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個身世
話說小盼現在這具身體的素質可比□□的自己強多了,想當年在□□的時候跑個八百米也能累的腿軟。可是現在五千米都有了,自己還沒感覺累。原裝貨果然是好啊!
小盼在樹林里狂奔,穿過這片樹林再往西跑一陣子就到城西區了,那裡有自己租住的房子。
砰!小盼撞到了一堵牆。一堵肉牆......
她抬頭一看。月光下,是伊比喜猙獰的笑臉。
「喲,阿滿還好嗎?」伊比喜問道。
「呃......他好多了,謝謝你的關心。」
嗖嗖兩聲,小盼知道,是卡卡西和阿凱站在她身後了,這兩個傢伙堵了她的退路!
任何一個人她都打不過,更何況是三個人。天要亡我......小盼只是側了側頭看了眼阿凱和卡卡西,再把頭轉回來的時候就發現伊比喜不見了!這傢伙去哪兒了?
「哎呀,疼疼疼!」伊比喜這貨竟然悄無聲息的瞬身到她背後去了。並且用了超大的力把小盼的兩隻手都擰在了背後。一點憐惜之情都沒有!
伊比喜不傻,湯忍就是太輕敵才讓這丫頭有機可乘的,他要吸取教訓才行。
「喂!你怎麼好意思用這麼暴力的手段對付一個女孩子?」小盼疼得眼淚都出來了,她的手腕絕對被擰紫了!
「哼!你是普通的女孩兒嗎?誰家的女孩兒會騙錢,偷東西,還出陰招踢人的?」伊比喜作為審訊部的老大,一直都是嘴不饒人的。
「我也是為了生存,我不去偷,你養著我啊?你給我飯吃啊?裝什麼好人,那麼有正義感去維護世界和平啊,你這個鹹蛋超人!」
伊比喜不知道什麼是鹹蛋超人,但他知道從這丫頭嘴裡不會說出什麼好話來。
「唉唉唉,別擰了,要斷了,斷了。」估計這是小盼穿過來以後負的最重的傷了。
「別人的事我不管,但是你騙了我朋友的錢,我就要討個說法!那個粗眉毛笨蛋的錢呢?」
「話說,粗眉毛笨蛋是誰啊?哈哈哈,卡卡西,你認識一個叫粗眉毛笨蛋的人嗎?」阿凱一臉茫然的問道。
卡卡西:突然感覺好累啊
「除了我的錢以外,你還騙了粗眉毛笨蛋的錢嗎?小妹妹你這樣可不行啊,我的那份就算了,但是粗眉毛笨蛋的錢你應該還給人家!」
.......
aho,aho,aho........
伊比喜突然有些後悔了,自己幹嘛管這閑事呢?乾脆放這丫頭離開算了,然後我們三個回去休息。
可是,又真的好在意。這女孩的步法奇特,踢人的時候動作利落。這丫頭是什麼人呢?她是浪忍或是叛忍的孩子嗎
「你叫什麼名字?」
「哈?我叫什麼與你有什麼關係啊?話說,在問別人名字之前應該先報上自己的名字才對吧。」
小盼扭過頭瞪著伊比喜。
「我叫星野拓人。」伊比喜如是說。
噗!小盼險些噴出一口口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麼?」
「我笑你的名字啊。」
「你叫星野拓人?你怎麼不叫木村拓哉呢?就你這張臉居然叫這種清秀少年的名字!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伊比喜目光一閃,他和卡卡西互看了一眼。只需一個眼神,兩人就明白了,這女孩很敏銳,居然能察覺伊比喜在說謊!或者,這女孩真的認識伊比喜這張臉?若是她父母是浪忍或者叛忍的話,有可能!
「那你說,我應該叫什麼?」
「嗯,我想想啊,你的話,應該叫鬼娃娃,大五郎,或者多串君。」
「哎哎哎哎,別擰了,快死了,真的快死了!你們還有沒有王法了?」
「王法?好啊,我現在就送你去官府見王法,反正你是盜竊的慣犯。」
「我不去!我才不要進監獄!」
「不想進監獄,你就老實回答問題。別再想把話題岔開。」
「說,你叫什麼?你父母是幹什麼的?」
小盼立馬就安靜了。是的,她的真名叫顧小盼,但是現在她這具身體也是有名字的,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以後,往往在午夜夢回十分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那個溫柔清冷的男人叫她凜。
凜,我的女兒,真可憐啊。
我的女兒......
她無數次的從夢裡驚醒,她甚至分不清自己是誰,到底什麼才是真實的。她是□□的顧小盼,還是白髮男人的女兒凜。
小盼的臉上有著迷茫和落寞。這樣一個目無法紀,滿口瞎話又囂張的女孩也會落寞嗎?
說呀,你叫什麼?伊比喜催到。
「凜。」(以後改名為凜)
卡卡西身體一顫。
「我說我叫凜!聽見了吧,你這刀疤,哼。」
她已經不能再對別人說出顧小盼這個名字了。現在的她是凜,她霸佔了這樣一具身體。
「那你父母是幹什麼的?叫什麼名字?」伊比喜繼續問。
「問我父母幹嘛?你們還想幫我找媽媽不成?省省吧。我媽她啊,巴不得我趕快死掉呢,你們把我送回去了,就相當於殺了我。我到寧願死在你們手裡!」
......
人非草木,豈能無情。再加上卡卡西他們三個本就不是鐵石心腸的人,也沒想過要濫殺無辜什麼的。她剛才這麼一說倒是勾起了三人的好奇心。
「你剛才說,你媽要殺你?」卡卡西問。反正話都說到這兒了,就繼續問下去唄。也許能知道更多。
「是,她,那個女人想讓我死。」凜的眼神透著憤恨。
還是在夢裡,黑髮的美艷婦人雙目圓瞪。從和服里伸出來的白皙雙手,是死神的手,他們緊緊的卡在凜的脖子上。
「沒用的死丫頭。什麼也幫不了我。」
「你活著已經沒意義了,因為我啊。又懷孕啦!這次是個男孩兒哦。」
「所以你去死啊,你去陪著那個沒用的老爸一起去死啊......。」
「去死啊......」
「去死......。」
這就是凜的媽媽。
伊比喜放開了凜的手。果然都掐紫了......
凜揉著手腕,恨恨地瞪了伊比喜一眼。下手這麼重。
「說吧,按你說的內容我會決定放你走還是送你進監獄。」
「切!刀疤!仗勢欺人。」
「你說什麼」刀疤的眼刀飛了過來。
「沒什麼啊,我就清一下嗓子而已。」
她不能把夢裡的事說出來,因為她知道,那個夢境只是冰山的一腳。如果這夢是真的,那麼到底牽扯了多少人,什麼人的秘密呢?真相又是什麼?母親為何要殺死凜,父親還活著嗎?她又是怎麼從山坡上摔下來的?
在之後的幾分鐘里凜編造了一個爹死娘嫁人的狗血故事。總之開糧店的父親死後她母親改嫁給了更有錢有勢的男人,然後生下了弟弟。對於母親而言,她不過是上一個男人留下的遺物罷了。而且繼父也容不下她。母親的虐待以及繼父的厭惡,使得凜在家裡沒有一點地位,就連下人都敢欺負她。想著與其被人欺負死還不如自己跑出來碰碰運氣,離開了老家的她就靠著偷和騙獨自生存。
至於她的步法,是個好心的湯忍教她的。總不能說是系統送的吧。
說完了這些凜哭了,她說的故事虛實參半。不知道是真的被故事打動了還是想起了自己的離奇穿越。總之那股委屈勁兒一上來壓都壓不住。
卡卡西和伊比喜沉默了。他們仔細地觀察了凜的表情,甚至是她的語速,邏輯連貫性等等。凜知道,他們在觀察她,他們是精英上忍,才不像某些穿越女說的那樣,只要說失憶了,或隨便編個故事。人家就會對你關懷備至。他們是活生生的,有智慧的人!
只有阿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說是要給凜寫一本小說,名字就叫凜的殘酷青春物語。一定會成為史上最暢銷的□□小說......
最後,伊比喜問她,那你要不要來木葉?來木葉當忍者,雖然苦一些,但是會得到村子的庇護。每個月有補助,你也不用出去偷了,你看怎麼樣
凜心裡高興。去木葉肯定比自己在外面租房子強得多,至少在她12歲之前是絕對安全的。最主要的是接更多的任務,提高實力。她自己在外面,能接到的任務無非就是教訓小混混之類的。給的獎金和技能很少,這不,凜在外面生活了一年也只學會了幾個不太厲害的招式而已。但是凜不能馬上答應,弄得她好像很想去木葉似的,正所謂欲擒故縱,欲拒還迎,口嫌體正直......
「你們是忍者對吧?湯之國也有忍者村的,去年我的幾個小夥伴被湯忍村的人帶走了,結果我就再也沒見過他們。」
她看著伊比喜說道,「那個忍者也說了跟你一樣的話。十幾個孩子只有我沒去,因為我知道天上從來不會掉餡餅的,忍者村不會白給我飯吃。要得到什麼就得付出些什麼。你們想讓我付出什麼?」
三人一驚,心裡卻是讚歎,這女孩兒是塊好料子。天賦高,眼光敏銳,頭腦清晰,有心計而且打人的時候夠狠。。。。。
這孩子若是好好培養的話,只要她能平安的度過下忍期,以後的前途必然是一片光明。說不定還能成為木葉的上層人物呢。
「既然你問了,我就告訴你。木葉要你的忠誠!你能不能給?」
「就像你說的,在家裡呆著早晚會被人弄死,索性出來碰碰運氣。現在也是一樣,你每天坑蒙拐騙能有什麼長進?你現在偷得再多,再有錢,也是下等人!怎麼樣,要不要到木葉來碰碰運氣呢?來木葉,我們有一大批精英忍者能指點你,讓你成為強者。」
「對啊,來木葉吧。我可以收你為徒的,我們可以每天一起迎著朝陽燃燒青春!」
「她還輪不到你教。」卡卡西懶洋洋的瞥了一眼阿凱。
「你說什麼,卡卡西。不然我們現在就決鬥一次好了,贏的人可以收她為徒。」
「沒興趣跟你決鬥。以後自然有最適合的人教她。」
「啊,說了這麼半天,還不知道你的全名呢,你到底姓什麼」卡卡西抬眼望著她。
........
我姓神田。我叫神田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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