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
問:需要達到什麼級別能擁有自己單獨的帶窗的辦公室?答:門衛。
朋友姓巴,天天鬧著要改成跟她媽姓,因為經常是:姑娘你貴姓?免貴姓巴。哦,八個的八呀?不是,是巴金的巴。這孩子,讀書讀傻了吧,八個的八和八斤的八是一個八嘛!
家附近有家小網吧,經常光顧,遂辦個會員。一日時間已晚,準備自助結帳,點擊「自助結帳」,彈出「是否自助結帳?」點是。再彈出「您真的要自助結帳?」再點是,最後彈出「對不起,不允許自助結帳!」我擦...
一個同學身高一米八幾,但是他父母身高都不到一米七,我們嘲笑他是不是基因突變了?他很生氣地說:誰說我突變了,我二叔一米八呢!然後,大家都沉默了……
一老夥計丟車,當他把新買的一輛車放在樓下時他上了三把鎖並夾了一張紙:讓你丫偷!第二天車沒丟,並且多了兩把鎖和一張,上寫著:讓你丫騎。
昨天聽一個講座,講到經常吃撐的人不易長壽的時候,她說:人這一生,大約就是吃九噸左右食物,誰先吃完誰先走…
一個上培訓課的小孩來給我道別:「老師再見!」我說:「辦公室這麼多老師呢!你得說老師們再見。」孩子愣了半天,然後沖我說:「老師再見!」然後走到門邊,對著門說:「門,再見。」當時那個凌亂哇…
姑娘睡了許多小夥子就叫不檢點不自重,小夥子睡過許多姑娘就叫牛逼。我覺得這種道理是不對的,小夥子要睡很多小夥子才真的牛逼!
家住10樓,電梯壞了兩天了。周末懶得下樓,就叫kfc外送。結果連續兩天來的是同一個大哥,第2天來氣喘吁吁地說:哥,明天別點kfc了,麥當勞出新品了,你不試試?
就剛才,隔壁店裡的人不知怎麼打起來了。我正在自己店門口給兒子換尿不濕,滿滿一包金燦燦的便便。其中一個衝過來,搶了我手上那個尿不濕,直接拍對方臉上了……太狠了,把我兒子都嚇哭了!
高考沒發揮好,成績出來只能上3本。媽媽得知成績后非常難過,站在窗戶前面沉默了好久,最後一咬牙掏出手機,撥打了她最最要好的一個阿姨的電話:「「xx啊,我跟你說,我妹子只考了三本,要多出2萬8的學費啊!我以後不能跟你們打5塊的麻將了,我們下次打2塊一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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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爾辛看見妹妹一臉的失望,心情很是複雜,撫慰她:「如果不是撤崗那就真的走不出去,等你姐夫回來就知道了。」
老太太盯著夏楓,還等著她的回答。娜瑪和維卡至始至終都趴在地上,就沒抬過頭。在她們眼中,每個都是貴人,每個人都得罪不起,她們只知道「多磕頭少說話」。
夏楓深吸一口氣,請求老太太允許她坐下來。
老太太指了指旁邊的蒲團,示意她坐這裡。
夏楓望著她的眼睛。從出嫁前的卡瓦村前講起,到巴利被徵兵,再到昆陀欲殺娜瑪,逼得她們進鎮,一直講到今天早上的事情。當然,有可能去旁遮普邦的事她沒有說,老太太應該也能猜到。
剎帝利老太暗自壓住自己的憤怒和驚訝情緒,一直靜靜地等夏楓講完。
夏楓與她對視眼睛,就是想讓獲得她的信任,老太太的每個微表情都沒能逃過。說完新邦王的事情,夏楓大舒一口氣。發現這位剎帝老太,是位非常沉得住氣的人,少有的睿智冷靜。若是個男人,在哈茲爾鎮就沒有卡布爾家族什麼事了。
老太太先是瞅了一眼不知何時跑過來的艾德夫,而艾德夫,卻是怔怔地望著夏楓。
他能感覺到夏楓在講述過程中很難過,很難過,卻沒有流出淚來。一見談話停止,就過來拉著夏楓的手,糯聲安慰:「夏,你哭吧,祖祖不會罵你的。她要罵你,我一定會幫你求請。」
「沒......」一直堅強著的夏楓鼻頭忍不住一酸,真的差點哭出來。
他祖祖的表情突然一變,閉上了眼睛,過了許久才睜開,卻遲遲沒有開口。
大廳里一片寂靜,令人窒息。
威爾辛姐妹捏緊雙手,眼眶裡早已盛滿了淚水。兩人看了看挺直脊樑「矗」立著的夏楓:小小個人兒坐在蒲團上,呈現的卻是百折不撓堅韌不拔的氣勢。又轉頭看向娜瑪,發現她好似一尊雕像,趴著的姿勢未曾變過。估計她已經被母親和妹妹的變故打擊得麻木不堪了。
「古普......」艾米辛忍不住要說話。
老太太的拐杖一揮,朝門外說道:「先去把人找到要緊。」
夏楓等人不明白她說的是什麼,娜瑪猛地抬頭:「謝太太的大恩!」說著,又重重拜下去。
「對!我就是想說趕緊找娜伊姑娘。」艾米辛介面道。
夏楓驚喜非常,沒想到這些貴人如此在乎一個首陀羅的性命。飛速起身,「如果可以,我帶路。」
威爾辛道:「別慌,尼尼莫村會有巴依留下的人,他做事一向有計較。如果那個混帳兒子回去了,巴依很快就能知道。夏楓姑娘,如果得到了消息,你想去就跟著一起。」
「咕咕咕咕......」
「咕咕咕咕......」
低矮的棚戶前,一個面容枯槁的異族婦人,木然盯著遠處。
機械性地從陶罐里抓出空氣來,一把一把丟出去,重複著餵雞的動作,惹得兩隻跟她一樣焉瘦的母雞掂起爪子「殷切」打望。
這一幕讓躺在爛草席上的夏楓看個正著。她醒了,確切地說是第二次醒來。距離第一次蘇醒間隔了一天一夜,肚皮跟陶罐一樣,早就空空如也,前胸貼著後背,胃裡一陣痙攣。
即使餓得發狂,她仍然用「異於常人」的意志力強迫自己閉上眼睛。想再試一次,也許再醒過來,就回去了......
想歸想,眉頭卻不受控制,猛烈顫動兩下,緊接著,她痛苦地把臉埋盡爛草堆里,企圖逼迫自己冷靜一點。
腦中只有一句話:這特么到底是哪裡!
第一次醒來后她還暗自慶幸,老天果然憐她在高速路上的義舉,讓她重活一次。
如果不是她關鍵時刻爆發出的驚人力量,把整個大巴車推離車道,連環車禍就發生了。車裡的三十幾名乘客,不論男女老幼,紛紛嚇得嗷嗷直叫,司機當時就靈魂出竅呆如木雕。
她卻因為懸挂在窗外的半邊身子來不及收回,被後面的貨車頭掃到,傾刻間拍成了人肉餅子,貼在車身上面。或許那一幕異常恐怖而血腥,可是,重活後來到這裡的情形,也相差不了多少。
夏楓想不到穿越的事情會發現在她身上,也無法不理解老天的行為。犧牲她一個,避免了數百人的傷亡,居然會把她弄到這麼個莫名其妙的地方來。
不中不西的長相,黑中帶黃的膚色,讓她厭惡的咖喱味,以及愚昧的人性。這哪裡是憐她,分明是懲罰,滅絕人性的懲罰!
「咳——」
夏楓被身下潮濕草席散發的臭汗,還有撲面而來的腥氣逼停了思考。
「難道真的只有面對嗎?我寧願是一俱沒有知覺的屍體。」她最後腹誹了一句。
「夏爾,我的孩子,餓了吧?」女人放下陶罐,鞠著腰進來,說著往更黑的一間小屋而去。
索拉·庫納,女人的名字,這是簡化的,中間還有一個村莊名,她是夏楓這俱身體的母親。今年才二十九歲,長年勞作跟營養不良,不到三十卻仿若老嫗。昏睡了一天一夜的女兒醒了,她也不怎麼欣喜,好像知道死不了似的。
庫納是女人丈夫的姓氏,全家人都這個姓。夏楓從原主腦中繼承下來的那一點可憐認知里,知道這個家僅母親會給她好眼色。
儘管繼承了原主的語言系統及所有的記憶,但是因為其幾乎沒有什麼思想,思維也是發散型的。所以,如果說原主其實是一隻母猩猩,夏楓都願意相信。
懵懵懂懂根本理不出於她有用的信息,從破破爛爛的服飾上也看不出來,只能從長相上估計是熱帶某個國家;而這種語言,對於夏楓來說也沒有辨識度,除非像泰國那種特殊口音,她肯定知道。現在的她既不知道如今的年代,也不知道具體的國家,甚至連方位都不清楚。腦子裡充刺著的全是原主對食物的渴望和來自父親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