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4章 冤枉
我一連找了好幾間房子才找到到了吳大能的房間,裡面很亂,還瀰漫著一股臭味。打開柜子下面的那個抽屜,裡面果然放著一個而包,好像還裝什麼東西。我忙把布包拿在手裡,再次把吳大通從地上扶了起來。
吳大通的眼神已經有散了,這是死亡的象徵,他望著布包,虛弱地對我說:「打開布包,裡面有本書和一枚戒指。」我把開布包之後,把書和戒指拿到了他的前面,他盯著書和戒指望了半天,說:「這本書就是本門的鎮門之寶-《琅琊秘術》你拿回去好好研讀,對你一定會有所幫助。」
「這……」我有些說不出話來,說:「吳大師,萬萬不可,這是靈山的鎮山之寶,怎麼可以隨便送給我呢?」
吳大通無力地搖搖頭,說:「你聽我把話說完,這枚戒指,你戴在左手的食指上。」
我不知道吳大通什麼意思,但是他已經快要死了,我小心地把戒指戴到了食指上,他看了之後,臉上露出一絲微笑,說:「黃泉,你戴上了靈山派的三鬼頭戒,以後你就是靈山的掌門人了。」
「啊!」我一聽,連忙想把戒指摘下來,可是我用了好大的勁兒都無法摘下來,可是剛剛戴上的時候是那麼的容易,怎麼可能摘不下來了呢?「吳大師,這,這絕不可以,我可是鬼術的傳人,怎麼可以當靈山的掌門人呢。」
吳大通又笑了,說:「你有所不知,這三頭鬼戒指很有靈性,什麼時候你真心想當靈山的掌門人的時候,它自然可以摘下了來,到時候你就可能把掌門之位傳給另外一個人。在這片院子的後面有一個小院,普通人是根本無法把門推開的,只有掌門人才可以進去。那裡是歷代掌門人安息的地方,我已經為自己立了一塊墓碑,把我直接埋了就可以。」
他交代完後世,眼睛一閉就離開了人世,只是比香仙死的好看一點兒。
我背起吳大通走繞過房子,院子的後面果然有一個小院,院子只有一圈看似普通的竹片擋住,借著星光,能隱隱地看一片片的墳墓。我走到那扇木門前,還沒有用手推門,門就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開了。
小院子里種著很多的松樹,樹林間都是陰森可怕的墳墓,我圍著院子開始慢慢的長,終於在一棵松樹的下面看到一個個剛剛挖開不久的土坑,黑色的墓碑上寫道:靈山派第一百二十三掌門吳大通之墓。看來吳大通早已經算到了今天,已經為自己選好了墳地。
埋完吳大通之後,天已經亮了,我按照民間的習俗恭敬給吳大通磕了四個頭,然後大步離開。
當我忙著趕回去想看看穆一諾,剛下火車,幾個警察突然就把我銬了起來,我當時就蒙了,難道是因為吳大通的死,可是吳大通又不是我害死的,而且吳大通死的時候就我們兩個人,其他根本不會知道,難道是趙老六死了?
「你們憑什麼抓我?」我掙扎著不讓警察按住我,火車站裡這麼多人都圍過來看熱鬧,為了抓我一個人,竟然出動了十多個便衣警察,這麼大陣勢。
警察沒有給我任何的機會,厲聲地說:「到了局子里,你就什麼都知道了,沒想到我們抓你的時候,你竟然給跑了,嘿,你自己又回來了。實話告訴你,你的同夥也被我們找到了。」
「同夥!我草,你們要是抓錯了,我去法院告你們,你們要賠償的!」
「你這個殺人犯,嘴夠硬的,你放一百個心,沒有證據我們是不會抓你的。」說著警察在我們面前亮出了逮捕令。
十多個警察圍住了我,兩個警察按住了我的用力地掐住了我的胳膊,把我押出了火車站,我一出火車,就看到幾輛閃著警察的警車停在廣場里,被大量的人群圍住,黑壓壓的一片,十多個端著槍的武警嚴陣以待。
更可怕地是還有很多的攝像機正准了我,我們剛走下台階,記者不顧一切的沖了過來,紛紛給我們照相,拿著話筒。
完了,雖然我不知道警察為什麼會抓我,但是我這下算是出了名的,明天報紙上我肯定是頭版頭條,今天電視里的新聞也會出現我的影子。記者問什麼警察怎麼回答的我已經不記得,稀里糊塗的被警察塞進了警車,帶到了市局裡。
審訊室里,超大瓦數的白熾燈突然亮了起來,刺得我的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兩男一女三名警察綳著臉坐在桌子前面,我被銬著坐在椅子上。那個女的翻開了手裡的的資料,沒有感情地問道:「付黃泉,想必你已經知道我們為什麼帶你到這裡來。」
「我草,我不知道!」
其中一個男的大力地拍著桌子說道:「付黃泉,到了現在了你還這麼囂張,老實交待,你是怎麼殺人劉萬利他們的。」
他說完這句話我才知道為什麼抓我,當時我就火了,突然站了起來,罵道:「我X你媽的,你別冤枉好人啊,我沒有殺他們。」後面的警察用力的把我按在了在椅子上。
「我們有證據證明你就是殺人兇手,因為我們已經查到那些花粉的來歷,她是你的同夥穆一諾帶來的……」
「能致幻的東西多的事了,醫院裡的更多,你們怎麼不把醫生都抓來,身上帶著花粉就能殺人,那麼開著飛機的豈不都成撞擊五角大樓的嫌疑犯?我不管你們有什麼證據,我要請律師,我要見高天墨……我有話都不會對你們說。」
男警又是一拍桌子,喊道:「你給我老實交代……」
「草,欺負我不懂法律呀,我有權保持沉默……」
審訊我的人員見一時也沒有辦法,他們在一起小聲地商量了兩句,其中那名女警走了出去。我想那女警可能是給高天墨打電話了,沒過一會兒,那女警又回來了三個又在一起商量了一下,最後那男的說:「把他帶走,明天再審問!」
警察把我押進了鐵籠子里,這次比剛才更慘,雖然手銬已經被除去,但是卻戴上了重重的腳鐐和手鐐,足有十好幾斤沉,磨我的胳膊一陣陣的生疼。
我一直在想,警察究竟查到了什麼,才把兇手的矛頭指向我。看來他們已經找到了花粉的來源,可是這也不能證明就是我乾的。想起穆一諾,我又擔心起來,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媽的,我越想就越窩火,我知道了十年後發生的事,但是沒想到還和十年後一樣,我成了一名罪犯,想逃也逃不掉。
沒想到第二天的早上的時候,一個穿著西裝提著文件夾,戴著眼鏡的男人進了渣子洞,警察把他帶到我的面前就離開。我知道這個男人是個律師,現在我還沒有被判刑,只有律師能夠見我。
「你好,付先生,我現在是您的律師,李天陽。」男人開了口,「我今天來只是想了解一下情況。」
我擺擺手,說:「你是誰請來的?」
李天陽笑笑,說:「方女士在新聞上看到你受到了冤枉,就找到了我。」
「我只想知道他們到底掌握了什麼證據,會不會是偽證?」
李天陽說:「這個我不是太清楚,具體的我也是不清楚,不過我剛才託了關係問了下,說在死者的遺物里找到了證據,不過你也不必太過膽心,一旦證物不成立,警察只能把你放了。我今天來就是想告訴你,我打過九十九場官司,從來都沒有輸過。」
「身正不怕影子不歪,我只是擔心這是有人在背後捅我刀子。」
沒想到我在籠子一呆就是兩天,根本不能接觸到任何人,高天墨這個王八蛋也不來見我。兩天以後,李天陽又來了,臉色有些不太好,他告訴我,情況對我很不利,因為警察在王可兒母親的身體里發現了一種很特別的藥品,具體是什麼還不知道,反正毒性很強,而且當時不會致人於死地。警察在我的店裡一個暗格里也發現了這種藥品。
我告訴李天陽這是有人故意害我的。
李天陽說他正努力找到官司的突破口,最後他問了我一些問題,而這些問題的答案都與鬼有關係。李天陽很為難,鬼這種事情說出去誰會相信呢?
我想高天墨不來見我,一定有他的原因,水聖子在晚上的時候悄悄的來了,見到她我的心情還算好了一些,只是她的臉色讓我有些擔心,我無奈地笑笑對她說:「水聖子,我現在自身都難保了,你不要怪我。」
水聖子搖搖頭,對我說:「你跟我出去吧,不然你真會被關進監獄里的?」
我一聽,立刻警覺起來,看來水聖一定是知道了什麼,連忙問:「水聖子,你這是什麼意思?」
水聖子說:「你不要相信那個律師,我悄悄地跟蹤過他,他和一個人悄悄的見面,好像商量著什麼,我看不清楚那個人的臉,而且他渾身上下都有很強的道法,我根本無法靠近,我在電話里聽到過李天陽答應過那個人一定要槍斃你。」
「太好了,我把這個情況告訴高天墨,你能幫我把高天墨找來嗎?」
水聖了臉上露出了一絲的無奈,說:「高天墨撞車了,現在還躺在醫院裡,他怎麼可能會見你,如果你不跟我逃出去,跟本就不會有人幫助你。你放心,穆一諾已經被他的師弟曹歡悄悄的帶出了醫院,警察正在全城找呢?」
我搖搖頭,說:「我不能離開,我一旦逃出去,那麼所有的人都認定我是畏罪潛逃了。」
水聖子對我微微一笑,說:「你看!」她指了指我睡的那張鐵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