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七章 番外(31)
走到了婆娑的房間的時候,秦驦的眼神頓時一深,因為,婆娑竟然在脫衣服,她將自己的衣服全部脫下的一瞬間,他看到了婆娑的身上,似乎有一個印章,一個很奇怪的圖騰,看到那個,秦驦的眼睛頓時一沉。
「誰讓你進來的。」
婆娑的身子一頓,絲毫不介意讓人看到了自己的裸體,只是擰眉的看著眼神深沉而有些可怕的秦驦冷笑道。
「這麼久沒有做了,你就不想我嗎?」
秦驦有些邪魅而輕佻的看著婆娑的裸體,不得不說,婆娑的確是一個尤物,尤其是在床上,她比安琦都還要放蕩一百倍,無論什麼姿勢,都肯,這樣的女人,不得不說,對於男人來說,的確是一個很有誘惑的尤物。
「怎麼?難道你大老遠的跑來,就是因為想要上我」
婆娑走到了秦驦的身邊,伸出手,摸著男人厚實的胸膛,嬌俏的臉上,帶著一絲邪魅道。
「是啊,我可是專程來,上你的。」
秦驦下流的笑道,他伸出手,緊緊的攬住了女人的腰身,用自己的身體,碰撞著女人的裸體說道,那雙眼睛,卻異常的清明。
「既然這個樣子,那麼,你還等什麼?」
婆娑伸出手,解開了男人的皮帶,聲音異常的撫媚道,正好,婆娑的心底急需發泄,而這個時候,秦驦來了,不是很好嗎?
這個樣子想著,婆娑頓時勾起了一抹的冷笑,而秦驦自然是沒有任何的異議,很快,房間裡面,便已經傳來了一聲聲的呻吟神格。
那有些撩人的聲音,讓原本回來拿東西的葉言溪頓時微微一怔,他走到了婆娑的房間,看到了裡面不斷翻滾著的男女之後,面色頓時一陣的鐵青。
葉言溪看了一下之後,便有些陰寒的離開了這個地方,他怎麼也想不到,婆娑竟然會這麼的放蕩,在葉言溪的心裡,還是覺得,婆娑就像是那個時候一樣,和那個時候,葉言溪第一次在孤兒院看到婆娑的時候一樣,有些羞澀,也有些怯生生的模樣,可是,剛才那一幕,卻讓葉言溪的眉頭狠狠的一顫。
實在是,太過於震驚了。
「碰。」
葉言溪手中的力度不由得增加了,那有些細微的聲響,不由得讓沉浸在悸動裡面的兩人回過神。
「剛才是葉言溪?」
看著推開了自己的女人,秦驦挑眉的問道。
「不關你的事。」
婆娑有些煩躁的抽離了自己的身體,看著自己身上的斑斑血跡還有那些曖昧的痕迹,只是一瞬間,戰況就已經那麼的激烈了。
「是嗎?那麼,餓了嗎?」
秦驦有些邪佞的勾起自己的唇瓣,他伸出手,摸著女人胸前的飽滿,或重或淺的揉搓著。
「你還行?」
婆娑看了秦驦一眼,淡淡的說的。
「行不行,試試如何?」
秦驦挑眉,便再度的將女人壓在了身下,他看著一臉嬌喘不已的婆娑,心底不由得一冷,他摸著女人的身體,可是,腦海中想著的竟然是……
「碰。、」
還沒有等秦驦迷離的細想的時候,他感覺到了自己的心口一冷,似乎有什麼東西刺進了自己的心口一般,秦驦慢慢的低下頭,看著自己心口的刀子,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一般。
「快活了那麼久,我也該從你這裡得到一點點的回報了。」
婆娑有些妖嬈的看著秦驦異常冰寒的眼睛,手中的動作再度的一沉,秦驦瞬間發出了一聲的悶哼聲,他瞪大了眼睛,似乎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會死一般。
「哼,正好,我要練的,缺了你的血和心。」
婆娑冷笑了一聲,手起刀落之後,便將不甘心的男人的屍體,拖了出去,找了一個地方,便扔了,只留下地上那一灘的血,和那顆跳動的心。
女人看著眼前鮮紅的心臟,那張原本就有些嬌俏的臉,竟然異常的驚悚和恐怖了起來。
「只有練成了鬼魅術,言溪就會忘掉林淺,就是我一個人了的,只是我一個人的。」
冰冷的寒風中,窗外的雪花靜靜的飄進來,落在了女人那張異常扭曲和猙獰的臉頰上,讓她原本就異常恐怖的臉頰,在此刻,更是一片的扭曲不堪。
「言溪……」
林淺感覺到了抱著自己的人暖暖的,那麼暖烘烘的感覺,驅散了她的不安和痛苦,她眨巴著有些酸澀的眸子,鼻子有些細微的酸澀。
「淺淺,你醒了?」
聽到女人帶著一絲鼻音的聲音,葉言溪清雋的臉上頓時帶著一絲的欣喜,他伸出手,摸著女人的頭髮,聲音異常的低柔道。
「言溪,這裡是哪裡?」
林淺的腦子有些混沌了起來,她的腦海中,似乎在不停地的播放著婆娑的話,而婆娑的那些話,就像是尖銳的利劍一般,狠狠的刺進了林淺的心窩處,那麼的疼,卻又是那麼的深刻。
「這裡就是你住的地方。」
葉言溪知道女人心底的不安,於是,他伸出手,希望用自己的體溫,告訴林淺,不要感覺到害怕,不管會發生什麼事情,葉言溪都會和林淺在一起的,一直在一起。
「言溪,你有沒有恨我?」
林淺舔著自己有些乾燥的唇瓣,朝著葉言溪問道。
她不知道自己在葉言溪的心底究竟有多麼的重,可是,她很在乎,在乎葉言溪,在這麼漫長的等待中,他會不會已經消磨了那些愛,變成了恨,就像是自己和顧南君,林淺覺得,自己也慢慢的似乎要恨顧南君了。
「傻瓜,我怎麼會恨你?」
葉言溪的神情微微一怔,像是不知道林淺為什麼會問這個問題一般,他的手掌,細細的婆娑著女人有些微涼的臉頰,摟著女人腰身的手,也驟然的一緊。
「淺淺,你不要想那麼多,也不要在意婆娑說的任何的話,我只是想要好好的陪著你,就已經足夠了。」
「你真傻。」
林淺伸出手,心底微微的一顫,這麼深情而執著的男人,她怎麼可能會不心動,可是,如果人的心有兩顆就好了,這樣,她就不會這麼的痛苦了,可是,世界上根本就沒有如果?
「你也是。」
葉言溪抿唇的淡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