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第六十四章
都這麼大的人了還被打屁屁,羞恥度簡直爆表。
簡安安略委屈的看著某人,「你欺負我!」
「嗯,我就是欺負你。」傅思遠很實誠的點頭承認。
凸(艹皿艹)
你以為你這樣我就治不了你嗎?太天真了少年!
簡安安深吸一口氣,然後換上了一副可愛的表情,「我給傅總你講睡前故事好不好?」
傅思遠順手把她抱進懷裡,「你講我聽。」
「第一個故事,從前有一對兒夫妻出去郊遊,結果回家的時候丈夫開車開到了另外一個城市去,妻子就忍不住告訴他,你開錯方向了,結果丈夫停下車啪啪抽了妻子屁股幾下,然後說:現在是我開車還是你開車?」
「第二個故事,還是這對兒夫妻,丈夫加班很晚回家,發現晚飯卻只剩下一盤水煮萵苣葉,丈夫就忍不住嫌棄,這怎麼吃,結果妻子從廚房出來啪啪抽了丈夫屁股幾下,然後說:『現在是我做飯還是你做飯?」
「第四個故事……」
簡安安停了下來,不解的看著傅思遠,傅思遠也直直的看著她。
簡安安等著傅思遠開口問她,可傅思遠就是不開口,她好意提醒:「我說的是,第四個。」
傅思遠點頭,「是第四個,你繼續。」
沉默了半分鐘后簡安安終於率先忍不住:「難道你就不想問第三個故事去哪裡了嗎?」
話還沒說完,簡安安的心頭突然湧現出一種不翔的預感……
傅思遠唇角微微上揚,勾起了一個頗有深意的笑容,下一秒簡安安重蹈覆轍,受傷的屁股再次慘遭毒手。
「現在是我聽故事還是你聽故事?」
簡安安:「……」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我選擇死亡#
簡安安整個人都趴在沙發上,十分凄慘的道:「這不科學!你為什麼會懂這個故事!」
「大概是因為愛情。」
說罷,傅思遠又忍不住輕輕捏了一把。
「我再也不相信愛情了!」簡安安繼續哭嚎,「愛情害得我屁股好痛。」
「真的很痛?」
男人的聲音里似乎有一絲愧疚的意味,簡安安並沒有錯過。
其實也還好,傅思遠並沒有下狠手,只是簡安安長這麼大還被人像小孩子一樣打屁股,心理上的創傷更甚於肉體。
所以一聽出男人有愧疚感,簡安安就更加得寸進尺。
「疼死了!所以現在你必須讓我打回來!」
陰謀詭計行不通,乾脆就胡攪蠻纏,反正形象跟節操這種東西,早就喂狗吃了。
但傅思遠卻道,「那我替你揉揉好了。」
_(:зゝ∠)_
為什麼感覺被調戲了,一定不是她的錯覺……
簡安安自問英明一世,可最終在傅思遠這裡敗得一塌塗地,因為她忘記了一個事實——再怎麼純情,傅思遠也是一個男人。
而且還是一個年滿二十八歲,發育正常的男人。
雖然這個男人沒談過戀愛,沒有過那方面的經歷,可這不代表他真的純潔如一張白紙。
本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容易擦出火花,簡安安在那種話題上挑戰男朋友的忍耐力,簡直就是悶聲做大死。
說揉揉,就真的是揉揉,不過揉的地方,逐漸就不受控制了起來。
男人的身體幾乎已經整個的壓在了簡安安的身上,兩個人的呼吸都亂了,從脖頸到鎖骨,再到嘴唇……
「等等——」
簡安安努力翻了個身,兩眼直直的盯著傅思遠,傅思遠以為她是想拒絕自己的進一步動作。
雖然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已經很難停止下來,可如果這是簡安安的決定,傅思遠會選擇尊重。
有些事情不能強求,這個道理傅思遠很明白。
簡安安一直看著傅思遠不說話,他心裡咯噔一聲,已經做好了肯定會被拒絕的準備。
沒想到就在這時,簡安安開口了。
「剛剛我是在開玩笑。」
所以讓我不要太認真么……
傅思遠在心裡苦笑,現在道歉是否有些為時過晚。
「我不是金牛,我是處女。」
傅思遠:「……」現在是說這種問題的時候嗎?
簡安安沖著他甜蜜一笑,「所以我其實是有那麼一點點潔癖,也有那麼一丟丟完美主義的。」
「你的意思是?」傅思遠的聲音黯啞的可怕。
「要先洗澡,而且要有保護措施……」
剩下的話再也沒有開口的機會,全數被吞進吻中。
半個小時后。
簡安安躺在大床上雙目無神的看著天花板。
傅思遠正在一門之隔的浴室里洗澡,水流聲嘩啦啦的響起,聽的簡安安心痒痒。房裡總共只有這麼一個常用浴室,而她還沒達到那種可以接受兩人共浴的程度。
簡安安已經洗完了,而傅思遠還正在洗。
等待無疑是這世界上最煎熬的一件事……她看著天花板,大腦里一片空白。
一想到即將要到來的事情,身體就緊張的要命,甚至有種奪門而出的衝動。
可她也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奪門而出了,傅思遠會多麼失望。
簡安安咬住下嘴唇,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就算緊張,就算想逃避,卻還是不想拒絕……
不想拒絕他,不想看他失落的眼神。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浴室的水聲突然就停止了,簡安安心頭一滯。
只聽傅思遠道:「安安,幫我在柜子里拿一個浴袍。」
簡安安一下子就從床上跳了起來。
她飛速的下了樓,然後在行李箱里一陣翻找,又掏出了一件衣服來。
「給你——」
從浴室門外伸出一隻白嫩的手,手上還拿著一件天藍色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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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當初聽任昊書的主意寄過去的那件水手服。
她絕對是在光明正大的報復。
傅思遠無奈扶額,「不要鬧。」
「誰跟你鬧了,趕快穿上,不然該凍感冒了~」門外的聲音格外輕快,仔細聽還帶著一分幸災樂禍。
傅思遠看著那隻手,再看了看水手服,嘆了口氣。
簡安安感覺右手一輕,衣服就被拿走了。
她跑回床上趴著,然後眼睛睜得老大,生怕錯過一秒。
一分鐘后。
傅思遠吹乾頭髮推門而出。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修長有力的大長腿,然後是圍在腰間堪堪夠用的裙子,至於上身,則空無一物。
偏白皙的皮膚上有幾滴未擦乾淨的晶瑩水珠,看的人頓時就口乾舌燥起來。
=口=
雖然他穿水手服的姿勢依然不對,可這樣的場景更帶感了是怎麼一回事!
「卧槽!你這磨人的男妖精!」簡安安剛剛還在緊張,現在卻恨不得立刻撲到他。
傅思遠順手關掉了大燈,然後解開了系在腰間的水手服,一邊扒開簡安安的衣服,一邊替她穿。
「其實我覺得還是安安你穿更好看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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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茫茫。
遼闊天地之中,有一人影對月獨酌,詩曰: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輕攏慢捻抹復挑,初為霓裳后六幺
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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