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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淵想不通,拉斐爾也想不通,在他們看來此時的巴德.哈迪爾根本不是什麼窮兇惡極之徒,雖然他一直躲在一旁不敢去認自己的孩子,.至於對瓦爾哈拉雖然始終沒有什麼過多的表情,但是拉斐爾感覺得出那人是發自內心在喜歡瓦爾哈拉。

也許連巴德.哈迪爾自己都沒發現每次只要瓦爾哈拉一離開他身後他後背和肩膀的線條就會逐漸變得僵硬,但是只要瓦爾哈拉一回來他就又會放鬆下來。那種對瓦爾哈拉百分百的信任完全做不了假,而那相對的那種緊張和不安也讓看在眼裡的臨淵和拉斐爾有些心疼。

對於這種處在高度不安狀態的人來說,那個能給予他們安全和信任感的人幾乎就是生命的支柱,他倆根本想不出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才會讓巴德.哈迪爾最後對瓦爾哈拉做出那樣的事情,唯一能做的只是小心翼翼的跟在他們身後,不讓兩人發現。

同一時間在華茲華斯宮的空間外,尼爾和小公爵維塔利也同樣都想不通,尤其是維塔利,甚至已經想不通到生無可戀了。

「你要堅強,要活下去。」拜恩笑容「和善」的安慰著他的表弟,「你的老婆和孩子還在帝都等你,你怎麼可以被這點挫折給打敗?」

「呵呵。」維塔利勾了勾嘴角非常勉強的發出一串違心的笑聲,看著飛船外的漫天炮火,即使是財大氣粗的他也肉痛不已。

具體專業的術語維塔利不懂,但是他知道在尼爾給他制定的原計劃里,他們會持續不斷的對華茲華斯宮輸出一定量的低程度攻擊,以增加華茲華斯宮的魂值活躍度,讓華茲華斯宮儘可能的延長出現時間,只要攻擊的程度沒有超過華茲華斯宮的反擊臨界線這種方法至少可以讓華茲華斯宮的出現時常從預測的72小時增加到120小時。

可是……當第一發光波炮擦著華茲華斯宮的屋檐擦著打過去的時候,華茲華斯宮就好只被挑釁了的豪豬,宮門、窗戶、所有能對外的通道全部冒出了各種各樣的武器炮彈,並精準對瞄準了包圍著它的每一艘飛船。

要不是華茲華斯宮的主人已經死了幾百年,宮殿里的武器沒能換代,.

對於這個錯誤的估算,拜恩非常直接將所有武器的消耗,飛船航母的維修費甩鍋給了維塔利。而給出錯誤值的尼爾則只是重新計算了三遍後用他那機械般的聲音道,「宮殿內可能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特殊事件,整個宮殿的綜合能力突然下降了五分之三,所以……」

這種事情你到是早說啊!維塔利氣得只能幹瞪眼,拜恩他不敢反駁,尼爾他又不能咋地,只能自己一邊撞牆,一邊干著急。心疼自己的錢隨著那些炮彈一起花花的流走,但同時有希望那宮殿能維持更久更長的時間。

只要能找到那傳說中的晶核,那麼即使付出再多都是值得的。

而兜里揣著那晶核的白金色袋鼠此刻卻被迫和大型貓科動物一起躲在草叢裡,他們的主人卻一個抱著另一個躥上了樹。

瓦爾哈拉的警惕性高的簡直可怕,才那麼一會兒功夫,臨淵和拉斐爾就更換好幾種躲藏姿勢,眼看著爆炸和混亂正在遊樂園裡蔓延,人群慌亂,被發現的可能性越來越大,臨淵挖空了心思才終於想起了一件他之前完全沒有放在心上的事情。

臨雲曾經提起過,在初遇拜恩時順風曾經觸發過隱藏技能!

一瞬間,大胖袋鼠就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麼可怕的生物給鎖定了,嚇得它幾乎都要往雪皇的肚皮底下躲了,縮著尾巴抬頭才發現樹上的臨淵正眼冒金光的緊盯著他。

隱、身、技!臨淵一字一頓的用口型描述道。順風呆愣愣的反應了好久,才在雪皇往他屁股上撓的那一爪下想起了那不知道被他遺忘到了哪裡去的特殊技能,長長的耳朵「簌簌」的搖擺了幾下,一些銀星般的粉末四散掉落,沾染到了粉末的雪皇立刻消失在了臨淵和拉斐爾的眼前。

是那個粉末?臨淵行動高于思考的抱著拉斐爾跳下了樹,而在沾上粉末看著自己逐漸變得透明時,拉斐爾莫名的有種熟悉的感覺,熟悉到他幾乎要脫口而出些什麼,可是到最後他還是將那鯁在喉中的話再次吞回了肚子里,和臨淵一起跟在巴德與瓦爾哈拉的身後朝著衝突的地方趕去。

外界一直謠傳雙沙劫持案是巴德.哈迪爾為了奪取星盜王之位所策劃的,但其實直到慘案發生巴德.哈迪爾才意識到了危險的降臨。

「伊米爾到底在幹了什麼?」看著瞬間變成災害現場的遊樂園瓦爾哈拉心裡的火就和他的紅髮一樣如燒一般,在短暫的疑惑和憤怒之後他抓住巴德.哈迪爾的肩膀道,「我去找伊米爾,你去找孩子,那些雜碎不知道孩子的樣子,萬一傷到了就不好了。」

巴德.哈迪爾眼神慌亂的點了點頭,可在瓦爾哈拉跑開之後他又迷茫不知所措了好一陣才用起了獸人的半獸化能力,依靠嗅覺穿過水晶橋找到了躲在信號塔中的三個小正太。

「原來是他?」拉斐爾驚訝的捂著嘴。直到親眼看著巴德.哈迪爾破開那扇巨門,他才補全了腦中的記憶,原來在第一個空間中,他一直祈禱著不要從大門外進來的那隻半獸化利爪是屬於巴德.哈迪爾的。

接著,記憶再一次與眼前所見的現象重疊。

兩隻混血小正太眼眶發紅的躲在操控台下面對著小心翼翼站在門口的巴德嗅了好幾回,才吧嗒吧嗒的開始掉眼淚。

特特里哇啦哇啦的哭著撲過去抱住了巴德.哈迪爾的大腿,而蘇蘇耶則是跟在弟弟身後,用無比期盼的眼神望著那個漂亮的不像話的白髮獸人,直到巴德.哈迪爾向他張開了懷抱才哭著沖了過去。

「對不起,我把你們弄丟了。」巴德.哈迪爾一直害怕出現在自己的孩子面前,因為只要見過一次獸人的嗅覺、幻獸的本能就會讓他的孩子知道他就是那個不負責任的父親;也只要一次,他就會再也不想放開這兩個孩子。

所以這回,他抹掉了兩個孩子臉上的淚水,急切的道歉著說道,「原諒我,我和一起回家好嗎?」

雙胞胎快速的點著頭,大概那一刻是他們所經歷過的最大的幸福,他們很快便決定離開,而在離開時巴德.哈迪爾也沒忘了同樣躲在操控台下方的拉斐爾,一帶三的直接帶走了三個孩子。

可是在跑出信號塔尋找瓦爾哈拉的過程中巴德.哈迪爾又突然改變了決定,將拉斐爾放下藏到了樹叢里。

正當臨淵為這一幕而皺眉的時候,就見走了沒幾步,巴德.哈迪爾又將雙胞胎也藏到了另一個樹叢里。並且用三個孩子都能聽見的音量道,「都躲好,別出來!不管看到什麼都別發聲。」

危險要來了?他是不是感覺到了什麼?臨淵和拉斐爾對視一眼正疑惑著,一股巨大的壓力就無聲的壓在了他們身上,幾乎讓兩人的腰直接彎了半截,再看才發現順風竟然也將腦袋藏進了樹叢里,只留下那碩大的身體一抖一抖的在樹叢外顫抖著。

一條紅紋樹蝰緩慢的在地上扭出宛若惡魔舞步般的S形,滿布殺氣的對著巴德.哈迪爾發出「嘶」的攻擊預警。

「瓦爾哈拉?」巴德有些看不懂的後退了一步。而樹蝰卻越靠越近,眼看著就要咬上巴德的時候,一個男聲忽然出現制止了這一幕。

「停。」這一聲竟然真的讓紅紋樹蝰捲起身體盤成圈停在了半道。

黑髮的男人從遠處信步而來,嘴角上永遠的掛著一抹輕視一切的笑容,然後朝著巴德.哈迪爾緩緩的伸出了手,「我親愛的巴德,我回來了。」

男人、蛇、獸人,三者之間靜得與周圍的混亂和火災格格不入。

巴德.哈迪爾啞然的看著這一切,而男人卻一步步的靠近,眼看著男人的手就要摸上巴德.哈迪爾的臉,那僵硬了半天的獸人才有了反應,側頭躲開男人的手,金色的獸瞳如刀般銳利起來,「你對他幹了什麼?」

「幹了什麼?」男人輕笑,「當然是稍微修正了一下他的記憶。」

「修正?修正什麼?他不需要你的修正!」

「不,他需要!他當星盜王當得太差了,毫無魄力,有著大好的資源卻不知道利用,簡直就是個廢物。所以我決定換我來做做,而且……最重要的是你喜歡星盜王不是嗎?那我就成為星盜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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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大了,什麼逗比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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