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受明媚所託
曲晚景咬著嘴唇點了點頭,「是啊,哥,明媚說他一直惦記著當年的那個人,她還愛著他還放不下!所以她不能嫁給池昶。一直求我,我只好!」
曲晚翊現在已經被曲晚景的話沖的興奮的快要狂奔起來了,他沒想到我會說出那樣的話。
激動的捏著曲晚景的雙手都在顫抖著,臉色複雜的變換著。
曲晚景的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及秒過後笑容掩去,轉頭看向一臉波瀾不驚的宋池昶。
「池昶,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忍心傷害你,所以才......」說的倒像是她心地善良,不忍心看著宋池昶的新娘逃婚了。甚至是願意捨身相助的高尚。
我呸了兩下,看著曲晚景那副嘴臉實在是噁心的很,若不是我現在動彈不得,我早就殺出一條血路。回去給她左右右手幾十個耳光。
無奈,現在只能仍憑他在兩人面前挑撥離間,生出我的是非來,我竟無能解釋。
「所以才替她嫁給我?」宋池昶如鷹眸般的雙眼緊盯著曲晚景,嘴角含著輕笑。「還是你原本就盤算著想要就此跟我完成儀式,憑藉著宋氏肯定不願意損失顏面,讓我的父親給我一個抉擇,然後讓你順理成章的成為我宋池昶的妻子,是嗎?」
他不怒自威,聲音雖然低沉卻是百般的威懾力,嚇得曲晚景往他哥哥的身後躲著,不敢直視怒氣錚錚的他。
「我不是.....我是真的拜明媚所託!」她仍舊死不悔改的狡辯著,我心中的那個氣啊。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今日曲晚景如何待我,改日,我定當加倍奉還!
「好一個受明媚所託!」宋池昶憤恨的怒吼了一聲。
賓客們已經開始竊竊私語。裡面不乏有人知道曲晚景和宋毅名關係的人,現在曲晚景又公然穿著婚紗出現在宋池昶的婚禮上,奇怪不奇怪!
「我告訴你,明媚心甘情願嫁給我,當初我們領證的時候她就說過,若不是。她又怎麼會答應跟我領證?」宋池昶面露凶光的沖著她怒吼著。
她顫抖了一下,一臉惶恐的看著宋池昶手足無措,臉色變得刷白,她顯然沒想到我先跟宋池昶去領了證。
「你倒是告訴我,你把她藏哪裡去了?」都還沒來得及反應,宋池昶就已經身後一把扼住曲晚景的脖子,將她帶到了自己的面前。
「你們兄妹二人今天苦心積慮為的什麼?說,明媚在哪裡!」曲晚景被他的扼的臉色發白。反抗的力氣一點也使不上。
曲晚翊想要靠近,被宋池昶急劇威脅性的目光給瞪了回去,不敢上前只敢看著叫他別衝動。
宋池昶瘋了,他居然在婚禮上挾持曲晚景。見著情況,宋毅名坐不住了,站起來壓場子。
「我真的......不知道......當時.....我收到一條簡訊,是明媚的口吻發給我的,叫我去頂替她!」
宋池昶的人很快找來了曲晚景的手機,果然上面有一天不知道出處的簡訊,內容跟她說的一樣。
宋池昶害怕是她們的合謀的詭計,有沒有打聽到我的下落,不敢輕易的房間曲晚景。
就在互相僵持的時候,宋池昶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丁宇送了上來,他打開一看立馬鬆開了曲晚景。
他蹙著眉頭朝著會場四周打量著,像是在什麼人一般,眼中難以掩藏緊張。
他到底在手機上看到了什麼?會讓波瀾不驚的他臉上露出緊張之色。
曲晚景被他用力一推踩著婚紗倒在了地上,淚眼婆娑的捂著喉嚨咳嗽著,看著霎時讓人心爽。
宋池昶握著手機掃視著四周不安的來回踱著步子,遇到了煩心事一般。
這時,他們身後的大屏幕突然緩緩下落,宋池昶綳著身子緊盯著大屏幕,誰都未曾料到這個時候會有誰啟動屏幕。
宋池昶大喊了一聲,「丁宇,快帶人到播放室抓住那人!」
不知道他是不是太過疑心,緊張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打開的大屏幕上突然跳出幾個粉色的字,看的我腦袋裡轟隆隆的聲音,像是水流湍急撞擊般難受。
看著那幾個自己腦袋發懵,差點昏了過去。
「祝,新婚不快樂!」落款還是個大大的骷髏頭,跟抓我那人脖子上的印記一模一樣。
這算怎麼回事?難道想要將我抓起來幽閉的人不是曲晚景?
難道那個脖子上帶著骷髏頭的男人不單單是巧合?這一切實在是太過詭異了,我從一開始就是錯誤的?
可是任憑我怎麼想,都想不通,除了曲晚景不想我出現在婚禮上之外,黑騎士阻止我的婚禮又是為了什麼?
僅僅只是為了報復嗎?
丁宇帶著一隊人馬快速的來到宋池昶的身邊,臉色十分的難堪耷拉著腦袋說道,「少爺,播放室里沒有任何人,想必在我們到達之前已經離開了,我們查過監控,監控已經被人為的破壞了!」
宋池昶聽聞臉上的緊張神色褪去,反倒是露出了一些陰冷的笑意,看著連丁宇都皺起了眉頭。
他捏著手機,朝著那個大屏幕揮了揮手,扯掉了領結狠狠的丟在地上。低匠畝巴。
丁宇跟了上去叫住了他,他站定抬手示意他們停下,及秒過後才轉身說道,「不用跟著我,我知道明媚在哪裡了!」
他知道我在哪裡了嗎?我欣喜若狂,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他,想要撲進他的懷中向他撒嬌求安慰。
宋池昶,我等你!
丁宇不安的叫了一聲被他阻止了,「你在這裡安排好賓客,陪著董事長等我回來!」
說完,他不過宋逸民的呼喊,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會場,後面的畫面就斷掉了。
他現在這麼樣了?是不是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就在我沉思的時候,那個脖子上帶著骷髏頭印記的男人推門進來了,我防備的看著他,生怕他有設么非分之舉。
他的手中捏著那個黑布帶子,見我在床上縮著身子,扯著我的腳將我拉到了床邊,我尖叫著,他表情沒有絲毫變化。
這樣的人都是經過特殊訓練的人,什麼場面沒見過,我的尖叫不過就是嚇唬嚇唬他,起不了什麼真正的作用,可是我不呼喊心裡就會害怕的要死。
還好,他只是將我拖拽到了床邊,將我的眼睛重新蒙上了布條,然後扶著我下了床,跟著他走出了房間。
我感覺到,好像我們在下樓,經過平底,然後被他丟盡了車子里。
他要將我帶到哪裡?我現在不敢肯定他是不是會傷害我了,我的警覺不敢懈怠,憑著感覺感應著四周。
他肯定不是要將我送回去,現在回去不等於找死,路面跟我們剛來的時候也完全不一樣,窗戶里還漏盡了絲絲的涼風。
涼風帶著濕氣,夾雜著一股海邊特有的咸濕的魚腥味,難道他將我帶到了海邊?還是碼頭?
很快車子停了下來,重重的摔門聲和交談聲將我嚇了一條,那交談聲說的是方言,我聽不懂,嘰里呱啦的他們說了很久。
他們打開車門將我拽了出去,沒打算摘掉我的眼罩,一直拖拽著我走了很久,好像爬上了什麼地方,風很大很涼,發出嗚嗚的聲音。
婚紗是裸肩的,吹得我有些冷,雖說現在深秋還沒到來,一場秋雨一場涼,站在風口上還是覺著受不住。
很來,我感覺到我的身上好像套上了什麼東西,不過有些暖和,我趕緊擠了擠,然後感覺到腰被繩子勒緊,還勒了好幾層好多根。
心中的不安越來越重,我假裝鎮定就是為了不給敵人留下致命的把柄,眼前看不見,能感覺的情勢好像也不是很好。
怎麼辦!我飛速的旋轉著,我看不見就像是失去了腦子一樣的,根本想不出辦法!
就就這時候,我感覺那個勒著我腰的力氣突然加大,緊的我有些喘不過氣來,剛準備叫人,自己的尖叫聲就將自己淹沒了。
我感覺到自己被騰空跳了起來,身體在空中晃動的那種失重的感覺實在是太可怕了,就像是蹦極一般,突然一下子失去了保護力。
我拼了命的瞎晃著,結果自己在緩緩地下降,一直往下落,我歇斯底里的尖叫著,希望有人能聽見我的聲音來救我。
我叫完之後才發現,四周空曠的能聽見我叫喊的回聲,我慌了,天啦,這是個什麼地方!
那些人準備做什麼?他們把我吊起來算什麼?
我保護著動作不敢晃動,繩子還一直再放,那細微的摩擦聲傳在我的耳朵里特別的明顯,我一直在往下落。
那種咸濕的味道越來越明顯,我不知道那群人到底要怎樣,我現在到底在什麼位置上!
被蒙著眼睛彷彿失去了所有的感覺一樣,我看不見,好惶恐。
我想了個辦法,開始在繩子上不管的掙扎著,然後轉身摩擦著身子,果然布條子被我磨鬆了一點。
一點點就就足夠我看清腳下了,天啦!這是我停止了下降,將我頓在了半空中。
我的腳下是湛藍的水,面積很大的水,我現在離水面大概就三十公分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