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異能
「逃?」軒轅淺低聲呵呵兩下,「我一開始就沒打算逃。」
雖然穿越到一具閨中少女的身軀上讓軒轅淺有些身手被束縛的感覺,但是這並不代表在面對追殺的時候,她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她沒有古代人的內力武功,也沒有現代的槍械彈炮,但是她有精神力啊,無論在古代還是在現代,異能都能夠成為她的底牌!
「大言不慚!」殺手冷哼一聲,一群殺手便飛馳撲來,瞬間和阿狼三人交上了手。
殺手的人多,自然是有人撲過來想要解決軒轅淺。
「小小姐!」阿狼驚叫,卻看見一個靠近軒轅淺的殺手突然僵住了,然後往後直直倒下,而他的喉嚨處一個汩汩流血的血洞告訴著眾人他是怎麼死的。
不僅是殺手,就連阿狼三人都震驚地看著軒轅淺。
這個人,是她殺的嗎?!
只見少女手上拿著一根金色的發簪,灼日之下,刺目的金色簪尖滴落一滴腥紅的血,透著冰冷的詭異。
少女白得略顯虛弱的小臉被猩血濺紅,顯得妖冶,她的一雙桃花眼陰冷深沉,有著極致的冷靜和殺意。
「既然來了,那就留下吧!」軒轅淺冷冷一笑,笑意冰冷無情。
拿起死者掉落在地上的劍,軒轅淺一步一步地接近殺手們。
雖然少女能幹掉一個殺手令人驚訝,但是卻不能嚇退殺手,立馬有人朝著她衝去。
危機再次出現,看著殺手利劍的凜光逼近軒轅淺,阿狼三人還是忍不住擔憂。
但是,令人震驚的情況再次發生了!
殺手在靠近軒轅淺半米的時候,身體忽然僵住了,就像是忽然被人點穴,動彈不得。
眾人就眼睜睜地看著少女手中的劍一揮,輕而易舉地劃破了殺手的脖子。
猩紅的血飛濺,濺紅了她的衣襟。
再次手刃一條命,少女的面色絲毫未變,彷彿殺死那人的人根本就不是自己似的,態度平靜得可怕。
雖然受肉體限制,軒轅淺的精神力只能夠探至一米,但這一米之內是她的絕對領域,在絕對領域中,她就是王,任何生物都必須聽從她的意志!
「這、這不可能!」
親眼看著同伴的死法,其他殺手都震驚了。
如果說之前他們是因為任務而追殺顧詩詩母女的話,現在就是為了自己而一定要殺死軒轅淺了!
殺手這一行業的人常年遊行在生死之間,多多少少都有死亡的預感,此時眼前雖然纖弱但冷靜的少女讓他們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他們隱隱覺得,如果今天不是她死,便是他們亡!即使他們今天逃過一死,以後也定逃不過慘死的下場!
「用暗器,殺了她!」
軒轅淺殺人的招數太過詭異,殺手們都不敢輕易靠近。
一言提醒,所有殺手都掏出暗器。
阿狼三人雖然能擋下幾人的暗器,但殺手的人始終比他們要多的多,還是有幾個人的暗器直直地朝著軒轅淺射了過去。
軒轅淺瞳孔一縮,精神力洶湧而出,小臉在瞬間血色盡褪,全身都發出尖銳的疼痛,儼然已經超過了身體的承受能力!
但是她不能停下,一旦停下,她就會有生命危險!好不容易重獲的生命,好不容易重獲的親情,她不想就這樣莫名其妙的死去!
傾巢而出的精神力將軒轅淺一層又一層地圍成了鐵桶,那些暗器雖然射進了她的絕對領域,但速度卻明顯的在減緩,最後竟然像是在艱難爬行的蝸牛,在她的半米之內完全停頓了下來!
所有人的都驚駭的盯著軒轅淺!
「小小……」虎子的呼喊聲還卡在了喉嚨處,驚駭地瞪大了眼睛。
他到底看到了什麼!?
「虎子,耗子,先把殺手給解決了!」阿狼雖然同樣駭然震驚,但是現在最重要的不是探究自家小小姐有什麼秘密!
虎子和耗子立馬回過神來。
「這、這怎麼可能!?」
「她是人還是鬼啊!」
「莫非她有雄厚的內力?!」
幾個驚疑不定的人還未思考出一個結果來,就聽見一個清冷的聲音喝道:「躲!」
阿狼幾人一愣,立馬抽身離開。
下一秒,暗器四射,幾個殺手逃走不及被射中了!
「啊!」幾聲慘叫,幾個殺手立馬倒下,臉色瞬間變成紫黑色。
虎子和耗子冷吸一口氣,那幾個中暗器的殺手並沒有中致命傷,但看他們的臉色就知道暗器上的毒素必定不是凡品!
阿狼的臉色也是青白交加,如果不是小小姐一路上提醒他們躲避,恐怕他們就成為了這劇毒下的亡魂了!
幾個殺手瞬間死亡,令其他殺手都不由產生了退縮之意。
用精神力將暗器射出去之後,軒轅淺感覺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走了一樣,疲憊和疼痛像是一波又一波的巨浪拍打著她的精神。
軒轅淺狠狠咬了一下舌頭,鑽心的痛意令她的意識稍微清醒了一下。
軒轅淺知道,她現在不能昏迷!
那些殺手都是因為畏懼她的手段而不敢動手,如果她倒下的話,恐怕那些殺手就毫無所懼了!
雖然現在殺手的人數減少了一半,但是軒轅淺略有所感,後面的「援軍」可不止一兩個!
軒轅淺又咬了一下舌尖,令自己逐漸迷糊的意識再次清醒過來,忽然心中一凜,朝著不遠處枝葉茂密的樹上看去。
因為異能是精神系的關係,軒轅淺的直覺一向比普通人准。樹上雖然被層層綠葉遮蔽,但是她仍然能夠察覺到,那裡有人!
看對方不動聲色的態度,應該不是殺手那邊的人,但也不是自己這邊的人……
但是!
軒轅淺嘴角勾起弧度,只要不是敵人,那麼她就有信心能夠將對方拉到自己人的陣營里!
「看了這麼久,也該下來了吧?」軒轅淺故意用懶懶的語氣對著樹上隱蔽的那人說道,她現在的身體情況如果不用懶散的聲音恐怕要曝露自己虛弱的事實了。
殺手頓時警惕地盯著樹上。
樹上仍舊毫無動靜,彷彿那裡根本沒有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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