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 看得出,你很喜歡她!
尹若曦勾唇:「你這樣跑出來你的醫生知道嗎?」
她突然推開了陳露,順便優雅地整理了一下衣衫,對於她所說的圈圈的身世一點兒都沒放在心上一樣。
「別跟我提醫生,我根本就沒有病!尹若曦,以墨是我的,你們誰也別想跟我搶!」陳露惡狠狠地盯著尹若曦。就好像要吃了她一樣。
「不不不,沒人跟你搶,只要你有本事讓他成為你的。誰都沒意見。」尹若曦覺得好笑,她跟一個瘋子聊什麼?
尹若曦轉身要走,這時,陳露突然沖了上來,道:「你別走,尹若曦,你把圈圈和以墨還給我,我不讓你走!」
陳露用胳膊勒住了尹若曦的脖子,害得她呼吸一窒,這下她真的生氣了。從兜里拿出防狼電棒,在陳露的身上一電,她尖叫了一聲,立刻放開了尹若曦。
「你拿得是什麼鬼東西?尹若曦……」
「住手!」不知何時。韓以墨已經將尹若曦護在了身後,目光冷毅地望著眼前發了瘋一樣的女人,制止了她對尹若曦的攻擊。
「以墨,你終於肯見我了!以墨,我們重新開始吧,怎麼說圈圈也是你的親生骨肉,你……」
「陳露你給我閉嘴!」韓以墨覺得眼前的女人簡直無法理喻,她的病顯然已經無藥可救了。
「她說圈圈是她為你生的孩子。」尹若曦在身後悄悄對韓以墨說道。
韓以墨一愣,望向陳露的目光更加陰冷:「陳露,你自從流產以後就一直說圈圈是你的親生女兒,你自己想想,六年前你自己都是半條命,你是怎麼把圈圈生下來的?醫生說你是自己跑出醫院的,你這種狀態。跑出醫院簡直是對這個社會的不負責任!」
「以墨,我想你,想圈圈。我想我們一家三口在一起,可是,那個狐狸精第三者拆散了我們!以墨,你清醒一點兒啊!」
韓以墨回頭,湊到尹若曦耳畔輕聲道:「醫生說陳露的精神疾病已經到了二級,妄想症嚴重,你別跟她一般見識。我已經安排了人過來把她送回醫院去,加派些人手看著她,過幾天就把她送到其它城市的一家醫院治療,你放心。」
尹若曦聳了聳肩:「我也沒什麼不放心的,她都成這樣了,我想跟她計較也沒的計較。」
韓以墨有些尷尬,道:「你要是不痛快,就和我計較,沒關係,有什麼不滿意儘管向我發泄,別憋著。」
這話到是讓尹若曦覺得哭笑不得,不過如果真的像他說得那樣,她到是可以考慮一下今晚好好的跟他算算賬。
「以墨,我愛你,我一直都愛著你!這個女人不是真的愛你,她只是看上了你的家世,看上了你事業的成就,你別被他迷惑了!」
聽到陳露這話,尹若曦冷哼,她說得不都是她自己么?果然是病得不輕,那麼聰明的一個女人,為了自己的貪念和私慾落得今天的下查,何苦呢?
「陳露,你愛的從始至終就只有你自己。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單純善良的人,至少從前是,然而,我沒有先到,從我們認識的那一天開始你就是戴著面具生活的,人前是,人後也是。裝可以,只要你能裝一輩子,不害人,不做惡事,人自私一點兒沒什麼。可是,你心底的私慾太強了,強到讓你的人格都扭曲了。或許是我從一開始就看錯了你。我承認,我確實愛過你,可我愛的是那個你裝出來的,我想象中的陳露。就當我當初是瞎了眼吧!」
看得出,韓以墨此時的心情非常不好,或許他是因為面前的女人太過不可理喻而生氣,又或者是因為從前自己瞎了眼而懊悔,總之他現在滿臉寫著不爽,極度的不爽。
「以墨,你在說什麼?我不懂,我一點兒都不懂!」陳露一臉無辜地道。
「你做過的事你自己心裡清楚,要我一一列舉嗎?」韓以墨挑眉,冷冷地道。
「是這個女人對你說的對不對?她就只會栽贓我!以墨,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你覺得我是那樣的人嗎?」陳露上前握住了韓以墨的衣袖,卻被他冷冷地甩開。
「你一直都是那樣的人,所有的事你都沒親自做,但全都是你一手策劃的。你的暗示,你的提醒,你的別有用心,高明到所有人都看不出來,以為你是好心,而你就是這樣一點點傷害著若曦,傷害著我愛的女人!」
不等韓以墨的話說完,陳露已經歇斯底里地喊了出來。
「不!」只見她揪著自己的頭髮,眼神變得渙散:「你愛的女人……你愛的女人!韓以墨,你愛的女人只能是我,只能是我!」
「誰會愛一個懷了孩子都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誰的女人?陳露,你捫心自問,你有什麼資格做圈圈的媽媽?別說你現在的病情嚴重,就說你的人品和行為,難道你希望某天圈圈看到你骯髒的真面目嗎?我勸你,不如就像現在這樣,給圈圈留一個好印象,多年後,她還會懷念你,念著你的好,否則……」
尹若曦知道,韓以墨之所以如此,不是為了陳露,而是為了圈圈。她小小年紀思想卻成熟的比較早,韓以墨不希望她這麼小就看到人世間最骯髒陰暗的一面,她還是個孩子,是一個快樂的小天使,應該開心幸福的成長。
「圈圈……以墨,圈圈只認我這一個媽媽,她不能沒有我!為了圈圈,我們應該一起把她撫養長大不是嗎?你是圈圈的爸爸啊!」
這時,韓以墨叫的幫手來了,看到他的眼色之後,立刻將陳露給制服住,任她怎麼掙扎也掙扎不過幾個大男人的禁錮。
她尖叫著,呼喊著,卻只能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因為她是一個精神病嚴重的患者!
「我會告訴圈圈,她的媽媽去了很遠很遠的地方,再也不回來了。陳露,一切我都會處理好,你就安心的在精神病醫院治病吧!哦對了,忘了告訴你,我已經跟院方了解過了,你這種病,大概會便隨終身了,祝你好運!」
韓以墨轉身,攬著尹若曦的肩頭緩緩離開,再也沒有再看陳露一眼,任她在身後怎樣呼喚,怎樣破口大罵,他都好像沒聽到一樣。
「她這病……真的那麼嚴重?」尹若曦小聲問道。
「普通人是可以治癒的,像她這種永遠不知滿足的人,恐怕難。」韓以墨說著,湊到她的耳畔,「今晚去我那裡好嗎?我想跟你談談。」
這一次他們算是有一點點默契了,剛好尹若曦今晚有空也想跟他談談,這幾天被韓以冰和民赫兩個鬧騰鬼折磨的每天晚上都要陪她們瘋到很晚,也該跟韓以墨好好談談了。
「也好。我那裡也不太方便。」
這話說的讓韓以墨立刻有些變臉,不太方便是什麼意思?這話太容易讓人瞎想了。
知道韓以墨想歪了,尹若曦不動聲色地解釋道:「最近以冰和蘇沫都在我那裡住著,民赫在以冰的公寓住著,你去,不太合適,明白了吧?」
「明白!」韓以墨的笑容立刻變得如映日桃花一般,春風得意。
回到餐廳裡面,尹若曦發現氣氛有些不對,韓以冰的臉色不好看,蘇沫的臉紅得像番茄,而民赫也是一臉的尷尬,這三個傢伙在搞什麼鬼?
尹若曦看了一眼韓以墨,一屋子的人只有他表情如常,似乎什麼都了如指掌一般,反倒讓尹若曦覺得有點兒累。
其實她的要求不高,只要場面不讓她尷尬就好,可今天的聚餐是她組織的,這樣一來,她好像有些難做了。
「以冰,陪我去下洗手間好嗎?」尹若曦歪著頭看她。
韓以冰情緒不高,點了點頭,就起身跟她走出了包廂。
大廳里,因為被清場,只有幾個服務生在那裡閑聊,看到她們兩個出來了,立刻有眼色地迴避了。
尹若曦溫柔地把韓以冰按坐在座位上,問道:「怎麼我出去一趟你心情就不好了?你這醋吃的奇怪。」
聽她這麼一說韓以冰就被逗笑了,她本來笑點就比較低,平日里也很少板著臉,在尹若曦面前根本綳不住。
「蘇沫喝多了,向民赫表白,我心裡有點兒不舒服。」
尹若曦恍然大悟狀點了點頭:「你弟弟被喜歡他的女孩子表白了,你有什麼不舒服的?你這姐當得也太霸道了吧?」
韓以冰知道尹若曦的意思,連忙解釋:「我不是戀弟情結泛濫,我只是不希望民赫找娛樂圈的女孩子做女朋友,我希望他能找一個溫柔乖巧的女孩子,能在背後默默支持他為他付出的那種。蘇沫給我的感覺心眼兒太多,我不喜歡。」
「嗯,你不喜歡,那民赫喜不喜歡?」尹若曦問道。
「不知道,大概是因為我在場的緣故,民赫全當蘇沫是喝多了,說胡話,隨便扯開了話題。可是若曦,我心裡就是不舒服,怎麼辦?」
尹若曦有點兒無奈,她這知心姐姐課堂看來又要開課了。
「以冰,你只是民赫的姐姐,民赫的婚姻,你的父母都不干涉,你更加沒有權利干涉,他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什麼職業的女孩子也跟你沒有一點兒關係。你理想中希望他找乖乖女,可那只是你理想中希望的,但你不能因為你的喜好而綁架民赫的思想,對不對?」尹若曦無奈地搖著頭道。
道理誰都懂,但事情發生在誰身上,誰就當局者迷。
「不過說實話,我也不喜歡蘇沫那個女孩子,年紀輕輕心機卻不淺,喜歡民赫卻跟你哥眉來眼去的,讓人看不慣。」
尹若曦剛說完,看到韓以冰的眼神有變,下意識的回頭,就看到蘇沫正站在她身後不遠處,臉色有些難看。
直覺告訴尹若曦,這種女孩子下一秒就會哭,然後被韓家兄弟各種關心,還一個勁兒的說沒事,看著很懂事,其實就是耍心機。
「若曦姐,以冰姐。」
跟她們兩個打過招呼之後,看到她們皆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她果然紅了眼,轉身要回包廂去,這時,被尹若曦叫住了。
蘇沫動作一頓,低頭慌忙地擦拭了一下眼淚,回頭望向尹若曦時,臉上已經看不出一點兒破綻了。
不愧是演員!
「蘇沫,過來坐。」
韓以冰看到她過來了,也不掩飾自己對她的厭惡,立刻起身離開了:「你們聊,我先進去了。」
這下,讓蘇沫更加尷尬,那表情笑得比哭還難看。
「坦白說,我並不喜歡你,除非你有說服我對你誤會的理由,否則,我會儘快讓民赫帶你離開,我並不想跟你多打交道。」尹若曦直入主題,一點兒都不啰嗦。
「若曦姐,我喜歡民赫哥有錯嗎?以冰姐是那種態度,你也一樣,我以為,你會跟以冰姐不一樣。」
「哦?你從哪看出我會和她不同?」尹若曦一臉疑問地道。
說實話,蘇沫現在有點兒怕眼前這個女人,她平日里那麼溫柔,可目光毒起來沒想到會這麼嚇人,讓她再怎麼淡定也淡定不起來。
見她半天不說話,尹若曦冷笑:「你喜歡民赫沒錯,但表白這種事,沒必要裝瘋賣傻非要等到這種場合借酒醉表白不是?」
「那是因為……」蘇沫連忙否認,「那是因為我怕民赫哥拒絕而尷尬,我畢竟是個女孩子……」
「那你找個沒人的地方跟他表白不好嗎?非要當著以冰的面兒?你告訴我為什麼?你的目的是什麼?」
尹若曦平日里絕不是咄咄逼人的人,但她看到蘇沫這樣的女孩子,就忍不住想撕破她的面具。她被這樣的人坑得太多次,再不想讓自己或者自己的朋友陷入如此危機之中,這種人,她一旦覺察到,會第一時間踢出局。
「我……」
蘇沫剛想解釋,尹若曦已經再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對不起,經過幾天的相處,我真的沒法喜歡你,接下來,我只會做我認為對的事,而你,繼續做你認為對的事就好。」
說完,尹若曦起身朝包廂走去。
一進門,看到三兄妹正談笑風生,她走到韓以墨的耳畔,低低地對他道:「我有點兒不舒服,不如我們先回去?」
沒等韓以墨應聲,耳朵靈的民赫立刻插言道:「既然若曦不舒服,哥,你就先回去吧,一會兒我們也就回去了。」
韓以墨屬於見桿兒就爬的人,立刻起身拿起來外套,披在尹若曦的身上,對民赫道:「照顧好兩位女士,我們先走了。」
韓以冰看著韓以墨像個特種兵一樣就這樣遁走了,忍不住笑了起來,對民赫道:「我看我們也回吧,不早了。」
民赫看了看時間:「等蘇沫回來我們就走。」
韓以冰沒再說什麼,聽到門外有說話聲,便聽了過去。
「韓大哥,若曦姐誤會我了,你幫我跟她解釋一下好嗎?」
大廳里,蘇沫看到韓以墨和尹若曦要先走,連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跟了上去。
「哦?」韓以墨看了尹若曦一眼,見她一臉倦容,乾脆靠在他的懷裡,於是道:「有什麼事改天再說吧蘇沫,我們現在要回去了。」
「韓大哥,難道你沒有跟若曦姐說清楚嗎?我們的關係,她似乎是誤會了,韓大哥……」
蘇沫小跑著追了上去,急切地拉住了韓以墨的衣袖,可憐兮兮地望著他。
尹若曦抬了抬眼皮,剛好對上蘇沫的雙眼,勾唇一笑:「既然你們這麼依依惜別戀戀不捨的,那我先回去了,你們慢慢談。」
不等韓以墨做出反應,尹若曦已經從他的懷裡轉身離開了,蘇沫紅著眼想要說什麼,韓以墨早已追尹若曦而去,根本沒給她說話的機會。
於是,她站在原地吧嗒吧嗒掉眼淚,這時民赫走了過來,看到蘇沫的樣子,問道:「怎麼了?」
蘇沫說話就要過來抱他的脖子,不想韓以冰突然把他拉到了一邊,笑盈盈地望向蘇沫:「若曦最近生理期快到了,她每次都是這樣,你別在意。」
民赫聽了韓以冰這話反倒笑了:「看來我哥以後有的受了!她剛剛說不舒服,不會是要來事兒了吧?」
韓以冰照著他的腦門就彈了個腦瓜崩兒,說笑道:「你是婦女之友啊?懂得還挺多,走了,咱們也撤。」
被這姐弟倆一場一個的,蘇沫也沒了訴說的理由,強顏歡笑地跟著他們一起離開了餐廳。
回去的路上,尹若曦一直窩在韓以墨的懷裡不說話,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
韓以墨自然是看出她不喜歡蘇沫,否則剛剛也不會那麼不給她面子,這個小女人,真是越來越老練了,不給對方面子連痕迹都不露,他怎麼就這麼喜歡呢?像他韓以墨的媳婦。
久違了,韓以墨的私人別墅,這裡的一切似乎都沒有變化,不知道是房子的主人故意保留著它的樣子,還是太懶了不想變,總之,尹若曦來到韓以墨的家就好像回到自己家裡一樣習慣。
一進門,她就躺在了沙發上,故意連鞋都沒有換。
韓以墨走進來的時候,看到她翹著腳躺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無奈地走了過來,替她把高跟鞋小心翼翼地脫了下去,讓她的腳能得到釋放會舒服一些。
這時,尹若曦睜開了眼睛,朝他勾了勾手,他就丟了魂兒似的飄了過去,俯身想去吻她嬌艷的唇,被她用小手堵住了唇。
「是不是你們男人都喜歡柔柔弱弱的小女人?尤其是隨時隨地都能哭出來的,飽含熱淚委委屈屈的樣子,更能激發你們男人的憐愛之情?」
尹若曦一邊說著,一邊揪著韓以墨的領帶,把他拉到了跟前,笑盈盈地盯著他的眸子看。
「是,但也不全是,一次兩次的還行,多了看著就煩。」韓以墨說得都是大實話。
尹若曦眯眼,笑問:「看來這柔弱還得有時有晌的?時不時也得咬著牙堅強一點兒給你們男人看?」
「小東西,就知道你一點就通!」韓以墨捏了捏尹若曦的小鼻子,無比寵你地看著她。
尹若曦臉色一沉,冷冷地推開了他,順勢坐了起來,靠在沙發的靠背上,指了指對面的位置對他道:「坐到那邊去,我們談談。」
韓以墨忍不住在心底唏噓,這個小東西,這臉也是跟小狗一樣,說翻臉就翻臉,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無情了?
他好脾氣地乖乖坐到了對面是座位上,往前探著身子,胳膊架在腿上,望著她:「因為蘇沫?」
尹若曦揚眉,本不打算說這個女人,不過現在,她忽然變得有興趣起來。
「怎麼?她還有什麼可聊的?」
韓以墨頓時汗顏,自己多了一句嘴。
「若曦,看得出,你很不喜歡她,不過……」嗎盡私號。
「嗯,看得出,你很喜歡她!」尹若曦頓時嗆得韓以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看他的臉色變得有些尷尬,尹若曦無所謂地攤了攤手:「沒關係,我不介意。我只是想告訴你,我不喜歡這個女孩子,讓她少出現在我面前,眼不見為凈懂吧?」
「若曦,你是因為以冰才不喜歡她的對吧?」
韓以墨這話說得只會讓尹若曦的火氣更大,她因為什麼不喜歡這個女人也要討論一下么?討厭一個人需要理由嗎?討厭就是討厭,難道這個臭男人要護著那個蘇沫?
見尹若曦冷冷地盯著他不說話,韓以墨覺得自己的後背都流下冷汗了,看來他又說錯話了。怎麼他最近變得這麼遲鈍?圖嘴笨舌的就會惹尹若曦生氣了呢?這是怎麼回事?
「我的意思是,至少你讓我知道我哪裡做得不好,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好嗎?」韓以墨認真地道。
「不知道,就是一種感覺。」尹若曦別開了臉,悠悠地道:「看到她的行為舉止,為人處事,我就會想起秦桑,陳露還有岳小穎,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她們三個的綜合體。」
韓以墨恍然大悟,雖然不是非常懂,但他知道女人的直覺很奇妙,有時候會像福爾摩斯一樣準確,所以他覺得此刻還是自保為上。
「若曦,有件事我一直覺得不太重要,所以沒有跟你坦白,我現在說應該還不晚。」韓以墨說著,拿出了手機,找出了通訊錄給尹若曦看。
尹若曦看了一下,在韓以墨的通訊錄里,有一個特別的分組,那裡面有一些陌生人的名字,其中有一個是蘇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