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2.皇上跟娘娘都在華麗的吃醋,逗比的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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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了朋友,當然算是的,只是她所希望被表達的卻不是朋友那麼簡單。因此余時友先點了點頭,又搖了頭。
「朕說的不對?」余時友搖頭,又點頭。薛意濃差不多已猜著了她的意思,心裡十分高興,可是卻不肯輕易猜出來,又繞了許多彎子,要惹余時友著急,又扯出什麼朋友一起出遊,要帶玩耍的工具之類。余時友聽著她越說越遠,又看著她一雙眼睛總是帶著笑意,叫人生不起氣來。又感覺那雙眼睛竟十分促狹,想到她可能在逗自己玩,也就不那麼急了。「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這可到難了,是什麼呢?」薛意濃故意走來走去,沉吟思索。「哦,是了,瞧朕傻的,你是有愛人了,這次總歸猜對了吧。」
余時友還以為自己很鎮定了,可是當『你是有愛人了』這幾個字從薛意濃的口裡說出來,她還是忍不住的臉紅。
「是呢,還是不是呢?你到是點頭,搖頭呀!」
余時友既沒點頭,也沒搖頭。這可把薛意濃弄糊塗了。「是,還是不是?」余時友低著頭不說話。「啊喲,你這是幹嘛?」
就聽余時友輕輕說道:「沒搖頭,就是了。」
薛意濃聽后大喜,可是覺得自己名義上的皇後有愛人了,她太高興也不大符合常理。「是宮外認識的?」
余時友點頭。
「是哪家的公子呢?」余時友又搖頭,「不是公子。」余時友又點頭,「那是女子了,她現在宮外,你要接她進來住?」余時友又搖頭,「那是什麼,你到是說句話。」
「不是,臣妾想告訴您這件事。」
「哦,那朕現在知道了。難道說你喜歡的人是疏桐?」薛意濃不由得大為緊張,「不然你為什麼要跟朕說,一定是她對不對?不行,你可不能跟朕搶她,畢竟她是朕的人,我們一起喜歡她,這算什麼,你要做朕的情敵,不好不好……」薛意濃大大的著急起來。
「不是。」
薛意濃回過頭來看著她,「不是嗎?那是誰?」余時友又不說話了,「她在宮裡?」余時友點點頭,薛意濃到這個時候,差不多就明白了。「顏無羽,是她對不對?」余時友又點頭,「你把朕的新美人給搶走了,你還要告訴朕,天啊,好殘忍,朕被打擊到了。」
薛意濃扯住自己的衣服,大喊:「朕受了極大傷害!你怎麼忍心說出這樣的話來,朕不活了。」
「皇上,皇上……」薛意濃的反應大出她的意料之外,不過她還是確信薛意濃在裝,「臣妾自知有罪,還請皇上責罰。」她起身跪了下來。
薛意濃扶她起來,「幹什麼,把衣服跪壞了,又想找借口添新衣,增加朕的開銷,你這是想要從金錢上報復朕。」
「不不,臣妾沒有那個意思。」
「那還不坐起來說話。說吧,你憑什麼敢對朕說這樣的事。」
「臣妾相信皇上的為人。」
像這種『為人』,『人品』的道德綁架,她才不上當。「朕可不是什麼好人,你這樣光明正大的承認,是想在朕的面前炫耀,你的撩妹技術過硬,不怕任何對手是不是?」
余時友:「……」不知道皇上在吐槽啥。「皇上,臣妾並不是故意要跟您作對,可是您曾經說過,只要臣妾找到喜歡的人,都會支持的。」
「是!可朕也不得不警告你,要是你朝三暮四,除了顏美人還想對別的美人下手,朕是萬萬不同意的,儘管這是我們的後宮,但朕是個有節操的人,不能亂搞關係,弄的烏煙瘴氣。顏美人她什麼意思,同意了,還是沒同意?」
「她……她暫時還沒反對。」
「那你可要低調的追求,不要搞得外面在亂傳一些流言蜚語,朕允許了你的精神世界,你是不是也要給朕的物質世界留下一些美好的印象呢?」
余時友道:「皇上放心,臣妾一定會低調,不會給您添麻煩。」
「那好吧。事情沒有了吧?那真是太好了。」薛意濃甩著兩條臂膀很是輕鬆。
不過余時友道:「臣妾有話要說。」
「你還有話要說,朕已經慷慨的把顏美人讓給你了,你還有什麼要求。」
「臣妾想要個孩子。」
「什麼?」
這才剛到談戀愛階段,就在亂想未來的下崽事業了。
「臣妾想了很久,覺得此事唯有皇上可以幫忙。」
薛意濃抱住自己,「朕是很專一的人,身體也是專一的,這種事朕可不包辦,別想,絕對別想。」
「不是,皇上誤會臣妾了。臣妾是想……」余時友大致將自己的意見和盤托出,讓薛意濃參考,「臣妾只想要個孩子做伴。」
「那可不容易,你生出來的孩子,不管是不是朕的,那可都要上族譜排行榜的,不是有公舉了,難道你不喜歡她?」
「不是,臣妾想做母親。」
「那有什麼區別,自家的,別家的,對朕來說,只要好好教導都是好孩子。」
這個,余時友也說不大清楚。
「也許是想叫家裡人放心。」
「哎!你這人,真麻煩。這個事朕要跟疏桐商量,畢竟用得可是朕的名義。」她還在想,她睡在外榻上,聽著皇後跟人纏綿,會不會受刺激。
就算她不會,皇后這樣的人,怕是受不了!
余時友聽薛意濃鬆了口氣,心裡也跟著鬆了口氣,她也覺得這事挺為難人的。既然事情說的差不多了,余時友起身道:「那就有勞皇上費心。」
「是夠費心的。」
余時友微笑道:「這點小事難不倒您的。」
「其實難倒朕了。」
薛意濃那樣兒很受挫折,余時友也不知道她是為嘛,「臣妾就先去了,不打擾皇上休息。」
「你慢走。」
余時友走了,在宮門前見顏無商在等她,一見她過來就問道:「跟皇上說了嗎?他怎麼說,同意還是不同意?」她剛去跟薛漸離聊了會兒,現在急等著余時友的答案。
余時友看看四周,「回去再說。」
「好好。」
兩人坐了轎輦去了。
且說余時友走後,薛意濃走到門口看看徐疏桐回來沒有,頭剛往門口一探,徐疏桐冷著一張臉回來,表情十分臭。
薛意濃剛跟余時友說話,她就在外曬著太陽偷聽,聽到要生孩子一節,徐疏桐哪還有心思聽下去,又見薛意濃沒有拒絕,又在胡思亂想變心啦,花心啦。
虧得她聰明到如今,一遇上自己在乎的事就犯渾。因此薛意濃問了半天,也沒問出什麼。
「二傻、公舉淘氣了?要不就是廚房有人偷吃了?不然你為什麼不高興,說嘛,說出來。」
徐疏桐見她始終不說出跟余時友的談話,不然她也可藉機問問,偏偏是這樣,才叫她疑心病更重。
薛意濃摸不著頭腦,想來徐疏桐也沒什麼事,就是自然性的心情變差。一把抱起她去睡午覺,徐疏桐心想:「好嘛,趁著睡前解釋解釋。」
可一沾了床,薛意濃睡了個死。竟然沒有要跟她解釋的意思,她這下瘋魔了,心裡嘀咕薛意濃千遍,說她不守信用,越想越覺得苦,疏影又不在身邊,薛意濃跟皇后只怕要不清白了,皇后要孩子也不是什麼過分的要求,薛意濃實在沒有拒絕的理由,種種種種紛至沓來。
徐疏桐醒來的時候,床側已經空了。她側躺著發獃,直到三呆哭起來,她才起床去抱她,知道是尿了,又拿了乾淨的尿布來換。一邊對她道:「你就好了,吃了睡,睡了吃,什麼心事也沒有,娘呢,好煩心,你父皇她有外心,要拋棄我們,太傷心了……」
三呆睜著一雙漂亮的眼睛,獃獃的望著她,呵呵的笑了起來,手舞足蹈。
徐疏桐吸了下鼻子,「你跟你父皇一樣沒良心,娘正難過,你還好意思笑。同情心在哪?」
三呆遭受□□,不知道哪惹到親娘。眼睛一閉,嘴巴一張,打起瞌睡來。
「連作風也跟她一樣,你們都是壞人。」三呆陷入沉睡。她又見存惜不在,想著又跟落雁聚一聚去了,感覺自己『孤單影只』,全世界就自己一個人最慘!
到了傍晚,薛意濃回來,高高興興的說道:「無商說,柔然長公主兩日內必到,這下好了,我們到時候都可見一見,宮裡難得見到新人。疏桐,疏桐,你在哪?」
徐疏桐帳子一扯,遮住臉說:「別喊我。」
「幹嘛呢?」
「不想見你。」
薛意濃:「……」「我得罪你了?」
「在你不知不覺的時候,傷我挺深的,我已經吃了兩條黃瓜降火,就想等你回來的時候,我不沖你發脾氣,但是你的後知後覺,讓我很是憂傷,是你主動交代,還是我被動詢問,給個痛快的,我快憋不住了。」
「要拉肚子了?快去,憋著傷身。」
「我讓你別把話憋著,害我魂不守舍,憂傷了一下午,你快說,你到底跟皇后幹嘛了?」
「皇后?她不是待坤園宮么,她又來了?」
徐疏桐都快哭了,「原來你成天都在盼著她過來,我曉得她比我年輕,比我漂亮,比我溫柔,我知道我有很多不足,但是凡事都有個先來後到,我不允許後來者居上,生孩子這個事,她可以尋求外援,但我不允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