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33:年老色衰的老妖婆

ON33:年老色衰的老妖婆

夜舒黎雙腿一夾,猛地用力。尤芊襲就感覺腿上一陣酸疼,她呲牙咧嘴地哼哼。「憑朕對你的了解,絕對沒有女人三從四德的觀念,說話做事都喜歡隨心所欲,毫無章法,整天瘋瘋癲癲,貪財好色,這種事情不用猜也會發生。」夜領導總結了一份詳盡的報告。

尤芊襲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上,不服氣地嘟囔道:「切,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食色,性也。每個人看到異性,都會發出欣賞的目光好不?我才不信,你看到美女,不多留心幾眼。」

夜舒黎大義凌然道:「當然,所有天下的花朵朕都看過了,忽然發現了一棵丑不可言的薄荷草,簡直就當成了寶貝,你說朕冤不冤?」

「你說誰是草?」尤芊襲明知故問道。

「誰送朕薄荷草,誰就是那顆草,哈哈……」夜舒黎心情大開。

尤芊襲大怒,五指成爪,就去撓夜舒黎的痒痒。夜舒黎也不躲開,直接用寬大的手掌,把她作怪的小手按住,手指交叉,就緊緊握住。尤芊襲手腳都被禁錮,就要出嘴咬他。

夜舒黎輕蔑地一笑,「要是你敢,我就用我的嘴對付你的嘴,看你的樣子,似乎很期待?」尤芊襲完敗,灰溜溜地把腦袋跌回夜舒黎的懷裡,砸得他的胸口生疼生疼的,連帶著他的下巴也磕了一下。

夜舒黎也不計較,只是繼續說道:「你不會有那些拈花惹草的機會,朕會叫上邪跟著你。如果你有什麼讓朕不滿意的行為,朕直接摘了他的腦袋。這下,你該放心了吧。」

尤芊襲知道他是派上邪保護自己,心裡像吃了蜜一樣的甜,她軟軟糯糯地說道:「我早就想自己出門尋找你的哥哥,你這樣安排,很好。不然我在這個宮裡,不能保證你哥哥回來的時候,我還能不能有骨頭存在了。」

夜舒黎用拇指摩挲著她的手心,低低地說道:「別放出去,就跟脫韁的野馬似的。記得給我寫信,還有處處小心,別以為到了宮外,就平安大吉了。」

尤芊襲抓住他的手,認真地在上面畫了一個心的形狀:「這個是我們那裡表示愛的標記,你千萬不要弄丟了。你現在是我的人,也不要看到女人婀娜的腰肢,就走不動道了。」剛說完,她又發神經般大吼道:「記住!看都不許看!」

夜舒黎被她母獅一般的動作搞得哭笑不得,只好把她拉回床榻,用自己的唇堵上那張可愛的小嘴。等到她的嘴唇都是一片妖艷的紅腫之色,他才慢慢鬆開了她。

「我現在就走不動道了,因為多了一條腿。」夜舒黎壞壞地說道。尤芊襲翻看著他的衣服,調戲道:「哪裡……在哪裡,我看看。」夜舒黎一個翻身,就把她背對著自己,緊緊地抱在懷裡。尤芊襲立馬感覺到雙腿的根上,有一根囂張的異物,在死死地抵在那裡。她瞬間就不敢再多做造次,乖乖地離開了些,羞澀的臉蛋上,一片紅光霞色。「哈哈,現在感覺到了嗎?」夜舒黎悄悄地在她的耳邊,輕聲地問道。尤芊襲選者口不能言,肢不能動,以免多說多錯,多做多火。

不一會兒,只感覺脖子後面有細微的動靜,夜舒黎說道:「這條『月亮美人』的信物,你一定要保存好。現在我幫你把它解開了死扣。如果想念我的時候,就拿下來看看吧。這個上面有皇家的御用紋飾,關鍵的時候,可以保你一命。」

尤芊襲眼中開始有些濕潤,想著要和他離開一段時間,還沒有走,心裡就開始了挂念。她轉過身去,把自己的小腦袋,慢慢地埋進了夜舒黎的懷裡,悶悶地說道:「我一定會快點回來。」夜舒黎輕輕地嘆了一口氣,更加用力地抱著她,在她的額頭輕輕地一吻,「傻瓜!」

深夜,大街上一片漆黑,只有大戶人家的屋檐下,還掛著一盞死氣成成的白紙燈籠。一個粗布衣裳的更夫,大約四十年紀,已經花白著鬍鬚。

他敲著銅鑼,經典的吆喝著:「天乾物燥,小心火燭!」更夫慢慢移動的影子,隨著他的走動,被拉得有些長。就在這時,一個黑影,像鬼魅一般,轉瞬即逝,直接翻入一座大院。

更夫脊背一僵,頭皮發麻,踉踉蹌蹌地往前面奔去,嘴裡默默地念著:「阿彌陀佛,如來觀世音,太上老君土地爺,我剛才什麼也沒看見,阿彌陀佛……」

那個黑影在院里七跳八竄,直接到了一個窗檯下。

「大人,屬下有要事稟報。」木窗一開,露出張太史滿臉皺紋的臉。

「說!」他沉聲說道。

「屬下查到皇上當日去香福寺的路途上,被一群神秘人刺殺,後來情況如何,屬下還沒查到。」張太史單手一揮,黑影立即噤聲。他暗自思忖,如果皇上遇襲,這個皇上又性情大變,會不會兩人被調了包?可是先帝只有這一個子嗣。

「查一下當年皇宮之中,先皇遺留下了多少個皇子,連帶夭折和未出生的,本官都要知道得一清二楚。」

黑影單膝跪地,沉聲答道:「是!大人。」

秋日的寒霜席捲了夏日的盛榮,所有的光禿禿的樹枝,都掛上了稀薄的白色冰凌,被風一吹,頗有那麼些晶瑩透亮的鑽石光輝。

紅雲殿外,伴隨著主子的落敗,彷彿飄起了紅色的羽毛大飛雪。楓葉掉在地上,沙沙作響。宮女就是丫鬟的命,天剛剛蒙蒙亮,就得起床幹活兒,準備侍奉主子。楊兒推開自己的門,還在迷迷糊糊地揉著酸疼的眼睛,沒有睡醒的樣子十分憨態可掬。昨晚她睡得太晚了,因為惠妃在皇上大怒而去,就又開始撒潑摔東西。

所謂神仙打架,小鬼遭殃,她一個小小丫鬟,只能在一旁溫言細語地勸說。然後把惠妃哄好,等主子乖乖睡覺后,還得出來和一眾丫鬟收拾屋子。等到她忙完一切剛剛躺下,惠妃又發夢魘,嚇得她趕緊去叫人熬定神湯,自己則又是折騰。

當奴婢不易,當主子更難啊,身邊所有人的榮辱興衰都和你綁在一起,所以即使過著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日子,心裏面要算計的事可是很費大腦的。

楊兒望著惠妃的寢殿,嘆了一口氣:「惠妃娘娘真可憐,年紀輕輕就落下頭風的毛病。」就在這個時候,從黑麻麻的暗處窄門裡,跑過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到她跟前,可愛的娃娃臉一笑,就趕緊附上頭,悄悄地在楊兒耳邊低低說了幾句。

楊兒聽了麵皮一緊,已經有慍怒之色,過了一會兒,臉上才展現出陰險的笑意。小太監報告完畢,又急匆匆地出去了。

天慢慢變白,不遠的雲層都像是火燒一樣,先是一線通紅,紅色像有生命,漸漸朝周圍暈染開去。太陽終於露出了一點兒尖兒,費勁兒地往上爬,往上擠,終於要破開雲層之勢,完完整整一個血染的大圓盤,就要懸挂在天邊。

惠妃小聲地嚶嚀了下,一旁的楊兒趕緊拉開床上的帷幔,微笑著說道:「娘娘你醒了?昨晚喝下安神湯以後,娘娘你就一覺睡到大天亮,再也沒有說夢話了。」

惠妃眉目一厲,眼角微微有刺眼的怒氣:「就你話多!本宮又沒做虧心事兒,哪裡會睡不安穩,傳揚出去,還不讓其他那些賤蹄子看本宮的笑話。」

楊兒自知失言,低著頭扶著惠妃坐好,再也不敢提一個字。

惠妃揉了揉隱隱疼的太陽穴,嫵媚的大眼睛里都是寒冷的光。她沉聲問道:「昨晚皇上去了哪裡?」

楊兒像一具木偶,老老實實把早上小太監告訴他的話,又原原本本地重複一遍:「皇上昨夜去了玉坤宮,在賢妃處呆了一盞茶的時間,就又返回自己的乾隆殿了。」

惠妃冷冷一哼,「走了一個勾人魂魄的狐媚子,又來一個年老色衰的老妖婆!本宮還以為她們有多厲害,賢妃已經太老了,沒用了,本宮就算好心把皇上往她那裡一推,她也沒本事把人給留下來。」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空氣里飄著一層濃濃的酸兒。

楊兒心裡暗忖,「娘娘你把皇上氣走了,現在居然給自己臉上貼金,說是讓給別人機會,唉,真是太無恥了。」可是這話只能爛在肚子里,她可還想要自己的小命,絕對不敢胡言亂語。

只是順著惠妃的話道:「娘娘,別說賢妃娘娘根本就是黔驢技窮,就是那位曾經得寵一時的熙妃,也已經思念皇上成疾,好像時日已經不久啦。」

惠妃尖聲地哈哈大笑,接著笑容一收,怪異地哼哼:「賤人,敢和我斗,簡直就是不知死活。她現在就算是哭喊著要給本宮**趾頭,本宮也不會賞她一絲眼光。」

接著他的面色猙獰起來,像一個瘋魔的惡鬼,眼睛危險地眯起:「現在就留著賢妃是最大的敵患,本宮昨晚也真是的,居然控制不住把皇上給氣走了,不然哪裡會給他看別的女人機會。哼!走著瞧,皇上的心,始終在本宮這裡。」楊兒不知道是不是深秋的早上太涼,總覺得穿這麼厚還不夠,殿中陰氣深深,涼氣嗖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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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Hold不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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