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為她擋了這刀(求首訂)
躺在茶室沙發上的傅冠騰,心口像被觸動了什麼一般,頂著難受沉重的身體從沙發上翻身,茶室外隱約傳來痛苦的吶喊,傅冠騰步伐不穩地沖了出去,鷹眸危險地眯成一直線,冰冷的氣場在身上瞬間凝驟,安澤國來不及抬頭,直接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傅冠騰一腳踩在安澤國的胸膛上研磨施壓,直到發出求饒的聲音。
「安澤國,敢碰我傅冠騰的女人,簡直找死!」話落,傅冠騰加重腳下的力度,安澤國疼得咬牙切齒,連求饒的聲音都顯得有氣無力,剛才還那麼囂張,現在被打得好像一頭豬慘不忍睹。
「老公!」
辛微一手遮住露點的地方,一邊從地板上爬起來,小臉泛著濕潤的水霧,一邊小跑的走了過去。
「老婆!」
「你沒事?」
傅冠騰一手將小女人抱住,那瑟瑟發抖的身體讓傅先生揪起了心,「為夫沒事!他碰了你哪裡?」
「我……老公,小心!」
辛微剛想說自己沒事,除了衣服被安澤國撕破之外,哪裡都沒有被他碰,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眼睜睜地看到安澤國從地上爬起來,腳步浮沉,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把尖利的水果刀,難道安澤國今天是有備而來的?
辛微想不通安澤國怎麼會知道他們在竹溪園,唯一能確定的是一定有內殲,究竟是誰?
安……安吉康,會是他嗎?
老公對他那麼好,為什麼他要這樣害他們於不義?!
安吉康跟安澤國都是姓安,安澤國是個什麼樣的人,安吉康難道就是好人?
傅冠騰被小女人那麼一喊,眯眸轉過身,小女人自然被他擋在身後,安澤國那把水果刀也同一時間刺了過來,「姓傅的,你去死吧!」安澤國猖狂地大聲說道,還伴著那噁心恐怖的笑聲。「哈哈!」
「不!」
辛微看著傅冠騰腰腹染紅的鮮血,熬白的小臉滑落著幾串淚花,「老公,不要……」
「姓傅的,你讓我身敗名裂,我就要你嘗嘗什麼都沒了的滋味,我要讓你親眼你所謂的女人是如何在我身下*,哈哈!」說著,安澤國又一把拉過辛微,繼續先前未完的……
看著霓紅閃爍的街道,安吉康從出了竹溪園后,一直都坐立難安,開車的傅冠煌分心地瞟了眼,問:「看你一路上都心事重重,怎麼了?」
「我……」
「說吧,車上只有我跟你,你是不是背著我們做了什麼?」
傅冠煌把車往路邊一靠,熄了火,眯著銳利的眸子,犀利地問道。傅冠煌可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從他進醉風閣,到坐下吃飯那段時間他一直都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臉上的表情自然也瞞不了他。
「傅大哥,求你送我回竹溪園,安澤國要殺傅先生跟辛小姐!」
擦!
傅冠煌低咒了聲,重啟引擎,調頭,咻一聲往回駛,駕駛速度驚人,坐在副座上的安吉康也顧不上害怕,只怕能來得及救人!
「老婆……」
傅冠騰忍著嘶心的痛,腳步浮沉地來到安澤國的身後,辛微一心記掛著受了傷的傅冠騰,破碎不堪的衣服自然也露出了不少雪白的肌膚,安澤國看著那勝雪一般滑嫩的肌膚,一顆心已經被辛微勾得騷癢難耐,噁心的魔爪自然揩了幾把油,「真滑,不知道嘗起來是不是那麼美味,你最好乖一點,配合一點,不然老子就讓你好受!」
「安澤國,你會不得好死!」
「哈哈,老子要死也要死在你身上,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
「安澤國,我看你連*鬼都做不成!」傅冠騰擒著冷笑,一手將腰腹的水果刀抽了出來,那鮮紅的血液幾乎刺瞎了辛微的一雙水眸,然後眼睜睜地看著傅冠騰將水果刀往安澤國的背上插去。
「啊——!」
「老公!」
辛微掩著嘴巴,流著淚從地上爬起身,顫著雙手將傅先生穩住身上的重量,「老公,我叫救護車,你挺住,你挺住!」辛微一邊哭著說,一邊帶著傅先生往沙發那邊走去。
嘭!
「騰!」
包間的大門一連被撞了好幾下,然後忍受不住激烈的撞擊發出了破碎的響聲,一干人沖了進去,傅冠煌率先衝到傅冠騰的面前,檢查著他腰腹的傷口,「叫救護車!」
「是!」
大堂經理根本不敢怠慢,手忙腳亂地抽出手機,撥出120的號碼,說了一串地址,然後掛斷,「我去取醫藥箱!」
「你去看安澤國死了沒有!」
「嗯!」
傅冠煌抬步走到倒在地上再爬不起來的安澤國面前,看著他背上的水果刀,這以牙還牙的招數只有傅冠騰才能使得出來,安澤國用水果刀刺他的腰腹,深度沒有傷及要害,然而安澤國背上的水果刀明顯刺得要深幾分,傅冠騰這是要置他於死地的趨勢!
「他的傷勢很重!」
「……」
傅冠騰抿著有些泛白的唇辦,他剛才若是再刺深一兩分,安澤國現在不是只是傷勢很重,而是直接斃命!
「傅先生,今晚這事件,是我……」安吉康根本不敢直視傅冠騰那雙犀利的黑眸,他對他那麼好,然而他一而再地要害他於不義,怎麼都說不過去,所以,他要自首!「讓我開大貨車撞辛小姐的人是安澤國,今晚這事件是我……通知安澤國來竹溪園,至於在酒里下的葯,安澤國收賣了一個服務員,從你杯里的酒上下了葯,傅先生,對不起!」
「安澤國這事稍後再處理,現在最重要把人送去醫院,救護車來了嗎?」傅冠煌沉聲打斷安吉康的自責,轉頭對大堂經理問。
「在來的路上,咱們先把老闆的傷勢簡單處理一下吧。」大堂經理提著一顆心,提議說。
「送去醫院吧!」辛微緊緊地握著被鮮血染紅的大手,淚如雨下地說道,「先生流了那麼多血,等不及包紮,而且他還被下了葯,求你,求你送先生去醫院。」這個男人為了救她,所以……所以他才被安澤國有機可趁,他若是有個什麼她跟孩子怎麼辦?
「騰,能走路嗎?」
「嗯!」傅冠騰忍著腰腹被扯疼的傷,在傅冠煌的攙扶之下緩步走了出去,一個正常的男人被刺中了腰腹,而且還流了那麼多的血,不是暈了過去就是倒地不起,然而傅冠騰的意志卻那麼的堅定,原因邊上有他深愛的女人,他若倒了他的小女人怎麼辦?所以,他忍著暈厥的痛感,等著救援人員過來,還好在半路折回來的人是他的好兄弟。
「老公,我扶你!」小小的肩膀雖然沒有男人的肩膀來得有力,但起碼能給傅冠煌分擔一下,何況這個男人還是她最親密的愛人,他為了她受了傷,她怎能無動於衷袖手旁觀?「忍著,你會沒事!」
「傻瓜!這麼一點小傷為夫還死……」
「不准你說這句話,聽到沒有?」傅先生剛說出一個死字,辛微立刻紅了眼眶,一隻食指立刻放到傅先生的唇邊,帶著哭腔的輕斥道。
「親為夫一口,什麼都聽你的!」
「……」
這男人都受傷了,怎麼還是那麼的不正經呢?辛微掃了眼前座的傅冠煌,副座的安吉康,然後羞澀地傾過身子,在傅先生那張略微蒼白的唇辦吧唧地親了一口。
「醫院到了嗎?」辛微躲避傅先生那赤紅的眸子,不自在地抬頭對開車的傅冠煌問道。
「到了!」
這一路上傅冠煌雖然極力將注意力放在前方的路上,但後座的兩人簡直旁若無人的卿卿我我,身為單身狗的他簡直要被虐死的節奏,好不容易熬到醫院,傅冠煌終於痛快地吁了一口氣。
「辛小姐,讓我跟傅大哥來吧!」
看著受了傷的傅冠騰,安吉康一直受到良心的自責,現在他能做的希望傅先生的傷勢沒大礙,他的良心起碼能減輕一點內疚。
傅冠騰被送進搶救室,經過幾位主診醫師反覆檢查止血包紮后是兩個小時之後,現在他的人被送去病房,看著躺在病*上的男人,辛微感覺心臟復甦了過來,主診醫師說他傷勢並沒大礙,水果刀沒有刺中要害,休養一個星期可以隨時出院。
「我家小女人怎麼變成愛哭鬼了?」
「還不是你,你不幫我擋,你就不會受傷。」
「你說的什麼傻話,你是我傅冠騰的女人,孩子的媽媽,身為老公的我若不幫老婆擋這刀,還是男人嗎?」如果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他怎麼掌管一個大集團?「保護你跟孩子,是身為老公跟爸爸的職責,我要你跟孩子都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可是,你若是有什麼事,我跟孩子……」
「噓!」一隻食指阻止了辛微到口的話語,「上來,陪我睡一會!」
「可是,這裡是病房,隨時會有人進來。」辛微羞紅著一雙粉頰,試圖打消傅先生讓她到*上陪他睡的念頭。
「老婆,你是要老公抱你上來還是自己上來?」
「能兩個都不選……嗎?」
「你說呢?」
「……」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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