻就僵硬了,緊接著是全身,再然後他站也站不住,向後一倒摔在地上,再然後,他覺得臉部開始發麻,腦袋開始感覺到僵硬,最後,他暈了,意識迷失,什麼都不知道了。
一直隱隱戒備著錢孝的李易甫、聶長歌和卓逸風躲得很快,李易甫離得最遠,所以只是衣角被那液體濺到了幾滴燒爛而已,聶長歌輕功最了得,片塵未染,毫髮無傷,卓逸風比較慘,胳膊上沾到一滴,但他立刻動手把那片肉削掉,好在他沾染的分量小,發作的也略慢,削掉那一片肉后,雖然血流不止,人疼得發抖,但卻沒有中毒的癥狀。
整個府庫,那些武功地位的衙役們死傷慘重,沈方良昏迷在地外,亂成一,團卓逸風此時才有些想明白為什麼錢孝看起來那麼鎮定自若,因為錢孝他根本就已經算不上一個活人了,一個死人就像一個機械做得人一樣,只會完美的演戲,不會有其他的恐懼或者心虛這樣的情緒。強制渣男從良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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