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難以消受美人恩
流︶氓……司涵晴心裡不屑的想到,這樣的駕熟就輕,那一定是這怡紅樓的常客了,不是流︶氓會是什麼?
「庄公子過獎了。」姚憐卉面紗掩面,做嬌羞狀,一雙桃花眼卻時不時的看著庄景鑠,眼神中滿是深情款款。
司涵晴要是再看不出這兩人有女干情的話,那她真是白活了,於是心裡更加不屑了。
之前權伯還說這太子殿下有可能是有意的表現出一副紈絝模樣,現在司涵晴覺得或許這太子真是紈絝,而並非什麼裝出來的。
「呵呵,不過獎,不過獎,本公子說的是實話嘛,本公子可是個老實的人。」
庄景鑠裝作一副自己和老實的樣子說道,又逗得美人一笑。
老實?聽到這個熟悉的詞,司涵晴就想起後世的哪句話,老實?是老鵝阪石吧。
真是的,說這話也不知道臉紅。
司涵晴搖頭嘆息,自己對這些「官二代」的思想還真是佩服到極點。
司涵晴若是一直不開口,沒動作還好,可這一搖頭,就被庄景鑠逮住了,出了美人窩。
「咳咳,那個,憐卉姑娘,你之前不是一直說想要瞻仰一下這大豐國第一才子嗎?本公子可是時刻謹記著姑娘的話,這不,司公子,本公子給你請來了,瞧瞧,是不是如同你想念的那般,英姿颯爽,才氣逼人啊。」
庄景鑠說。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司涵晴總覺得那個憐卉姑娘看著的眼神中帶著探究。
庄景鑠的話不好聽,隱隱的,司涵晴還感覺到了裡面酸酸的味道?
難道是這太子爺嫉妒這花魁姑娘念著自己?
司涵晴想了想,還真覺得有這點可能,她和自己哥哥張的一模一樣,自己的美貌是那麼傾國傾城,自己哥哥還能不帥嗎?
不過司涵晴還是覺得自己挺冤的,畢竟自己不是真正的司涵潤,這不是替哥擔罪嗎?
「司公子,小女子有禮了。」開口間,姚憐卉對著司涵晴行了行禮。
「姑娘有禮。」司涵晴拿著扇子的雙手握握拳,回禮。
態度說不是疏遠,但也說不上親昵,只是像完成任務一樣。
如此態度,別說庄景鑠了,就連姚憐卉都是一副受委屈的模樣,兩眼可憐兮兮的看著司涵晴,一開口便做實了司涵晴的罪行。
「司公子可是看不起小女子這營生?覺得小女子不配與公子相識?」
呃……司涵晴愣神了,這都什麼啊,她不過就是不那麼殷勤,難道這也錯了?
嘴角無可奈何的抽了抽,卻不得不做出解釋。
「姑娘多慮了,在下並無此意。」
「公子不是如此?真的嗎?」姚憐卉立馬變了臉色,欣喜不已的樣子,也不管司涵晴是否同意,坐在了司涵晴的旁邊,還很大膽的頭倚在了司涵晴的肩膀上,一臉的幸福神色。
司涵晴身子一下子僵硬,媽蛋的,能不能不要親密?她是那點兒讓你誤會了啊。
如坐針氈,司涵晴再一次切身體會到這個詞的意思。
伸手有些打顫的手,攔著姚憐卉的肩膀,雖然知道這樣有些不好,可是為了不讓這女人靠近自己,也只有這法子了。
輕輕推開姚憐卉,司涵晴屁股趕緊一挪,坐到了另外一個位置上,和姚憐卉一位之隔。
「咳咳,憐卉姑娘,男女……授受不親。」
順便搪塞了個理由,只要這女的不粘著自己就好。
「公子不是說不嫌棄憐卉的嗎?」姚憐卉嬌嗔,也跟著挪了個位置,又坐到了司涵晴旁邊。
「這個……在下不能侮辱了姑娘的名節。」司涵晴再次挪了一個位置,卻陷入了僵局。
左手邊是哪個太子爺,右手邊一個緊緊相逼的花魁姑娘,眼看著那姑娘似乎是又要跟著自己挪一個位置,司涵晴徹底慌了。
「姑娘……」
司涵晴一聲大喊,最難消受美人恩,大概說的就是她吧。
司涵晴這一喊,屋裡眾人的目光就落在了她的身上,有的是看好戲的眼神,比如庄景鑠,有的則是好笑的眼神,比如庄景鑠身邊的那兩個女子,再有淡定事不關己的眼神,比如那兩個侍衛。
這麼多眼神落在司涵晴,壓力山大,司涵晴感覺自己耳朵可能都紅了。
尷尬不已。
「咳咳……」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司涵晴不得不開口,可又糾結於話題,腦子轉的飛快,突然有了個主意。
「姑娘,不如,我們來猜謎如何?」猜謎,司涵晴覺得,自己以學霸之名,還能玩不過這些古代人?
「猜謎?」姚憐卉疑惑不已,不知道這小公子玩兒的是什麼花招。
「是了。」司涵晴一興奮,手中綢扇「嗖」的一聲,打開,襯托出了司涵晴出塵的氣質,臉上淡淡的笑容,一雙眼睛似乎在敘述一個遙遠的故事,那兩個多餘的女子只覺得這司公子似乎又帥了些。
司涵晴自信了,不怕你沒興趣,就怕你興趣滿滿。
很為自己的突然靈光一閃的結果感到滿意。
解釋開來:「這猜謎,可是個有趣的活兒,憐卉姑娘才氣不俗,不如我們來玩兒猜謎,也好讓在下見識一下姑娘的大才。」
姚憐卉低頭做思考狀,似乎是在考慮著這個事兒能行不能行,卻在低頭的一瞬間看了一旁的庄景鑠一眼。
這一眼,恰好落到了一直關注著姚憐卉的司涵晴的眼裡,正好落實了司涵晴心裡的猜想,這花魁姑娘果然是太子在外面的女人。
只是姑娘啊,這太子爺可不是什麼專情的人,你的人生註定是個杯具啊。
「公子的想法小女子同意,不過公子,這光是猜謎豈不是太過無趣,不若這樣,若是這猜謎中公子輸了,便要自罰一杯,小女子若是輸了,也自罰一杯?公子以為如何?」姚憐卉道。
司涵晴一噎,得,這女子果不是個吃虧的主。
「行。」司涵晴咬咬牙,答應了下來,不就喝酒嗎?她昔年號稱千杯不醉。
姚憐卉展顏一笑,瞬間讓這個屋子如同春風吹過,司涵晴似乎是聽見了咽口水的聲音,司涵晴蔑視一笑,男人啊,沒用的東西。
不過司涵晴總覺得這姑娘的笑容不是那麼的純真?
難道在暗暗的算計自己?
不想了,眼前的事情是先搞定這個難纏的女人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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