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一隻小太監4

5.一隻小太監4

快穿5

一般過於煩惱的事情都會讓付薇薇自動忽略,至於良心何在,付薇薇也自動忽略了去,再說也不一定她一直跟著阿言就影響了運道,好歹她跟其它的鬼不一樣,有誰見過大白天曬太陽的鬼么,好歹她這個副魂魄里有兩個靈魂不是,負負也能得正呢,付薇薇打算待這個任務回去非得問問那該死的老頭。

在這宮中,奴才怎麼才能升上去,不是你踏實肯干,是要主子眼裡有你且在他想起你的時候,你恰好就在他眼前或是你是個活的,自從那次的板子后,阿言越發的謹慎,雖受些排擠可在他那已不算是什麼了,和付薇薇一日日的相處下,阿言覺得日子也沒那般難捱,時間匆匆,眨眼間二人便從夏季過到了冬季,阿言由一個掃地的小太監變成了屋內端茶倒水的小太監,算是升了級,對阿言下絆子的不在少數,上來巴結的也不少,依著付薇薇的話那些巴結的是把阿言當成了潛力股,現在培養感情呢,阿言聽了輕笑沒多說什麼,低垂的眼眸里滿是暗沉,怕是那些上來巴結的也在背後緊著下絆子呢,宮中沒一個人是心甘情願培養感情的,只要能踏的石頭都會是踏腳石罷了。

京城位於北方沒有南方那邊的濕潤溫和,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寒冷,冷風都能吹進骨子裡,寒徹心肺,三皇子是個溫文爾雅之人,依著定律這般溫文爾雅之人都是體弱之人,還沒入冬的時三皇子屋內就已經點起了爐碳,付薇薇起初還笑話著皇子就是皇子,身子就是金貴,可後來卻發現隨著天氣的變化阿言的唇色不會如之前那般紅潤,隱在衣袖中的手也通常是發紅的,本來以為阿言是畏寒之人,想著三皇子這般早的點起火爐到是對待在屋內的阿言有了不少照顧。

天氣一日日的寒冷,付薇薇發現阿言穿的衣服越來越厚,觀察了許久阿言似乎總是穿的比別人的多,而畏寒的癥狀依舊還在,這不禁讓付薇薇擔心了起來,問過阿言可是哪裡不舒服之時,阿言只是溫和的笑了笑,搖頭說沒什麼不必擔心,可他越是這般說就越是不讓付薇薇放心。

入了夜后,阿和飄了過來,付薇薇看著自己交心的鬼友,問道:「阿和你可只咱們這裡有誰會些醫術?」

阿和輕挑眉頭,「可是那位病了?」

進來阿和越發的喜好八卦她和阿言的事情,有些事自己知道便好,也不能誰都跟說不是,付薇薇雖然平時大大咧咧的,可對兒女情長還是有么一絲絲羞澀的,咳,也不是兒女情場,實在是阿和那曖昧的眼神著實讓付薇薇尷尬,付薇薇訕訕的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后,阿和撇了付薇薇一眼。

「你是真不知還是假不知?」

付薇薇被阿和說的滿頭霧水,眨著迷濛的雙眼看著阿和。

「鬼屬陰涼之物,你天天跟著阿言不離半步,便是在熱乎的人也被你吹寒了。」

付薇薇心頭一顫,想起問阿言時,他那溫和的笑顏,心一陣陣的酸意,阿和看著付薇薇這般神色,嘆了口氣,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如今她這個旁觀者都不知該說什麼好了,那邊顯然就是個傻的,這邊這個顯然是個沒心的,這般糾纏下去,遲早要有一傷。

宮中的奴才最怕的便是生病,尤其是主子身邊的奴才,若是病了便會移出殿外養病,有葯治還好,沒藥治一條小命只能看老天爺願不願意放過你,可是治好了你又要看主子還記不記得你,也許就短短的那麼兩天的時間,你在回首,一切可能都變了。

那點子被忽略的良心如一根刺深深的刺痛了付薇薇,待第二日清晨,阿言穿的依舊厚重,看著付薇薇的眼神依舊溫暖如初,付薇薇有一時的貪戀,看了阿言許久,對方有些莫名,「怎麼了?」

付薇薇乾咳了一聲,又伸出她那白嫩的小手腕,「阿言你看我都當了半年多的鬼了,如今還無一點法力,我打算去修鍊一番,可能要許久才能來看你,恩,估摸咱倆在見面的時候我也是小有法力的鬼了。」

阿言看著付薇薇手腕上那根乾乾淨淨的繩子,靜靜的聽著她的話,衣袖裡的手用了幾分力,在抬頭之時面色平淡的問道:「你們鬼修鍊法力出了吸人精魄可還有其它的法子?」

付薇薇頓時語塞,阿言的表情和語氣猶如一個耳光一般打的她極是酸爽,該,讓你什麼都說,「呵呵。」付薇薇不過是想著冬天就不纏著阿言了,待春暖花開她們有情人便,哦不,待暖和了她們繼續任務也沒什麼,左右也當了這麼久的鬼了也不差這幾個月了,可沒想阿言會這般問,其實付薇薇一直覺得阿言過於正直良善了一些,雖說這沒什麼不好,可在這個宮中,又不是小說,女主瑪麗蘇當聖母會得好報的,這宮裡那些大太監、太監總管誰手裡沒有人命的。

付薇薇看著阿言平靜的面容眼眸里卻隱隱的倔強,似乎非要等自己說出來個什麼,付薇薇覺得有必要給這個孩子上上一課,「沒有,阿言,你可是覺得我殘忍,可是這宮裡無論是人是鬼,有誰不是想著辦法的往上爬,我若不想被大鬼壓著道士捉住我必然是要害人的,他們不死便是我死,你也一樣。」說完付薇薇著實是看不下去阿言瞬間被傷到的表情,轉身變飛走了,可謂是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阿言看著付薇薇飛走的身影,滿是頹廢,嘴裡苦澀不已,「你可知我在乎的不是你殘忍不殘忍......」

「阿言,昨夜我和阿和溜達,阿和那個色鬼見到氣味相投的就扔下我不管了。」

「我以前以為吸□□魄站在一個人身旁就能吸了,不想像我們這種沒法力的小鬼要嘴對嘴才能吸,你說這一個珠子得親多少人啊?」

「這要是好看的也就算了,可那人長得那麼寒顫阿和也下的去嘴,嘖嘖,唉,你是不知道......」

鬼魂白日一般都進入冥修狀態,沒有法力的小鬼都能自動進入冥修,可偏偏付薇薇不能,不說她找不找的到氣味相投的,便是找到了,一想起阿言那雙眼睛她也下不去嘴了,付薇薇白天便在冷宮裡找了顆歪脖樹,躺在樹上悠閑的看著一堆瘋婆子哭鬧或是唱大戲,不禁感慨最冷皇帝心呀,多少痴情於他的女子就這般被遺忘了。

三皇子每日在竹舒殿除了待在書房裡看書便是寫字,照付薇薇的話來說無事之時便是個宅男,主子看書寫字,奴才自然要盡心伺候著,阿言重新端來了一壺溫茶悄悄的放在桌案上,沒有一絲響聲,待拿了換下來的茶壺時,三皇子抬頭看了阿言一眼。

許是心情不錯,竟然放下書說道:「我以為我最是畏寒之人,不想身邊還有更畏寒的,看你這幾日穿的沒有之前那般厚實氣色也好了不少,可見我這屋子裡的炭火還是沒白燒的。」

阿言聽后忙行禮謝皇子關照之時,三皇子的近身太監細聲細語的說道:「都說主子是心善之人,這話可沒有半點虛假,連咱們這些低賤的奴才主子都能放心上,著實讓我們感激不盡。」說完,還不忘拿袖子摸了摸眼角。

這個太監總是喜好誇著主子把自己弄得感激涕零的,阿言突然想起阿薇曾特意跑到這太監跟前,回來后說道:「阿言,我剛才看了那看太監一滴淚都沒留,你看他面上拿著袖子擦實則是把眼睛按紅了,待放下後跟哭了似的,嘖,老奸巨猾,你得學著點。」

三皇子聽了身邊的公公的話已是習以為常,輕笑的搖了搖頭,「你退下吧。」然後又拾起書又看了起來。

阿言正好也回了神,壓住心中煩悶和那掩蓋不住的失落之感,彎腰退了幾步才慢慢走了出去,那看太監看了阿言兩眼這才收回了視線。

冷宮待的沒什麼意思后付薇薇白日又開始四處遊盪,好不容易熬到晚上的時候去找阿和,不想阿和又有生意上門,只好又獨自一鬼遊盪,掐指一算,這個時候阿言已經睡了,乾脆去看看他好了,也不知這孩子幾天過得好不好。

付薇薇一像是說到做到之人,待離竹舒殿幾百米外之時,付薇薇心頭一顫,阿言住的屋子火光燃燃,便是傻子也知道,那屋必是起火了,付薇薇趕忙飄了過去,站到門前看著那門外掐著的木棍付薇薇冷笑連連,竟有這般膽大之人,明目張胆的放火燒人。

穿過門牆,屋裡火苗飛舞,熊熊燃燒,鬼魂自古怕火,毫無法力的付薇薇便是仗著自己的不同,在這煙火之中也有灼痛之感,可望著那床上靜靜躺著的人,付薇薇滿顆身心都掉在了阿言身上,哪裡顧得上周身的灼痛,撲倒阿言身旁望著阿言熟睡的容顏,付薇薇焦急的喊道:「阿言,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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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就是那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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