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撲倒與反撲
怕什麼,輸人不能輸氣勢,王芷兒挺直了腰桿,半仰著頭,向他直視過去。
李迥有些迷惑,眼前的女人和那次只會怯懦哭泣求饒的人相差太大。
她嬌小的身子卓然而立,臉頰不服輸地半仰,眸光里那絲害怕消失了,只餘一片冷然。
他一伸手,手出如電,一下子就抓住了她細細的脖子,輕輕地笑,「變得這麼大膽了,倒是少見。」
現代的格鬥技巧敵不過古代的功夫,王芷兒暗暗發誓,一定要把這具柔弱的閨秀身軀練強了,再不能被人一招制住。
她聽到了脖子卡卡做響之聲,臉漲得紫紅,肺部喘不過氣來,卻道:「王爺,殺了我吧,反正我已經被你毀了!」
他一揮手,她的身子飛起,跌到了床榻之上,急忙大吸幾口氣,總算喘過氣來,就見李迥高大的身影向床榻逼近,慢條思理地解開自己的衣袍,露出上半身健美的身形來。
他一揮手,將衣服扔在地上,王芷兒急道:「你幹什麼?」
「幹什麼,你不知道?」李迥笑得邪-惡之極,眼底全是冰冷漠然,那股漠然冷到了骨子裡,「不是你千想萬想的嗎?」
靠!王芷兒在心底罵了聲娘,你以為你是天皇巨星,每個女人看到你都想撲了上來?
「你,你,你別過來……」王芷兒想起初穿越時的情景,臉一下子紅了。
她退到了床榻邊緣,床一沉,他坐上了床,一伸手,便拉住了她的腳踝,她手腳連踢,卻如踢到了鐵板之上,他的眼眸忽地變得深邃起來,腹中有股邪火竄起,他嘆叫不好,剛剛用力過度,又不能壓制媚毒了。
他忽然的靜止,讓王芷兒更是心底發毛,左足一踢,往他面門踢了去,他手如電般地擋住,卻把她的雙腳都握在手裡,手掌邊的柔滑潤澤讓他渾身燥熱。
他逼過來的身軀讓王芷兒有些發抖,卻使他的眼眸更深了,「你既喜歡,本王就成全你。」
他一拉,她整個人便仰倒了下來,身子呈大字形躺在床上,讓她羞憤欲死,「喜歡什麼?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你叫我噁心!」
她尖叫。
「噁心?」他冷冷地笑,「本王倒要看看,你怎麼個噁心法!」
他伏下了身子,將她四肢固定,一隻手從她寬大的衣袖伸了進去,在她柔滑的肌膚來回摩擦,王芷兒被困在他健壯的身軀之間,整個人貼在床板之上,只覺被壓成一張薄紙了,他膨脹的某處不斷摩擦她的小腹,讓她暈沉沉的,身子竟跟著燥熱起來。
他一隻手把她不斷推拒的雙手固定在頭頂,另一隻手卻撕扯著她的衣服,掌底柔滑潤澤更甚,肌膚彷彿發著馨香……這樣的接觸卻不能慰藉他了,她下面的裙子忽被揭起,蒙上了她的頭頂,黑暗之中,她只覺有巨大火熱之物猛地擠進了她的身子,讓她一聲尖叫……
可尖叫還沒發出聲,便被堵住了。
嬌嫩的肉被磨得生疼生疼,痛得她幾乎喘不過氣來,他彷彿永不知疲倦,也不知過了多久,王芷兒眼前一黑,便昏了過去。
刷地一聲,王芷兒一機靈,醒了過來,又看到了他手上端著的茶杯,臉上有水滑下,他冷冷站在床前,身上已衣冠整齊,眼眸已不是剛剛那情潮湧動的模樣,只余厭惡冰冷。
「來人,把她提了出去。」他轉過身,放下茶杯,看都不願意看她一眼。
王芷兒暗暗咬牙。
「別……」柳神醫與顧海從屏風外轉了進來,柳神醫笑吟吟地道:「王爺,好不容易找到了藥引子,可不能這麼浪費了!」
柳神醫的眼波上下掃著王芷兒,讓王芷兒往被子里縮了縮。
他們只把她當成了藥引子,壓根沒把她當人看!
這群雜碎!
顧海道:「沒錯,王爺,您身上的毒落在她的身上。」
他可不想再幫他四周圍地尋找絕色美女了,好不容易有個他能看中的,也成事了,說什麼的,也要把她好好兒護住。
柳神醫望了王芷兒半晌,皺了皺眉,這個女子,眼神太奇怪了,沒有害怕還不止,反倒有絲冷冽。
他回過頭去,對李迥道:「這次王爺被人設計,和她脫不了關係,如若想查出幕後黑手,還得落在她的身上。」
李迥哼了一聲,倒沒有再出言反對。
顧海見他如此,鬆了一口氣,他不知道多怕這九王爺的潔癖又發作了,幸好,這次倒還真成了事,而且,王爺身上纏綿多年的媚毒暫時可解……他回眼望了王芷兒一眼,眼神熱切起來。
柳神醫道:「行了,王爺,等會兒把葯喝了,這次就算過去了,下一次發作,得等一個月……」
兩人圍著九王爺細細叮嚀,沒有人注意王芷兒。
也沒有人在乎王芷兒。
一個庶女,她的清白與性命,沒在他們的考慮之列,就算王芷兒被李迥一掌打死,丟了性命,也是應該的。
在他們眼底,有些人,天生就是他人的踏腳石,要被人踩在泥地里的。
忽地,三人同時聽到了一聲輕笑,回頭望去,卻見王芷兒手裡拿了根釵子,釵尖對準了自己的脖子,扎出細細的血洞,「你們還沒有問,我願不願意呢。」
她輕言淺笑,象是問著最簡單的問題。
柳神醫失笑,象對著頑皮的孩子,「別鬧了……」
他這麼說,顧海也笑了,李迥眼底有絲玩味。
在三個武林高手前玩這一套,不是開玩笑么?他們多的是方法讓她求死不成。
王芷兒也笑了,把釵子從脖子上拿開,手指拭著釵尖的血,「我知道,你們身手不錯,這一次,我死不了的,可下一次呢,下下次呢?柳神醫醫術雖高,豈能救一個一心求死之人?」她笑得天真,誠懇提議,「柳神醫,要不然您弄幅葯給我吃下,讓我整日里昏昏沉沉的,便可以讓九王爺為所欲為,不是么?」
她眼底一片淡然,冰涼的眼波掃向了床邊站著的三人。
她的眼裡滿是堅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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