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三章 請不要怪我
ps:嗷嗷嗷啊!前面的章節順序名又寫錯了,大家按照新順序看就好了,嗚嗚嗚……後面有時間及時更改,內容是正確的,/(tot)/~~
「我害怕,我彷徨,我查遍了所有當時的場景,我覺得一切都是有人安排的,有人發現了你,因為我,害了你……」
「事實說明,有時候,的確是我太緊張,想的也太多了,我查了快一個月,那也會是個意外,是意外啊……我真的是哭笑不得,也許,這真的是老天安排好的吧,我那個時候突然在想,也許命運,真的是冥冥之中,註定好的,身不由己。」
「我派人查看的你情況,拿來醫生的診斷,可結果……結果卻是,卻是你永遠不會醒過來了,呵,我當時真的瘋了,無論醫生怎麼說,我強迫他們不能放棄,只要你在一天,就要永遠的治下去。」
「那段時間,我每天心裡,都像在油鍋里煎一般,難受,痛苦,後悔……後悔為什麼沒有早點和你相知相識,為什麼沒有早點把握住老天給的這個機會?!」
「……我真的瘋了,每一個被我折磨過的醫生都要告訴我,放棄吧,沒有可能了,救不過來了,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和信心,對他們暴怒,讓他們必須堅持,然後支開所有你認識的人,每天過來看你一眼……」
「呵呵,多可笑,一個陌生人。守著另一個陌生人,卻覺得對方,已經和自己認識很久了。尤其是當我看到你躺在床上,無聲無息,面目平靜,就好像睡著了,和現在這般,我多想……多想抱著你,把你喊醒沒告訴你我找你多久了……」
走廊中。站在病房門口的人,停著腳步,雙手下垂。輕輕顫抖著雙肩,臉上,卻是淚流滿面。
維維聽著衛簡言說的每一句話,原來他對語白。隱藏了這麼感人的事情和內心。
擦了擦眼淚。卻再也聽不下去了,也沒什麼勇氣進去打擾,只好更加難受的看了病房一眼,靜靜地走開了。
屋內的衛簡言,扯著白瞳的手,抵在額頭,垂著頭,看不清雙眸的神色。只聽能見更加悶沉的聲音開口,
「後來。後來當我聽說你醒過來的時候……呵,我當時就下定決心,一定要和你相見,和你相識,不能再錯過了。」
「可你幾乎不出門,直到我終於在洗手間門口等到你,你卻頭都沒抬就走了,再後來……」
衛簡言低聲訴說著,指尖的皮膚卻冰涼萬分,皮膚的主人也毫無反應,這一次,他不敢苛求,也不想強迫了,只是,也不想放棄。
修長的指尖越過床被,輕輕落在暴露中空氣里的臉部,觸手,是一片冰寒,如同細緻的白玉,卻沒有絲毫的溫度。
生命的顯示儀,只有非常微弱的生命體征,好像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很淺很淺,淺的微不可察。
衛簡言緊閉著雙唇,最終沒有再說任何的話,眼睛里卻已經包含了所有的情緒,似有若無的凝視著白瞳,好像透過身體,看到了那個飄蕩不安的靈魂。
「在那邊,好好活……」
胥少揚抱著赤練離開昭萊,在一處少有人煙的山間停下,熟悉的帶著赤練來到一處洞穴,裡面的東西一應俱全,幾乎如同一個長期生活的房間。
將赤練輕輕放到床上,一抹紅衫不下心落地,無聲無息的擦著地面,形成明顯的對比。
即使經歷了這麼多,那副面龐上,卻沒有半分蒼白,看起來還是一如既往,只不過暫時睡過去了,還會醒來。
緩緩地拂過赤練的面頰,流連許久,凝視著那雙根本沒有睜開的眼帘,清冷而懇切的語氣傳來,
「新的一切,不要怪我。」
說完話,離開面頰的掌心一翻,對準赤練的身體,運氣調息,神色一緊,一束光澤在掌心亮起,光束間一團淺黃,緩緩離開掌心,慢慢降落。
當有些刺目的光澤褪去,淺黃的光暈里,籠罩著一顆珠體,穩穩地懸在紅衫之上,即將進入體內。
和以前唯一不同的是,裡面的魂魄,已經不見了。
胥少揚冷硬的面部線條,緊緊的綳著,一寸不離的盯著床上的紅衫,掌心靈力一強,突然加大,微微懸空的絳龍珠再次光澤一閃,完全隱沒在赤紅的衣衫之內。
胥少揚用靈力引導著赤練緩緩坐起,然後盤膝坐在其背後,掌心慢慢推進,合上眼眸,掌心一熱,抵在背後,湧出不斷的靈力。
期間胥少揚變換了多次,收掌,調息,再伸掌,面容卻越發疲憊,逐漸蒼白,嘴唇也跟著慢慢變淡,失去了血色。
額頭上,一時滲出汗珠,一時又瞬間冰冷,可是那始終沒有任何錶情的面孔,卻從來沒有半分要停下來的跡象。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胥少揚最後一次將靈力推入赤練體內之時,只聽到一聲拿手的輕呻,收回掌心,紅衫一軟,輕呻的人再次暈睡,倒在胥少揚懷中。
過度消耗的靈力,讓胥少揚唇色淺淡,看起來極度虛弱,懷中緊緊抱著赤色紅衫,骨節分明的掌心一緊,終於再也忍不住,唇角浸染血色,一股猩紅的血湧出唇角。
將赤練慢慢放好,胥少揚自己坐在一旁,蒼白的面色對比著強烈的血跡,閉目調息,緩緩合上的雙眸,布滿疲累和決然……
紅衫如火,面容驚艷,飛揚的雙眉,為面頰添一抹亮色,纖長的睫毛,蓋住輕顫的眼帘。
帶動的睫毛也跟著輕顫,顫動著慢慢打開,露出半開半合的眼眸,迷茫流轉。
直到雙眸完全打開,裡面的迷茫毫未褪去,晶瑩中閃爍著懵懂,全然不解的注視著上方,靈巧的轉動著,一眼瞥到了身邊的異狀。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抹銀白的衣衫,再往上,便是衣衫下一個俊美的青年,盤膝而坐,雙目緊閉,和自己相處在一個床榻之上。
慢慢坐起身來,仔細打量著床榻上的人,不解,懵然,好奇,躍然臉上,微蹙的眉頭,輕輕抿起的雙唇,最終化為一聲呢喃,
「喂,你怎麼了?這是……這是哪兒?」(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