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脫了衣服看尾巴
赫連瑾祭出長劍,眼看著第一道劫雲落下來,赫連瑾蓄勢待發,打算一劍劈回去。沒想到這劫雲雷聲大雨點小,黑壓壓的雲彩上落下一道小電蛇,赫連瑾嘴角都抽了,感情剛才是嚇唬他?
第二道天雷緊接著落下,赫連瑾調動起自己的靈力,盤腿往地上一坐,這麼高品質的雷,如果吸收了自己用會怎樣?好像書里有這麼一說來著,他的雷和劫雷殊途同歸,沒準兒可以這麼干啊。
第二道劫雲,依舊小的可憐,赫連瑾試著把雷融合,頭頂上的狐狸耳朵若隱若現,這一刻看起來妖氣十足,帶著媚態。夜銘皇驚艷過後,卻又無奈的搖頭,這就是傻人有傻福吧,不愧是天道的寵兒,若是普通人,只看這麼大的陣仗,絕對是九死一生,這人反而能靜下心來引雷入體。
赫連瑾引著劫雷在自己經脈里遊走,所過之處只有一個字:爽!到這一步終於能體驗金手指的福利了,他好想拉著那個莫須有的天道拜乾爹啊,這簡直奏是走後門啊!自己果然最聰明,這麼個好辦法都能想到,太贊了!
接連幾道劫雷落下,赫連瑾全部引入體內,在經脈轉一圈之後納入紫府丹田,和自己本身的雷屬性結合,第七道雷的時候他已經感覺到紫府漲疼了,他張不開嘴,沒辦法求助,太貪心,導致的後果就是要把自己撐死了。
第七和第八道雷是最兇殘的,赫連瑾壓縮的都要吐血了,夜銘皇感受到赫連瑾的變化之後,看了看頭頂的劫雷,傳音道:「試著把劫雷轉移到穴道里,如果你辦不到,我就出手了。」他不能看著這個笨蛋死。
赫連瑾無法分神回話,但是他已經聽明白了對方的意思,於是試著把紫府里的劫雷往各大穴道轉移,剛挪走了三分之一,第七道雷落下,赫連瑾心思一動,拔下頭上插著的玉簪,本來是普通的簪子,拋向高空之後迎風變成一根長棍,雷電相交在空中發出一聲巨響,竟然抵消了。
夜銘皇挑眉,這小狐狸身上寶貝還真不少。
紫府的脹痛緩解了一些,眼看著第八道劫雲要落下來,赫連瑾摸向空間戒指,寶貝沒了可以再找,命沒了就什麼都沒了。於是一連十幾件中品仙器白撿的一樣,被毫不猶豫的扔向空中,眼看著一件一件的陸續被劈成渣,赫連瑾接連又扔出五六件,都給本少爺擋住!
如果被旁人看見這敗家子的一幕,絕對會瘋!一件下品仙器都是寶貝中的寶貝了,得到的人絕對會小心在意的用,用完了還要藏起來免得被人搶了。現在赫連瑾一下子拿出這麼多還是扔向天空擋劫,說他暴殄天物已經不能形容這喪心病狂的行為了。
第九道劫雷,是一道溫潤的光,照在赫連瑾的身上,慢慢的,開始融入體內,紫府丹田裡的那顆金丹,周身出現了裂紋。赫連瑾聯想到了吃花生,兩根手指頭用力,咔嚓一聲,花生殼裂開蹦出一個……小狐狸!
妹的,原型出來了!元嬰竟然是狐狸,還是個噼里啪啦閃著雷光的狐狸!
夜銘皇見他吸收了劫雲之後竟然開始打坐融合劫雷,臉上終於露出無奈的神情,竟然敢在這裡入定。轉念一想,夜銘皇又變得美滋滋的,小狐狸這是多麼相信他的本事,才在這裡入定。翻翻腦子裡那本《為夫之道》,夜銘皇整個人都快飄了,他家小狐狸這麼相信為夫,自己一定不能讓他失望。於是,魔主大人空中一揮手,「來人,在這裡設陣,這方圓百里的山,本尊包了!」
劫雲散去的之後,赫連瑾已經對外面的事情毫無所覺。他只顧著把劫雲融合在自己的紫府丹田,融合!摁進入!進來了就別想出去!留下和我的雷雲相親相愛吧,以後就是一家人!
赫連瑾離開崇雲門后,也不知道誰放出去的消息,說赫連瑾靈魂玉簡被偷,人也失蹤了。崇雲門一直在查這個消息是被誰泄露的,因為玉簡被盜,只有極少數的人知道,他們不可能說出去,那散布謠言的人,肯定就是偷走玉簡的人。
禍不單行,就在賀青雲忙的焦頭爛額的時候,又一個消息在仙界引起了軒然大波,赫連瑾帶回來的那個道侶是個魔修,據可靠消息稱,這人竟是魔尊夜銘皇。
就在眾人不忿,以為赫連瑾自甘墮落竟然和魔道勾結的時候,赫連瑾的記名弟子韓君搏站了出來,扔出一個重磅炸彈:師尊是被逼的!師尊是被威脅的!我親眼所見!
這個消息不脛而走,赫連瑾是很多仙界修士夢想中的道侶人選,修為高,資質好,年紀輕,長的更是無可挑剔,一聽說赫連瑾被逼的,自然有一大部分是願意相信男神是無辜的。
年輕的修士想象著自己是屠龍勇士,只要把赫連瑾救回來,沒準兒就能抱得美人歸。當然,韓君搏也是其中之一。他還記得自己的誓言,一定要努力學好本事,把師尊救出來。
匆匆幾十年,韓君博早已褪去了青蔥少年的外衣,這些年的歷練使他的氣質早已沒了當初的純真模樣。相反整個人變得銳利了許多,還有幾分陰沉,這時的他,已經在他這一輩的人中出類拔萃。他所知道的書中情節,全都崩了,如赫連瑾所願的,全部改變劇情,重新譜寫,而對於韓君博這個生在和平年代看看小說打打網游的小青年來說,這就是一場噩夢。
金手指全沒了,還苦逼的丟了師尊,這麼多的歷練湊在一起,磨的這個有個英雄夢的窮屌絲都快瘋了。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變︶態,韓君博明顯屬於後者。
而赫連瑾對這一切一無所知,他就像揉麵糰一樣,終於把劫雷揉進自己的紫府丹田,讓它和自己的劫雲融合,以後再渡劫,就輕鬆多了。而且雷雲的質量,比以前提升了不是一個等級,以後他逼格直接上升一個等級,就像是上天的使者,劈人的時候都用天劫劈。
睜開眼,滿目枯黃,身邊的景色和他入定之前大致是相符的,只是樹葉都枯黃了。可是他身邊卻非常的乾淨,寒風吹過,落葉打到他身前,卻落在一個透明的結界上,又滑落到地面,不能近他分毫。
赫連瑾不解的看向四周,怎麼感覺……好像過了好久?他剛站起來,就見一道白影撲了過來,赫連瑾趕緊接住,抱在懷裡之後順便顛了顛,笑著說:「毛團,你又重了!」
毛團在赫連瑾的胸膛上邊蹭邊說:「那當然了,這都三十年了,毛團已經長大了!」
「三十年?!」赫連瑾瞪眼,他只覺得幾天的時間而已,他這是坐上了時間加速器?這簡直沒天理啊,睜開眼就老了三十歲?
「夜銘皇呢?他走了?」赫連瑾抱著毛團左右看,怎麼沒見這小東西長個兒?「之前你不是在崇雲門嗎?怎麼跑來這裡了?小白呢?叮噹呢?」
毛團伸出爪子指了一個方向,「爹爹守你三十年,從沒離開過喲~在你入定后不久,爹爹就派人把我們都接來了。叮噹那條死狗跟爹爹去打架了,毛團在這裡給爹爹護法!」
「爹爹?夜銘皇也是你爹?」赫連瑾摸著毛團這一身的毛,再想想夜銘皇不笑的時候能一眼把人嚇死的煞氣的模樣,頓時笑噴,「你爹真會生啊,生個兒子一身毛,哈哈哈哈……」
「爹爹說了,你生我的時候也一身毛來著。」毛團眼神委屈,「你不要騙我了,爹爹都告訴我了,你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的。」
赫連瑾嘴角都有抽到後腦勺的衝動,我生你?我拿什麼生?夜銘皇到底給這孩子灌輸了什麼思想?再說了,如果真有三十年,為什麼這肉糰子智商不見長?
他已經無力再跟毛團計較誰生誰養的問題,因為聽到夜銘皇守了他三十年,還把毛團教育成這樣,他覺得腦子有點亂。事到如今,夜銘皇從未說過一句喜歡,可是所做所為卻讓他感動,想到對方那沒情商的腦袋,赫連瑾默默嘆了口氣,這個笨蛋……
他不想搞什麼轟轟烈烈的愛戀,只要對方是真的對自己好就行。上輩子,他的要求就是對方能為自己出櫃,能跟他去國外登記結婚,可惜,他沒有找到一個這樣的人,對方一聽他的要求就露出為難的神色,因為他哥的關係,沒人敢騙他,所以他一直單著。
這個世界,太危險,他的身世,註定不能過安逸的日子,對自己好的人,不是刷他的好感,好得到好氣運。要不就是因為他的臉,他身上特殊的氣質,勾的人往他身上撲。夜銘皇,你有沒有想得到的東西?如果你真的只是想和我在一起,不求其他,我就認了。
想罷之後,赫連瑾向著毛團指著的方向飛了過去,不管要什麼,溝通一下就知道了。毛團一看赫連瑾去的方向,趕緊給他解釋:「那裡有好多壞人!天天有壞人來找寶貝。」
「什麼寶貝?」赫連瑾望著這入冬之後枯黃的大山,這裡能有啥寶貝?
「爹爹為了能讓你閉關的時候不被打擾,在這方圓幾百里的地方布下了幻陣,所以好些修士都以為這裡有寶貝,經常來尋寶!」
「然後呢?」赫連瑾覺得,那後果肯定是血雨腥風。
「爹爹說閑著無聊,他們長的又不好看,太礙眼,全殺掉就行了。」
赫連瑾……他就造!
「不過,這段時間來的人有些麻煩,四大門派的人都來了,爹爹不高興,說殺了他們太便宜了。」
「然後呢?」
「不知道。」毛團攤爪,爹爹的心思你別猜,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毛團只要吃就好了,其他不要想。
赫連瑾還沒靠近,遠遠就看見夜銘皇也不知道從哪裡搬來的凳子,竟然在空中懸浮著坐著,身邊趴著一隻白色巨狼,身後站著一個黑衣男子,那霸氣側漏的樣子,如果脾氣沒那麼中二,他絕對會撲上去和對方好好聊聊人生。
對面站著的一組人,身上的法袍雖然不近相同,但可看出,分了四派。赫連瑾很簡單的認了出來,崇雲門,萬劍莊,雲袖閣,雲羅谷,這四大門派的人。而且,還夾雜了不少雜七雜八的不知道門派的散修。
赫連瑾的出現,也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大家再把他認出來之後,面色古怪,暗嘆三十年了,他完整無損的出現在這裡,是敵是友?
赫連瑾看這群人的眼神是陌生的,即使是崇雲門的人,他也都認不得。
眾人一看赫連瑾這眼神,頓時覺得不好,這不會是被抹殺了記憶吧?難道被做成了傀儡?
如果赫連瑾出現在這裡,那眼前的這個男子是誰?
夜銘皇對赫連瑾勾了勾手,嘴角揚起來,「寶貝,過來。」
赫連瑾渾身一抖,這人吃錯藥了吧?這又是開啟了什麼模式?怎麼這個調調的?赫連瑾還沒有動,對面的一個年輕人往前一步,眼中的神情讓赫連瑾怎麼也看不懂,他帶著希冀的問:「師尊,可還記得徒兒?」
這一聲師尊,倒讓赫連瑾反應過來,這麼一看,果真有幾分韓君搏的模樣,這讓他不得不感嘆,真的過了三十多年啊,這孩子都長大了。根據莫瓊給出的情報,可以分析出韓君搏被奪舍了,他不知道這個殼子里的人是誰,所以還是跟他撇清關係的好,何況,他真的沒教過對方什麼。於是赫連瑾很無辜的搖搖頭,不記得了。
眾人閃過瞭然的神色,果然,不可能就這麼平安無事的渡過這麼多年,而且,肯定是……清白不保!
赫連瑾還以為夜銘皇突然改變畫風是因為有什麼計劃,所以依言走到夜銘皇身邊,歪頭看他,你想幹什麼?
夜銘皇攬住赫連瑾的腰,這三十年了,只能看不能摸,他無數次暴躁的想殺人,只有在原地盯著小狐狸,他才能讓自己冷靜下來。現在,他要抱住小狐狸,冷靜一下。
赫連瑾被摁到夜銘皇的腿上,整個人都是懵的,你想幹什麼?痛快的告訴我,你這樣我懷疑你也被奪舍了啊摔!
夜銘皇抱著赫連瑾,深深的吸了口氣,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他在赫連瑾的耳邊蹭了蹭,眼睛里的滿足,看的赫連瑾的心好像被狠狠的撞擊了一下,莫名的,臉色有點紅。
圍觀的人一看赫連瑾沒有反抗,更加堅定了心裡的想法,若是正常的赫連瑾,怎麼可能如此的聽話?
韓君搏臉色陰沉的握緊拳頭,竟然把他忘記了,還這麼乖巧的坐在另一個男人的懷裡,他這些年的痴想算什麼?這麼努力的修鍊是為了什麼?到頭來,見到的竟然是個沒有了自主意識的人,這樣的人,還是他喜歡的那個男神嗎?這樣的人,沒有了靈魂,他得到了又有什麼用?
夜銘皇幾乎把赫連瑾揉盡自己的身體里,總覺得這樣不夠,還想做點什麼,可惜眼前的這些人太礙眼了。於是,夜銘皇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小子們,玩兒個遊戲怎麼樣?」
韓君搏顯然已經在這群人里是領軍人物,聽到夜銘皇這麼說,他反問:「什麼遊戲?」
「韓師兄,不要衝動,這人很可能是傳說中的那個人,我們這些人全上都不是對手。」韓君搏的身後,一個萬劍莊的弟子出聲提醒韓君搏,不要意氣用事。
「赫連道友!」赫連瑾下意識的扭頭,就看見一個白衣帥哥齜著牙對著自己散發友善的光波,他頓時覺得一陣惡寒,這個人有病!
仙界四大修真門派,除了魚龍混雜的崇雲門,還有一個全是劍修的萬劍莊,全是女人的雲袖閣,還有一個和崇雲門屬性差不多的雲羅谷,眼前這人就是來自雲羅谷。
此人名叫柳木塵,反正赫連瑾不知道對方是怎麼認識他的,見了面就對他散發善念光波。總之赫連瑾很煩他,煩的見了他就跑。
「誒?你身邊這位是……」柳木塵望向夜銘皇,一邊感嘆對方相貌好,另一邊就是驚訝夜銘皇的氣勢內斂,他根本就探查不到對方的修為。不過赫連瑾身邊能跟著的人,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那人了。
赫連瑾冷淡的看著對方,裝作不認識,不管你說什麼,我就是不認識你。
芸秀閣的一個弟子走向前,「敢問,真的是崇雲門的七長老?崇雲門對外聲稱您在閉關,沒想到在這裡把謠言破了,赫連長老竟然在這裡現身。」
赫連瑾無語,這小丫頭一看就是個刻薄角色,這小嘴叭叭的,想表達的一聽就不是好的想法。
那小丫頭繼續說:「不知道赫連長老可認識雲靈秀雲師叔?」
赫連瑾搖頭,不認識。
「赫連長老真是忘的乾淨,雲師叔為了你,可是受了不少苦。」
赫連瑾……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什麼都沒幹,我都沒見過她啊,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好伐。
「廢話太多!」夜銘皇不耐煩的打斷在那個女修喋喋不休的話,冷冷的看了那人一眼。那個女修還在不滿,當她接觸到夜銘皇的眼睛時,那一瞬間腦子都是空白的,全身的血液彷彿一下子聚集到胸腔,壓迫得她呼吸都費力,一口鮮血噴出來,周圍的人反應過來之後還沒來得及去扶,那女子倒飛出去,後背砸在透明的結界上,生機渺茫。
然而夜銘皇只是靜靜地看著對方,並未做什麼動作,這一現象使得一群人都變了臉色,韓君搏同樣沉下臉,鬧不好他們會都死在這裡。
赫連瑾一側身,摟住夜銘皇的肩膀,傳音道:別再給自己造殺孽了,再這樣下去,你的天劫以後怎麼渡?
夜銘皇哼了一聲,天劫啊,他可能都不會渡那玩意兒了。
他指了指身後,感興趣的說:「應你們的希望,這山裡我扔了不少寶貝,也布下了不少陣法,你們既然這麼想尋寶,就都進去探一探吧,活下來的就走,死在裡面也是命,不想進去的,現在就死。」
赫連瑾一聽夜銘皇這要求,頓時皺眉,你這麼干不怕遭天譴嗎?眼看著眼前的視線開始模糊起來,毛團好奇的揮著爪子撓了撓身邊的白霧,伸出舌頭感受一下這霧什麼味道,沒想到一伸舌頭它就察覺出來了,「這霧是幻覺,娘,你快看,是幻覺!」毛團一叫喚,對面的人也聽到了,韓君搏沒有關心這霧有什麼問題,他直接問赫連瑾:「師尊既然不記得弟子了,為何還記得這隻寵物?」
赫連瑾繼續搖頭,反正不管你們說什麼,我都搖頭。
韓君搏氣的臉色發青,夜銘皇已經沒有心情跟他們廢話了,利用陣法把這些人打散了,全部扔進山裡。「寶貝兒,我們一起看戲吧。」
赫連瑾……「你能不能正常一點?這樣很可怕好伐?寶你個頭啊,你跟誰學的這個調調?」
「你不喜歡?」夜銘皇不解,這可是屬下送來的最適合他現在學習的書,為什麼小狐狸不喜歡?這麼一想夜銘皇覺得,一定是小狐狸害羞了,這麼可愛的稱呼小狐狸心裡肯定美滋滋的。於是決定:不改!堅決不改!
毛團揉了揉赫連瑾的肚子,「毛團又要有弟弟了么?」
赫連瑾……孩子,你也腦殘了嗎?你在聯想什麼?寫文的衣缽要傳給你了,說句話都能讓男人造孩子,新鮮了。
韓君搏眾人已經被傳送到大山深處,一個崇雲門的小弟子看了看周圍陌生的環境,煩躁的跺了跺腳,「韓師叔,小師祖是怎麼回事?真的失憶了嗎?我們要不要把這個情況告訴師門?」
韓君搏點了點頭,「我會把這裡的情況告訴師門的長者,你趕緊聯絡眾弟子,盡量聚在一起,別分開!」
「是,師叔,我馬上召集弟子!」
韓君博拿出一張傳訊符,把這裡的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傳回崇雲門。
赫連瑾在一個大鏡子里看著韓君博的做法之後,擔心的問:「這樣會不會給我們招惹麻煩?如果那群老傢伙知道你在這裡,肯定會跑來追殺你?」
「我們?你說我們?」夜銘皇的某點總是在奇怪的地方,赫連瑾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戳到的,不過這次他也能感覺的到對方的欣喜,吐槽神經病已經沒啥力度了,不過,對方這樣子,他好像找到了一個控制開關。就當夜銘皇是真的喜歡他,那就好溝通了。
他戳了戳夜銘皇的臉,就像夜銘皇還是包子時那樣,這麼一戳,瞬間感覺手感不錯。於是變本加厲繼續戳,就在他戳的上癮的時候,夜銘皇突然抓住他的手,揮手設了個結界在身邊,把赫連瑾抱緊了摁在腿上,抬頭就吻了上去。一直以來宣洩不出的焦躁,終於找到了解決的方法。
赫連瑾呆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俊臉,因為離得近,那朵漂亮的火焰法紋,就像一根小鉤子,勾的他眼睛都挪不開。
這個吻,帶著纏綿眷戀,使得赫連瑾心都亂了,如此溫柔的夜銘皇,是誰也不曾見過的。赫連瑾一分神,就感覺身體一轉,眨眼就被摁在一張床上,他這才驚恐的發現:卧槽!不對勁啊!
他側臉看了看身邊,驚訝地問:「這張床,怎麼會在這裡?」
他清楚的記得,夏靜風為了這張床,帶著他跑進一個古墓,在裡面砍了一棵樹,用那木材製成的床,雖然一直不知道為什麼讓他從小大到睡這個,反正他也睡習慣了,一直沒換。
「你見過我師兄了?他怎麼樣?還在被關禁閉嗎?」赫連瑾這一問,才發現倆人的姿勢曖昧,夜銘皇輕笑著摸著他的臉,「你現在還想著你的師兄,這樣可不好。」
「我說你……唔……」吻,由淺變深,夜銘皇的吻技並不好,他只是順應本能,從輕微的碰觸,到勾住赫連瑾的舌尖慢慢的舔舐,這就像是一個學習的過程。
就這個粗糙的吻技,卻使得赫連瑾覺得自己渾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從未被人這麼撩撥過的身體,竟然漸漸有了反應,羞臊交加,赫連瑾一激動,感覺頭頂異樣,再看夜銘皇的眼神,他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頭髮,已經……變白了!一激動就變身,這樣真的好嗎?他下意識的摸了摸屁股,還好,尾巴沒出來,要不然真想去死一死。
夜銘皇的眼睛頓時變得炙熱起來,什麼話也不說抱起赫連瑾就脫衣服。這個動作使得赫連瑾奮力掙紮起來,「你瘋了嗎?你想幹什麼?脫人衣服,你變︶態啊!」
夜銘皇看來已經什麼都聽不下去了,總之脫掉脫掉,看看有沒有尾巴!
赫連瑾從空間戒指了拿出一件披風,把下半身裹住,氣的眼圈通紅,剛才他在夜銘皇的腦海里看見了自己長著狐狸耳朵和尾巴,這人竟然有這麼奇怪的癖好!無恥!變︶態!
夜銘皇皺眉,沒有尾巴的?床上的人衣衫半褪,腹部以上全都暴露在空氣中,纖細的脖頸連著漂亮的鎖骨,一抬頭就能劃出一道漂亮的弧,胸前兩點粉紅刺激著夜銘皇的神經都變得敏銳起來。
「在你接受記憶傳承之前,我不會碰你。」夜銘皇便宜占夠了,趕緊把赫連瑾裹在身上的披風緊了緊,把人裹好了抱進懷裡,下巴擱在赫連瑾的頭頂上,平復心裡的躁動,為了小狐狸,他等的起。
赫連瑾沉默了片刻,落寞的笑了笑,「夜銘皇,你把我當什麼?」
「當然是道侶,你在想什麼?」
「我……我們那時候只是權宜之計而已,不是定錯了契約嗎?」赫連瑾接著問:「如果我沒有這張臉,你還會對我好嗎?還會守我三十年?」他問完了之後也覺得自己矯情了,他們的關係到底是什麼樣的,現在這麼問,算什麼?
夜銘皇突然覺得這些年他們一定是誤會了什麼,一定是自己做的不夠明顯,才使得小狐狸才這麼患得患失,反正一定是自己這個做丈夫的不對!所以夜大魔主心思一動,「你是怪我沒有……嗚?」
赫連瑾察覺到對方的想法,趕緊捂對方的嘴,鬼猜想跟你滾床單!「你給我解釋別的,這個話題跳過!你解釋一下當初那個情人結,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你有意還是無心?」
「當然是有意啊,我一直都想把你圈養在自己的身邊,想一直保護你,你是不是沒想明白?我是愛你的,你不是單戀!」
赫連瑾……話題突然變奇怪了!你哪裡來的自信我愛你愛的無法自拔?你情商低成這樣,你麻麻她造嗎?吐槽吐到一半,赫連瑾突然察覺到倆人剛才好像心意相通,對方一個念頭,自己就察覺到了,那原因呢?想到這裡赫連瑾傲嬌的哼了一聲,愛就愛了,怕什麼?大男人,沒什麼輸不起的。
夜銘皇還想說什麼,赫連瑾卻不想再聽了,他好累,從來到這裡之後緊繃的神經在這一刻不知道為什麼竟然鬆懈下來,感覺到自己這個樣子實在是不怎麼好看,他心思一動,變成一隻雪白的狐狸,爬到夜銘皇的懷裡,扯開對方的衣襟,爬進去,他懶病犯了,誰都不要打擾。
夜銘皇把赫連瑾抱出來,摸摸他的耳朵,赫連瑾不耐煩的抖了抖耳朵,抬起爪子給了夜銘皇臉上一巴掌,「不許摸我耳朵……不許捏我手心!不許摸我的毛兒!不許揉肚皮!滾蛋,不許拽我尾巴,你手癢是吧!」
夜銘皇含笑的揪住赫連瑾的後腿,把他摁在懷裡,然後……戳了戳他的某個部位,一臉真誠的說:「確實很小!」
赫連瑾沉默……(╯‵□′)╯︵┻━┻「你怎麼這麼不要臉!我打死你!」一爪子接著一爪子在夜銘皇臉上撓,赫連瑾尾巴上的毛都炸著,他只想說我從沒見過如此無恥的人,你的臉皮被你自己吃掉了嗎?等到打的沒了力氣,赫連瑾喘著粗氣爬進對方衣服里,趕緊見好就收的轉移話題:「你趕緊把那群弟子放了,一些三代四代的小弟子,你跟他們逗什麼樂子?」
「嗯?」夜銘皇看著自己領口露出來的狐狸腦袋,感覺越揉越想揉,簡直是欲罷不能啊。臉上帶著好幾道血痕的夜銘皇還想再揉幾把,就感覺結界晃動,並且缺了一個口子,用靈識一看,夜銘皇挑眉,毛團這小傢伙果然天賦異秉,竟然把結界吃了!
毛團爬進來之後揉了揉肚皮,這結界咋么吃的肚子里火辣辣的,它爬進來之後掃視了一圈,不解的伸伸並不明顯的脖子,天真的問:「我爹爹呢?去哪兒了?」
赫連瑾閉眼,不想搭理這孩子。
「哇!爹爹你怎麼變成這樣了?」毛團聞著氣味撲向赫連瑾,興奮的直蹦躂,「你看你看咱倆都有毛!還都是白毛,你看你看咱倆都有爪,都有尾巴,爹爹你奏是我娘,不要騙我啦!」
赫連瑾無語,這智商怎麼這麼不見漲呢?
夜銘皇解釋道:「它需要三百年化形,到那時才能到成熟期,你是不是太心急了?」
「你能知道我想什麼?」
「大概能猜出一點,因為……」
「我造,因為我太笨了!」赫連瑾伸出爪子摁住夜銘皇的嘴巴,不要什麼都往外說,自己知道就行了。毛團還在興奮找到了親娘,被赫連瑾一個雷球砸出去,出去興奮吧傻孩子!
毛團把自己吃貨的天分發揮到極致,竟然把雷球吞掉了,可身上的毛還是被電成了無數個卷。毛團看了看自己身上,頓時被自己帥哭了,娘親太好了,它果然是親生的,居然給它做了這麼好看的毛毛,太帥了!
已經變成毛團差不多大小的叮噹,一看這傢伙終於露出了肚皮,渾身就像個肉蛋粉嫩嫩的,立即呲著小尖牙,上來就一爪子!
可惜,毛團身上還帶著雷電,雖然不噼里啪啦冒電光了,可它也沒完全消化,於是被偷襲的毛團眼睜睜的看著叮噹的毛被電的立了起來,它的眼前好像開啟了一扇新大門,之後的好幾百年裡,悲催的叮噹就被渾身帶著電光的毛團追,被打的不要不要的。
現在毛團心說你幾個小賴皮狗,竟然敢偷襲,嘗嘗爺鋒利的爪子,於是兩小隻再次滾成一團,叮噹被電被咬的嗷嗷叫喚,毛團被抓的直喊爹,赫連瑾煩躁的把兩隻耳朵耷拉下來蓋住耳洞,好煩,這倆孩子吵死了,什麼時候化形了還這麼打,他就把它們全關起來。
「帶你去看戲。」夜銘皇抱著赫連瑾,一遍揉毛兒一邊出了結界,一腳把還在打架的兩小隻踢到結界處,冷著臉說:「你們兩個,把這個給我拆了!」
毛團伸出爪子摁了摁結界的外膜,「吃掉算拆嗎?」
叮噹不屑的(ˉ▽ ̄~)切~~了一聲,白痴就知道吃,除了吃還能幹點啥?
夜銘皇掃了它們一眼,意思是等他回來干不完,就等著被打屁股吧!然後就帶著赫連瑾走了。
一路上遇到不少被傳送進來的人,赫連瑾抓著夜銘皇的衣服,頭上的那隻手已經無力去反抗了,揉吧揉吧,只要不揉禿了就行,他四處看了看,總覺得這麼看著這些年輕人這麼來回折騰,甚至被妖獸追著跑,是非常不人道的事情。於是在別人看不見的時候,他就順手的揮了揮爪子,幫了一把。
夜銘皇嘖了一聲,「你幫他們有何用?等以後他們都是你的敵人。」
「可是現在他們還沒對我怎麼樣啊,眼看著他們死,我做不到,如果他們想殺我,我也不會手下留情。」赫連瑾又鑽進夜銘皇的懷裡,只露著一個腦袋,穿衣服穿慣了,突然不穿了還真不得勁,這麼藏起來讓他心裡舒坦。藏好之後他又問:「這有什麼好看的?」
「你不喜歡?」不對啊,書上說了,小可愛們都喜歡看熱鬧,要不然他哪有心情留下這群小子來演戲?
赫連瑾吐了口氣,搞不懂這傢伙的腦迴路,累覺不愛。
「你這三十年都沒回過魔界?這樣是不是不太好?」赫連瑾是知道的,魔界和仙界不一樣,那裡非常亂,並且好多小勢力分割,如果沒人管理,時間長了會造成混戰。
夜銘皇停下腳步,看著懷裡的小狐狸腦袋,邊摸邊問:「你隨我走嗎?」
赫連瑾沉默了,說實話,他不想去,現在他的身份還沒有暴露,仙界的環境更適合他的修鍊。《九轉金雷訣》他剛練到第一層,吸收了劫雷之後,他感覺體內的靈力蠢蠢欲動,如果這時候修鍊,肯定事半功倍。而且他後期可能會需要去各地找劫雷,遇到別人渡劫,就撲上去把劫雷搶了,來充實自己的紫府,所有這些,到了魔界也是可以做,但是,他去了之後總感覺是自己在依附對方,這種感覺不太爽。
夜銘皇嘆了口氣,竟然什麼都沒說,倆人一下子都沉默了。沉寂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赫連瑾若有所覺的問:「你是不是有事要走了?」
夜銘皇嗯了一聲,沒再說話。
沉默……
赫連瑾吐了口氣,「你不覺得我們倆現在的關係很……很奇怪嗎?」
「哪裡奇怪?就是沒有雙修么,等你接受了記憶傳承,我立馬滿足你,不過,也快了,你已經元嬰期了不是嗎?」
赫連瑾怎麼有種非常危險的感覺?自己已經接受傳承的事情,絕對絕對不能暴露。不過去魔界的話,他真的要好好考慮一下了。
倆人眨眼來到了一處幻境的陣法,以夜銘皇的修為,這群小弟子自然是看不見他們的。赫連瑾看著眼前的人,突然靈機一動,「把韓君搏扔進去,我想看他的反映。」
韓君搏和其他弟子走散了,胳膊上也掛了傷,法衣上掛著血跡,臉色也不好看,他好像知道眼前的通道並不安全,所以打算繞開。沒想到這時夜銘皇卻在身後踹了他一腳,直接把他踹進陣法里,想退都退不出來。
韓君搏進去之後,憤恨的罵了句:「卧槽!」他還以為是同伴偷襲他,陰險小人,被他知道是誰一定殺了他!
夜銘皇抱著赫連瑾,緊隨著韓君搏的腳步也跟了進來,赫連瑾嗷一嗓子,「你是不是傻,在外面觀察就行了,進來看什麼看?這可是幻境,出不去了怎麼辦?」
夜銘皇繼續揉狐狸腦袋,「心志堅定,就什麼事都沒有。」
「哦,也是哈。」赫連瑾眼看著周圍出現的形形□□的人,倒沒受什麼影響,韓君搏也一樣,雖然臉上的表情一直在變,可是卻堅定的往前走。赫連瑾站在夜銘皇的肩膀上,兩隻前爪抓著對方的頭髮,往四周看了看,驚奇的問:「這個幻境,你是怎麼弄出來的?算了,你別說了……」
肯定又是本尊天下第一,本尊奏是辣么牛逼這個調調,赫連瑾覺得,自己的主角地位已經嚴重的受到了威脅,不過,現在被打壓的多厲害,等以後他就有多牛逼,夜銘皇不在的時候,他又是一條好漢,他又是一朵閃閃發亮的金星,誰見了閃誰一臉,奏是辣么帥!
夜銘皇若有所覺的看了赫連瑾一眼,垂眸沉思,沒再言語。
韓君搏的臉色相比較剛才的淡定,現在難看了許多,也不知道他看見了什麼幻覺,竟然提著劍邊刺邊跑。赫連瑾問:「他用的是正統的崇雲門功法,你說如果是個奪舍的,他的功法在無人的情況下會用的這麼純正嗎?」
「你的意思是說……」
「是的,奪舍,他不是真的韓君搏。」赫連瑾一本正經的說完,就聽韓君搏叫了聲:「師尊!」
赫連瑾一抖,看見我了?再看韓君搏,顯然是對著一塊石頭說話,赫連瑾這才鬆了口氣,感情是幻覺了。現在這人會不會把石頭當他,提劍砍了,一邊砍一邊喊:讓你不負責!讓你收徒弟不教!
可是韓君搏接下來的舉動卻令赫連瑾瞪大了眼睛,只見眼前的人把手裡的劍一扔,抱住那個大石頭,激動的說:「師尊,我知道這是幻覺,哪怕是幻覺也好,讓我抱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夜銘皇臉色變黑,把這小子變成渣!燒了他!
赫連瑾感受到夜銘皇的殺意之後趕緊攔住,「你先等等看他要說什麼,我感覺,他應該還有話說。」
夜銘皇哼了一聲,他愛說什麼說什麼,殺了他都留在肚子里,去死去死!
赫連瑾抱住夜銘皇的頭,尖尖的狐狸嘴巴在夜銘皇的臉頰上戳了一下,歪著頭並沒有多少誠意的說:「求你。」
夜銘皇又哼了一聲,不說話了,也沒有動作。赫連瑾搖頭,幼稚!真幼稚!竟然被這麼一個不算吻的吻制服了,本少爺果然是主角,金手指又粗又壯,還誘惑了身邊的這位可以做金大腿的人。
韓君搏抱著那塊石頭繼續說:「師尊,我知道你是被逼的,可是為什麼你要把我忘了?你是真的把我忘了,還是為了騙那個魔頭?師尊?哈哈哈哈……我竟然會愛上書里的人物,你明明只是一堆文字而已……」
赫連瑾驚呆,這小子怎麼會知道?
「都怪那個傻逼作者,把後面的坑了,我……」
赫連瑾不等他說下去,一道雷光就劈了下去,再他媽的多話就讓你遭天譴!
韓君搏被這麼一劈,整個人反而清醒了過來,他看著眼前的石頭,落寞的笑了一下,隨後哈哈哈的大笑起來,就像個瘋子一樣,泄露了天機就要遭雷劈嗎?自己到這裡來,又算什麼?到頭來怎麼努力都比不上主角光環,自己也不過是配角而已。
赫連瑾皺眉,這小子不正常啊。以韓君搏的資質來說,如果按部就班的踏實修鍊,想法沒這麼多的話,成就肯定不是一般的好。現在他都在想些什麼,即使是穿越的,也不能這麼作啊,踏實的一步一個腳印不好嗎?不過,這小子既然和自己一樣是穿的,那肯定是知道自己的真是身份了,那會不會……
想到這裡赫連瑾看對方的眼神閃過一道殺機,要不要提前下手除了他,以絕後患?
夜銘皇感受到赫連瑾的殺意之後也挺意外,赫連瑾從沒有這麼異常過,他一般是在別人對他有危險的時候,才會有這種心態。這麼說的話,哼,小狐狸一定是怕他誤會,才這麼急切的表真心,這傻狐狸,自己怎麼會不要他呢,小腦袋瓜里想什麼呢?看來多看書還是有用的,以前自己絕對不會猜到這些想法。
赫連瑾猶豫了一下,還是算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來自同一個世界的緣分,就饒你一命,不過,還是需要做的保險一點。他問夜銘皇:「你們魔修,是不是對控制靈魂很有一套?」
「要我在他身上打一道暗印?你求我。」夜銘皇斜著眼睛,高貴冷艷的表示自己是不會妥協的。
赫連瑾狐狸嘴巴在對方臉上戳了一下,抽著嘴角說:「我求你!」
然後就見夜銘皇嘴角都翹了起來,心情輕鬆加愉快的捏了個法訣,問:「需要控制什麼?」
「有沒有那種只要對方說出一句話就會爆炸的方法?」就像動畫片里的炸彈一樣,只要說了某句話觸到了雷點,頓時就轟隆隆,人沒了。
「你在想什麼?」夜銘皇看白痴的眼神看他,這些荒謬的想法是哪裡來的?「這隻能控制對方的生死,其他的不行。」
赫連瑾雖然失望,但也沒再提要求,這道暗印打下去,韓君搏只是不舒服的皺了皺眉,也沒察覺出什麼,但是夜銘皇卻少有的變了臉色,韓君搏的靈魂,他看的清清楚楚,包括對方的思想。
赫連瑾察覺到夜銘皇的異樣,用爪子撓了撓他的手背,「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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