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藥水
羅伊這麼一說,那西奧國王的臉就僵住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子,羅伊竟然一點台階也不給他,還把他其他兒子和侄/子侄/女罵的比廢物還不如。
在西奧國王的眼裡,他就從來沒把藍寒楓當兒子看待過,畢竟一個不能繁衍後代的廢物,在西奧根本沒有生存的可能。
他哪裡知道,藍寒楓現在已經懷/孕了。
站在旁邊的一眾貴/族公子和小/姐也都臉色不好看,覺得藍寒楓是走了狗/屎運了,竟然能得到羅伊將軍這般的寵愛。一個個看著藍寒楓的眼神都怨毒到無法敘說。
藍寒楓倒是不覺得猶如針氈,反而得瑟的很。讓那些人盯著自己的人瞧,現在沒面子也是活該。
羅伊說完了,就帶著藍寒楓離開了那塊,說:「你的身/體要小心些,坐下來休息一會兒。」
藍寒楓瞥了他一眼,說:「你如果在做某件事的時候也能這麼謹慎就好了。」藍寒楓覺得他現在還腰酸,一上了床,羅伊就跟個瘋/子一樣。
羅伊悻悻的摸了摸鼻子,說:「餓了嗎?我給你那點吃得來。」
藍寒楓不再調侃他,點了點頭,說:「我想吃蛋糕,甜的。」
羅伊說:「你坐著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回來。」
藍寒楓又點了點頭。
勞倫特一直坐在角落裡,他沒有上前去找藍寒楓打招呼,不過目光一直追隨著他轉來轉去。看到羅伊對藍寒楓那麼溫柔體貼,勞倫特頓時心灰意冷,覺得自己沒什麼希望了,藍寒楓似乎也喜歡羅伊,他們還即將有一個孩子,自己怎麼看都是那種還沒表白就被出局的人。
勞倫特嘆了口氣,又覺得好在羅伊將軍是喜歡藍寒楓的,不然藍寒楓小時候受了那麼多欺負,到了布萊恩又被繼續欺負,豈不是更可憐了。
勞倫特正想著,就感覺有人在自己肩膀上拍了一下,他回頭驚訝的說:「萊斯利王子?」
萊斯利王子是西奧國王唯一一個雄性人魚兒子,對他當然好的不得了,那是以後要繼承王/位的人。萊斯利的地位並不是他那些眾多雌性人魚兄弟可以比的。
萊斯利說:「勞倫特將軍怎麼躲在這裡?」
勞倫特被他一說,有點抑制不住的臉紅,他躲在這裡是偷看藍寒楓的。他好像被萊斯利看穿了心思一樣,不好意思的開口說:「沒……沒什麼。」
萊斯利臉色還是冷冷淡淡的,說:「你明天還要去軍營,不能多飲酒。」
「萊斯利王子說的對,我差點忘了。」勞倫特已經喝了好幾杯,這才想起來要去軍營的事情,趕緊把酒杯放下了。
萊斯利又看了他一眼,然後也沒再說第二句,就轉身離開了。
勞倫特本來還想跟他說話,可是聲音還沒離開嗓子,已經看到萊斯利王子的背影,他只好閉上嘴巴,瞧著萊斯利背影離開。
「勞倫特將軍!」
勞倫特把目光從萊斯利後背移開,就看到藍寒燁王子站在自己面前。
藍寒燁和藍寒楓長得挺像,不過氣質一點也不一樣,勞倫特覺得自己一眼就能分辨出來,再仔細一瞧就覺得哪裡都不一樣了。
說實在的,勞倫特不喜歡藍寒燁王子,因為小的時候藍寒燁王子總是欺負藍寒楓,他去幫藍寒楓,也會被藍寒燁王子指使人打一頓。
只是不過再怎麼說藍寒燁也是王子殿下,勞倫特只好說道:「四王子殿下,有什麼事情嗎?」
藍寒燁笑了笑,說:「我是看將軍一個人在這裡喝酒,不知道是不是有心煩的事情,所以來找你聊一聊天。」
勞倫特皺眉,說:「並沒有,四王子殿下。」
「這樣啊。」藍寒燁說:「對了,勞倫特將軍是不是還要在酒宴上待一會兒?」
酒宴才剛開始不久,勞倫特肯定不會這麼快離開,那也太不禮貌了。
勞倫特就說:「是的。」
藍寒燁說:「我還有點事情,馬上要離開了。你能不能幫我把這個還給藍寒楓哥/哥?這個是他的,我一直忘了還給他了。」
藍寒燁說著就把東西放在了勞倫特面前的桌上。
勞倫特低頭一瞧,只是一個像鑰匙鏈的東西,看起來並不是什麼要緊的。他點了點頭,說:「好的。」
藍寒燁一聽,道了謝就匆匆離開。
藍寒燁離開酒宴,他的侍從就快步跟上。藍寒燁說:「你確保這次的辦法能行嗎?」
侍從趕緊一連串的保證,說:「殿下放心吧,那玩意裡面的葯勁兒可大著呢,保證勞倫特將軍再正人君子也把持不住的。」
藍寒燁冷冷一笑,說:「那就好,等勞倫特和藍寒楓上了床,羅伊還怎麼喜歡他。」
藍寒燁離開,勞倫特拿著那鑰匙鏈看了半天,並沒發現有什麼玄妙。就是鑰匙鏈裡面有些淡淡香氣,聞起來還挺好聞的。
勞倫特的目光尋找了一下藍寒楓,就看他身邊沒有羅伊將軍,恐怕是羅伊將軍還沒有回來。
勞倫特想著,不如就現在把東西還給他?羅伊將軍不在,也不會讓羅伊產生誤會。羅伊將軍似乎對自己是不怎麼友善的。
勞倫特想著,忽然覺得胸腔里燒起一把火來,整個人有點急躁,燒的他不太舒服,也不知道為什麼。
勞倫特站起來,就看到藍寒楓也站了起來,好想是要去洗手間。
勞倫特趕緊追上去,說:「藍寒楓王子殿下,請等一下。」
藍寒楓剛拐了一個彎,就聽有人叫自己,他回頭一瞧,是勞倫特將軍,就挑了挑眉。
勞倫特追上來,說:「殿下,這是您的東西,還給您。」
藍寒楓看著他手裡的東西,沒有接過來,說:「不是我的。」
「不是殿下的?」勞倫特一愣,說:「是四王子殿下讓我還給您的。」
藍寒楓搖了搖頭,說:「並不是我的。」
勞倫特覺得奇怪,不是藍寒楓的東西,為什麼藍寒燁讓他還給藍寒楓?
勞倫特想著,就覺得自己腦子裡變成了一鍋粥,開始迷迷糊糊的,竟然不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幹什麼了。他身/體里的那一把火越燒越旺,呼吸也急促了不少,忽然想把對面的藍寒楓抱進懷裡。
勞倫特剛想伸出手,就硬生生的停下來了,他迷茫的看著自己的手,不知道剛才想要幹什麼。
藍寒楓奇怪的看著他,說:「將軍,您是不是喝多了?」
「不,不是。」勞倫特聽到他的聲音,更想將他抱在懷裡,甚至還想要親/吻他的嘴唇。勞倫特覺得自己的念頭太無/恥了,都不敢再抬眼看藍寒楓,只想急匆匆的逃跑。
「藍寒楓。」
藍寒楓回頭,就看到羅伊黑著臉走了過來。羅伊過來就緊緊摟住了藍寒楓的腰,目光不善的看著勞倫特。
羅伊問:「勞倫特將軍,您怎麼在這裡?」
勞倫特看著藍寒楓的眼神,雖然隱忍,不過確實是帶著情/欲的,差點把佔有慾極強的羅伊將軍給氣炸了。
這裡雖然是通道,沒有其他人,不過如果羅伊忍不住上去將勞倫特將軍給揍的鼻青臉腫,外面宴會廳里的眾人也一定會騷/動起來的。
「勞倫特將軍,原來你在這裡。」
忽然有人走了過來,那人穿著一身白色的軍裝,看起來非常優雅,但是面色冷淡,幾乎不帶一點感情,看著非常不好接/觸。
萊斯利王子走過來,說:「我正找你,跟我過來。」
勞倫特腦子裡嗡嗡的,木訥訥的跟著萊斯利王子,他並不知道自己著了藍寒燁的道。他雖然是一個早就到了交/配年齡的雄性人魚,不過因為一心想要脫離罪臣之後的陰影,所以一直沒顧上談感情,這方面還是白紙一張。
「勞倫特將軍,好像有點不對勁兒啊。」藍寒楓後知後覺的說。
羅伊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說:「你是才發現嗎?」
藍寒楓說:「他不會出事吧?」
羅伊頓時醋勁兒就上來了,將他壓在通道的牆壁上,說:「怎麼?你這麼關心他?」
藍寒楓說:「其實他挺可憐的。」
羅伊更是醋意大漲,狠狠的吻住藍寒楓的嘴唇,把人吻得氣喘吁吁,然後才說:「明天就把勞倫特拖到沒人的地方,打斷他幾根肋骨,讓他躺在床/上一個月下不了床。」
然而接下來的幾天,勞倫特將軍的確是請了病假,躺在床/上在家休養,但並不是羅伊出手打的……
藍寒楓翻了個白眼,說:「你怎麼這麼小肚雞腸呢?我覺得勞倫特這個人還不錯啊,你不要戴著有色/眼鏡。」
藍寒楓覺得,勞倫特其實真的很可憐。聽說勞倫特和自己身/體的原主是青梅竹馬,還挺痴情的樣子。可惜藍寒楓已經把這具身/體給佔了,又和羅伊在一起了,當然不能回應勞倫特的感情。
勞倫特跟著萊斯利一直走,他覺得自己心跳特別快,幾乎要不堪負荷了。而且身/體還熱的要死,口乾舌燥,下面也隱隱的躁動,勞倫特以前從來沒有這種感覺。
直到勞倫特跟著萊斯利走進了一個房間,勞倫特才恢復了一點意識。看著眼前金碧輝煌的大房間,還有裡面那張寬大的雙人床,勞倫特怔愣了半天,聲音嘶啞的問:「萊斯利王子,這是……」
「我的房間。」萊斯利還是一臉沒表情的臉。
「殿下的房間?」勞倫特腦子木木的已經不怎麼轉了,說:「怪不得這麼好看。」
萊斯利笑了一聲,竟然難得臉上有了一抹笑容,說:「將軍喜歡嗎?」
勞倫特點頭,說:「我小時流落街頭,一直被人欺負。我就一直想著,能出人頭地,然後有一個自己的家,特別大的房間,特別大的床,躺上去很柔/軟舒服,再也不用睡在街角。」
「那你為什麼不躺上去試試呢?說不定很柔/軟。」萊斯利看著他說。
勞倫特迷迷糊糊,傻笑了一聲,真的走過去躺在了萊斯利的床/上,還滾了一圈,說:「舒服……」
萊斯利聽到他近乎於呻/吟的嘆息聲,面色一緊,又恢復了平時的面無表情,不過要比平時僵硬的多,似乎在掩飾著自己的感情波動。
萊斯利忽然解/開了他的軍服大衣扣子,動作優雅的脫了下來,隨手扔在身後的沙發上,然後跪到床/上去,雙手支撐在勞倫特的耳邊,將他禁/錮在自己胸前一塊不大的領域裡。
勞倫特感覺到壓/迫的氣息,睜大了眼睛,問:「萊斯利王子,發生了什麼事情?」
萊斯利意味不明的笑了一聲,說:「轉過去趴好。」
勞倫特眨了眨眼睛,真的聽話的翻身趴好,然後才後知後覺的說:「為什麼要趴好?」
「因為我要……」萊斯利看著他精瘦的腰線,和挺翹的臀/部,眼神越發的沉了。他低下頭,在勞倫特的耳邊,極其緩慢的一字一頓的說:「干/你。」
勞倫特消化了半天這幾個字,腦子裡暈暈乎乎的,然後就感覺自己下/半/身涼颼颼的,竟然被萊斯利王子一把撤下了褲子。
「什麼?」勞倫特後知後覺的,身/體驚得一顫,想要一個打挺從床/上跳起來。只是他往上一抬身/體,就撞到了俯身在他上面的萊斯利王子,他的臀/部緊緊的貼在了萊斯利王子的腹部。
以至於,勞倫特能清晰的感覺到萊斯利王子下面那個又鼓又硬的東西,正精神頭極佳的頂著他。
勞倫特覺得腦子裡清/醒了幾分,整個人驚得都結結巴巴了,說:「萊斯利王子,您搞錯了吧?我,我是雄性人魚。」
勞倫特很確定,自己和萊斯利王子全都是雄性人魚啊,兩個雄性人魚怎麼能交/配呢?
「我當然知道。」萊斯利一手固定住他的腰,不讓他掙扎逃跑,另外一隻手捏住了他的下巴,用/力扳向自己,口氣還是冷淡的聽不出起伏,說:「這麼丑,怎麼可能是雌性人魚?」
勞倫特頓時就被他的話給噎的臉都青了。一個壓著自己,說要干自己的人,居然說他丑。
不過勞倫特必須承認,雄性人魚普遍沒有雌性人魚漂亮,但是自己長得也不差,當然的確沒有萊斯利王子那麼好看。
就在他胡思亂想,左右糾結的時候,萊斯利忽然拿了個東西放在他鼻子下面。
勞倫特立刻聞到一股香氣,緊接著下腹的火越燒越旺了。
勞倫特大驚,低頭一看,竟然是藍寒燁給他的那個鑰匙鏈似的東西。
勞倫特這會兒才驚覺,這東西恐怕不簡單。
萊斯利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冷笑著說:「既然你接過來,就別浪費了,多聞一聞,一會兒你會更爽的。」
「什……什麼!別開玩笑了!」勞倫特已經嚇得都呆了,但總覺得萊斯利王子好像不是在說笑話。
萊斯利王子的確不是在說笑話,而且用實際行動告訴他,兩個雄性的人魚是怎麼交/配的。
勞倫特一直都很欽佩萊斯利王子,雖然萊斯利王子很年輕,但是以前在軍校的成績就無人能及,之後勞倫特也和他經常有接/觸,覺得他是一個力量非常強大的雄性人魚。
今天萊斯利王子不只在勞倫特身上應徵了「力量強大」這一個優點,還讓勞倫特切身/體會了他的「耐力」有多麼持久。
勞倫特就被強/制在他身/體下面雌伏的,然而不知道是不是葯勁兒的緣故,勞倫特竟然覺得越來越舒服,以至於最後竟然不再掙扎,反而摟緊了萊斯利的脖子不撒手。
萊斯利雖然表情很淡漠,不過顯然很喜歡他的配合,在言語上也不吝惜的誇讚了他。
勞倫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他還躺在萊斯利王子的大床/上,這的確是一張他夢寐以求的柔/軟大床,只是昨天的首體驗,實在讓他……
勞倫特想到昨天他和萊斯利王子……
他猛的坐了起來,瞬間覺得自己的腰疼的要死,好像被生生折斷了一樣。勞倫特從來沒想過,他竟然就這麼稀里糊塗的和別人發生了關係,而且是和一個雄性人魚發/生/關/系,自己還是被/迫雌伏的那個。
然而說到被/迫,勞倫特又想起自己是如何摟住萊斯利王子脖子,如果黏在他身上,求著他進入的。
勞倫特苦著一張漲的通紅的臉,趕緊穿上自己的衣服,準備逃跑。只是套/上褲子勞倫特才發現,皮/帶和褲子扣都壞掉了,肯定是昨天被萊斯利硬扯扯壞的。
難道他要拽著褲子走回自己家……
藍寒楓和羅伊這次來,目的就是來看病的。所以羅伊又請了幾個有名的醫生,讓他們給藍寒楓檢/查了一個遍,然後弄了一堆葯,說是要有備無患,萬一有點什麼,可以立刻拿出來吃,不怕耽誤治療時間。
藍寒楓看著碼成山一樣的各種藥片藥劑,頓時覺得頭疼要死。
藍寒楓忽然腦子裡靈光一閃,他不如趁機會去問問醫生,有沒有抑制交/配期的葯。雖然他有omega抑製劑,不過那是給omega用的,他越來越覺得不靠譜。
藍寒楓將給他檢/查的醫生叫住,委婉的說:「請問有可以抑制交/配期的葯嗎?」
醫生一愣,有點不明白藍寒楓的意思,說:「將軍夫人請放心,檢/查結果顯示,您的交/配期很規律,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不不。」藍寒楓趕緊搖頭,醫生顯然沒有領會他的真諦,說:「我就是覺得我的交/配期太長了,太頻繁了,有沒有葯可以中和一下的?」
醫生又是一愣,哪有雌性人魚嫌棄交/配期長和頻繁的。他只聽說過有人嫌交/配期來的不夠頻繁,這還能吃藥調整一下。
不過醫生轉念一想,忽然煥然大悟了。羅伊將軍畢竟不是雄性人魚,和他們種/族不一樣。難道是因為羅伊將軍……他不太行?
醫生越想越覺得是這樣的,肯定是因為藍寒楓交/配期頻繁,而羅伊將軍性/欲跟不上,不能滿足藍寒楓,所以藍寒楓才想吃藥調整一下自己的交/配期時間。
醫生就在藍寒楓希冀的目光中,點了點頭,說:「雖然我沒有降低交/配期頻率的葯,但是還有另外一種葯符合您的要求。」
「真的?」藍寒楓兩眼發亮,今天真是遇到了救星啊。
醫生從藥箱里拿出一大瓶藥水,說:「就是這個葯。不過這個葯不是您服用的,而是給羅伊將軍服用的。」
藍寒楓接過來,看著就像是一瓶礦泉水一樣。他驚訝的眨了眨眼睛,怎麼是給羅伊用的?難道自己的推測是正確的,果然羅伊對他的影響很大,不然怎麼每次被他一碰就腿軟。
醫生笑眯眯的說:「這個葯混在水中飲下就可以了,每天一滴,效果是非常好的。」
藍寒楓也笑眯眯的,想著有了這個葯,他再也不用每天都腰酸背疼了。
而醫生想的是,用了這個葯,羅伊將軍肯定能充分的滿足藍寒楓的需要了。
兩個人南轅北轍,卻相談甚歡。
藍寒楓給了醫生好多錢,讓他多留幾瓶子葯。醫生瞧見那麼多錢,就真的多留了好多葯,夠藍寒楓給羅伊用好多年的。
藍寒楓抱著藥水高興極了,決定今天就給羅伊用一用。
於是在羅伊回來之前,藍寒楓就把一滴藥水滴進了杯子里,然後倒滿水。
羅伊一進門,就看藍寒楓迎了上來,滿面春光的捧著一杯水笑著。
羅伊奇怪的問:「遇到了什麼好事情?」
藍寒楓眨眨眼睛,不告訴他,說:「辛苦啦辛苦啦,喝杯水吧。」
羅伊不疑有他,接過杯子就喝了,一陣個杯水全都喝掉了,看來羅伊將軍出去跑了一圈,的確是口渴了。
藍寒楓用好奇的眼神看著他,把羅伊都給看的毛了,問:「有事?」
藍寒楓笑著搖頭,然後高高興興的該幹什麼幹什麼去了。
羅伊疑惑的皺眉,不過也找不到哪裡奇怪。
藍寒楓愉快極了,想到自己美好而正常的生活,今天中午就決定親自下廚做飯,來紀/念這美好的一天。
羅伊更是吃驚,不過藍寒楓的手藝很好,而且他做飯的食材都很特殊,口感也不錯,所以羅伊很樂意讓他做飯給自己。
羅伊做了一大桌子飯,有魚有肉有海鮮,青菜瓜果全都齊了。
好多東西都是羅伊沒吃過的,他在書上都沒見過。就比如……螃蟹。
藍寒楓看著羅伊夾了一隻清蒸螃蟹,就要直接放進嘴裡咬,趕緊制止他,心說這樣咬下去,羅伊將軍明天就變成豁牙子了。
藍寒楓一腦補,就笑的趴在了飯桌上。
羅伊眼皮一陣猛跳,說:「怎麼了?」
藍寒楓說:「我教你吃螃蟹。」
然後藍寒楓就開始手把手的教羅伊吃螃蟹。
羅伊皺眉,說:「這樣費勁兒,怪不得現在不常見了。」
藍寒楓翻了個白眼,說:「我最喜歡吃螃蟹了,這麼美味,你真是不識貨。」
羅伊對於螃蟹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喜好,於是就一點點剝了殼餵給藍寒楓吃。
藍寒楓吃了一個羅伊剝的蟹腿,笑眯眯的說:「我的待遇真是好啊。」
羅伊是新手,本來螃蟹就難剝,他剝出來的肉就更是碎了,於是每次羅伊餵給藍寒楓的時候,都能感覺到藍寒楓又滑又軟的小/舌/頭在自己手指上掃過,掃的他心裡越來越癢。
羅伊覺得自己就快要忍耐不住了,明明昨天晚上才把藍寒楓折騰的很慘,這會兒又忍不住想把藍寒楓抱到桌上去乾哭。
羅伊當然不知道,這完全是藍寒楓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傑作。藍寒楓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比桌上的飯菜更美味誘人了。
羅伊又剝好了一塊,然後伸手餵給他。
藍寒楓很自覺地就探身湊了過來,然後低頭就叼走了,為了不浪費,果然伸出舌/頭舔/了舔。
那紅艷艷的小/舌/頭極為靈活,看的羅伊腹下一緊,好像已經忍到極點了。
羅伊趁著藍寒楓張/開嘴唇的時機,就將自己的手指放進了他的嘴裡,然後按住他軟滑的舌/頭,輕輕的挑/逗。
藍寒楓一愣,似乎感覺到他手上還有些螃蟹的味道,下意識的就吮/吸了一下。
羅伊眼神更是一暗,猛的就站了起來,然後摟住藍寒楓吻住他的嘴唇。
藍寒楓有點傻眼了,心說剛才不是吃飯呢嗎?怎麼羅伊的頻道切換的這麼快?
羅伊瘋狂的吻著他,覺得自己今天特別想佔有藍寒楓。他本來想把桌上的東西全都掃下去,就被人按在桌上做。不過羅伊想了想,恐怕藍寒楓會跟他玩命,所以只好將人抱起來,往卧室里走。
藍寒楓被他吻得差點沒氣了,喘了好半天。很快卧室里就傳出了旖旎的聲音。
藍寒楓覺得自己好慘,餓著肚子,腰疼腿疼全身都疼。難道是自己做的飯裡面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刺/激到羅伊了?
藍寒楓累的迷迷糊糊的,也沒力氣爬起來吃飯,決定先睡一覺再說。睡著的時候,還在想著,明天應該多給羅伊和兩滴葯,或許就不會這樣了。
藍寒楓在作死的大路上義無反顧的越行越遠了。
藍寒燁給勞倫特設下了全/套,然後第二天就去打聽了,卻沒聽到藍寒楓那裡傳出什麼消息。他只好讓人去勞倫特那裡打聽,聽說勞倫特稱病,閉門不見客,在家裡一整天,誰也不見。
藍寒燁一聽,頓時就覺得他的計劃成了。不然勞倫特怎麼會不見人?肯定是勞倫特得手了,所以才不敢再出現,怕羅伊將軍報復。
藍寒燁越想越覺得是這樣,他當下就興高采烈的,去見了西奧國王。
西奧國王自從藍寒燁被送回來,就不怎麼喜歡他這個兒子了。他以前還覺得,自己這個兒子能說會道,樣子也不錯,以後肯定能幫他拉攏勢力。可是沒想到,羅伊將軍沒有被拉攏,還把他給送了回來,簡直就是太丟人了。
西奧國王覺得他沒用,也不給什麼好臉子看。
藍寒燁說:「父親,我聽到個事情,所以才非來不可的。」
「什麼事情大驚小怪的。」西奧國王不以為然。
藍寒燁說:「是關於藍寒楓的。」
「到底是什麼事情?」西奧國王雖然還是不喜歡藍寒楓,不過他好歹也是羅伊將軍的愛妻了,所以對他比以前上了幾分心。
藍寒燁猶豫著說:「我說了,怕父親不高興。」
西奧國王連落了下來,黑著臉催促著他快說。
藍寒燁一副逼不得已才說的樣子,說:「我聽幾個侍從說,看到藍寒楓和勞倫特將軍偷偷私會,好像還……」
「什麼?」西奧國王一驚,拍著桌子就站起來了,竟然偷偷私會?藍寒楓可是羅伊將軍的妻子,還跟別人有染,那豈不是給羅伊將軍戴了綠帽子,這要是惹怒了羅伊將軍……
西奧國王打了個冷顫,後果不堪設想啊。
西奧國王瞪眼,說:「這不可能是真的。」
藍寒燁說:「父親,千真萬確,侍從們還看到兩個人摟/抱在一起,衣服都蹭的不整齊了呢。」
西奧國王差點氣得鬍子都翹/起來。他本來就不待見藍寒楓,現在被一挑/撥,就覺得藍寒楓果然不是個好東西。
他氣得拍桌子,說:「把藍寒楓給我帶過來……先別驚動羅伊將軍。對,還有那個勞倫特。」
西奧國王想了,罪臣之/子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藍寒燁陷害完了藍寒楓和勞倫特,高高興興的離開了。
下午藍寒楓醒過來,羅伊將軍剛出門,也不知道幹什麼去了。藍寒楓正慪氣,自己坐下來吃剩飯,螃蟹涼了不好吃,他也懶得熱,最主要是沒力氣剝殼,只好扒拉了幾口米飯和炒菜。
他剛吃飽了,就有侍從過來和他說,國王陛下請他過去一趟。
藍寒楓皺眉,西奧國王可是他這身/體的父親,藍寒楓如果說不去,似乎不太好,但是他真的一點也不想去。
最後藍寒楓還是跟著去了,也不知道是什麼事情。
進了城堡,勞倫特正好跟他碰到了。勞倫特也是被西奧國王召進來的,他也是剛到。
勞倫特拖著疲憊的身/體,看到藍寒楓,頓時覺得尷尬的要死,生怕被人看出自己身上有什麼不對勁兒,匆匆打了個招呼就低頭悶走。
藍寒楓覺得奇怪,忽然就看到勞倫特將軍後頸上有幾個青紫的吻痕,看起來還挺明顯的,恐怕勞倫特將軍沒發現。
藍寒楓摸了摸下巴,心中有點好奇。
勞倫特閉門不出,也是因為身上帶了無數的青紫印記。別看萊斯利王子長得好看,看上去也斯文,不過手勁兒真是大極了,而且在床/上不算是溫柔的男人,弄得勞倫特全身到下沒一塊好皮膚。
勞倫特怕被人發現了一身的痕迹,才請了假不出門。不過國王召見,不想去也得去了。他換好了一身軍服,把所有扣子都扣好,檢/查了好幾遍,卻沒想到後頸的吻痕遮也遮不住。
勞倫特雖然走得急,不過最後還是碰到了藍寒楓,兩個人本來要去的地方就是一個。
勞倫特又尷尬的笑了笑。
他們剛一進去,就聽西奧國王「嘭」的拍了一下桌子,說:「你們兩個不知羞恥的東西!」
勞倫特一愣,心中頓時就慌了,難道國王陛下知道自己和萊斯利王子的事情了?
勞倫特頭中一暈,但是又覺得不對,那為什麼國王陛下要罵藍寒楓王子呢?這也太奇怪了。
藍寒楓本來就不願意來,一進門就被罵了,不生氣當然不可能。他冷笑一聲,說:「國王陛下何出此言?」
蘭斯國王氣得指著藍寒楓的鼻子,說:「你已經得到了羅伊的寵愛,你還有什麼不滿足?你這個怪物!」
藍寒楓簡直被他氣炸了,說:「羅伊對我怎麼樣,和你有什麼關係。」
藍寒楓真想把那張仗著鬍子的臉排進牆縫了,看在他是自己身/體的父親,才再三忍讓三分的。
蘭斯國王說:「你還不知悔改!你已經是羅伊的妻子了,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啊?你這個怪物,竟然還去勾引這個罪臣的兒子!」
「什麼?」勞倫特一愣,有點反應不過來了,他和藍寒楓王子幾乎沒什麼接/觸,怎麼就被扯到了一起?
勞倫特立刻嚴肅的說道:「國王陛下,我和王子殿下並沒有……」
「你閉嘴!」西奧國王氣得大喊一聲,說:「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我本來以為你還是個有能力的人,沒想到罪臣的兒子就是罪臣,我是看錯你了。你和藍寒楓乾的好事,藍寒燁的侍從都看得清清楚楚!你們還要狡辯?」
藍寒楓一聽,又是藍寒燁,被送回來還不死心。他忍著火氣,說:「藍寒燁說的?把他找過來,我們可以當面對峙。他無憑無據,隨便誣陷我,我倒要問問他安得什麼心。」
「父親。」
忽然有人推門走了進來,並不是他們口/中說的藍寒燁,而是萊斯利王子。
萊斯利走進來,勞倫特頓時眼睛就直了,尷尬的想要立刻走人。
萊斯利沒有看勞倫特,而是淡淡的說:「父親,這一次恐怕是藍寒燁別有用心,利/用了您對他的信任。」
「什麼?」西奧國王一愣,他是最信萊斯利的話了,畢竟這可是他的接/班人,唯一的雄性人魚兒子。
萊斯利不慌不忙,說:「昨天我正好和勞倫特將軍在一起,晚宴結束,勞倫特將軍好像有點喝多了,我就請他在我的房間休息了。」
西奧國王一聽,登時又氣得臉都紅了,那麼勞倫特就是一直和萊斯利在一起,不可能出現藍寒燁說的情況。
勞倫特鬆了一口氣,卻又忍不住緊張的要死。萊斯利說起昨天晚上的事情,竟然一點遲疑尷尬也沒有,難道他把昨天的事情,都忘了?
在勞倫特愣神的時候,事情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解決了。
勞倫特渾渾噩噩的離開房間,走路的樣子還有點奇怪,因為他現在屁/股還很疼,好像萊斯利還留在他身/體里一樣。他這麼一想,渾身都抖了抖。
「勞倫特將軍……」
勞倫特又是一個激靈,警惕的回頭去看,就發現萊斯利王子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自己身邊。
勞倫特趕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努力的繃緊臉,說:「我還有事情,我先走……」
萊斯利不等他說完,伸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低聲在他耳邊說:「看來你平時也是這麼急性子,昨天晚上也一樣,急的都哭了,求著我趕緊進到你的身/子里。」
勞倫特頓時目瞪口呆,嚇得都傻了,說:「我沒有!」只是他說的有些缺少底氣。
萊斯利王子說:「跟我來。」
「我……我還有事情。」勞倫特說。
萊斯利頭也不回,說:「你和我的事情,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吧?」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勞倫特站在原地半天,最後只能追上萊斯利。
事情解決,藍寒楓氣呼呼的走了,他一點也不想再在西奧待下去了,一個神/經病的藍寒燁就夠煩的了,現在又蹦出一個神/經病的父親,簡直讓人受夠了。
藍寒楓決定去找羅伊,明天就啟程回R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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