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這個剛生下來的孩子是誰的?
莫晚晴緊緊的咬著牙關,模模糊糊的聽見,這是一個很溫柔的聲線,隱約看到一張菱角分明的輪廓,貌似是一張俊美的臉龐。
恍然之間,眼前一片黑暗。
莫晚晴徹底暈了過去,在期間,她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夢裡的她在一個有錢人家裡當家教,那家有錢人家有個老太太,有天,老太太突然找到了她,說今天是她大兒子的婚禮,可她的准媳婦在路上出了事,老太太很愛面子,說她跟她的准大媳婦很像,讓她穿上婚紗,當她媳婦的頂包,幫忙走個婚禮儀式的過程。
喜劇的是,夢裡的莫晚晴居然還答應了。
儀式結束后,莫晚晴在更衣間換衣服,就在此期間,一個酒醉男人走進來,奪去了她的第一次。
「啊!」
莫晚晴被刺穿的疼痛嚇醒了過來。
又是這個夢!
她幾乎每天晚上都做這個夢!
莫晚晴撫摸著額頭,看清楚了周圍,才知道自己還在醫院。
她下意識的摸了摸感覺空蕩蕩的肚子,高高鼓起的肚子已經恢復了平緩。
但是下半身卻一點兒也不能動。
孩子已經生了嗎?
可是為什麼,她沒有感覺?難道是麻醉的原因嗎?
眼睛一偏,她便看到了身旁竟依偎著的可愛小嬰兒。
這是她的孩子,可孩子的父親呢?他到底是誰?
這個問題她已經想了大半年了,可到現在也沒有答案。
莫晚晴正皺眉尋思著要怎麼辦,病房的門忽然被唐毅博的媽媽秦鳳,一腳踢開。
秦鳳的背後,還跟著唐毅博和莫小琪。
秦鳳又潑又鬧的指著莫晚晴:「你這個爛貨!當初死活不讓你嫁進我們唐家,我早就知道,你看重的是我們家的錢,沒想到,你還敢給我兒子戴綠帽子,戴綠帽子就算了!居然還把野種生下來!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夠了!孩子是我的!不管他的父親到底是誰,你也不許說他是野種!」
莫晚晴身體很虛弱,根本就不想跟秦鳳吵架。
「不許說?怎麼,莫晚晴你感覺丟人了?你和別的男人做那種事的時候怎麼不感覺丟人呢?給毅博戴綠帽子的時候怎麼不感覺丟人?」
站在秦鳳身邊的莫小琪,一步跨上來,戲謔的說。
「莫晚晴,你告訴我,孩子是誰的?」
莫小琪身後的唐毅博終於沉不住氣了,他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問著。
「……」
莫晚晴緊緊的咬著牙關,雖然她知道,在她決定要這個孩子時,便做好了有今天這樣場景的準備。
可當真到這一刻,她卻不知道如何回答。
「到底是誰的?」
唐毅博提高了分貝,眼底憤怒的火花,像是要將整個病床都燒起來。
「……」
莫晚晴啞口無言,她緊緊的握著冰涼指間,使勁攥著拳頭。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八個月前的那一夜,如同夢一樣。
她一直以為,那是夢,可是後來,嫁給了唐毅博的第二個月,大姨媽遲遲不來,加上嘔吐,她才到醫院檢查,醫生說她懷孕了。
當時,她就獃滯了,她似乎沒有被男人碰過,那麼孩子又是哪裡來的?
她急壞了,只將這事告知了她的閨蜜,閨蜜的解決方案是悄悄的打掉孩子,不讓任何人知道,然後再去做一張處女膜修復。
跟著,她打電話給唐毅博,說要回小舅子家一段時間,趁機,閨蜜帶她到醫院,但是醫生說她的子宮很薄,孩子不能打,如若打掉,以後就再也懷不上了。
作為一個女人,不能當母親,那是何等的痛。
莫晚晴只好冒險,瞞著唐家,想要把孩子生下來。
可是肚子漸漸的大了,怕是瞞不住,她才到醫院開了肚子脹氣的假證明。
她也想過第二套方案,如果被唐家發現,哪怕走到離婚的地步,孩子她也要生下來。
她已經不記得奪走她第一次的那個男人是誰了,更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失身的,哪裡還能知道孩子的親生父親是誰?
「莫晚晴,你到底說不說?這個野種到底是誰的?」唐毅博盛怒的盯著莫晚晴,臉色鐵青,咬牙切齒的問道。
「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