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折磨
一顆冰涼的小球被推入前面的,緊接著又是一顆被推入,都在進入身體的一刻瞬間融化,嚴墨楓的手指輕輕在附近按摩打轉並不深入。
像是被種下了火種,感受著手指的挑撥,緩慢磨人。
嚴墨楓禁錮著腰的手臂,向上撫摸著光潔白皙的胸膛,粗糙的手掌擦過胸前的粉紅,還有那朵無人注意的紫色睡蓮。花落雨閉起眼睛,緊咬著嘴唇,盡量不發出聲音。
滑膩的皮膚,隱忍微顫,真是個誘人犯罪的身子。
不再求饒,試圖激怒他,打也好,酷刑也罷,想在這個人面前保住一絲尊嚴,至少不想讓他看到自己最不堪的一面。
「我的王爺,你在嫉妒你的皇兄么?得不到便來濫用私刑,百般羞辱。你的皇兄比你不知道要對我好多少倍,你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嚴墨楓終於鬆開了花落雨的身體,一雙拳頭捏的咯吱作響。
一掌打在了花落雨後背上,震得肺腑劇痛,一口鮮血從胸中湧出,高吊的手腕早已被磨得青紫,鐵鏈隨著身體搖擺晃動。
身體里的火燒的越發旺盛,快要壓制不住。
「好,如你所願!」
花落雨看不見他的表情,但從他的反應來看,已經成功的惹怒了他。
「來人。」
「主子。」四個蒙面黑衣人瞬間閃現。
「聽雨樓樓主花落雨,魅惑君主,禍亂朝綱,本王奉旨審問何人指使。」
「是。」四人齊聲道。
呵,魅惑君主,禍亂朝綱這還真是個大罪名,弄不好連命都沒了。
「只是稍微用了點手段,皇兄為了他的江山,便毫不猶豫的,把你交給我處置了,而且他很清楚,我恨你入骨,不會留情。」
嚴墨楓冷哼一聲,便走了出去,不再回頭多看一眼。
不用普通侍衛,而是四個黑衣人,看來怕是很難熬了。
下身的**早已抬頭紅腫的不成樣子,小*陣陣抽搐卻連稍微的緩解都做不到,渾身滾燙難耐。
「說,是何人指使你的。」一黑衣蒙面男子首先開口。
「什麼人?哪有......什麼人......」他說什麼,已經快要聽不清楚了。
啪!胸前瞬間紅腫破裂,現在的身體異常敏感,像被人剖開一樣直達深處。。
一鞭一鞭落在身上,每一鞭都帶著內力,生不如死的痛,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多少鞭子下來,身上幾乎沒了完好的地方,白色衣袍已經浸滿鮮血。
止不住的慘叫,聲音幾乎沙啞,「啊......住手......住手」
「說。」冰冷的聲音不帶絲毫感情。
「不......不知道」停下了鞭子,身體里的邪火頓時猛竄。
「嗯.....救,救我......啊......」將花落雨僅存的一點理智燒了個乾淨。
不顧身體的疼痛,掙扎著束縛住手腕的鐵鏈,瘋狂的扭動著身軀,花落雨此時還並不知道自己有多麽的誘惑,帶著滿身的傷痕,像紅蓮般妖嬈絕美,讓人憐愛。
四人盯著花落雨看了一會,血袍下若隱若現的挺立,頓時明了,其中竟有一人徑直走到了他的面前,只露出了一雙明亮好看的大眼睛,伸出手要撫上他的臉。
「你不要命了。」拿鞭子的黑衣人出聲阻止,在這位仁兄剛剛觸碰到花落雨的瞬間,手中的鞭子立刻甩出,緊緊地纏住了他的手腕。
這為仁兄反應過來,身子優雅輕盈的跳到三人的身後,與花落雨保持著最遠的距離,低下頭,暗自調整呼吸。
他真是老毛病又犯了,看來很有必要幫他改正改正,黑衣人舉著鞭子抬手指著那位貓在人群后的仁兄,說「回去咱們再好好說道說道。」
拿鞭子的黑衣人滿意的看著遠處被嚇得呆愣的人,點了點頭。
接著另兩個黑衣人從牆上取下了夾棍。
腳踝的劇痛再次讓花落雨稍微回復了神志,「你們.......再怎麼......逼我.......也沒用。」
乾裂的嘴唇,半紅半白,微微開合,早已經沒了說話的力氣,連他自己都懷疑究竟有沒有發出聲音。
不認識任何人,連編一個名字都做不到,怎麼辦,到底該怎麼辦,等死么,他才剛來到這個世界,起碼也要弄清楚,他現在所受的,到底是為了什麼。
他們居然聽到了,腳踝骨又是一陣持續性的碎裂般的疼痛「啊!」無力掙扎了,只能抑制不住的慘叫。
終於再也支持不住暈了過去。
由於那兩顆葯的緣故,花落雨很快便醒了過來,不知道是什麼葯,這麼久了藥效居然還沒有過去。
那四人走的倒是快。
不正常的熱度依然灼燒著身體,深深的喘息,盡量多的吸入冰涼潮濕的空氣,換出胸中滾燙的氣息。
嚴墨楓並沒有離開地牢,只是出來稍微冷靜一下,他真怕一個控制不住將人給打死,一向沉穩的王爺竟也變得被那人的一句話刺激的想要發瘋。自己的痛還要百倍千倍的還他,怎麼可能就讓他這麼死了,那也太便宜他了。
想清楚后便要轉身回去,那四個黑衣人剛好出現跪在他的面前。
「主子,人暈過去了,您剛才沒說,留不留命。」說話的正是剛才那位仁兄。
「都下去吧,不許讓任何人進來。」
「是。」四人消失在原地。
花落雨,還沒結束。
嚴墨楓走進那間地牢時便看到了這幅情景,花落雨早已被折磨的神志不清,意識模糊中,口中念著的竟然是他的皇兄!
一句句的「影,救我。」深深的刺激了他,忍住想要撕碎那礙眼的外袍,狠狠要他的衝動,拿起旁邊的水桶,將冰涼的水從他的頭上澆了下去。
「你怎麼又來了,都說了不想見......」,費力的抬起眼皮,細微的聲音從喉嚨中擠出。
都這樣了,還在不遺餘力的趕他走。
不再理會他的話,不再看他,繞到他的身後,掀起他的外袍,攔起他的腰肢,一個挺身沒進了他的身體。
「啊!」花落雨仰頭一聲高亢的尖叫,連嚴墨楓也為之一震,呵,兩顆噬陰散,威力果然不小,可是,剛才那阻擋的感覺,還有血流出來的感覺,難道,他這裡竟還是第一次!
痛,身體像被生生撕裂成兩半,那裡更是像被千萬片刀片搜刮般的疼,身體劇烈的抖動,淚水泉涌般流下。
「啊!好痛......真的好痛......不.....要」花落雨真的忍受不了了,痛到撕心裂肺,痛到想去死。
「影,影......救我。」想要求救卻不知道該叫誰的名字,而他知道的名字,也只有這一個字,混亂中便叫了出來。
不再憐惜,不顧他的眼淚,不看他痛苦的表情,故意的放緩動作,故意的折磨。
「落雨,你可知這噬陰散的妙用?這是給不貞潔的女人用的葯,然後再讓她們騎上**遊街,這種痛往往讓她們終生難忘,今後再不敢行房事。」
嚴墨楓邊做邊用心的解釋,其實他此刻心裡竟有些高興,這裡只屬於他一個人了,以前沒有人碰過,以後他也不會再讓別人碰。
讓他記住這種痛,讓他記住自己,永遠都別再想忘記,不停,慢慢的越來越控制不住,熟悉的身體,不曾觸碰的禁地,完全的擁有這個人。
花落雨早已聽不見任何話,想咬舌自盡都已經做不到了,慢慢的在越來越密集的折磨中昏死過去。
嚴墨楓仍在律動,依舊沉浸在這溫熱的身體里,速度越來越快,猛烈的衝撞晃得屋頂鐵鏈叮鐺作響,一聲沉悶的吼聲,終於釋放在了他的體內。
沉重得喘息,回神后,將鐵鏈降了下來,解放了那雙被磨得慘不忍睹的手腕,輕輕地把他平放在地上。
剛走出地牢便看見王府的總管匆忙的迎上前來,恭敬的跪下「王爺,宮裡的陳公公已經等候多時了。」
「恩。」嚴墨楓回頭看向地牢深處,「給本王留著他的命。」
「是,王爺,奴才一會就去請劉太醫給人瞧病。」雖說現在王府上下都恨極了花落雨,但他順著嚴墨楓的話順便請示,以防自己會錯意,他這個主子可不是好惹的,自己的命還不想丟在這種地方。。
「太醫?」嚴墨楓冷冷一問,這地上的小總管頓感四周氣溫驟降。
連忙磕頭認錯「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奴才立刻出府去請郎中來,王爺饒命。」
嚴墨楓冷哼一聲,轉身走向正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