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一:她跟傅先生是合法夫妻,親個很正常(二更)
辛微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傅先生到浴室,手腳有些慌亂,一雙水眸不知道往哪裡擱,這樣的小女人讓傅先生有了戲弄她的衝動。
「幫我解開身上的衣服。」
「……」
辛微抿唇,沒有任何的動作,一雙水眸直視著雪白的牆壁。「快!為夫這兩天都沒有洗澡,難受!」
傅先生都這樣說了,她還能一動不動么?
「你……閉上雙眼!」
「脫個衣服幹嘛要閉眼?」傅先生裝傻,他知道小女人在怕羞,她越是這樣他越要戲弄她,看著她鼓著紅紅的腮幫子他心情就大好。「快點!」
「……」
傅先生越是催促辛微越是手忙腳亂,一顆鈕扣花了近半天的時間都解不開,反倒把她一頭瀑布般的髮絲卷進了鈕扣里,「啊,疼!」
「……」
傅先生有種翻白眼的衝動,他家小女人在職場上精明又能幹,處事又不驚,怎麼面對他的時候跟個小笨蛋一般?
「別扯!」越扯髮絲越往裡卷,傅先生頭一低,掃了眼髮絲卷進鈕扣的程度,然後利用外力,鈕扣應聲從衣服里脫落,辛微那縷被卷進鈕扣的髮絲完好地貼服在頸窩之間。「好了!」
「謝……謝謝!」
辛微羞澀地抬起頭,看著一臉玩味的男人,小臉又低了下去,躲避著那道炙熱的目光。
「老婆!」
「嗯?」
小臉被抬起,傅先生那炙熱的鷹眸像旋渦一般把辛微卷了進去,「給我拿套乾淨的衣服過來!」
「……」
這男人……真壞!辛微在心裡低斥,剛才她差點以為傅先生要親她了,原來……原來不是她想的那麼回事兒,嗚嗚……她什麼時候那麼壞了?
看著小女人那羞澀的緋紅小臉,她一定誤會他要親她了,哈哈,他家小女人真是個小活寶!
「我……我現在給你去取!」說著,辛微往外走,像逃一樣用沖的跑了出去。
「……」
看著落慌而逃的小身板,傅先生邪-惡地勾起了唇辦,心情大好的他利落地解開衣服上的鈕扣,然後以不傷及傷口的方式沖洗難受的身體。
辛微從浴室里沖了出去后,整個人癱軟在病*上,大口大口地吸氣平復狂跳的心情,跟傅先生呆久了,腦子不是被驢踢就是各種不正常,這種現象真不能要!
可是,她跟傅先生是合法夫妻啊,親個嘴什麼的不是很正常嘛?她的身體傅先生哪裡沒有看過摸過?該摸的地方都摸了,該親的地方也親了,不該做的那檔子事還經常做呢,孩子都有了還害臊個毛線啊?
理智與道德在辛微的心裡做著拉據戰,浴室流淌的水聲嘎然而止,伴著傅先生那把極度低沉的魔魅之音,「老婆,衣服呢?」
「來了!」
辛微立刻回過神,打開行李袋,取了套乾淨的衣服又往浴室跑,「給!」
「老婆,小臉怎麼那麼紅,很熱么?」傅先生看到小女人進到浴室來,那雙粉頰比跑出去的時候還要紅,不禁揶揄的問。
「……」
「來,讓老公摸摸看是不是不舒服。」說著,辛微嬌小的身板已經落進了傅先生的手上,溫熱的額頭傳來沁涼的觸感,讓辛微減低了炙熱的溫度。「沒發熱,怎麼小臉那麼紅?」
這男人是明知故問么?
「你……你快把衣服穿上,我在門外等你!」
辛微再一次用逃的跑了出去,傅先生抿緊了唇,像強忍著什麼一般,沒有阻止小女人離開,手腳利落地把衣服套上,然後開門走出浴室,再讓小女人扶回病*上躺著。
「我怕你會悶,來的路上給你買了份報刊,給!」辛微將一份報刊遞到傅先生的手上,然後又問,「餓了沒?我給你到附近買些吃的來。」
「不用!」傅先生果斷的說不,「過來到*上躺著。」
「不!」
「不?」傅先生放下手上的報刊,冷眸眯起,重複小女人說的話。「為夫現在這模樣,再怎麼想那個也動不了你,過來躺下!」
「……」
嗚嗚……這男人說話能不能別這麼的露骨?他不要臉她要啊!
辛微苦著一張素顏,一步拖一步地走到病*前,傅先生真心忍不住,大手一拉,嬌小的身板直接落到他的懷裡,然後霸道地將她安置在*上。「睡吧!」
「……」
辛微張了張口,到嘴邊的話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她已經一天*都沒有闔過眼了,一雙熊貓眼都出來湊熱鬧了,現在人又碰著*,瞌睡蟲一下子找上她,沒三兩下睡了過去。
傅先生看著小女人睡了,幫她蓋好了被子,然後繼續著看手上的報刊,傅冠煌離開前叮囑他這些天多關注各版面的頭條,注意身邊的人,這事看起來表面是安澤國對他的報復,暗地裡醞釀著什麼根本沒有人預知,唯一能肯定的是有人想要借安澤國這把刀來殺他,取代他在東城的龍頭霸主之位!
究竟是誰在幕後策劃,坐享其成?
叩!叩!
病房外傳來敲門的聲音,傅冠騰從報刊上回過神,對門外的人說:「進來!」
「聽聞你進了醫院,一下機往醫院趕了,醫生怎麼說?」趕來探病的人正是沈南川,手上還拎著一個水果籃,看他風塵僕僕趕來的樣子好像沒有說假話,工作服都沒有換不是剛下飛機哪是什麼?
「皮外傷而已不礙事,休養一個星期可以出院。」看著沈南川,傅冠騰避重就輕的說。
「聽聞你學了不少抬拳道方面的防身術,怎麼輕易被傷到?」
「馬有失蹄!」傅冠騰嘲諷自己的說道。「風塵僕僕的趕來,我人你也看了,回去吧!」
「你這麼急著趕我回去,是怕吵醒她吧?」沈南川淡淡地瞥了眼躺在傅冠騰邊上的辛微,擒著狡黠的笑,取笑說。
「你是走還是不走?」
「走!現在就走。」沈南川眯著眸,含著意味深長的笑退出了病房。
看著那扇緊閉的病房門,傅冠騰從邊上的几上取過手機,利落地撥出一組號碼,那端的人接上,命令說:「幫我查查沈南川出境紀錄,還有,他的近況!」
「是,我現在就去辦!」
傅冠騰把手機掛斷後,一抹精茫從他一雙黑潭裡一閃而過。
叩!叩!
又是兩下敲門的聲音在病房裡回蕩,外面的人根本不等傅冠騰開口,直接推開門,一身白袍的杜子楓走了進來,然後站在病*前,像看怪物一般的打量著坐在病*上的傅冠騰。
「丫頭,你這什麼表情?」傅冠騰被杜子楓像看怪物的看著,眉頭皺得可以夾死一隻蒼蠅。
「你覺得我能有什麼表情?抱著你哭還是咒你活該?」
比毒舌,杜子楓敢認第一!「她是誰?」杜子楓像審問犯人的口吻,問著躺在傅冠騰邊上的女人,「你金屋藏嬌的女人?」
「辛微!」傅冠騰低頭看了眼仍然睡得很熟的小女人,然後又說:「她的確是我的女人,但不是金屋藏嬌!」他跟小女人的關係合法的好不好,金屋藏嬌說得多難聽啊。
「哦?」這哦多敷衍啊,杜子楓根本不相信,傅家的人根本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尤其姓傅名冠樺的臭男人,更不是一個好東西!這罵名若是讓傅冠騰聽到了,杜子楓真是有得受的了!
「你跟冠樺又鬧分手?」看著杜子楓那不爽黑得跟烏雲沒兩樣的表情,傅冠騰猜得九不離十,「你跟冠樺走在一起一直都不被看好,分了好!」
「傅冠騰,你不說這句話會死么?」看著傅冠騰,杜子楓就想到傅冠樺那個負心漢,心情瞬間跌到谷底,然後罵罵咧咧地對傅冠騰咆哮的大吼。「你丫的,以後別在我面前提那個世紀渣男,老娘徹底跟他分了!」
「……」
「回去告訴他,老娘不怕沒有男人!」
「吼了出來好些沒有?」傅冠騰沒有阻止杜子楓的大吼大叫,在她吼完后遞上面紙,「你是個很好的女人,你值得一個更好的男人託付終身,我一直不看好你們,因為你們的性格真的不合,冠樺不愛束縛,但你卻一心希望要份安穩踏實的感情,你能堅持到現在也著實是個奇迹。」
「你說得對,我這人什麼都死心眼,若是什麼都看得開怎麼會跟他分分合合,不過,這次真的了。」杜子楓看著傅冠騰,一雙水眸平靜了不少,「我剛從台洲出差回來,聽聞你進了醫院,這次是我最後一次見你傅家的人了。」
「什麼意思?」
「我申請了調職,上頭已經批我了,後天離開!」
「冠樺……你跟他說了嗎?」
「沒有!」杜子楓果斷的說,既然要斷那麼就斷得乾乾淨淨,拖泥帶水不是她處事的作風。「兩個月前,我跟他沒有任何的聯絡了。」
「……」
斷得那麼乾脆絕情,這丫頭真是鼓起了不少勇氣走出這段堅持了三年的感情,「答應我,一定要找到一個能給你託付終身的男人!」
「我會的!」
她會找到一個值得託付終身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