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疑似主謀
第五章疑似主謀
那時候我感覺到有灰塵落在眼前,於是抬頭看向了7號樓,一個人影站在3樓窗前,按照宿舍的格局來算的,應該是302,那就是趙珍嗎?這麼說來,剛剛那個傢伙,極有可能是那天晚上和她通話的那個人,也就是說,他是兇手??
我覺得我分析得很有道理,但我不是警察,所以沒資格抓人,於是就發了個簡訊給上午留了電話給我的肖組長,他很快就回電了,我把事情跟他這麼一說,他說知道了謝謝我,但是這個線索對於案情並沒有什麼幫助。
我當然不會服氣,就辨駁說怎麼可能,昨天下午我和茜茜看到兩人有所爭執,緊接著晚上又聽她打了一通莫名的電話,今天早上就發現那大媽死於非命,如果說此案和她沒關係,那怎麼可能會這麼巧?
肖組長就說只是說對案情沒什麼幫助,也沒說一點兒關係都沒有。我就抱著僥倖的心理問他死者的資料,想分析分析,這肖組長還真告訴我了。
死者趙英,性別女,年齡四十五歲,初中文化程度,麗祥市楓河縣下屬鎮沅江鎮木瀆村人,於1980九月年輟學到南陵大打工,期間做過各種行業,一年後到付氏集團做前台,被辭退於1984年三月份,原因不明,去向不明。在第二年後進入盛陽鎏金俱樂部當服務員,直到97年,經過調查,警方發現她曾多次出沒於一些小診所。98年後,趙英被俱樂部辭退,行蹤不明一斷時間后,曾有人目睹她深夜出現在安陽縣老家。
「根據這些調查,以及收集的趙珍與趙英的毛髮,經過檢驗DNA基因對比,我們警方確定趙珍、趙英二人乃直系血親關係。」肖組長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兒傳出來:「學生就應該好好學習,沒事兒學什麼福爾摩斯?這些都是警察的工作!」
「肖組長」我認真的說:「我十分確定此案與趙珍有關聯,說不定她還是幕後主謀!」
「那動機呢?」肖組長反問:「殺人總要有原因的吧?更何況經過法醫檢驗,推測出死者趙英的死亡時間為今日凌晨三點與五點半之間,且死者身上有多處淤青,一個22歲的年齡女孩,沒那麼大的力氣造成這麼多傷害,更何況還要把死者掛到學校操場的升旗杆上去,這完全是違反物理力學的。即便她是天生的大力士,也沒可能在半個小時之間,從隆宏源味酒店飛奔到學校操聲完全殺人再將屍體吊起的一系列動作之後,再返回到隆宏源味酒店去睡上一覺吧!」
隆宏源味酒店是南陵市最好的酒店之一,也是安氏集團的下屬產業鏈中間的一環,而我實習的報社安陽新日新聞中心,也是安氏集團的下尾單位。隆宏源味酒店位於南陵大學北門的西北方向3公里左右,大學學校附近向來是都是熱鬧的,即使還沒有開學,可夜晚就不一樣了,沒有白天那麼堵車,從學校北門到隆宏源味酒店,若是在晚上開車過去的話,時速快的話一兩分鐘就夠了。
但肖組長很明顯的就考慮到了這一點,因為開車需要的時間是少,但是從學校門口到學校操場騎車需要十分鐘,再完全殺人吊屍等動作再回到隆宏源味酒店就遠遠不止三十分鐘了。但我既然敢這樣說,自然也是有依據的,否則豈不是自打嘴巴?
「誰說殺人,就一定要自己親自動手呢?」根據昨晚的那通電話,我已經推斷出來了殺人兇手,幕後主使毫無疑問的就是趙珍此女,而殺人動機?在我得到趙英資料的時候,就已經明白了。
「我還是那句話,就算趙珍和趙英是母女關係,且她以此為恥,那她也沒有殺的必要,這完全是說不通的嗎?」手機里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不知道那邊在幹什麼,然後就聽到肖組長有些不耐的說:「嗨,我也是有毛病,跟你說這些幹什麼,掛了掛了,以後少關心這些不該關心的事!」
「哎,肖組長……肖……」手機里傳出的就是一陣一陣的嘟嘟嘟的聲音。
我看著被掛斷的手機有些呆,無聲的嘆了口氣,轉頭對站在身邊的茜茜說:「陪我去趟公安局唄!」我必須得跟他好好說道說道。
「去什麼去呀!」茜茜一把奪過我的手機,然後拉著我的手就往宿舍樓拖,嘴裡恨恨的說:「你看看你自己現在這德性,走路都費勁兒,還關心那些閑事兒做什麼?把自己這一身傷養好了再說吧!」
「哎呀,你慢點兒慢點兒」我沒反應過來,被她這麼一拉,就扯到了後背,登時疼得我齜牙咧嘴的,一邊隨著她的力道往前,一邊說:「這養傷也不急著一時啊,你就陪我去一趟吧!」
「抓兇手也不急於一時!」茜茜絲毫不為所動,反而瞪了我一眼:「反正人就在那兒也跑不了,你又急什麼急?」7號樓離我們很近,就這麼兩句話的工夫,也就到了樓下了,茜茜推著我的屁股往上走,絲毫不給我別的想法。
「唉」我嘆氣說:「茜茜你不懂,她的事兒哪有那麼簡單,我懷疑她和莫萱付琳琳的案子都有莫大的關係,早點兒解決了我也早點安心,也算為萱萱報仇了!也不枉我和她姐妹一場。」
「我確實不太懂」茜茜突然冷笑一聲:「但我懂的是,這些都是警察的責任,咱們這些小老百姓,就不要跟警察叔叔搶活幹了好嗎?」茜茜完全用我上午勸她的話來回擊我,口齒這麼伶俐倒是第一次,我頓時被噎得說不出話,瞬間明白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這感覺那叫一牙疼……
我的宿舍是安排在二樓的,雖然也要爬一層樓梯,但也比別的同學幸運多了,打開宿舍的門,茜茜把我按在高低鋪的下鋪坐著,就堵在門口那兒不動,瞧那架勢,準備是要跟我找到底,雖說平日里我倆都是我說話算,但這種時候,我就拿她沒辦法了,畢竟她是真關心我,所以我就認了。於是就對她說你也別堵門口那兒,那麼一站就跟個門神似的,人家不知道還以我罰你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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