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盜寶之鬼影老者

第七章:盜寶之鬼影老者

黑夜的掩護下一道黑影,忽閃而過。巡邏的守衛,只感覺帶過一陣風。

「你有…有。。沒有感覺什…什。。么東西過去?」一個守衛哆哆嗦嗦的說

「一大老爺們,崩整地這莫出息,葛這老快一準野貓哈的」其中一個操著一口方言的守衛,很鄙視的說道。

「那大壯咱們去那邊瞅瞅」那個守衛還是有點擔心,他心想你這天天跟我講你家的不是熊瞎子,就是深林鬼影,我不怕都被嚇怕了。

「莫似(事)兒大兄弟,俺陽火老旺了辟邪。」那個被稱作大壯的守衛拍拍哆嗦的守衛,然後繼續給那個哆嗦的守衛講著他老家的鬼故事。

我藏在旁邊的灌木從里,等他們走遠了,摸摸胸口確定裡面的袋子沒掉,就往更深的地方隱去。這布袋子裡面裝有幾個小錦囊,每個錦囊外都縫有數字,想起臨行時他的囑咐;

一雙手捏著那個布袋,我扒開袋口翻著裡面的錦囊正打算打開,他忽然伸出手輕按我的手,制止我下一步動作。

「到時再看」他依然笑眯眯的用紙扇半拂面說到,說完還用眼神輕瞟了我一眼。

我只覺得又被算計了,試圖掙扎一下挺挺胸仰頭說:「我可是很容易好奇的,沒準半路就打開看了。」

「也可,只是…」他說完上下打量著我,表情哀婉眼神惋惜,收起他的紙扇又把眼睛移向他手上扇子把弄著,意味深長的慢悠悠吐出後半句:「後果自負」

我默默把袋子口紮好,怕不緊又用力扎了扎,揣在胸口拍了拍。

他看我如此動作,終於又展開他以往笑眯眯的陰險模樣,繼續說道:「這袋子里的錦囊你收好,每個錦囊可以幫你渡過一個難關,不可多拆不可早拆。」

我急迫的問道:「那怎麼知道我什麼時候拆?」你倒是說清楚啊萬一我估摸錯了,早拆了怎麼辦?那我豈不是要死?

他看出我的擔心,略帶安撫的摸摸我的頭溫和的說:「你感覺需要時便可依數字順序拆開。」

他上次摸我頭我就被算計了,這次我還是覺得我又被算計了,但是為了能活著我決定先聽他的。

只覺得這人雖然表面上總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但是算計起人來只讓人覺得陰風陣陣,他那笑容也就帶上了冰涼的感覺。

回過神來,這一路進來地宮外圍人最多,再往裡走反而守衛的人越來越少了。我咂咂嘴感覺這個地宮看來真的不簡單,外圍的人可以用密來形容,我想除了巡查以外還有另一個作用那就是危險信號,如果有人闖進來弄出大聲響,便提醒裡面這些藏在更深處的人支援或是準備信號。

我的輕功除了輸給玄夜那個怪物以外,之前還沒碰到過對手,雖然我也涉市不深但是我也知道能跟玄夜周旋一個時辰那也算難得了,要不是我體力不支也不見得輸他,而輸給他也不見得我便差了。

我自小的功夫,除了父母請的那個老道教了我一些,而我真正的師傅說起來,就是穀子了,因為穀子自從聽說我要學武之後,隔三差五就給弄些秘籍啥的,開始我只當是些三腳貓的雜書,但是當我拿其中一本給我那個名義上的師傅瞧時,那個老道士看了之後先是一愣,然後反覆翻看接而狂笑不止。

「乖徒兒哪裡來的?」老道面紅耳赤激動的晃動著我的肩膀問道。

「徒兒山上撿的」我目瞪口呆的回答,這一本你就瘋了要是我把穀子的書全拿來你還不得傻了?所以我覺得還是不說實話的好。

「這本書極其深奧,待為師悟出來再教與你~」然後那道士說去參悟我的書幾年沒出現,至此我就知道了穀子給我的書都很了不得,就挑了一本可以逃跑又不傷人的輕功秘籍讓穀子代為指點,而那道士在幾年後把他帶走的那本書的身法又傳給我。

只是我對這些也不是太上心,只學了六成上下覺得夠用便也不怎麼進一步修了,今天想來我才覺得書到用時方恨少的道理。

我搖搖頭想著自己又想遠了,我一路走來才知道那輕功的精妙,沒哪家輕功比得這個,真的是輕如浮沉落葉不著痕迹,快如晨光穿雲即瞬便達。怪只怪我學藝不精,再加上那詭異的身法,躲過一些二流三流的高手還算不上難,只是眼下我知道有個比我高出不是一點半點的高手藏在暗處,人都說殺人多的有殺氣,讀書多的帶著文人之氣,這在暗處的人卻帶著一點鬼氣?

而且可以感覺到這裡只有一人,那也就是說我離目的地越來越近了,而且主要是他在暗我也在暗,敵不動我不動,況且我也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沒有必勝的把握不能貿然行動,我正在抓耳撓腮不止所措的時候,想起劉鑄給我的錦囊。

我順手拿出縫有『壹』的錦囊,打開裡面有個紙條寫著『針、毒、藏、遁、潛』我看著這紙條,翻過來複過去,來回看了好幾遍,恨不得多摳出幾個字來。

「不管來著何人,你還不準備顯身么?」一個嘶啞蒼老的聲音像從四面八方傳來,而我竟然不能判斷出說話人的位置。

針?哎呀對了,我來時為了以防萬一,把爹爹給我匣子里的針帶了好些,那麼他說的針就是這個了,毒的話,這個劉鑄竟然連我帶著毒粉都知道,他到是把我的家當算計的一清二楚。

我知道我這時候不能跟那老者對話,他之所以先沉不住氣出聲,是因為他也感受到了我的存在,但是同樣他也判斷不出我的位置,這就是這個身法的詭異之處,配合這輕功我藏得地方並不是固定的,而是根據一定規律隨時調換,老道說這是效仿天上星宿運動的循環往複,又模仿地下動物蛇行、虎躍、鶴起、魚游等動物一系移動步法而得,可以說天地合一的深奧身法。

雖然我也聽不太懂,但是我至少知道今夜與玄夜那天不同,那天那四周除了廊橋便是水我想藏幾乎是很難,而且他一直把我的行動困在水上,我無處可躲。今天這裡有樹有草,而且地形也複雜他想找到我很難。

這麼想來我當時又被劉鑄擺了一道,可是總藏著也不是辦法,在他找到我之前我也要找到他的位置才行,因為只要判斷出他的位置就大概能找到地宮入口,他既然是守就一定不能離他要守得地方太遠,那麼這樣我也知道了我想知道的位置。

說來也怪,這些守衛好像每個都有自己的禁忌,他們只能在自己監督的地的外圍活動,不能越級深入到不歸自己管轄的內圍活動,也就是說雖然我功夫不如他,但是只要我出了他的控制範圍,他也不能追我。看來這地宮裡的東西即便是他們內部,也是極為保密的。

那麼這個針字?難道看來是用它來探路了,我也不多想兩手指縫間夾起爹爹留下的銀針朝四周甩出。

爹爹的針不比平常的針,根根細如髮絲而且質地還特別有韌性即使彎曲也不易折斷。而且更可怕的是只要佔到就順肌膚而入,要不是他冊子上交代的一些特殊攜帶方法,這種東西我也不敢隨便帶在身上。

這種針只是他留下的其中一種,雖然他留下數量的並不少,但是他在小冊子里描述中,這是他這些年費盡好大力氣也就只弄出這麼些,用一根便少一根。

雖然還存貨不少但是一下灑出這些,而且這種好東西又不能再做了,就還是有點心疼。

「哼!跗骨針陣勢倒是不小」蒼老的聲音帶有怒氣的再次傳出,他是真的沒有耐心了自始至終他能感覺到來人所在,但是就是不能揪出來人的確切位置,而且他也能感受到對方的功力明明與自己差的好遠,怎麼辦到的?他不想再等了他要把它揪出來,沒準還有別的收穫。

我心中也一喜這人心性亂了他動了,巡風定位,那鬼氣老者在東南方位,不行要是硬闖,保不住他就真的抓住我,怎麼辦怎麼辦,毒粉~!我騰在半空邊挪動著身法撒毒粉,粉色的毒粉在月光下盈盈的竟然還泛著光在半空中如煙霧一般在周遭瀰漫。

這毒粉被稱作幻毒,被吸入的人並不會中毒身亡但是,卻會被擾亂神智陷入自身製造的幻覺。

我邊動邊灑,他人如影子般緊隨其後,開始動作還快,後面他頓了會動作慢下來,忽然用內力鎮開我製造的毒霧。

老者用微喘帶有很深的怒意厲聲道:「好小兒,先是跗骨針后是幻毒,我看你還能有什麼把戲?!」

看來他中招了,但是這毒只能迷幻人中毒的人的大腦反應遲鈍,隨著中毒人清醒後身子會有酸軟一段時間不能動彈,但是看著情形對這個老頭的影響並不大。

而且,他雖然鎮開了他周身的毒霧,但是對我後來撒的毒粉還是有所忌憚,邊閃躲邊追我,我雖然用毒霧暫時困住了他,但是我並不能找到地宮進口,每次看似像是入口的地方就有出現幾個岔口,隨便進去一個后又是入口岔口。

而且因為我撒毒粉反而泄露了我的行蹤,並且我的手上的毒粉眼看也要撒完了。

這眼看是要被抓住的節奏,但是我的進口還沒找到。

老者慢慢逼近,心裡卻在計算這人什麼來頭,他這一路追著它的身法,幾次在眼前再一轉念就移到他處了。

如果說功力這人絕對在自己之下,只是這身法他實在是捉摸不透,他向來以鬼影稱道江湖,只要是被他盯上的人就如鬼影相隨也只有幾人能逃得了,首當其衝的就是黑煞神玄夜,而如今看來又加了一人。

他想到玄夜那就是個怪物就皺了皺眉,然而現在這個人更讓他惱火,但是眼看那人速度慢下來又覺得激動,如果他把這人的身法學了來,還有誰能贏了他?這一想他腳下又追緊了,只是怎麼感應到更多人?

難道他又中毒了,明明自己都躲開了而且如果是中毒的話為什麼並沒有覺得什麼不適?不對確實有另一撥人在靠近。

與此同時我也感應到了,我不可能中毒因為我事前先服了解藥,不會吧?這老頭叫人來了?不對啊這方向是後山?哪裡雖然沒有守衛,但是布滿毒蛇野獸狠物比守衛還兇險幾分。

「他奶奶的果不假,要不是提前知道,老子見到這粉霧還當碰到鬼火了,你們小心別吸進去了中了招。」一個聲音響起,隨即從後山出來一伙人。

本來追我的老者眼看我造不成威脅一時也抓不住我,掉頭向那群人閃去隨即吼道:「什麼人?!」

我開始就在想這毒粉怎麼還發起光來,看來是之前被人動了手腳,而且想到那個紙條也知道動手腳的人是誰了,他接下來怎麼說的?對了『藏』我先藏起來看接下來還有什麼變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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