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讓你猖狂,為人魚肉
「一百兩夠不夠?」男子斜挑著眼眸,嘴角微勾,邪氣惑然。
章小小雙眼發著亮光,點頭如蒜,好似小雞啄米般,「夠夠,足夠了。」居然遇見有錢的傻冒啊,一串糖葫蘆一百兩,哈哈,她賺大發了。
「是嗎?會不會太少了?」男子步步靠近章小小,帶著一股窒息的壓迫感,偉岸的身體猶如一堵牆般密不可逃「需要在加點嗎?一千兩如何?」他一雙深邃的眼眸猶如野狼般,透著征服的yuwang,緊緊的盯著章小小,打量著她瘦小的身軀,白凈的小臉,眼眸深了幾許,伸出手想撫摸她的臉龐。
章小小笑容大展,流光閃爍,一千兩,哇靠,那不是發大發了,她吞了吞口水,心激動的飛了起來,抬起眼眸,看著男子那雙充滿yuwang的眼眸,腦中鐘聲大響,感覺到一股強烈的危險,笑容凝固住,步步後退避開那隻手,「那糖葫蘆不過幾文錢,不值一千兩,小人方才是和爺你開玩笑的。」
她靈動的眼眸瞧著四周尋找逃跑的捷徑,拚命的笑著打著馬虎眼,這不是是變態吧,她的運氣不會那麼倒霉嗎?剛給放了鴿子又遇見神經病。「啊,想起來,小人還有事情沒做完,就先告辭了。」一千兩啊,一千兩啊,心疼死她了,但是還是小命要緊,這男子太過危險了,不能惹。
「現在才想跑?會不會晚了一些?恩。」
男子瞧出她的想法,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進他的懷裡,大手緊箍著她的細腰,挑起一根髮絲在鼻翼下輕嗅,恩,真香又不俗。
「你這死變態放開老子。」章小小惡寒起,氣的破口大罵,「老子是男人,你要是發情,去勾欄院找姑娘,青天白日,能要點臉不。」她拚命的揣著男子,見掙扎不開,狠狠心,低下頭呲著牙一口咬住男子的手,感覺到血腥才送開嘴,眼眸圓瞪兇狠的直盯著男子「你在不放開爺,爺就把你的肉一塊一塊的咬下來,不想出血,就快點放開小爺。」
她呲著牙,可愛的小虎牙沾染著鮮血,顯得唇瓣如血色染層。
男子卻感覺不到疼痛一般,手捏起她的下巴,神色未變,只有深眸冷了冷,看著自己手上那排整齊的小牙印,捏著下巴的手力氣加深,印下一層紅暈,看著紅暈他滿意的笑了笑,「別惹怒爺,知道嗎?爺的脾氣可不好」他手一點點的摩擦著她著她柔弱的唇瓣,緩緩的幫她擦掉血跡,冷笑著,語氣雖淡卻透著陰冷的殺氣。
「爺看上的東西從來都沒有得不到過,貓兒的爪子在尖銳,就一根根把它拔了,讓它變得溫順,聽話,大雀如果要逃離,本。爺就把它的翅膀折斷,讓它無法翱翔,將其禁錮在囚籠里,哪怕有天爺不要了,也必須終其一生困在那,不得出。」
他的手緩緩的摸著章小小的眼眸,感覺到手下的嫩滑,眼眸深暗了下來,緩緩的朝下,摸上她的鎖骨,他看上的如果得不到,那就毀了,可手下細膩的感觸卻讓他有點捨不得,恩,現在毀了是可惜,等他玩膩了在毀也不遲,好久沒遇上這般好的貨色了。
他薄唇微挑,喃喃蠱惑著「你逃不掉的。」
章小小抖了抖,雞皮疙瘩一點點的起來,寒氣卷卷襲身,死變態,拔你大爺,感覺身上的那隻手猶如毒蛇般一點點纏繞著她,讓人忍不住窒息,噁心的讓人作嘔,她緊握著雙手,丫丫的,吃老娘的豆腐,管你是天王老子,都要你斷子絕孫。
她膝蓋偷偷的微曲,對著男子嬈嬈一笑,眼眸流轉,帶著蠱惑的誘惑。
男子微楞,原本以為那一眼已經美的特別,可眼前這男子輕輕一笑,魅惑的眯起眼眸,勾起暗流的光芒,紅潤的嘴唇灧光閃閃,明明一張素凈的小臉卻有種顛倒眾生的味道,小臉雖還透著稚氣,但卻絲毫不影響她的風華初現。
恐怕在過幾年,風姿漸滿,這世間無人能躲過這勾魂一笑,男子玩味的勾起嘴角,看來他遇見了一個很有趣的玩具。
章小小白眼一翻,狠狠的朝他下檔踹了過去,你大爺的,讓你吃爺的豆腐,讓你猖狂,爺踹死你。
「嗯哼。」男子悶哼一聲,臉色大變,冷汗一點點的直下,咬著薄唇,他鬆開禁錮章小小的手捂著襠下,疼的整張臉扭曲著,不停地原地跳腳,氣急敗壞的顫抖著指著得意笑著的章小小。
「你居然敢,敢…」該死的,居然敢趁他愣神,踹他的命根子,還下手如此重。「誰讓你碰小爺的。」章小小怒瞪著他,趁他還沉浸在疼痛時,狠狠的踹了幾腳,「你剛剛吃了小爺的豆腐,現在我踹你幾腳,我們就算扯平了,記住,下次見到小爺繞著走,不然肯定讓你斷子絕孫。」她冷哼一笑趕緊溜走。
死變態,她章小小的豆腐可不是好吃的。
「很好,非常好。」男子冷冷的笑著,看著章小小離開的身影,嗜血一笑,臉色陰沉,他一定回讓她主動的跪在他的面前,爬上他的塌,做他的面首,對他俯首稱臣。
「單王,你怎到這裡來了。」遠遠瞧見趙粱越的阿才,快步上前恭敬道,他左右瞧了一眼並無他人,心中疑惑四起,單王不是去如廁,怎會走到這偏遠的後院中來,他壓下心中的疑惑,又道。
「侯爺一直在書房等你呢,見你遲遲未歸,派了小人來尋。」
「恩。」趙粱越掩飾的咳嗽了兩聲,「走吧,你家侯爺肯定等急了。」他忍著胯下的疼痛,挺直背脊,緩緩的走著,一臉透著威嚴,可是嘴角卻忍不住抽搐,這小貓下腳還真重。
阿才站在他身後,看著單王僵硬的背影,撓撓頭,怎麼都覺得單王怪異,卻又說不出來哪裡怪。
條條路進,朱紅大門半開,阿才恭敬的彎下腰,「單王請進。」
「你不會是瞧上了誰,迷了眼,不然怎會在我侯府中迷了路。」顧煜豐端起茶,揮揮手讓阿才退下,懶懶的靠在軟榻上,看著進房的趙粱越調侃道。
他斜長的丹鳳眼下一層暗影,幾縷蒼白,風霜沉重,顯然這幾日都未曾睡過。
「發現了一隻有趣會咬人的貓咪,以往日日來你府中,都未曾發現如此有趣之人。」趙粱越撩袍坐在顧煜豐的旁邊,肆意的打量著他無一瑕疵的臉,「不過比你煜豐,還是差上幾許。」
顧煜豐手中的茶杯一轉,慵懶一笑,不甚在意他的目光,玩味一笑,「我府中的人已經夠少了,王爺還要討去?」
世人皆道,單王英勇無比,有勇有謀,是京城第一佳婿,皇位的最佳候選人,可又有誰知道,他私下養著面首千人與深閨,玩膩時,剝其皮製作成扇骨把玩,殘暴無情。
不過與虎謀皮,才有趣,不是嗎?
「哈哈,放心,本王從不強人所難,如若他跟本王走,本王便送十個進你候府,定不會叫煜豐你吃了虧。」
顧煜豐淡笑著,不在接話,敲著桌面岔開話題「皇上這次免了碩王一黨吏部尚書江年,戶部侍郎許江等的職務,用了王爺推薦的人頂了上去,顯然對碩王起了戒心,對王爺更加信任,恭喜王爺。更進了一步。」
「這次還要多虧了煜豐帶了他們勾結貪污的證據,才能一舉剷除了,讓碩王狠狠的吃了悶虧,真是暢快。」趙粱越撫掌猖狂的大笑一會兒,神色又冷了下來「不過居然讓碩王給洗脫了嫌疑,便宜他了。」
如今皇上身體日益衰弱,太子之爭越來越烈,皇上膝下有六子,他排行第四,碩王排行第三,大皇子出生沒多久便夭折,二皇子戰死沙場,斷絕一脈,五皇子南王,體弱多病,中庸之才,六皇子年幼,都不足為據,他最大的阻礙就是碩王,只要除了他,天下他便可盡收。
顧煜豐笑容斂了下來,眼眸一暗,敲打桌子的動作緩了幾秒,冷笑著「雖未除了碩王,但卻斷了他的左膀右臂,日後王爺你在對付起來又有何難。」
「哈哈,煜豐所言極是,那就讓他再在本王的眼前晃蕩一段時間。」趙梁越不屑的笑著。
顧煜豐手指點著下巴,精光閃爍,「不會太久,最多一個月,一個月後便是皇上七十大壽,王爺到時候只需…」
他掩著唇低聲著,未聽見隻言片語,只能聽道最後,他冷冷一笑道
「狗急了也會跳牆,何況碩王如今斷了左膀右臂,肯定比狗還瘋狂。」
碩王你最不該就是威脅本侯,動了他在乎的人,就該付出慘痛的代價。
「甚是好計,」趙梁越看著顧煜豐從容的側臉,心中波瀾四起,如果有天眼前之人不為他所用,必處之,他親自為顧煜豐斟一杯茶水,又為自己倒上一杯,笑道。
「本王有煜豐相助,何愁不得天下,本王今日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如若本王日後得天下,定不會虧待與你。」
顧煜豐舉起茶杯,一飲而盡,薄涼一笑,「王爺抬舉煜豐了,我素來閑散慣了,如若王爺得了天下,可得讓我掛著虛名,能雲遊四方。」天下落入誰人之手,與他何干,步步謀算,不過是為了換取不為魚肉,世人皆謗他嗜血如狂,誰人又知他不過是擔了虛名。
趙梁越深眸鬆了松,笑容真了幾分,「本王定如煜豐所意。」
「多謝王爺。」
趙梁越又與顧煜豐商量了一會兒,見他露出疲憊之色,便起身道,「今日就到此為止,此次為了除去江年等人,煜豐幾夜未眠,一回府本王卻還拉著你商討這般久,實數不該。」他拍拍顧煜豐的肩膀。
「你先休息,改天本王再來與你商討。」
顧煜豐等趙梁越一離去,疲憊的臉立刻變得冷然,眸深了幾許,將阿才叫了進來,沉默了半響才問道,「將軍府那邊可有什麼消息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