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點像我爸爸
嗯?凜一驚,她的拳頭被人握住了。
回頭一看。一雙清冷的眼睛。
「爸爸......」
!?
來人正是黑髮黑眼,臉上兩道法令紋的宇智波鼬!他旁邊還站著呆若木雞的佐助。
看見鼬這張臉,凜不受控制的流了兩行眼淚。鼬的眼睛,和夢中父親的眼睛重疊,竟是別無二致的。
深沉,無奈,不讚賞......
凜趕緊擦了擦眼淚。剛剛湧出來的委屈情緒不是她的,是這身體殘留的情緒!
「凜,你說他是你爸?這也太年輕了!」鳴人有些當真了。
「那個,你好,伯父.......」
「你聽錯了,鳴人。」
「我剛才沒叫爸爸,我叫的是粑粑!!哈哈哈,你看熊本這傢伙像不像是糊了一臉的粑粑?」
......
「總之就是這麼回事了,他才不是我爸。」
「為什麼繼續打他?你已經贏了?」鼬皺著眉問道。
「因為我感覺每打他一拳我的錢包就會豐腴一分!!」這可是大實話。
......
「到底為什麼繼續打他?」
「因為啊,我的男神坂田銀時說過,要讓欺負人的小屁孩老實,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他知道被欺負的痛苦。沒被打過的傢伙是不知道什麼叫疼的。我只是在增加他的人生閱歷罷了。」
「再說等他們成了忍者,早晚是要被外村忍者捶打的,與其這樣還不如我先捶打他們一頓。你看,我很溫柔的。我可是時刻把loveandpeace放在心上的人啊。」
鼬看著滿地的熊孩子。跪在地上乾嘔的,牙斷了的,狗□□的,還有生死未卜的熊本。
「你這樣的人,沒有資格說溫柔!」
「我這樣的人是什麼樣的人啊?」凜一邊笑著一邊把熊本的三百兩放在了自己兜里。「拳頭好疼啊!他得補償我,熊本這傢伙長得這麼結實幹嘛」
眾人:真是沒天理了。
「話說回來了,熊本有今天的下場都是你們宇智波家的錯!」凜打算髮揮她的語言特長,強行推卸責任。
佐助不爽!萬分的不爽!難得尼桑有時間陪他來一趟小公園,就遇上這麼勁爆的場景。神田凜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怎麼這麼能打呢?剛才那一架,她可是往死里揍人啊。不得不承認,她還真有點兒實力。
但是剛才的震驚還有些許的嫉妒全都轉化成了怒火。
「你說什麼?你憑什麼說是宇智波的錯」佐助怒瞪著凜,終於忍不住跳了出來。
「你們宇智波家,是木葉的警衛隊吧?你們一族肩負著木葉的安保,震懾著木葉的壞人對吧?」
「那當然。佐助仰著高傲的頭。」
「既然如此,那他們為什麼還敢明目張胆的欺負人?如果我為了保護朋友出手也有錯的話,那熊本他們惡意傷害別人豈不是應該進監獄?你說呀!」
「我......」佐助詞窮。
「如果你們一族真的有在維護治安的話,木葉根本不會出現這他們種人!怎麼,只享受別人的讚美而不付出應盡的義務,宇智波家偷懶也該有個限度吧!」
「你別胡說!宇智波一族一直在努力保護木葉的,才沒有偷懶。」
佐助看著他哥哥,想讓尼桑幫他說幾句。她這麼詆毀家族怎麼可以!但是鼬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家族裡的人到底在幹些什麼他很清楚,那些人一天到晚說著高貴的宇智波家怎麼怎麼樣,但卻沒有一個人做出高貴的事來。
「記住了,少年。空談誤國,實幹興邦!快把這句話寫在筆記本上每天朗讀一百遍吧!!」
「你!!」
「尼桑,尼桑。」佐助扯著鼬的袖子。
「總之你把他們打傷了,你得去叫醫療忍者。」佐助說。
「醫,療,忍,者!!!」凜對天大喊。
「沒讓你用這種方法叫啊!」佐助怒吼
「就讓他們躺在地上被陽光凈化一下好了。要不,你們三個往熊本身上澆一點「□□」,洗滌一下他的心靈,怎麼樣?」
「你,你怎麼能說出這麼猥瑣的話來!你還是不是女人?」佐助羞紅了臉,這女人當著他尼桑的面胡說些什麼?
「我當然不是女人啦,我還是嬌柔的女孩子一枚呢。」凜眨著亮晶晶的大眼睛看向佐助。
「以一敵五的人才不嬌柔呢!」
「就讓他們化為大地的養分好了。鳴人跟我回家,瞧你這一頭包,我給你擦點葯。」
「誒?要帶我回家嗎?但是你父母能同意嗎......」別人家的父母好像都不喜歡他。
「我就算是孤兒吧,沒有父母了!」
「真的?」鳴人激動了起來
「我是孤兒你很高興嗎?」
「不是的,我只是覺得安心了,嘿嘿......」這世上還有人跟他一樣。
佐助心裡也不好受,他本來就是善良孩子。聽到凜說她是孤兒的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是多麼的幸運。對於沒有父母的凜和鳴人來說,只能自己保護自己了。
「尼桑......」
鼬只是摸了摸佐助的頭,沒有說話。
「對了,凜,你真厲害啊!」
「是嗎?那,我這麼厲害的事可別告訴別人啊。」
「嗯,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可是佐助也知道了呀,怎麼辦?」
「佐助的話,他也不會說出去的。我比他厲害這件事他才不願意告訴別人呢!佐助的心胸可是比赤丸的蛋=蛋還小哦。」
「沒錯,我也這麼認為!」
「神田凜!!!」他們說得這麼大聲,就是為了讓他聽見吧。
「可惡!可惡!可惡!」佐助已經氣炸了。剛才還覺得她可憐來著。
這就是凜和佐助的第一次談話......
佐助指著躺在地上的熊本說:「尼桑,他們怎麼辦?我們要去叫醫療忍者嗎?」
「不用,一會兒自然有人送他們去醫院的。」鼬是感覺到了附近有熟人的氣息才這麼說的。
回家路上,佐助一直纏著鼬教他厲害的體術和忍術。而鼬則是有些心不在焉的附和著,似乎有什麼東西快要在腦海里形成了。
兄弟倆走遠后一個面目兇惡的人走了出來,也是這個人把熊本他們送進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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