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敢動我的女人
鮮血從趙冉的最裡面流了出來,那種疼痛讓這個王八蛋一下子暈了過去。
蒙面人冷冷的哼了一聲,把他扔在了一邊,從廚房裡弄來一桶冰涼的水一下子全部倒在了馬宇的腦袋上。
冰冷的水讓馬宇一下子精神了,從床上掙扎著起來,看見一個蒙著臉的男人,手裡拿著一把匕首,趙冉鮮血淋漓的躺在一邊,不知道什麼情況。
那個拿著匕首的男人靜靜地看著馬宇,拿下來臉上的黑布,露出來一張在熟悉不過的臉。
馬宇驚叫起來,因為這個人在熟悉不過了,是平日里大家誰都可以開玩笑的張善人。
可是現在的張善人看起來就像地獄裡面的惡鬼一樣,面目猙獰,眼睛裡布滿了血絲。
「你……」馬宇想要從床上下來,可是被老頭一把掐住了脖子,一刀扎在了大腿上。
馬宇想要叫,可是發不出來聲音,差一點暈過去。
匕首在大腿上轉了一下,他甚至聽到了刀尖和骨頭互相摩擦時候發出來的聲音。
「睡我的女人,你們他媽的也不打聽一下我是誰,當初我殺人的時候你們還他媽的沒出生呢。」張善人說。
「爺爺,求您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一定不敢了。」馬宇哭著哀求,暫時忘記了大腿上的疼痛,畢竟疼痛和性命相比較,哪個重要他還是知道的。
「現在想明白了,你們以前幹什麼去了。」老頭冷冷的說。
馬宇感覺已經沒有了希望,與其等著死了,還不如直接拚命,或許還能夠有一線生機。
馬宇順手抓起來旁邊的一個大煙灰缸,直接砸向了老頭。
老頭抬手,胳膊和煙灰缸撞在了一起,煙灰缸碎成了碎片,老頭神態自若。
馬宇嚇壞了,面前的這個張善人怎麼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難道平時大家看到的不是真實的他,他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難道是一個隱藏起來的江洋大盜。
老頭看著馬宇笑了,說:「小兔崽子,你摸了我的女人,我今天就讓你知道後果。」
老頭說話的時候,已經出手了,把馬宇直接從床上抓了下來,一隻腳踩住了他的腿,另外一隻手抓住了另外一隻腳的腳脖子,匕首在他的褲襠間劃過,馬宇就感覺一陣冷風鑽了進來,命根子一下子露了出來。
老頭看了看,伸手抓住了那一堆零零碎碎價值四百萬叮噹作響的寶貝,用力的往下一扯,馬宇感覺整個世界都變得黑暗了,頓時暈了過去。
老頭手裡頭拿著馬宇的東西,笑嘻嘻的放進了自己的口袋。
趙冉在老頭動手的瞬間已經醒了,當看見老頭手裡頭拿著馬宇那些東西的時候,感覺自己好像是在做噩夢。他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太他媽的恐怖了,比那些個電影裡面演的還他媽的恐怖。
趙冉想跑,可是跑不了了,老頭這時候已經走到了他這裡。
剛才的動作又重複了一遍,趙冉的東西也裝進了他的口袋。
第二天,村子里轟動了,兩個人一起死了,而且是死的那麼慘,兇手竟然一點痕迹都沒有留下,警察說,兇手走之前已經細心的清理了現場。所以沒有任何頭緒。
張善人出錢,讓人給這兩個人做了超度,可是村子里的人對張善人的親熱程度有所改變,雖然表面上依舊是噓寒問暖,可是不像以前那樣的真誠了。
所有人聽說了馬宇他們的事情,如果說有最大嫌疑,那就是張善人,可是沒有證據。
從此以後,沒有人再敢跟張善人開玩笑,因為他們覺得那一張慈祥的面容背後不一定是什麼。就像是畫皮,美女的背後有可能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妖怪。
張善人倒是無所謂,因為這些人對於他來說無足輕重,他整天依舊是喝茶看書和老婆在床上切磋。日子過得悠哉悠哉。
因為快過年了,張善人家的門前早早的就掛上了紅燈籠,看起來非常的喜慶。
張善人有一個習慣,那就是在夜深人靜以後會在院子里打一套太極拳,這個拳和真正對打用的不一樣,是為了養生用的。
就在張善人練拳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在院子的後面發出了一聲輕微的響動。
張善人一皺眉,心說,莫不是又有什麼人進來了。
收了招式,往後面轉,看見了一個黑影躲在了樹下。
「出來。我看見你了。」張善人說。
「是我。」那個人從樹下出來了,低低的聲音說。
「屠伯。」張善人愣了一下。
「是我。」屠伯答應著。
「這大半夜的,你這是。」張善人問。
「一言難盡。」屠伯感慨。
兩個人進了房間。女人給泡了茶水端了上來。
「有沒有吃的。」屠伯問。
「有。」張善人趕緊讓老婆給準備吃的。
屠伯就把自己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皺著眉頭,心事重重。
張善人嘆了口氣,說:「當初我曾經和你說過,人啊就應該知進退,如果你當初早早的離開秦大江也不至於落到今天的地步。雖然我也是沒少做壞事,但是我覺得,自己要是能夠認識到了,就不算晚,起碼能夠死在自己家的炕頭上,不至於死在外面。」
「你說我現在應該怎麼辦。」屠伯喝了一口水。
「不知道。」張善人說。
「你幫著秦大江度過這次難關我也就全是圓滿了,咱們兩個找一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隱居。」屠伯說。
「拉倒吧,秦大江什麼東西,殺他親哥哥,殺了他的嫂子,把他哥哥拿著鐵哥們全都給滅了。這些事別以為我不知道,江湖上誰不在背後罵他。」張善人說。
「你他媽的放屁,有道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個道理你不知道,難道你殺的人就都是該死的。」屠伯一下子翻臉。
這時候,那個女人從外面走了進來,手裡面端著飯菜,說:「好了,別吵了,你們兩個就是這樣,一見面就吵不完。」
屠伯不說話了,張善人也不說話了。
屠伯在一邊大口大口的吃東西,眼睛還不時的看一眼張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