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萌動的愛情(1)
派對結束后,很多人都是餘興未盡,還在懷念著派對現場的激昂和熱烈,都在埋怨著時間的短暫,但是時間已經是不短了,此刻的時間已經是晚上。
同學們都成群結伴的離開,一路上都是在討論舞會現場的感受,有說有笑。白靈姍、金若溪、藍盈盈和洪顏夕四人花枝招展的一起結伴回家。
四個人並排走在一起,還在回味著剛才派對現場的熱鬧嗨皮的場面。
金若溪開心幸福的說著:「我今天真是高興極了,滿足極了!我在我喜歡的人面前唱了我最喜歡的一首歌!」邊說邊興奮的跳著,那臉上洋溢著的滿是滿足幸福的笑容。
「若溪,你是怎麼認識那個帥哥的?說來聽聽啊!」白靈姍問道。
白靈姍問出來后,藍盈盈和洪顏夕也附和著,洪顏夕說:「對啊,說來聽聽嘛,看你那表情,跟個幸福的小媳婦似的。」說完,和白靈姍,藍盈盈笑了起來,金若溪瞪了回去,「去你的!」
「那天,他幫我解圍,以至於沒有讓我在全班同學的面前出醜。當時我就覺得,他好帥啊!」說著,又是一副花痴的樣子,滿臉幸福。可是當她看到其他三人的眼神時,繼續說道:「可是,我還不知道他的名字呢,等我明天遇見陸少的時候,問問他。」
洪顏夕很不客氣的說道:「還是那麼的花痴。」
金若溪立馬再一次暴走,「你討厭啊!你怎麼那麼討厭啊!」說完,衝上去和洪顏夕『廝打』起來。白靈姍看到她們這樣,不禁哈哈大笑起來,一撇頭,卻發現一旁的藍盈盈似乎有些不對勁,這小妮子怎麼一副心事重重,心不在焉的樣子。試探著喊道:「盈盈?」
藍盈盈疑惑的「啊?」道。
「你怎麼了?你是不是也有什麼情況啊?總感覺你最近怪怪的。」
藍盈盈被問得有些突然,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她也想說出來,問問白靈姍她們這是怎麼一個感覺。所以,她糾結了半天,白靈姍也等了半天,金若溪和洪顏夕打鬧了一陣之後,也湊過來。最終,藍盈盈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定一般,說道:「怎麼說呢?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們說。」
「什麼情況啊?盈盈?你說出來,姐兒幾個幫你分析分析。」白靈姍說道,其實,藍盈盈這麼一說,已經勾起了白靈姍和金若溪這兩個八婆的八卦細胞。
「我也不知道我這是什麼感覺?我前兩天認識了一個男孩,我第一次遇見他是在馬路上,他救了我,可是我當時只是覺得他壞壞的,痞痞的,讓人覺得像個小混混,小痞子,不像個好人。可是第二次我們再見面時,我發現他其實人還不錯,我對他的認知有所改變。而且那天,我們倆聊了好多,他和我也說了好多,並且那一天我才知道他的身世。他和我有著同樣的身世,並且比我還要悲慘,他是個孤兒,沒有父母,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混跡社會。其實,我覺得他挺可憐的。那一次,我和他聊得還挺投契的,我感覺……我對他……」藍盈盈羞赧的低下頭,臉頰有些緋紅。
而白靈姍,金若溪和洪顏夕看到藍盈盈羞澀的樣子,頓時起了調戲的興趣,看著藍盈盈,調笑著說道:「你感覺,你對他動心啦?」
藍盈盈更加害羞了,說道:「我也不知道,這叫不叫動心,什麼算是動心?」
白靈姍聽完后,瞬間好似感情專家附身,清了清嗓子,侃侃而道:「嗯……怎麼說呢?這個嘛,論一個人對另一個人有沒有動心,有沒有喜歡,盈盈,我問你啊,就是,你有沒有對他有一種每天都想見到他,每天都對他念念不忘的那種感覺?」說完,直盯盯地瞅著藍盈盈。
藍盈盈想了想,點頭輕嗯道。
金若溪又問道:「那你有沒有那種每次見到他,面對他的時候,心就撲通撲通亂跳的感覺?」
藍盈盈答應道:「有些……」
洪顏夕又提問道:「那你有沒有一種見不到他,卻又很想念他的那種感覺?」
藍盈盈又點頭,「好像也有一些。」
這時,三個人更加沸騰了,對著藍盈盈非常十分肯定的說道:「你就是喜歡上他了!」
藍盈盈反駁道:「我才沒有呢。」
白靈姍又問道:「盈盈,那你知道那個男孩叫什麼名字嗎?他連他的身世都告訴你了,那有沒有告訴你他的名字啊?」
「他叫唐少城。」藍盈盈回道。
「唐少城……」三個人默默地念了一遍。
「哎,盈盈,如果下次你再見到他的時候,叫上我們姐幾個,到時候幫你把把關。」白靈姍說道。
「幹嘛啊你?」藍盈盈好笑道。
「對啊!靈姍說得對,幫你看看那個叫唐少城的男孩是個什麼樣的人。」金若溪立刻附和道。
「幹嘛啊你們!搞得像是我和他在相親似的。」藍盈盈又好氣又好笑。
「當然啦!我們當然要考察考察我們家盈盈未來的歸宿是不是個可靠之人,是不是一個值得託付終身的人啊。是不是若溪?」說完和金若溪連成一氣,金若溪當然完全無條件的同意白靈姍的觀點。
「白靈姍,你怎麼那麼淘氣啊!那麼不靠譜啊你!」藍盈盈不怒反笑,嗔道。這種感覺是她一直糾結於心的心事,她對唐少城的那種感覺匪夷所思,她一直不能確定,也不敢確定對唐少城的感情是什麼樣的。就像第一次見面時,那剎那回眸,驚艷了她的時光。第二次的見面,她對他的認知有所改變,並心中升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是因為同命相憐嗎?還是,他給她的感覺很有安全感,很舒服?反正,他在她的心裡佔據了一席之地,這輩子是無法除去了。
說到這,不得不提一下,那天,藍盈盈的父親由於酗酒,身體又抗議了起來。藍盈盈的父親本身就因為長年累月的酗酒,身體每況愈下。而那天,藍盈盈父親的身體又抗議了,病倒在床上。藍盈盈一直在床邊悉心照料著父親。而這段時間,藍盈盈的父親也已經醒酒,恢復了意識。他滿心自責愧疚的看著藍盈盈,看著悉心照料自己的女兒,心裡滿不是滋味,說道:「盈盈啊,爸爸是不是喝醉時又打你罵你了。」藍爸爸是清楚的,每次都很自責,但每次都抑制不了自己酒後做這種混賬事。「爸爸真是混賬啊!怎麼可以把氣都撒在你身上呢!我的女兒已經夠苦了……」說著,已經哽咽,老淚縱橫。
藍盈盈正在為藍爸爸用濕毛巾蘸些溫水擦臉,聽到這,也沒有抑制住,眼淚破框而出。藍盈盈是能夠理解父親的,母親是爸爸這一輩子的隱痛,也是自己這輩子無法抹去的傷痛。母親,無形之中,給了她們父女倆一輩子無法抹去的痛處,刺痛著她們的心,生疼生疼的。
父女倆最後,相擁而泣,藍盈盈一直安慰著藍爸爸,而藍爸爸一直為自己做的事自責愧疚著。
那三人嬉笑一團。白靈姍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盈盈,根據你這個狀況,我也有一個疑惑。」藍盈盈,金若溪和洪顏夕湊近了一些,等著接下來的話。
「我覺得我好像對我家隔壁的那個男生動心了。」
「你喜歡他?」三人同時問道。
「嗯。」白靈姍不置可否。「要說我們倆真的挺有緣的,我們倆只有一牆之隔。」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金若溪問道。
「前幾天我不是遇到很多的煩心事嘛,那天晚上我回到家,把自己關在房間里,想一個人靜一靜。卻聽到隔壁傳來小提琴的音律,那美妙的旋律直入心脾,讓我一下子就淪陷進去了。從那晚之後,我和他就經常一起聊天,我向他傾訴我的煩心事,他就安慰我,為我拉小提琴。」說著,白靈姍好似又回到那個時間,倆人天南地北無話不談,憧憬著,嚮往著……
「那你們是怎麼聊天的?不會是對著牆壁大喊吧?」金若溪大惑道。當然是不可能了,那不是自尋死路呢嘛!
「當然不是啦!我們是通過牆洞傳字條聊天的。」白靈姍說道。
「啊?!」三人頗感咋舌,「怎麼這麼土啊!」
「不過後來,他做了土電話,方便我們倆更好的交流。」白靈姍補充道。
不過,金若溪她們三人更加咋舌,「土電話?!你那位鄰居還真是有思想啊!土電話都能想出來。」
「靈姍,你這種情況,比我的還要撲朔迷離,你連對方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那你知道他叫什麼名字?你們聊天的時候,你沒問?」藍盈盈說道。
白靈姍苦笑了一聲,說:「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我知道,他和我同是斯遠的學生,同是高一的新生,還有啊,他是三班的,和陸少是一個班的。」
金若溪聽完頓時興奮起來,「真的啊!和我認識的那位是同一個班誒!靈姍,要不哪天我們一起去問問陸少,怎麼樣?」白靈姍點頭回應,表示同意。
滿心歡喜期待的她倆,卻不知道的是,她們所要了解的那個男生,會是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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